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9章 抓弄陆乔乔
我去看了阿城，这是第六年。 我又在微博留了话。 阿城呀，第六年了呢，我的小宝宝也出生了，是个女孩子，不过还很小，大概明年就可以带她来看你了。 阿城呀，你要开开心心的，我这里一切都很好，你放心吧，希望你那里也都好。 今年不下雨了，大概会很好吧。 仅此，阿念。 陆睿一给我打电话，说陆乔乔生了，是一个男孩。 我掰着手指算了算时间，转头给林君彦发了消息。 万一那个孩子是陆睿一的呢，林君彦岂不是白白帮人养孩子了，我心想着。 我从青城回临江，第一次见到陆乔乔的儿子。 小孩子都差不多，也看不出像谁，唯有林君彦的母亲抱着那个孩子爱不释手。 林君彦的目光落在我的身上，有些意味深长。 我还抱着我的小以。 孩子并不哭闹。 “嫂子，有些育儿问题想请教一下你。”林君彦突然冒出一句话。 嫂子，我并不喜欢这个称呼。 陆睿一把孩子抱走，我们去走廊说事。 哪来的什么育儿问题，不过是问我给他发微信的意思。 “你自己算一下时间，难道不应该那样做吗？” 好像也是，林君彦算了时间。 我在手机里写了一句话，放到他跟前。 “帮我拿那个孩子的头发，我要拿他的头发和陆睿一的去做亲子鉴定！” “行，谢谢你。” 我在后来收到了那个孩子带着毛囊的头发。 我在给陆睿一吹头发的那一天惊讶他的头上有白头发，帮他拔掉了，陆睿一并没有怀疑什么，反而是说有了孩子更努力挣钱，头发都白了。 亲子鉴定一周左右就出了结果，林君彦做得比我快，他却没有看，要等我的做的那一份亲子鉴定报告。 陆睿一工作很忙的那一天，我带着孩子说要去母婴馆。 其实去见了林君彦，两份亲子鉴定报告在我们面前。 “你打开吧。”我把自己的那一份推到他面前。 林君彦很明显的手抖了。 “你喜欢陆乔乔吗？”我问他。 可我得不到答案。 小以似乎饿了，在我怀里哭了出来。 “我去一下母婴室。”我急急扔下一句话。 几番周折，回来时林君彦还坐在那里，桌上散落着那两份亲子鉴定报告。 他的脸色并不好，阴沉里带着化不开的阴翳。 结果显而易见，我甚至都不用看这两份亲子鉴定报告了。 “我去复印一份吧。”我说。 林君彦并没有说话。 是啊，被绿了孩子都不是自己的，怎么会有好心情。 我回去得早，陆睿一还没回来。 我把亲子鉴定报告放在了只有我知道的地方，复印件联系了快递员寄给陆乔乔。 我只觉得愚弄她很好玩，很想知道她看到亲子鉴定报告之后的脸色。 陆睿一回来得晚，我还哄着小以，保姆为他把晚餐温着。 快到秋天了，晚上也算凉快一些。 我问他明天要不要去陆靖忠那里，陆乔乔生了孩子，她母亲心疼，把陆乔乔和孩子一起带回去照顾了。 “她有孩子，我也有孩子，也许有共同话题吧，而且好久没去了，我们总不能不让陆靖忠见他亲孙女吧。”我把话说得满。 陆睿一觉得也是这个理。 晚点下了小雨，小以哭得有些厉害，我抱她去隔壁，打算让陆睿一睡个好觉，知道他工作忙。 心情不算好，小以还吵着。 陆睿一在那天下班后接我和小以一起去陆靖忠那边。 陆乔乔还在坐月子，陆靖忠喜欢小以，我把小以让他看着，我上楼看看陆乔乔，美其名曰交流带孩子的事情。 都初为人母，大概能有很多话说吧，我这么说着，陆乔乔的母亲也不好驳回去。 不过跟着我一起上楼了。 陆乔乔抱着孩子在房间，看上去很憔悴，看到我进来盖不住眼里的惊讶。 “都是第一次当妈，想跟你说一点我的育儿经验和坐月子的心得。”我笑得很温和。 倒是陆乔乔有些尴尬。 陆乔乔的母亲把那个孩子抱走。 我倒是该说的都说了，把她的心态给放到最轻松。 房间并没有什么不一样的，倒是梳妆台上的文件袋很熟悉，那是我寄来的亲子鉴定报告复印件。 除此之外，梳妆台上还放着一些月子用的东西。 “我当时也用了那个，我觉得效果还不错。”我指着，就要伸手去拿。 陆乔乔一把拉住我，让我坐在床边。 “嫂子，你坐月子有没有感觉很虚，气血亏虚的那种。” 多明显的转移话题，我看她眼底不淡定，握着我的手也在微微发抖。 我反手握住她的手。 “会，我那个时候也这样，手抖，感觉精神上不来。”我故意将话音落在“手抖”两个字上。 我又问她能不能看看刚才那个东西，牌子不一样，我有点好奇。 陆乔乔张着嘴什么也说不出来。 我起身去拿，也只是把东西拿起来，根本不看文件袋。 能感觉到她长舒一口气。 我研究着那个东西，自顾自说了很多相关的。 我好像很关切她的样子。 陆睿一来找我，林君彦也跟着来了。 我们四目相对，我眼里闪着一丝狡黠。 和陆睿一离开之前不忘回头看陆乔乔。 她在发慌，我感觉到了，我又看着梳妆台上的文件袋，真不知道林君彦会不会看到，也不知道陆乔乔怎么处理。 “你做了什么？”陆睿一似乎察觉到不对劲。 “你说什么？”我一副不明白的模样。 陆睿一盯着我，似乎要看穿我，他想证实我是不是做什么事情。 我也盯着他看，面无表情。 我微微勾着嘴角。 他不会在我这里得到任何答案。 餐桌上吃着饭，我速度极快。 并不是不想吃饭，是我想照顾小以，虽然有佣人帮忙照看。 林君彦和陆乔乔坐在一起，感觉还是平常，大概林君彦也没看到梳妆台上的东西吧，又或者说陆乔乔拿什么糊弄过去了。 我抱着小以在客厅里，陆睿一很快也出来了。 我们不在这里过夜，小以一直哭，我说大概环境陌生，还是回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