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五章 分道扬镳2
回到游戏厅，张小虎心情十分糟糕，游戏厅里依旧爆满，烟雾弥漫。 黑子正坐在小屋里捧着一本《轮子大法好》在认真阅读。 张小虎一把抢过来这杯小册子，扔在一旁。黑子也不急还是一副扑克脸（当然，后来熟了以后才敢说他那是装B脸。）对张小虎说道：”你干嘛扔我书呀？上面写的可牛b了，宣扬真善美，要是好好学，还能升仙呢。“ 当然，那时候黑子还不知道，两三年之后的2001年，可恶的轮子大法会做出来一件让全国人民都唾弃，憎恨的可恶行动。 张小虎没搭理黑子，而是自顾自地抽了一支烟，片刻之后，张小虎好像突然想到了什么，把小屋的房间门关上，外面游戏机的声音一下子小了好多。 张小虎靠近黑子，说话的样子有些神秘：”黑哥，咱俩是从小一起长大的，说起来，咱家门口一起玩的，赵岩跑了，小强进去了，就咱俩了。“ ”你不是还有其他几个弟兄嘛，干嘛突然这么惆怅。“ 张小虎一下子沉默了，停顿了一下，没有回答黑子为什么惆怅，而是反问了黑子一个问题，说：”黑哥，红军哥最近要搞赌场你知道吧？“ ”知道啊，最近他和石头一直在跑这件事。“ ”而且刘大伟和老边准备合伙搅黄这件事，他们那帮人来干，你也听说了吧？“ ”好像有点风声，不过老边不是失踪了嘛，要说这小强也真够猛的，先弄了郁南又一个人单挑了老边大刚，现在江湖上传的可厉害了，说小强出来以后必成大哥，好多比咱们还小的小屁孩都对……“ ”行了行了，“张小虎打断了黑子，”小强的事随后再说，改天咱们去看他，咱们继续说赌场的事。“ ”有什么好说的，赌场跟咱们有毛关系，咱们还是先弄好游戏厅再说吧。“ ”黑哥，如果我和桑博打起来，你觉得你帮谁？“ ”…………“黑子沉默了，”为什么这样说？“ ”我就说比如，我看看咱俩关系到底铁到什么程度了，主要是考验考验你，哈哈哈“张小虎笑的很做作，是个人都能看出来他这样问绝不是开玩笑，黑子当然也明白。想了半天，黑子说：”如果你们打起来，我估计我会稍微劝一劝，毕竟都是兄弟嘛，但如果真要你死我活？我还是会帮你。“ ”为什么？“ ”因为咱俩关系好呗，而且，虽然之前你一直跟着我玩，那是因为你当时还是初中生，后来慢慢的，我看你带着你的兄弟们也干了几场漂亮的事儿，我慢慢的感觉，其实你比我更聪明。现在混着混着感觉比我还要名气大，其实我挺钦佩你的，真的。“ ”那……“ 张小虎饶有深意地看着黑子， “……如果有一天我和红军哥打起来呢？“ 大刚自从那天被我砍跑之后，就十分的后悔，他没想到竟然被我这个还不满十八岁的少年给拿刀追着满大街跑。越想越懊恼，后来他又折回了单元楼的地下室，老边已经不见踪影，地上只留下一滩血迹。 无奈，大刚在家休息了几天，本来老边还对他说，最近可能要干一件大事呢，这可好，自己丢下了自己大哥跑了，断了联系直到现在，BB机呼也不回。实在无聊的他，就去职高找到金金，约金金来自己家里聊聊天，大刚的父母那时候都在铁路工作，经常一出门三四天都不回来。当然，大刚也不只是约金金聊聊天而已。 来到职高，随便找了个小赤佬去把金金喊了下来。 金金匆忙来到学校门口，大刚发现金金头发有些蓬乱，没有多想，就准备带金金回家。 金金扭扭捏捏的，说道：”哎呀，大刚你来的太突然，我都没有收拾，你等我回去收拾收拾再出来。“ ”还收拾个J8啊，去我家还用收拾？再说你有什么好收拾的，人都出来了。“ ”行……吧。“ 来到大刚家里，大刚火急火燎地扒开金金的衣服，发现金金衣服里一件内衣都没穿，赤果果的，他顺着黑色的三角洲往下面扣了扣，湿答答的都往外滴了。 大刚有些奇怪，说道：”你今天怎么了？“ ”什么怎么了？我有时候就是不穿内衣的嘛，而且，人家今天看到你比较兴奋啦，这么多天不见，嘿。“ ”确定刚刚不是背着我在学校和别人瞎搞了？“ ”放你M的狗屁，大刚，你再这样说我走了啊。“ ”啊哈哈，我就问问嘛，宝贝儿，我可想死你了……“ 大刚果然威猛，真的跟钢管一样，让金金大呼厉害。 正在热闹的时候，大刚的BB机响了起来，大刚赶紧草草了事，拿起BB机下楼，找到一个公用电话回按照上面的号码回过去，接电话的却不是自己的大哥老边，一个陌生的中年男人在电话那头说道：”喂？你找哪位？“ ”刚才谁打我传呼了？“ ”你是？“ ”我是大刚！“ ”哦，大刚啊，没错，就是我找你，我是刘大伟，老边把你传呼号告诉我的，你现在来我饭店一趟，我有事要找你。“ 刘大伟找自己什么事儿？ 大刚没多想，匆匆回到家里，金金已经不见了。 ”这sao货。“大刚没多想就收拾了一下，只身去见刘大伟。 来到刘大伟的饭店，这里生意挺好，只是用的服务员全是小青年，而且都左青龙右白虎地纹身。大刚有一个相熟的混混，就打了招呼，混混说，大伟哥在楼上包间等你呢，你去吧。 走入包间，大刚见到了刘大伟，果然，脑袋大脖子粗。没有废话，两个人直入正题。 刘大伟说：”大刚，老边去外地找帮手了，顺便养伤，过一段时间才能回来，临走时他来找我了，把你托付给了我。“ ”真的？“大刚不太相信，这世道，出来混的没一个可靠的。 ”当然是真的，“刘大伟突然把一个金色的东西扔进大刚的怀里，说道：”这块金表就是老边临走时留下的，说是你找的小B给的，让我给你，就当你最近的生活费。老边还会回来的。“ 看到手里的金表，大刚终于相信了刘大伟，问道：”大伟哥，边哥让你找我什么事儿，是不是他之前说过的什么大事儿？“ ”对。“ ”什么大事儿啊？“ ”一个赌场，在站前这一带，谁开，谁发财，而且是发大财。更重要的是，这次的赌场是官家都要参与的，所以说，谁能搞起来这个赌场，谁今后就能在江湖上横着走。“ ”不是听说红军要开吗？“ ”哈哈哈哈哈哈，“刘大伟挺着将军肚大笑，笑起来像极了弥勒佛。 张小虎正在游戏室里打街头霸王，他最喜欢使用小白，不是因为小白会“嘟根！”和“好有根！”（没玩过街头霸王的一些90后和00的兄弟，反正这两句象声词就是当时游戏里很吊的炫酷招式就对了） 他喜欢用小白，是因为小白灵活，聪明，而且一看就是老大，比那什么电狮子还有什么发型像扫把一样的特工强多了。 张小虎最讨厌游戏里的那个红帽police。 可是桑博就喜欢用红帽police，桑博说红帽police有力量，有速度，正义，霸气。 霸你M的b啊霸气，想着，张小虎一个“三枪不撸根”彻底打碎了红帽police的血条，就好像桑博被自己打倒了一样。“改天让桑博来和我对打一局，哈哈老子教教他做人，见识见识我三枪不撸根的厉害”（又一个象声词，又是一个很吊很酷炫的机能。） 正在此时，张小虎的BB机叮当乱想，一看号码，不是认识的座机号码（当时也没有手机号码），就出门回了电话。另张小虎吃惊的是，来电的人竟然是大刚。 “你找我干嘛？我兄弟和你的事情还没完呢！”张小虎对着电话说道。 另一段大刚的声音响起：“我和他的事已经结束了，郁南和我大哥都被捅了，他进了监狱，还想怎样。而且……我今天找你是因为另外一件事。” “什么事，我和你能有什么事。” “你大哥，红军哥要开赌场的事情，想必你知道吧。” “知道，怎么了？” “你只知道皮毛，可我知道事情的机密。呵呵，我只问你一句话，你打算一辈子跟着红军吗？不要忘记红军当初为什么收你们做小弟！” “……”张小虎沉默了。 “如果你想混出头，就二十分钟时候，在XX街的拐角路灯下等我，如果想继续给红军当狗，那就当我没找过你。”说完，大刚挂断电话。 张小虎听着电话里的忙音，一时间大脑有些混乱。 “黑哥，我出去一趟！”张小虎留下一句话，就匆匆离开游戏厅。 张小虎来到XX街，身影一闪而过，走了进去，站在路灯下没等多久，大刚就来了。大刚五官端正，高高壮壮，像个体育生。 “为什么是我？”张小虎眯着细长的像一条缝似的小眼睛，看着大刚。 大刚走近了之后说：“有人向我推荐了你。” “谁？” “这个回头再告诉你，我只需要知道……”大刚说话间扭头看了看周围，之见张小虎来时的路上好像有个人影，怕有闪失，就对张小虎说道：“来这边，边走边说。” 张小虎跟着大刚走入了街道的深处，才听到大刚说：“江湖上马上就要掀起一场争夺之战。” “争夺什么？” “赌场。” “都有谁？” “具体细节还不能告诉你。” “那你能告诉我什么？靠，没什么说的我就走了。”张小虎作势要离开，大刚马上说， “我现在唯一能告诉你的，就是老一辈的混混们，张宏哥退隐了，韩三死了，王老五死了，我大哥边哥失踪了，刘大伟也没什么实力只能和我们合作，而最后一位，你现在的大哥红军，看上去在站前区只手遮天，其实这次他准备开赌场的计划正是灭掉他的最好时机。” 张小虎听着，点燃两支烟，递给大刚一支，说道：“你继续说。” 一般兄弟之间才这样点烟，张小虎一来是想让大刚说的更详细些，二来则是表示出，他其实有参与的意思，表露好感。 当然，在那个17、8岁的年纪，遇事能够想这么多的，只属张小虎最厉害，这也就是为什么张小虎在后来能够把自己的大旗飘的地动山摇。 大刚抽一口烟，继续说道：“刚才我说的是咱们老一辈的混混，只剩下红军还能死挺。而我们二十多岁的这些后面起来的混混，大多都混的很一般，除了索胜接替了王老五的班以外，我，常平，黑子，孙文等等都蓄势待发，就等一个机会。其实，就连索胜手下的张龙，最近也有想单干的意思。” “你刚才说谁？孙文？”张小虎突然想到那个曾经和他们打群架，衣着时尚的年轻人。 “对，韩三死了之后你以为孙文干嘛去了？孙文就在刘大伟的后厨打工，藏着，就等这一个机会。另外告诉你，就是孙文推荐的你，他最清楚韩三是怎么死的，当时你们几个兄弟和他打架，他看好的人有三个，你，桑博，公孙小强。现在公孙小强进去了，在你和桑博之间，他最终还是推荐了你。” 呵呵，你刚才不是还什么都不说？一支烟就把你搞定了，大刚你也就这样了。张小虎心中暗讽，但是却对孙文选择了自己没有选择桑博更加欢喜，成就感大大滴。当时张小虎不知道，桑博其实就在自己走进来和大刚碰面的时候还在身后跟着自己。 大刚继续说道：“本来像咱们这一辈的混混，尤其是比我们再小一些，那些17、8岁的我们根本就没有放在眼里，可是最近你们几个人却凭空出现，让我觉得，我们年轻一辈的混混里，应该算上你们，你们的实力不比我们差。”大刚之所以能说出这样的话，估计是那天和我遭遇之后才体会到的。 “所以，”大刚做了最后陈述，“如果你要加入，机带好你的人，给我联系。”说完，大刚给了张小虎一个传呼号码，就离开了。 张小虎此时还有很多疑问。红军哥开赌场他们为什么这么激动？这个刘大伟不是平日里挺低调的吗，感觉这件事和他有莫大的关系。还有……真的要和红军哥撕破脸开战吗？ 可是没过两天，张小虎就听到了，大刚把曹明亮和金金给捅了的消息。 张小虎情绪十分复杂。这三个人， 金金，自己的第一个女人，爱过的女人，被自己兄弟玩腻了，现在被大刚捅伤的女人。 曹明亮，自己的兄弟，好兄弟，玩腻了自己曾经爱过的女人，被大刚捅成重伤的男人。 大刚，和自己的兄弟小强有仇的人，拉拢自己一起崛起的人，把自己兄弟和曾经的女人捅伤的男人。 如果你是张小虎，怎样来面对这三个人？ 还没有轮到张小虎细想，他就在医院，和桑博产生了最终的冲突。 应该说，张小虎和桑博的冲突，在八个人拜把子选大哥的那天，就已经种下了种子。互相不服气的种子，这颗种子中间不断的生根发芽，两个人比花钱，比打架，比猜拳，比喝酒，直到最终，两个人都发现，自己再也无法忽视这颗种子了，因为它已经长成了大树。 好勇斗狠的男人，通常都是倔强的，自信甚至自负的。这样的男人，最不能忍受的，就是视线范围内有人超越自己。 张小虎和桑博都是这样的人。 桑博更加沉稳，张小虎更加聪明。 两个人的路从医院那天开始就彻底朝着不同的方向开进。也最终确定了张小虎的方向，当大哥！ 张小虎要当大哥，要快速的当大哥。有了钱有了人有了实力，当了大哥，自己的女人会投靠自己，兄弟会为自己卖命，所有的人都会仰视自己。张小虎觉得，自己从出生到现在，思路都没有如此清晰过，是桑博替他下定了最后的决心。 而大刚，张小虎决定，当自己组织好自己的班底之后，就去联系他。 张小虎不管大刚是不是曾经殴打过我的爸爸，也不管大刚是不是上过他爱的女人，更不管大刚是不是刚刚捅伤了曹明亮。他不管这些，他要利用大刚，达成自己的目标。 首先，他和黑子进行了一段谈话之后，惊喜的发现，黑子对自己竟然如此的信任，而且，黑子对红军也有所不满，黑子觉得红军一直在暗中扶持常平，就因为常平替他打的架更多一些。 所以当张小虎问黑子，如果他和红军打起来，会帮谁。 黑子竟然回答，如果真打起来，会帮助张小虎灭掉红军，大家一起瓜分红军的地盘，当大哥。 接着张小虎又私下分别联系了魏宝祥和赵孟，一直和桑博混在录像厅的魏宝祥竟然劝张小虎，说道：“虎子，你别忘记红军哥混了三十多年了，要人有人要钱有钱，你是不是疯了？咱们还不到二十岁啊。” 张小虎听到这句话，知道再劝也没有用了，就匆匆转移了话题，就此离开。 而赵孟的回答却与魏宝祥截然相反。赵孟对张小虎说：“我艹，我早就等这一天了，说真的，在台球厅常平就是个爷，我上次差点把他捅了，你说干咱就干，哈哈。” 当张小虎带着黑子和赵孟正要联系大刚的时候，张小虎的BB机响了，回过去电话，红军沉重的声音在话筒对面响起，只听他说道：“虎子，听说你摇旗子了？” 摇旗子，就是混混们表示要立山头，开始自立门户的意思。 “什么呀红军哥，是不是桑博又在你那边诽谤我啊，我忘了告诉你了红军哥，我和桑博闹崩了，这小子阴的很，肯定准备挑拨咱俩的关系。”张小虎打算尽量拖延时间。 “哦，看来我多心了，你和黑子在一起呢吧，这会儿在游戏厅吗？” “在啊，我这不是出来给你回电话了嘛，黑子在呢，游戏厅爆满啊。” “哦？是吗，可是我怎么没看到一个客人？我他M的撬开门才进来的，这几天的营业款呢？你和黑子你们两个王八蛋呢？喂不熟的狗！还有赵孟，是不是和你在一起？” 张小虎稍微停顿了片刻，他此时此刻非常紧张，或者说害怕。他努力让自己保持心态，说话不要发抖，片刻之后，张小虎回答：“红军，既然你都知道了我就不瞒你了。当初为了杀死韩三，你利用了我们兄弟几个，到现在张鹏还在里面替你坐牢。而我们几个人呢？我们得到了什么？现在你要开赌场，任凭我和桑博互相去你那里说，让我们两个互相看不惯，你就是谁都不让参与这件事，只有你和石头两个人，觉得我们水平不够，只配看个录像厅？游戏厅？总之，你说的没错，我摇旗子了。至于这几天的营业款，你就当给我开工资了吧。” 说完之后张小虎觉得自己的心跳都要停了。他终于说出来了，没有停顿，没有发抖，顺顺利利的把话说完整了，没有让红军听出来他的害怕。 红军在电话那头沉默了许久，才开口说道：“你背后有谁？” 背后，张小虎看了看背后站着的黑子和赵孟，好一会儿才明白红军说的并不是这个背后，而是指谁在背后被自自己撑腰。 张小虎随口说了一句：“刘大伟，有问题吗？” 张小虎随口就出卖了刘大伟，其实他当时真的不确定刘大伟到底有没有参与，他只是要迷惑红军而已。 红军就说了一句话，“钱，我会让你给我送回来的”，说完，张小虎听到电话那头嘟嘟嘟的忙音。被挂断了。 张小虎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拨通了寻呼台，呼叫了大刚的BB机号码。 许久之后，大刚才回了电话。 当张小虎、黑子，赵孟站在大刚面前的时候，张小虎第一句话就是：“我和红军摊牌了，现在带着人过来，你最好说清楚你的计划，否则，我们三个人现在就替曹明亮把帐算了。”说完，张小虎掏出了一把锋利的军刺。 大刚在那天和张小虎说完话之后，就回家睡觉了。他觉得很开心，很激动。 因为刘大伟把所有的事情都全盘交代给了大刚，还把孙文，老六（就是刘大伟饭店里和大刚认识的那个纹身男。）也交给了自己。并且刘大伟对大刚说：“你要钱我给你钱，你要人我给你人，就是让你把这件事办成！灭了红军。这是我和老边最近一直在准备的事情。老边回来之后我和他再出马，在这之前，你先去把孙文推荐的人找到，然后组织好人手，按我刚才告诉你的安排去做。” 大刚觉得，刘大伟根本不算什么，一个过气的混混，和稀泥的饭店老板而已。刘大伟根本驾驭不了自己，大刚觉得，办完这件事之后，自己肯定就会成为站前区新崛起的另一位绝对大哥了。 和张小虎谈话回来的当晚，大刚就开心的睡了。睡醒之后大刚就被BB机换好电池，“最近几天就等这小B给我电话啦！” 无聊的时候总是空虚的，酒足饭饱思yin欲。大刚又去站前职高找金金。然而这次，大刚并没有像往常一样，随便找个人喊金金出来，他亲自翻墙，走进了职高。打听了好多人，大刚才打听到，金金一般没事的时候就去天台了。 嘿嘿，大刚想，今天不如就和金金在天台来一发吧。 可是来到天台之后，大刚发现，金金是在天台来一发，只不过是和曹明亮而已。 ………………………… 大刚回到家之后把匕首上的血迹好好清洗了。心想，这下完蛋了，看来指望不成张小虎了，他知道曹明亮是谁，孙文告诉他的。 就在大刚集结了孙文和老六之后，却突然等到了张小虎的电话，大刚喜出望外，就在自己家和张小虎三个人见面了。刚一见面，张小虎就对自己说：“我和红军摊牌了，现在带着人过来，你最好说清楚你的计划，否则，我们三个人现在就替曹明亮把帐算了。说完就拿着军刺抵在了自己脖子上。” 大刚毫不畏惧，对张小虎说道：“现在孙文和老六就在里屋，只要我有事，你们也都别想好好的出去。你他M的给我拿开！”大刚推开了张小虎的手，他知道，张小虎现在已经走投无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