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 一波三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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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很是受了些委屈,身心俱疲。 昨天,在普外科考换药。 那么多人围着看,自然有些心慌。 我历来是个不自信的人。 所以,错误百出。 被老师骂得一无是处,心想自己真是无用,以后再也不当医生了。 哎,他骂得实在难听,当着那么多人的面,但我不哭。 为这,不值得。 可是有人看不过眼,一个陌生的外校女同学仗义执言:“我认为,不管怎样,她对病人非常细心关怀,光是这份体贴,就不该把她全盘否定。” 我当时眼泪差点就要流下来:原来还有人了解我。 我动作虽慢,cao作也不熟练,但对每个病人,都是很细心的。 可是老师马上把她也骂了一通,说我们考的是cao作,又不是对病人的关怀。 大家都心知肚明,他喜欢的,不过是他的美女学生。 果然,他数落完我们,又叫他的美女学生去给我们示范一遍。 美女乐颠颠地去把病人请到换药室来,病人一路**不断。 我当时心里就有气,我换药,从头至尾病人一声不吭,她换药就叫痛连天,我实在是不服气。 等到美女给病人撕胶布的时候,病人更是痛得杀猪一样叫起来。 老师看不下去,亲自动手,病人仍然一味地叫,老师竟然开始痛斥病人:“哪有你这样的病人,换个药叫成这样,你还是男人不是?!” 病人全身抽搐起来。 老师大手一撕,病人胶布掉了下来,痛得再没力气叫。 我忽然觉得非常好笑,老师方才数落得我最多的就是动作太慢,撕个胶布还撕那么久,和绣花一样,原来应该这样撕的,受教了,呵呵。 未来的医生就这样培养起来了。 今天遇到的事,颇有些郁闷。 我本是我们医院外科实习组的组长,某人虽也是组长,可一直看不过我人缘好,想把我拉下来,经常在老师面前打我小报告。 我为此三天两头挨老师骂,我自己也有很多地方做得不好,骂也是应该的吧。 他今天终于得偿所愿,坐上了我的位置,我什么也不是了。 我忽然觉得人生太好笑,这么个小组长也值得争成这样子。 这将近一年来,我在老师和同学的夹缝中苦苦挣扎,里外不是人。 挡来挡去,挨了不少明枪暗箭。 吃力不讨好的差事,竟然如此吃香。 事后某人还在私下里对我笑言:“姗姗,你怎么就不做了?我觉得你工作好认真负责的呀。” 我只有赔笑。 笑归笑,突然不做了,心里还是有些难过的,好在我一直对自己说:“姗姗,不论遇到什么事,都要笑着面对!” 于是我一直撑到回家,累趴下,也再没有泪,泪早已流干,有的,唯有累。 很累很累。 坐在这里码字,总是累得睡着,过一会,猛然惊醒,继续码,所以文章颇有不顺之处,还请大家见谅! 这是我最近的一些烦恼,实在是不吐不快,勉强让大家分担我的郁闷,实在不好意思,再次道歉!并谢谢大家的支持!我们继续小说吧,哈哈,说了出来,心里好过不少。 寒风四起,树影摇曳,天上开始下起萧萧瑟瑟的冰雨。 空气仿佛已冻结。 南宫陵的表情也冻结。 雨水滑落他的胸前,血迹被冲刷得干干净净,一如他苍白的面孔。 若说还有什么异样,也就是不断绽放出狰狞光芒的碧玉刀刀尖啦。 冷冰儿风情万种地站在屋檐下,似乎很欣赏这样冰冷的天气。 她的心情很久没有这么愉快过了。 她笑嘻嘻地瞅了瞅面如土色的南宫陵,忽然不顾淑女形象地仰天大笑起来,直笑得花枝乱颤。 真是奇怪的女人,人家越痛苦,她越开心。 她喜欢幸灾乐祸。 她十分欣赏自己这一点,根本人生不得意事常**,偶尔有件高兴事,就该放大来做,不要同自己过不去嘛。 突然一阵阴风刮过后背,冷冰儿不由自主地浑身一抖,连打三个喷嚏。 她惊疑不定地转身看去。 冷绛雪! 她忽然歇斯底里地一声叫:“给我站一边去!离我越远越好,你这个恶毒的女人!” 咦,不知谁是蛇蝎心肠。 冷绛雪仿佛微微一笑,默默地退到角落里。 冷冰儿后怕非常地抚着不断起伏的胸口,惊慌得如一只战战兢兢的小兔子。 明枪易躲,暗箭难防。 她也明白这道理。 冷绛雪面无表情,她习惯把脸藏在月光背后。 南宫陵隐约看见她的背影,那是一个美丽的V字,肩宽、腰细、丰臀、长腿。 她并不是狐狸精,斜视媚行,风sao入骨,吸男人精血为生,横竖看来,都不大像,也不值得像,那种女人没有内涵,必定不会持久。 她也不是那种锋芒毕露的嚣张美女,太露骨反而会失了寻味,不如不露的好。女人要有女人的含蓄,女人要有一种暧昧的姿态——明明知道男人说谎也不会拆穿,而男人也知道她知道男人在说谎,如此一种疑幻疑真的感觉,是女人最大的魁力。 还好,她是名含蓄的女子。 她待人接物十分有礼,微微笑,无言,眼神一直跟着你转。 令人一看就有三分喜欢,这便是庄重。 有许多轻浮之人,精神永不集中,说起话来,心不在焉,呵欠频频,眼神闪烁,东张西望,讨厌之至。 呵,冷绛雪可不是那样的人,南宫陵嘴角扬起一条长长的笑意。 情人眼里出西施。 他永远记得那天阳光普照,树叶的影细细碎碎,映在她身上,她是那么年轻、漂亮、大方,浓稠的长发随意拢在脑后,露出额前心型的发尖,并无刻意修饰,神态已异常迷人,再配上一双美丽的大眼睛,纤长的手指,V字型身段,怎么看都是一名漂亮的女子。 他与她一照脸,他竟忽然涨红面孔,她就有那么美丽。 那个情景,如一张照片般长久地印在南宫陵的心里。 他倾心于她的风韵和艳色。 还有,最重要的,是她的慧质兰心。 观其眉宇,已知她聪明果断,熟识后,益发察觉她言行之间有种坦荡荡无所求的神情,非常赏心悦目。 美女就是美女。 她的抚摸是旭日,她的眼神是明月,她的语言是春风,她烧的饭是nongnong的爱。 想起与她度过的那段美好时光,他就忍不住眉开眼笑。 可是现在,他低头望望胸前突出的刀尖,说不出话来,脸色刹那间冰冷。 她出卖了他,出卖了他对她的感情。 竟然把他卖给冷冰儿那个贱人! 叫他以后还能相信谁?! 他还有以后吗? 都是因为她! 南宫陵怒发冲冠,七星龙渊剑咆哮出鞘! 冷冰儿死也不相信他还能掷出那么快的剑。 宝剑叹息着擦过她脸颊,她只觉一阵火辣辣的痛。 连忙伸手去摸,还好,只是皮外伤,拣到一条小命。 “在鬼门关里打了一个圈子回转来,险过剃头。” 冷冰儿安慰自己,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准头大不如前了。”南宫陵悲哀地想。 如果鞋子也能砸死人,他一定毫不犹豫地脱下鞋子。 可惜他身边的利器只剩下鞋子。 不,还有一把刀。 死也要拉个垫背的,碧玉刀已被拔了出来。 血也被拔了出来。 喷泉般的鲜血中,跃跃欲试的碧玉刀忽然丧气。 南宫陵的右臂竟然不由自主! 宝刀停在半空,血箭喷薄而出。 耳畔只有冷冰儿肆无忌惮的大笑:“你找死!那胳臂是我给你装的,你竟妄想用来杀我?简直痴人说梦!” 南宫陵早无力气说话,只能干瞪眼。 自冷冰儿身后,他发觉人影一闪。 “何必与这种人多费唇舌?” 谁? 那人影缓缓现形。 透过碧玉刀的森森锋芒,南宫陵看见一张绿色的脸。 北冥剑! 他好整以暇地看看南宫陵,又看看千娇百媚的冷冰儿,微微一笑,举起手来,拍了三拍。 忽然一批铁甲武士仿佛从地底里冒出来,人手一只火把,另一只手,还牵着一跟草绳。 南宫陵实在想不明白他们为何对一个将死之人如此大费周章。 电光火石间,那批武士已经用绳子把院落四周的木桩牢牢连接起来。 南宫陵忽然嗅到一丝油腻味。 他忽然醒悟,不禁吓得毛骨悚然。 果然,火把按计划点燃绳索,他被困在火海中。 熊熊烈火里,南宫陵看见无数只弓箭对准了自己。 呵,剑拔弩张,今日要万箭穿心啦。 也好,死得痛快。 正寻思着,忽然又有一支神兵似乎从天而降,团团包围住了那群弓箭手。(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