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_第529章 突发情况
众人也感受到了兄弟之间竞争的残酷,可毕竟这是没有办法的办法,且谁也不可能大方到主动退出。 窦锐看了看身旁的蒋兴,小动作地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后笑道,“要不咱们也出去划划,我可先说啊,你让着我点,我可不想把自己累成狗!” 蒋兴听到窦锐这样说,有意调侃道,“哼,划一下,划一下,但是我还是有自知之明的,你我也半斤八两,一会儿谁把谁累成狗都说不好呢,你少在这里给我装谦虚。” 众人一听都哈哈大笑起来,心的沉重也稍稍淡去了些。 “既然如此,你们也别在这墨迹了,赶快出去一决雌雄吧,嘎嘎。”孔雀爱搅和事,这一听又有一对要打架,立刻又变得兴奋起来。 窦锐平时话多,这时候嘴也不闲着,纠正孔雀道,“这话我可不爱听,谁是雌的,谁是雄的啊,那叫一决公母,嘿嘿。” 大家本以为是窦锐听着哪里不对了呢,谁想是窦锐这小子和孔雀耍嘴皮子,便都又哄堂大笑起来。 闫轩虽然也跟着笑,却多了一些不自然,走在队伍的后面,有些自卑。 萧擎注意到闫轩的失落,知道他大概因为自己的身体而沮丧不安,毕竟那件事以后,只有闫轩一人至今还在疗养,而其他人不但有说有笑,而且还能相互切磋,以至于可以赢得萧擎的帮助,而这些竟然成了闫轩现在想都不敢想的事。 见此,萧擎顿了顿脚步,走到了闫轩的旁边,将胳膊搭在了闫轩的肩膀,一副知心大哥的模样,“嘿嘿,大家都那么开心,你也不要沮丧嘛,都是兄弟,不要多想呀。” 闫轩先是一怔,惊讶于萧擎还能注意到人群的自己,略有感动,却也失落。他点点头,仍旧有些放不开地说道,“嗯,我自然也是开心的,只是我不知道我到底什么时候能好,什么时候也可以和大家试试,只怕到时候我能做这些事了,也赶不大家了啊。” 在萧擎的映像,闫轩一向是个开朗活泼的人,现在却因身体的原因有所自我看低,可见他的‘精’神受到了不小的影响。 其实,萧擎是非常心闫轩的。他没有想到闫轩那些竟然会拼了命地和别人对抗到底,没有放弃,而是以一对二一直坚持到了最后,这种‘精’神令天地会的任何以为都赶到钦佩,萧擎也希望闫轩可以借此而学到更多,他也相信闫轩已经学到了很多。 但一个从死亡线拉回来的人,多少心里都会有变化的,可能会没有了原来的自信,可能会没有了原来的开朗,甚至变得胆小懦弱,畏惧每一刻的呼吸和生活。 所以萧擎从闫轩现在的语气判断,认为闫轩这小子存在这样的心坎,而且还是最让人忌讳的自卑。 萧擎顺势拍了拍闫轩的后背,想要鼓励的话却挂在嘴边,他不知道自己的鼓励对闫轩是否有帮助,毕竟心病还得自己医,别人说再多也是徒劳,到最后也不过是增加他的心理负担。 “闫轩,你也说了大家都是兄弟,有福同享有难同当,我们绝对不会抛下你的,算你真的拉了一大截,我们大家伙一人一条胳膊也得拉你,你放心。” 话还是从萧擎的口说出,至少说出来不说让他觉得轻松。 闫轩重重地点了点头,并没有‘露’出真正的释然,但仍旧还以萧擎一个微笑。 萧擎虽然也用同样的笑容回应了闫轩,但他明白闫轩并没有真正的放下,而自己也没有真正的如释重负,不可避免地让这成为了一个漫长的问题,只待时间让闫轩的顾虑渐渐褪去。 众人随窦锐蒋兴等人又回到庭院,又是一番热闹。 “窦锐,你行不行啊,平日光见你嬉皮笑脸了。”郁江雨没少讽刺窦锐,这次临战前也不放弃讽刺的机会。 窦锐大大地白了郁江雨一眼,没有理他,而是径直地走向庭院的另一边,小声嘀咕着,“一会儿,你知道我行还是不行了。” 窦锐低下头的那一刻,略有些沉着冷静,可是他一抬起脸又是那幅傻乐傻乐的模样。本来他也不喜欢别人看见他太认真,太无表情,怕自己的严肃吓住了大家,但其实也不过是他自己给自己的大大咧咧找一个借口而已。 蒋兴倒是势在必得,一脸自信和自负,大幅度地活动了一下胫骨,好似要把窦锐开膛破肚了一般,惹得窦锐一直在对面做呕吐状。 “行了,蒋兴,不是说话,适当的划一下行了吗,干嘛呢这是,示威啊!”窦锐的话还没有说完,蒋兴突然向窦锐扑了过来,想要给窦锐一个措手不及。 可是这个窦锐嘴说着简单划,实际早有准备,蒋兴的这一个猛攻并没有达到目的而是落了个空。 蒋兴的突然袭击,让警觉的窦锐躲到了另一边,吃了空巢亏的蒋兴转身嘲讽道,“哎哟,是谁这只是简单试一下的呢,某人看去可我还小心啊!”说着又向窦锐扑去。 其实谁都知道,任何人在这种节骨眼都不会马虎,说随便或者简单对付一下的,每一个人,甚至连窦锐都极其重视这样的试,因为这不仅仅是能够得到萧擎指导的机会,而是同伴之间一次自我展示,而这种展示对他们无聊的自尊生活很有意义。 窦锐是个反应神经很灵活的人,而蒋兴在这一点也毫不逊‘色’,且蒋兴的观察和攻击能力较窦锐来说更强一些。 简单地热身以及试探以后,两人开始了实打实的试,并都拿出了自己平时最顺手的武器。 窦锐和蒋兴用的都是剑,使用的剑法分别是南‘门’剑法和垂天剑法,都是凡级品的剑法,且两人都将其修炼到了大成。所以说他们两个实力相当,一点也不过分。 刚刚看过了幻影掌和北斗拳的较量,这次又变成了两种剑法的较量,让观看者连声称赞,心生叹。 萧擎确实也想看看窦锐和蒋兴的表现,因为这两个人平时萧擎观察得不多,虽有过一些无数不多的指导,但两人的悟‘性’不差,也都是下功夫的人。 而且两人‘性’格都有些外向,一向大大咧咧,修炼的时候虽有马虎,但还是肯用心的,也都算是良才,不然也不会被选进流云宗。 “哼,那我不客气了啊!”窦锐将蒋兴也同自己一样使用了剑术,也来了兴趣,更加的兴奋起来。 蒋兴倒没功夫和窦锐继续调侃,而是直接冲前,迎接窦锐的正面攻击。 嗦嗦嗦 此时庭院弥漫了剑与剑‘交’错和穿行的声音,且二人丝毫不敢松懈,刚一分离,两股力量却又‘交’织在一起,难舍难分。 若说谁的剑法更胜一筹,大家都会说这两种剑法各有各的优点和长处。南‘门’剑法有力道有速度,招招‘逼’人让人无路可退,而垂天剑法有气魄,很华丽,‘精’彩连连让人眼‘花’缭‘乱’。 并且窦锐和蒋兴的‘交’手间,各有各的张弛,各有各的保守和豪放,很难分出个谁输谁赢。但是在萧擎的眼,他还是能明显看出来蒋兴的功底更扎实稳重一些,窦锐却稍显浮躁,虽利用其灵敏的反应给补偿了,但萧擎明白他不可能一直这么补偿下去,总会崩溃的。 看来又是个时间战啊!萧擎心想着,却已经知道最终会是谁会取胜了。 可在两人难舍难分的时候,蒋兴却突然停了下来,像是出了什么意外状况。 “哎呀!好痒”蒋兴突然间停了下来,到处抓挠了起来。 正当众人怪蒋兴怎么停下来的时候,窦锐走前,到处打量着蒋兴,以为他在惺惺作态,哗众取宠,直到蒋兴将衣服掀开的时候,众人才看到蒋兴身大片大片的红斑。 “不会是被什么东西给咬了吧,应该是皮肤病。”有人提醒道。 窦锐却有点不相信,以为蒋兴是在逗自己,平时都好好的,怎么一到跟自己试的时候突然起疹子了呢,所以很是生气。 “蒋兴,你是故意的,肯定是,不想和我,瞧不起我是吗?还拿这种把戏捉‘弄’我是吧?”窦锐气冲冲地等着蒋兴,没有了以前的痞笑。 蒋兴去一直顾不说话,一直不停的闹呀闹,一刻也不见消停。萧擎冲了前,强调蒋兴可能真是被什么虫子给咬了,感染了才这样的,让窦锐不要想偏。 窦锐虽有些不服气,但看蒋兴的样子也不是装的,便撅了撅嘴,拉住蒋兴说要对他负责到底,便带他看病去了。 这样的突然状况让大家哭笑不得,蒋兴竟然因突发的皮肤病而暂停了赛,并让较气愤和不服气的窦锐送去看病,也只是够无厘头的,让众人觉得这两个人兴许是欢喜冤家,到处聚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