第7章 Sunny Side
晚上回到家，切到MTV频道，今晚有个泰妍的访谈节目，是她们那天音乐中心打完歌以后再赶过去录的。① 作为艺人的……朋友，可能迟早得学会从屏幕上了解她们的生活。 ----------------- ※ 那个嘴碎的主持人叫郑善姬，看着有点眼熟？赵延想了半天没想起来在哪儿见过这位。② 镜头扫过全场，少女时代原来只去了五个人，允儿曝光量太大要适当压一压，Sunny目前还是神秘路线，忙内小贤年龄太小不适合在深夜节目出镜，帕尼语言不过关容易说错话。目前这个参与的人选倒是很合适。 少女时代礼貌的问好和略带羞耻的自我介绍结束后，郑善姬开始了噼里啪啦的一顿暴风输出。 但是叫错名字且不说，那说辞听的人也很不舒服！什么叫“名字难念人也长得很像？”“我要去做手术的话都不知道该从哪里开始做。” （嗯？等等，这些都是anti的说法啊！） 闷闷不乐的听了一会儿，赵延终于有点反应过来了，合着这是在用anti言论开场，算是一种……另类的主持风格？ 哦！他终于想起来在哪儿见过这位了，这不是上次东神参加《女杰6》里的那个cue了东神狂饭说“靠近东神的女人都会被anti”的大姐嘛！ 这位看来是毒舌系主持人啊？是真不怕得罪人呐！ ※ 镜头没有给到少女们，但是可想而知，她们的表情不会太好。 “找能改变的魔术师！”这是Yuri的声音，回应的是刚才mc说的“整容”这句话。 “唉……”赵延叹了一口气，果然小丫头还是太嫩了，没忍住。这种话就不能接，怎么接都是错的，就应该对着MC傻笑，等她自己圆回去就好了。 “能改变的魔术师，能变年轻的魔术师？喜欢香气、喜欢香气的魔术师？” “呵呵，呵呵。” 镜头切到Yuri，她的边上坐的是Jessica，此时两个人正襟危坐，笑得非常尴尬。 “我真是糊涂了，在说什么能变年轻的魔术师呢？”最后关头，还是MC勉强的把场子圆了回去。 ----------------- ※ “今天少女时代的到来，我们的工作人员们，我们MTV的工作人员们今天都非常的想来这里。” “现在你们的平均年龄是？16岁还是17岁？” “16岁到18岁。”这是Jessica的声音。 郑善姬做出了浮夸的“惊讶”反应。 “那么泰妍呢？你是队长，是jiejie吧，17岁了吗？” “是18岁。”泰妍非常拘谨的更正。 ※ 这里郑善姬明明听到最大的18岁，还要故意问17岁，其实是一个半岛年龄计算的梗。 韩岁的计算方法，一种叫虚岁，宝宝在mama的肚子里也要算上时间。一般怀孕大概需要9到10个月的时间，约等于一年。半岛出生的新生儿，按照虚岁来算，已经满一岁了。 另外一种算法叫做年岁，只要新年的第一天到来，所有人都会自动涨一岁，不管有没有过生日。 这样就会产生一些非常奇葩的案例：比如说一个12月31日出生的新生儿，按照虚岁算，已经一岁了；第二天，新年来到，又按照年岁算，两种算法加起来，刚出生的新生儿就已经两岁了。 这是让半岛人民自己都很困扰的计算方式。③ 少时也经常被anti拿年龄出来说事儿，年龄太大啦，年龄太小啦，反正自由主义的年龄，怎么都有话说。 泰妍的应对算是中规中矩。 赵延看电视都看得紧张起来，真是为孩子们捏了一把汗。面对这种毒舌系的主持人，像少女时代这样的新人，最好不要随便的接梗。以小卖小，让MC照顾你才是合理的方法。 ----------------- ※ “18岁的话，是高三啊！” 完了，这又是坑啊！赵延看了看钟，节目开始才三分钟吧？！ 半岛社会竞争压力非常大，或者说各行各业都很卷，所以全国人民都非常看重学历。 由S.M.带动起来的idol年轻化的浪潮，在社会上是有相当多的负面评价的，其中之一就是诱导青少年不好好学习。 但是这个问题又不好回避，因为这确实是个事实。 “是的。”泰妍很坦然的承认了。 “我们成员中高三的有六名，我们大多是同辈，这位生日是最大的。”秀英补充道。 她是90年早年生，确实可以和89line算同辈。 按理说，这个问题是可以含糊过去的，因为MC只问了泰妍，但是秀英的做法也不能算是错的，反正回避不了，不如一次性解决。 赵延微微颔首，秀英MC经验丰富，这个应对还是很合理的。 ※ “哦，六名成员，高三的话，这下就热闹了，一旦出动的话，这么多人数……”这指的是高考。 半岛的高考是非常严肃的事情，甚至会实行全国范围内的交通管制，成规模的祈愿送行活动。 但是赵延知道泰妍前世没有参加高考，这一世按她的作风，多半也不会参加。这些都会成为anti的材料。 但是赵延也没打算去改变，在这种无关大局的状态上增加变量，实在是毫无意义的事情。 ----------------- ※ 好在MC很快转移话题。 “开始活动虽然还不到一个月，但是你们接受训练的话有五年了吧？” “最少三年半，最多七年。”Yuri补充到。 “那么就是10岁左右了，10岁、11岁就开始训练了，真是准备了很长时间了。” 赵延的脸色也严肃起来了，别以为这个话是好话。作为同样对于教育非常重视的华夏人，赵延对这个话题可是非常的敏感。 在粉丝的眼中，这意味着自己饭的idol训练有素，业务精熟。但是在路人的眼中，这样的情况可以概括为四个字——“失学儿童”。 ※ “在这个年龄，我们都是像这样说话的，我们真担心啊，明天的考试能不能考好，饭吃还是不吃？”郑善姬玩起了幼稚声音的声带模仿，“担心的东西好多哦，哎呀，以前多复习一点该有多好啊！。” 少女们都苦笑起来，可不就是这样嘛！ 泰妍的嘴角微微瘪了一下，自己都被迫转学了呢！ ※ “我这么夸张的说话，要变老了！算了算了，没关系的。这些事真的让你们很烦恼吧？” 郑善姬看得出来还是向着孩子们的，直接把话题定了性——孩子们对学习还是很在意的。 女孩儿们还想接话，郑善姬怕她们多说多错，那就不是捧人，而是变成得罪人了，所以直接转移了话题。 ----------------- ※ “少女时代的演艺活动是从跟自己喜欢的顶级男艺人一起摆pose开始的，其他粉丝肯定会有不好的表现吧？你们心情会变的不好吗？” 这是MC递了一个话头，想要cue一下anti的话题，让孩子们卖卖惨，缓和一下风向，但是秀英并没有get到这个点。 “我们没有感受到啊！”不知道秀英是真的大大咧咧，还是想表现少女时代的大度。 “我们感受到了！”郑善姬无奈的接了一句，这句话从她嘴里说出来，效果就差了很多，意思也有点偏了。 这时候Jessica也反应过来，说道：“就是有些议论吧！” 郑善姬说道：“对，和少女时代的罗曼史嘛！” “啊？真的吗？”秀英纳闷，她是真没注意，并不是每个人都像泰妍、西卡、Sunny一样是重度网络控的。 “到网上去搜的话，就会出现这样的话题。关于少女时代的绯闻，还有一些照片都成为了话题。” “人气也跟着上去了，我听说了好几次就全知道了。”郑善姬一边说正事，一边开玩笑，“所以说到这个，我们PartyShow就很寒心，怎么在naver中连个位置都没有？” ※ 把“绯闻是假，带热度是真”这样的结论用玩笑的方式说出来，也是很好的带节奏方法。 这句话完全就是在帮少女时代做澄清了，但是对那些极端粉丝来说，恐怕不会有什么用处——因为他们会觉得，蹭自己oppa的人气都是一种犯罪。 赵延摇了摇头，这才五分钟，多少雷点了？上这个节目的目的莫非是为了引雷？ ----------------- ※ 接下来边上等待的厨师李永柱，为少女们送上了抹茶点心。 这是节目中一个很有意思的环节，会有一位厨师始终站在嘉宾身后的吧台里，为嘉宾们准备今天的茶点。 吃着点心，少女们顺便讨论了减肥、身材管理的话题。 在MC的引导下又完成了专辑宣传的工作，又谈了出道舞台的感受，这段倒是和谐了很多。 ※ 郑善姬接着说：“说实话，歌手的愿望，从出道到成功的实现，都会哭的。为什么呢？因为有那种人会说‘不好好学习，你要做什么歌手啊，做歌手你也不行的。’可是后来大吃一惊的人大有人在。” “学校里是会有这样嫉妒的学生的，还有各位老师也是。”秀英一不小心说出了实话，上次去正申女高表演，回来被anti的不轻，主力就是她的同学，看她不顺眼的老师也是大有人在。 ※ 电视里的郑善姬和正在看电视的赵延都有些惊讶：这孩子……毕竟还是孩子啊，刚才的经验丰富看来只是假象，有些实话是不能随便说的。 “说实话，老师应该是会担心的，回来的时候一看，觉得个子长高了不少。如果已经训练三四年的话，就会想着她到底能不能出道呢！”郑善姬还是挺帮忙的，把说老师的部分往回带了带，说“担心”就和谐多了。 ----------------- ※ “我们是七年。”这时，没什么眼力的孝渊插了一句话，话题一下子又转掉了。 赵延摇了摇头，也不知道后面秀英有没有找机会圆回刚才吐槽同学的那句话。 ※ “对，像孝渊、秀妍和我的话都是七年。”秀英补充道。 “我是从12岁开始就接受练习的，所以到现在已经七年多了。”Jessica解释了一下。 “所以现在才18岁，就已经练习了七年了嘛？”郑善姬惊讶道，“从小孩子时就开始练习了，那现在电视里再见到就更加意外，个子一下子变这么高了？” 这是还在努力圆着刚才秀英攻击老师的那句话。 Jessica看来是get到MC的意思，笑着说：“秀英真的长高了很多呢！” ----------------- ※ “天哪，还都是孩子呢。”郑善姬说道，“那么，你们是那么小的时候就开始进行严格训练了吗？” “不是！”孩子们集体否定了。 随后Jessica细致的解释道：“在我们小学五、六年级的时候吧，真的觉得轻松和好玩的是那个时候。用像这样‘会唱歌吗？唱唱看吧’方式来想问题，那时真的是愉快的度过练习时间。因为还是小孩子，所以前辈们对我们也很好。” 好，很好，电视机前的赵延点了点头。 西卡这句话说的很聪明。前辈对她们的关爱，就是大人对小孩子的关爱。希望那些前辈的女友粉不要嫉妒心太盛了。 ※ “那么现在在SM公司的歌手准备中的练习生有很多？比你们还小的还有吗？” “当然有啦，小学五六年级和我们那时一模一样的。”Jessica说道。 镜头给到了Jessica美丽侧颜的特写，耳朵上挂着的那颗许久未见的星星在灯光下煜煜生辉。④ 赵延不禁心中唏嘘，这一晃居然已经三年过去了。 ※ “呵呵呵……李秀满大叔真是太厉害了，不管怎么样，还都是孩子呢！”郑善姬对着镜头做了个撒娇的样子，“都还是咕噜咕噜圆嘟嘟的可爱孩子。” 众人都笑了起来。 “不过那么可爱的孩子，看到就要找过来，培养起来也是很重要的吧。有让去RB发展，还确实出过一辑的歌手、艺人。这样的有很多，你们中也有这样的，对吗？” ※ 话题又自然的转到了秀英身上，郑善姬问道：“比起上学的朋友们会不会觉得更辛苦呢？” 秀英说：“当然，辛苦是辛苦，像我这样的话，在清潭洞读了小学、初中、高中后，出去也要做得很好才行啊！我的朋友们想到我成为艺人了，都是我从小就很要好的朋友们。我说我是艺人，不能随便露面啊，要签名什么的也不太方便，这些难处也都能理解。所以很感谢那些理解我的朋友们。” “朋友”，对这些孩子来说是很沉重的名词，因为从小练习的关系，真正意义上很熟悉的人，都是身边的竞争对手。别看秀英说的那么爽快，其实她那些“朋友”是不是真实存在是要打个问号的。 ----------------- ※ 一会儿谈话又聊到了她们的出道曲目《再次重逢的世界》。⑤ PD适时地播放起这首歌作为BGM， “这首歌我在广播里听过两遍，真的很好听，现在还记得呢。原来是少女时代的歌。听着这首歌，真的觉得实力很强，好像还象征着什么含义。”这才是今天的重点工作， 秀英：“是的，充满活力的，让人有勇气的，充满希望的歌曲。” 郑善姬：“怎么说呢，这种感觉真的很好，觉得很可爱，很活泼的样子。” 秀英：“嗯，我们也是这么想的，因为最近女生们都很喜欢那种成熟的风格。我们是和年龄相符的少女，拥有少女的活力。” Yuri：“就像是10代少女那样，表现出朝气活力的样子。” 这几句话说的赵延有点无语了，这几句话其实是典型的拉踩，说的人真不一定是有心的，但是其他女团的粉丝听到了肯定得记恨她们。 ※ 接下来又聊了大家出道前的经历。 秀英讲了自己因为世界杯活动，代表半岛成为Routeφ出道，在参加东瀛活动时因年纪太小被警察怀疑而滞留的故事。 孝渊讲了自己在MKMF给宝儿做舞替，以及去华夏留学的故事，顺便表演了一下帅气的Poping。 在MC的提示下讲了一下S.M.的中文课，强调了一下练习生并非不学习，还秀了两句中文，呃，“饿了么”和“几点了”。 泰妍讲述了参加选拔赛的故事，还拿这一把叉子当话筒展示了一下演唱的实力和可爱搞怪的作风。 Yuri讲了和张东健一起拍广告的故事，西卡讲了自己踢足球的故事。 最后少女们还和郑善姬来了一通商业互吹，像一群成人idol似的轮流夸赞郑善姬的臀线漂亮，看得赵延哭笑不得。 ----------------- ※ 接着，MC开始带着大家聊观众喜闻乐见的粉红话题。 “跟10代少女们谈政治、经济、社会也不是很合适。所以我们来聊永远1位的话题，初恋的话题。” 几个人都露出了意味深长的笑容，这个话题其实之前都通过小卡片填了的，不会有太离谱的问题出现。 ※ 泰妍讲的故事其实一点也不粉红，是一个追星少女的心路历程，讲述了自己对G.O.D尹启相的崇拜。 G.O.D好像是JYP的人吧？赵延一开始想着是不是让朴振英帮忙牵个线，安排一下泰妍的追星活动。后来想了想，还是算了，泰妍自己都杀进圈子里了，还是自己去认识更有意义。有机会见面的话，打个招呼照顾一下就好。 ※ 秀英讲了一个情窦初开的少女发现暗恋的大哥哥有了女朋友之后黯然神伤的初恋小说一般的情节。 秀英说的情真意切，但是赵延第一次听说这个故事，有点不敢相信，在他看来秀英喜欢一个男孩子，应该是那种非常勇敢的作风才对。 不过孝渊紧接着也认证了，秀英就是这种被动的性子，喜欢一个男孩子会憋在心里不敢开口。 赵延有点纳闷，当时软软似乎提到过秀英的情史，说秀英拥有少女时代唯一通过认证的可靠男朋友。 只能说MC的话说的有道理：只要勇敢一点，就能抓住爱情。也许那时候的秀英只是比平时更勇敢一点而已。 ※ Yuri的故事就有点无厘头了。 她说自己曾经非常喜欢一个配钥匙店老板的儿子，所以经常把自己家里的钥匙弄丢，找机会去和这个男孩子见面。 搞得母亲觉得很奇怪，为什么她的钥匙总是丢呢？ Yuri并没有解释这段感情是怎么会无疾而终的。不过当MC问她这个男孩子帅不帅的时候，她的回答说，并不是很帅，也不知道自己当时为什么会有这样的眼光。 这样看来应该是去做练习生以后，眼界开阔了，选人的眼光也变得挑剔起来。 这符合赵延对这孩子的认知，她一直是活的最累的那一个，总是再为“做得更好”而努力。 ※ 孝渊讲了自己对舞蹈老师的崇拜和爱慕，对于这件事少女时代的所有人，甚至赵延都是心知肚明的。 大前辈，舞蹈实力强，教她个人技巧，教女孩们编舞，比孝渊大6岁……条件又多又具体，就差没把沈在元的名字写在纸面上了。 好在孝渊还算有分寸，没有说太多多余的话，也没有暴露是“同公司”的人，只说对这个Oppa很有好感，偶尔会给他发短信。 不过这句话一说也有好几年了，那时候素妍……还在呢。 赵延想着，稍稍有点走神了。 ※ 西卡讲了一个离开花旗国的时候，和青梅竹马的大哥哥分离的伤心故事，这个故事赵延倒是听说过，其实压根没什么粉红意味，就是个熟悉亲近的哥哥而已。 但是小丫头一本正经的把它作为自己的初恋经历写在了卡片上，甚至是当年的百问百答里，这个感觉就好像那种……没谈过恋爱的单身狗把和幼儿园同学过家家的事算作初恋，以掩饰自己是个母胎solo的挽尊行为。 不过西卡要是真的讲了自己的初恋甚至初吻的故事，肯定百分百naver搜索第一，到时候坐立不安的就该是赵延了。 ※ 郑善姬其实是个很会圆场的主持人。说完少女们的初恋故事，她又简单提了提自己的初恋，直接给这个行为定了性，这只是自然的感到有些亲近，而不是真正的恋爱。 接着，她又拿自己六岁的侄女打趣，说了她穿着打扮学着大人样子摆弄姿势，表态自己喜欢一个大学生哥哥的故事。 这句话潜藏的意思就是，少女时代的这些恋爱故事，和自己的六岁侄女的故事没有什么两样。 这段小结看似轻描淡写，其实非常的重要。因为虽然粉红大家都喜欢看，但是粉红必须是假的，才能够被粉丝所接受。 Idol是“万人的恋人”，在fans面前你要永远保持单身；而除了fans，你不能够再爱上其他人，甚至连“爱过”也不应该有。 这是一种职业cao守。 ----------------- ※ 终于到了结束的时间。 郑善姬开始说结束语：“以后少女时代打算以怎样的面貌出现？能跟我们讲讲吗？” 这次终于轮到队长来做总结了。 泰妍对着镜头，一本正经的说出了自己早就备好的稿子。 “我们少女时代的含义是，少女们平定的时代到来了！嗯，就是那种感觉。名字使用了汉字，是以亚洲的活动为目标的，希望在东瀛、华夏都能成为少女时代。首先，通过单曲《重逢的世界》，让大家感受到10代人的清新活泼、充满活力的样子，也希望以后能让更多的人看到！” “很帅气的发言啊，少女们要创造的世界！以后肯定会更精彩，应援的人也会更多的！”郑善姬不由得为泰妍的发言而赞叹，这个小队长今天其实不是很活跃，但是一开口，却真的很有大将风度。 “现在呢，是十分清纯的感觉；过了几年后啊，就是成熟感；再过几年，真的是非常帅气、了不起的表演了。这样的阶段过去的话，各位肯定会非常开心的。我会记住你们这时候的样子，真的很喜欢，这是前辈对你们的感觉。” “以后在电视台见到我，可别装作不认识呀！” “怎么会呢！” ----------------- ※ 节目播放完毕，赵延也深深的舒了一口气。虽然开始的时候有些紧张，但是MC郑善姬对于节奏的掌握非常好，发现少女们控不住场的时候，还是及时转换了风格，基本上该圆的场子也都圆回来了。 ※ “嘀嘀——！”节目刚结束，短信就进来了。 「我的表现怎么样？<(｀^)>」 「你怎么知道我在看？」 「快说！」 「那么喜欢尹启相吗？」 「内！ヾ^_^」 「不要转移话题！(灬)」 「不错，有点队长的样子！」 「o（￣▽￣）d」 …… 「明天几点起床？」 「5点……_(:з」∠)_」 「这么早？」 「(;︵;`)」 「早点休息吧！」 「晚安！(￣o￣).zZ」 「晚安！」 ※ 泰妍放下手机，揉了揉眼睛。 刚才大家一起看了电视，正好轮到她最后一个洗漱，所以又跟赵延发了老半天消息，这会停下来，感觉眼睛都有点酸了。 “西卡！！” 泰妍看到刚刚从浴室出来的西卡，一把把她抱住。 “你你你，你要干嘛？”西卡衣服都没穿好，被泰妍吓了一大跳。 “刚才电视里你好漂亮啊！” “hing～我现在不漂亮吗？”西卡下巴一扬，露出一副傲娇的小表情。 “漂亮！”泰妍眼珠子滴溜溜的转了两下，“当时没觉得，镜头拍出来，你那个耳坠看起来好闪啊！能不能拿给我看看？” 西卡深深的朝她看了一眼，在泰妍充满期待的目光中，开口吐出两个字：“不行！” “哼，小气！” “少罗嗦！快去洗澡！明天还要早起呢！” “喔……真麻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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