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七十章 冰月阁
【】霍君白见那粥饭中有豆腐,白菜,米粒,笑道:“想必这白菜就是翡翠,豆腐则是白玉,米粒就是小珍珠罢,” 翟冰清笑着解释:“明太祖朱元璋少时家贫,历尽人间沧桑,常常一整天也吃不到一口饭,有一次,他一连三日沒吃着东西,又饿又累,昏倒在街上,被一位好心的老婆婆救起,将家里仅有的一小块豆腐和一点白菜梆,外加一点剩米饭熬在一起,一点点喂给朱元璋, 朱元璋吃了后,精神大振,问刚才吃的是什么,那老婆婆苦中求乐,开玩笑说那叫“珍珠翡翠白玉汤”,后來朱元璋当了皇帝,还念念不忘此粥,经常叫御厨做來吃呢,” 翟冰清一边说,一边帮霍君白和燕小霞都盛了一碗这粥,递了过去, 霍君白舀起一勺,放进口中,只觉得蔬菜和豆腐的味道已经彻底融为一体,成了一种特殊的香味,而且层次分明,包罗万象,丰富、醇厚、饱满、令人回味悠长, 在他细细品味之时,燕小霞早已喝干了手中那碗粥,这粥刚熬出來,温度很高,他喝的急了,被烫的呲牙咧嘴,但还是忍着痛,又舀了一碗三下五除二的倒进口中,看得翟冰清抿嘴直笑, 这一餐,虽然食材非常简单,但是却是霍君白和燕小霞平生以來吃的最好的一顿饭,这仅有鸡蛋豆腐,白菜黄瓜的一顿饭若是拿出去,就是满汉全席也黯然失色, 吃好喝好之后,“小白脸”掌柜又殷勤的给几人倒上水,满脸堆欢的笑道:“二位大侠,你们武功这么高,明日真应该去汇阳城碰碰运气,将那个姓慕的小妞收拾了也好啊,” “什么姓慕的小妞,”燕小霞好奇问道, “大侠,你有所不知啊,汇阳城冰月阁阁主慕重山有一个独生爱女,今年芳龄仅有十七,但她却不喜欢冰月阁传统的真法,反而练起了武艺,据说武艺已经达到了登峰境界呢,慕小姐芳名以柔,长相倾城倾国,追求她的人着实不少,连冰月阁的死对头雷鸣武馆馆主雷虎的爱子雷豹也对她垂涎三尺, “可是慕小姐心高气傲,一个求亲的也沒看上,反而在汇阳城中最热闹的小花街中摆了一个擂台,声称谁能用武艺将她打败,她便会嫁给谁,”那掌柜的嘿嘿笑着说道, 燕小霞奇道:“那慕小姐仅仅只是登峰境界而已,难道这么大个昌唐国,就沒有敌的过她的男子,” 掌柜的叹道:“有当然是有,只不过那慕小姐还有一个要求,满足这个要求才能上台比武,” 燕小霞问道:“什么要求,” “那就是比武之人必须不满二十岁才可以,不满二十岁的登峰境界高手就是整个仙侠之陆也找不到几个啊.......”掌柜摇头苦笑道, 霍君白笑道:“燕大哥,你不是刚好十九岁嘛,过去收了这自大的姑娘倒也使得,” 燕小霞连连摆手:“冰月阁是昌唐国大族,我老燕四海为家,可当不了入赘女婿......” 翟冰清插嘴道:“据说冰月阁在昌唐国有上百年基业,他们也收藏了不少值钱的宝贝呢,沒准燕公子见到了美人,人家又愿意出昂贵的嫁妆,那也是美事一桩呢,” 燕小霞连连摇头:“我才不呢,据说冰月阁和雷鸣武馆关系紧张,两边打的不可开交,我若是去做人家女婿,那不是和雷鸣武馆结上大仇了,这个女婿不当也罢,” 霍君白道:“燕大哥,你连毒尊的弟子江千凌也不怕得罪,还怕得罪什么武馆啊,” 燕小霞哼道:“雷鸣武馆算个屁,我是怕得罪杜家拍卖行,” “杜家拍卖行,”霍君白和翟冰清都是一愣,不懂杜家拍卖和雷鸣武馆之间的关系, “是啊,杜家拍卖行由两名杜家子女打理,女的名叫杜蓉蓉,男的名叫杜傲天,他们是表兄妹关系,杜傲天掌管着仙侠之陆上四十八家杜家拍卖所,手眼通天,他身边有一个小妾,便是那雷鸣武馆馆主雷虎的小女儿雷娇娇,雷鸣武馆之所以能这么快的在昌唐国站住脚,还不是有杜家在背后支持,”燕小霞哼着解释道,
霍君白点点头,他知道像燕小霞这种除妖人,在冒险的过程中得到什么灵药和宝贝,唯一的销售渠道就是通过杜家拍卖行來拍卖,得罪了雷鸣武馆就等于得罪了杜家拍卖行,得罪了杜家拍卖行就等于断了财路,怪不得冰月阁百年门派,可怜的只能贩卖冰属性水晶币來盈利,原來是有雷鸣武馆从中作梗,让他们和杜家拍卖行做不成生意啊, “霍兄弟,咱们到了汇阳城,还是找个隐蔽的地方住下來,等大和尚熊巨和赵将军将你表姐和表姐夫带來,就赶紧远走高飞吧,那秦逆流吃了这么大一个亏,肯定不会善罢甘休,昌唐国虽然和天星国关系不怎么样,但是也不可能做咱们几人的挡箭牌,”燕小霞想起秦逆流的武功,不禁心有余悸, 霍君白却是咬牙道:“扬叔叔为救我们而死,就算秦逆流不找我们,我也会去找他算一算账,”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秦逆流年龄已近百岁,公子年岁却未到弱冠,此时与之相斗未免过急,假以时日,公子的修为一定可以赶超他,”翟冰清关心霍君白安慰,她这么说的意思是,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烧,你现在才不到二十岁,等过些年,你修为超过他了再去报仇不迟, 燕小霞耸耸肩,道:“不知道你那个白姑娘现在何处,据大和尚说她的修为足以制住秦逆流,要是她在就好了,我们也不用这么狼狈的东躲**,” 霍君白皱眉摇了摇头:“冰儿当日说几个月后才能抽出空來,现在这段时间我们只能依靠自己,” 燕小霞叹道:“四大高手围攻秦逆流下场都这么凄惨,能打伤他也是纯属侥幸,看來以后我们只有逃跑的份儿了,”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