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废物爹
刘枯草开始了无差别攻击,伤害她的都他喵的去死吧。 “给我打,给我往死里打,我活到这么大岁数了,头一次被人这么指着鼻子骂。” 李氏觉得自己要过去了,这个刘枯草实在是太过分了,刘老三听到这话也气的要是,这个孩子虽然是用钱买的,不过也说自己的儿子,比刘枯草这几个闺女好的可是太多了,这是可以让他的血脉传承下去的人,比那些姑娘们强了很多,刘老三觉得现在的自己才是人生赢家,之前那个懦弱的自己已经不在了。 他越是这么想,人就越是有底气,所以,他终于在沉默中出手了,他恶狠狠的冲着刘枯草跑了过去,一旁的刘青草想要上去阻拦,嘴中喊着爹,可是并没有什么用,他被刘老三直挺挺的推到一边。 刘枯草并没有惊慌,因为记忆中的自己发现了一件大事,这个身体是天生神力,所以平时只要是用力气的活,就都是刘枯草干。 只是因为太懦弱了所以不懂的反抗,这天生神力在刘枯草的手里也之久成了笑话。 虽然之前的刘枯草不敢反抗,但现在的刘枯草会,她从来都不是什么好欺负的。 “平时被人欺负的时候你怎么没有这么大的勇气,倒是跟家里人厉害,爹您不会都是窝里横吧,那也实在是太恶心了吧,窝里横,跟窝囊废有什么区别,哦,有区别的,您最少在家里还是有脾气的对吧。” 刘枯草的嘴就没有停过,扎的就是刘老三的心,刘枯草要让刘老三好好的审视审示自己算个什么东西。 刘枯草的话,宛如刀子一般插进刘老三的体内,大哥大家是读书人,连侄子都已经是童生,他比不了,二哥从小脑子就聪明,现在已经是酒楼的掌柜,带着家里人已经去了镇子上过活。 老四也还小,刚刚说了亲事,两个jiejie也是已经嫁人,不说是过的特别的号,倒也是说的过去,只有刘老三,他生不出来儿子,只能干一些苦力干的活,就因为没有本事,他就只能在家里干活, 平时的钱也是李氏保管,他整个人手里是没有什么钱的,不然也不糊因为这个钱把自己的二女儿刘野草卖掉。 刘老三服气嘛,他是绝对不服气的,他刘老三差什么,差没有一个儿子而已,就算是平时总是被嘲笑,可现在,他刘老三已经有儿子了,谁还能嘲笑他。 可现在的刘枯草居然敢这么指着鼻子来说自己的不是,并且这么随意羞辱自己的母亲,他忍不了,他现在也没有必要忍了,他问心无愧。 他有了儿子,对得起父母,对得起自己,也不用再受这些流言蜚语了。 所以在刘老三的心里,他有特别重要的理由来打刘枯草,这是他来立威的第一步,但绝对不是最后一步。 最忤逆自己的二女儿已经送走了,自己有辱门风的小女儿自己也会解决掉她,那么他刘老三的这辈子就值了,最起码的好日子也已经要来了。 可是下一秒他的底气,他的自尊,他的威严就被刘枯草给狠狠的嗯在地上摩擦了。 刘枯草只是轻飘飘的一用力,刘老三就被刘枯草推的直接倒在了地上,这让刘老三顿时感觉,怒不可遏,这个刘枯草居然敢这么打自己,不知道自己是她亲爹嘛,这样的话,不怕神仙来说她不孝顺嘛? “刘枯草,你现在连你自己的亲爹都敢动手了是吗,下次你是不是要打死你爹了啊,真是厉害啊,你要是有能耐,怎么不去田家找你私会的小情郎去啊,现在跟你爹厉害了是吧。” 刘老三的嘲笑,一字一句的都在刘枯草的心里,她听的清清楚楚,只不过这些已经并不能伤害到她了。 “田家那边,我也绝对不会放过,虽然我也有错,不过我看不到,那就是他们家的错,还有你,你并不能让我称你做爹,我二姐被卖去了那里,把银子给我,我要救她回来。” 事情有轻急缓重,现在救回来刘野草才是最大的事情。 刘枯草话刚刚说完,家里面隐身的人也终于走了出来。
刘枯草见到了这具身体的母亲,是一个,一个长相有刻薄样子的女人,可刘枯草和刘野草是长的特别好看的,刘野草虽然刘枯草还没有见到,不过应该能感觉的出来,刘野草也是一个美人。 怀疑的种子已经悄悄种下了。 “刘枯草,你弟弟都被你吓哭了,你到底想要干嘛,你二姐被卖了那就是她自己的命了,你没有被卖还不对我们大恩大德就算了,还在这里叫嚣,要不是我昨天给你求了这么久,你现在就应该被浸猪笼了。” 唐氏的话,哄骗哄骗之前的刘枯草倒是可以,可是现在的刘枯草不会被这几句话给吓到。 “什么叫我二姐的命,我二姐有什么命,十里八村没有听说谁家真的穷到了卖女儿的地步,我没有被卖还得对你们大恩大德了?天大的笑话,还有我本来就行的端坐的正,凭什么给我浸猪笼,再有,别什么小畜生也让我叫弟弟,他算是什么东西,我呸。” 刘枯草的区区几句话,给唐氏气的哆嗦了起来。 她一直都生不出来儿子,是她的问题,刘老三都已经这么的被人嘲讽,有何况是她,平时跟人吵架,人家都说她是不下蛋的母鸡,让她每次都偷偷的哭了很久,就算是自己相公平时跟别的寡妇拉拉扯扯,她也没有任何办法,谁让她生不出来儿子。 只不过有这个机会,让她白得一个儿子,这有什么,就算是一个女儿的代价而已,反正她三个女儿,少了一个又能怎么样, 从这个小娃娃来到家里以后,唐氏就感觉自己的腰杆子挺直了,因为要对外说自己早产生的,所以唐氏现在还在做小月子,天天什么也不用干。 她以为自己终于翻身了,可这在刘枯草的眼里,这就是古代可悲的体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