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驱魔人
“为什么?”丧尸说道,“你连为什么都不知道,也真是可悲呀,你应该知道王静是我的女朋友吧,从大一就开始交往的女朋友,可是我和她连接吻都没有过。没错,她的心里一直都只有你的存在,若不是你在女人面前太懦弱了,不肯主动一点,怎么会有我的机会呢?” 听了他的话我的心突然像针扎一样的疼痛,我以为像个土鳖一样的自己配不上她才会选择放手,才会选择放手让给了比自己更优秀的人来照顾她的,可是没想到,rou丝确实不懂女人心啊! “你就像是横在我和她之间的一根刺一样,我若不把你除掉她怎会安心待在我的身边?我的大学生活可不能像你们这种rou丝一样,活得那样的悲催。”丧尸的面目变得无比的狰狞,他双手也更加用力了,我已经喘不过气来了,他就算不把我的脖子拧断,我也会由于缺氧而死的。 “你个混蛋,老子才不会在这里倒下呢,rou丝也有春天,谢谢你告诉我这个。”我怎会就这样认命呢,在诸多办法都不奏效的时候我用尽最后的气力向他的胯下踹了下去。 效果很显著,我几乎听到了蛋碎的声音,他的手松开了,他弯着腰去捂着被我狠狠踢过的裤裆,我也趁机和他拉开了距离。 突然,丧尸的身体起了奇怪的变化,有许多黑色的烟从他的体内不断的涌出,他的面上的疼苦表情也消失不见了,取而代之的则是扭曲,扭曲的让人呕吐的面部。 随之他的整个身体也开始颤抖起来了,丧尸最后艰难的说道““我,我要杀了你,你这个混蛋,等等,再给我一次机会吧,我们不是约定好了的吗?” 从丧尸体内涌出来的黑烟慢慢的变成了一个骷髅形态,而丧尸的身体则完全静止下来了。我知道,现在,他是真的离开了,而恶灵已经开始要占据他的身体了。 “按照契约的规定,你的灵魂我拿走了。”骷髅说话了,这话很显然是对丧尸说的。 “很高兴见到你。”骷髅抬头对我说道,他的语气和刚才一样,没有半点感情。 “你就是恶魔?”我问道,这个时候我已经完全不害怕了。 是的,这一点都不夸张,也不是我在标榜自己有多大胆。试想,一个人在得知能够救自己心爱女子的唯一办法的时候,哪里还会有半点害怕的心情呢? “没错,我就是恶魔,我按照契约的内容取走了他的灵魂,而现在,我们俩,可以慢慢商量一下我们契约的内容。”骷髅完全没有询问我就直接进入了主题。 很明显,它现在已经完全看穿了我的心思。它知道我现在急切的需要力量,无论是什么代价都愿意支付的。是的,为了救回自己心爱的女生,无论我付出什么的代价都在所不惜。 “你的力量有多强?”我问道。 “足够你救回自己的女人了,你是否答应?”恶魔很清楚我需要什么,所以他的话总是那样直击主题。 “那,我决定,”正当我想要和这只陌生的恶魔订立契约的时候,突然,一道强光划破漆黑的夜空,从天而降,打破了我们的谈话。 这是一道白光,很白,是圣洁的白。这道白光正好砸在了我和恶魔的正中间,没错是砸而不是射,因为这道白光更像是一道光柱或者是光球什么的。 由于这道白光,我和骷髅都被弹开了将近十米的距离。我直接跌倒在地上,而骷髅在退后一段距离后就稳定了自己的身体。但是,骷髅好像十分惧怕这道白光,立刻缩回了丧尸的体内。 随着黑烟骷髅的回归,丧尸的身体也起了一些变化,他的嘴里开始长出了獠牙,他的手慢慢的变长了,十指长出了很尖很尖的爪子,丧尸的身体也在这一切变化之后也变大了将近一倍的样子。 虽然这一切都在十几秒钟的时间内完成了,但是我还是看到了全过程。因为那道白光砸下来之后并没有完全消失,而是化成许多白色的小光球,正好把周围都照亮了。 借着这些光球的亮光,我看到了一个,一个宛如圣女的人,漂浮在空中,像天神一样从天上俯瞰着他的子民。 之前我有说过圣德大学分为老区和新区,大一新生和三个元老级别的学院的学生主要是住在老区,而大二、大三、大四的宿舍则是设在新区的。我所住的宿舍楼就位于新区的北面,在宿舍楼的旁边正好有一个小水塘,水塘的周围都栽种着各式各样的植被。而在水塘的正中间则修建了一个小亭子,小亭的四个方向都有修建小路,直通岸边。 此时,从天而降的那个圣女(现在姑且就这么称呼她吧,不过,只要你当时在场也绝对会赞成我这样的称呼的,因为她真的就像是一个圣女一样美丽,一样高高在上)就站在小亭子的顶端,而我和那只恶魔则在水塘的西侧。 四处的白色光球还在飘着,这幅画面使我不经意联想到了美女与野兽。美女自然是亭子上面的那位圣女了,那只恶魔自然就是野兽了。而我他妈的又是什么角色呢?还是说我就是一个打酱油的,只是这幅画面的见证人? 不过我自己认为自己是打酱油的还不行,因为此时还必须其他两位没有意见才行,我想圣女自然不会有什么意见的,但是那只恶魔就不一样了,我想要迈开步伐开溜的时候,那只恶魔却迅速的挡住了我的去路。 “驱魔人吗?”在确定我不会逃走之后那只恶魔才不慌不忙的抬头对圣女说道。 “哼,你一个小小的特尔维级别的魔兵也敢在此造次?胆量可不小啊?”那圣女不怒而威,对那只恶魔呵斥道。 眼看这是要打起来了,这种异能量之间的较量很容易殃及池鱼的,而我就是这只池鱼,但是很无奈的是,我此时却又无法逃脱,正是要命的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