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一无所有还是一无所有
稀里哗啦.... 黑暗的房间内，一个人形物体在不断的扭动着庞大的身躯。 “你大爷的。。这么大一栋别墅怎么连点吃的东西都没有，尽是些让他闻到后小弟弟敬礼的玩意。”燕臻穿着一件大一号的防辐射服，用他那瘦弱的身躯在一栋70年前建起的废弃别墅地下约50米的地下室寻找着能吃的食物。 啪...燕臻用双手使劲的将一根荧光棒从中间一折，荧光棒顿时发出一阵还不算微弱的荧光，照亮了他附近三米内的区域。 燕臻手持着这根也许不久后就会失去光亮的荧光棒朝前走去，摸索之中打开了一扇实木打造而成的大门.... “哇塞...这不会是70年前的酒吧，听胡根大叔说，上流阶层对于这种酒类是趋之若鹜的，一瓶50年的威士忌能换到5个黑麦面包、一只转基因烤鸡和一周的饮用水。”燕臻隐藏在防辐射玻璃罩头盔之下的面容笑得无比的猥琐。 “让我看看都有些什么朋友。。。。” “噢，我的天！这是Lagavulin、这是Bomore..” “这次我要发了！！我居然发现了ChivasRegal！而且居然有一酒柜那么多！” 看着眼前这几十瓶年份超过了60年的威士忌，燕臻就能想到他之后一个月可以肆意的挥霍饮用水了。 “哼哼哼！等我回到黑草莓酒吧，每天早上我都要点三杯白开水，一杯喝着，一杯放着，一杯看着！”燕臻从身后的那辆破推车里拿出了一个大麻袋，然后从这个酒柜之中，小心翼翼的将一瓶瓶燕臻视为货币的威士忌装入这口黑漆漆的麻袋之中，口中念念有词的yin笑道。 “誒..这一瓶是什么？ExtraBisquit？没见过啊..管他呢！反正有人会来鉴定的！”燕臻抓起一瓶和其他威士忌不同的酒瓶，他没见过这个牌子的酒，但是能跟这些酒类放在一起，价值也不会低到那里去的吧... “今天是个好日子，今天是个好日子...”燕臻在防辐射服内唱着不知从哪个定点居民区传出来的歌谣，但是他那五音不全的嗓子唱起歌来跟70年前那场“黄道十二宫”事件的破坏性的确有的一比。 燕臻推着他这辆据说是50年前民工建房子专门拉红砖、水泥什么的双轮手推车，载着他那几十瓶货币前往了X201定居区中心的黑草莓酒吧。 “赶紧闭嘴吧，臭小子！顶着烈日出来找东西就已经很难受了，再听到你的嘶吼声，你这是想要了我们的老命啊！！” “嘿！巴里根大叔！早上好啊！”燕臻朝着一栋只剩下残垣断壁的写字楼三楼位置的地方挥舞着他的双手。 “早上好啊！”回答的不是让他闭嘴的巴里根大叔，而是经常随同巴里根出行的侄子，乔丽安。 “小家伙！我看你今天收获非常丰富啊~”一个身着防辐射服的人形物体从建筑物中的黑暗区域探出头来看着燕臻说道。但，不是眼睛近视的人都能看到，这个防辐射服之中，你根本看不到这个人的脸，因为那人的整张脸庞都被萦绕的烟雾遮挡住了。 “巴里根大叔，你又在防辐射服里面吸烟了！我看你不会被炎炎的烈日晒死，反而会被自己吐出的烟雾占据氧气憋死！” “死乌鸦嘴！对于我来说这些蕴含着可爱的尼古丁烟雾就是我的氧气！”巴里根恶狠狠的骂道顺便抄起一块砖头就朝燕臻扔去。 “唉唉唉..这些都是易碎品！！”燕臻看到飞来的砖头，赶忙推起他的双轮小推车逃离这块区域。 噔噔..噔噔..钢骨架外套橡胶轮的推车行驶在一片由残垣断壁组成的大型建筑群之中，这些高达数百米的建筑曾经是70年前人们的骄傲，而如今...他们都与泥土快要融合在了一起，由钢筋混凝土建造而成的建筑之上，此时尽是杂草丛生。 燕臻想不明白，定居点的大屏幕一直重复的播放着，人类是这颗星球绝对的统治者，是至高无上的存在，所以他们可以支配这颗星球的一切资源。但自己这些顶级的统治者都无法将身躯暴露在严重核辐射的地方，反而要建立顶点居民区隔离掉严重的核辐射。而这些顽强的小草却从始至终的坚持在这一块地方，不停的汲取养分。 终于走出了这片被泥土、杂草包裹住的上世纪产物，燕臻回头望去...定神看了看这些可怕的巨兽，他记得...这些巨兽曾经都有一个统一的代号“上海”。 黑草莓酒吧之中，这是一个不算很大的酒吧，酒桌只有七张，吧台之上只有寥寥四张高脚椅子，此时酒吧之中仅仅只有三两人，大部分的人都已经外出寻找值钱的玩意，酒吧是供人消遣的地方，同时也是地下组织进行物品交换的通道。这间酒吧的老板，谁也不知道；但是常来这里的人都知道，那些头戴蓝盔的纪律部门是绝对不会来查这里的，可想而知这间酒吧的后台极其强硬。 酒吧的主事人是一个叫作胡根的白人男子。他长着蓬松的金黄色卷发，满脸的胡茬、一蓝一黄的眼瞳以及结实的身体还是能让这些个活在后“黄道十二宫”物资缺乏时代的女人们产生无数的尖叫。 滴滴滴滴...嘀、嘀、嘀。 扫描结束，污染等级3，清除开始，10秒倒计时..9、8、7、6、5.... 噗次...噗次..燕臻此时处于一个方形的玻璃罩之中，他还没有将他的防辐射服脱掉，这个玻璃罩是检测外出人员着装辐射污染等级的，玻璃罩之中有能够清理这些短暂的辐射的设备。 一阵阵不断的白色烟雾笼罩了整个方形玻璃罩之中.... 噗次...玻璃罩之中的烟雾随着专用的通气管道被抽风机抽往了他们该去的地方。 滴滴滴滴..嘀、嘀、嘀。 扫描结束，污染等级0，可以进入。机械化的语音再一次响起。 “这帮科学家没一个人有一点人性化意识的，药剂还是那么难闻。呸呸呸。。。”燕臻走出方形玻璃罩，将自己的头盔摘了下来，防辐射服上刚刚才沾附上的清除药剂还有很多残留在上面，那是一种消毒水与清洗剂结合体的刺鼻气味。让人闻到之后只想骂娘。 悉悉索索..燕臻麻利的将自己的防辐射服放入专属于自己的衣柜之中，然后换上定居点的居民服，这是一种合成纤维制作而成的银白色的服装，有点类似几十年前的F1赛车服。不过这种合成纤维显然更加优秀，他能防一定烈度的火焰喷射炙烤以及极为耐磨。质量很可靠...他见过的一件最为悠久的居民服，就是巴里根大叔的那件，他足足穿了50个年头了。 走入这座被巨大特种玻璃罩罩住的X201定点居民区，能够清晰的勾勒出后黄道十二宫时代人类的数量，如果拿来与七十年前的城市相比较，定点居民区更像一座中型城镇。这里居住着两万名来自世界各地的人类，他们的肤色或黑或白或黄，他们的头发或呈现金黄色或呈现最为频繁的纯黑色。 相比较于七十年前全球一百五十亿的人口，如今的人类仅仅剩下了三十多亿。一切，都是因为划过天空的那十二颗耀眼的明星。 燕臻想起了最终被蓝盔部队以违禁品的名义收缴销毁的那本未看完的书籍上面所描述的场景... 公元2436年..秋，作为蓝鹰合众国的总统阁下的一号秘书，对于总统阁下刚刚签署了对天蛇国的军事合同，并且同意将一个机械装甲化步兵师驻扎入天蛇国境内。我不得不说，我为现在的局势感到极度的恐惧，几大联盟都已经处于剑拔弩张的状态，任何一个小小的火星都会引发人类无法承受的灭世神火！ 公元2437年 3月，环大西洋联盟与泛西大陆国家联盟签署防卫协同协议。 4月，北极圈联盟与苍龙共和国签署攻击防卫协同协议。--呵呵..这和几次世界大战的序曲多么的相似啊。 娟秀的字体记录着几十年前发生的很多常人不得而知的隐秘事件... 5月，环大西洋联盟国家派兵进入天蛇国境内，对外宣称，只是一般的例行联合演习。--是的，只是演习--演戏罢了。每一条信息的后方都会有作者加注的一条类似作者内心真实想法的独白。 5月14日，泊伊尔湾石油联盟解散，5月17日神主联盟建立。5月21日，神主联盟在天蛇国以北山区举行多国联合演习。--这些神教人员被逼急了。 5月30日，环大西洋联盟军与神主联盟军发生零星交火...事后双方一致对外宣称，只是个别将军的失误造成了不必要的损失，双方都会承担对方的一切赔偿要求。--双方开始了试探。 ****凌晨2点，环大西洋无人机携带超级炽天使空对地导弹袭击位于红蜥蜴国境内的真主联盟副联盟长居所，副联盟长在此次袭击中丧生。--这颗小小的火星终于还是落了下来，嗨... 凌晨4点，环大西洋联盟国军队协同天蛇国军队全线向神主联盟国家进攻。 6月5日，神主联盟圣城陷落。 6月8日，神主联盟同北极圈联盟签署攻击防卫协同协议，协议中包括共计一百个油田提供与北极圈联盟国家100年的开采权。--这些神教人员开始不顾一切了，他们已经处于疯狂的边缘了。 6月10日，北极圈联盟国家空降部队率先南下，并在10日下午4点与环大西洋军队发生交火。 6月10日晚10点，苍龙共和国对于侵犯他国领土权的事情表示严厉的谴责，关注！--最优秀的政治家，必须占据一切制高点！ 6月15日，环大西洋联盟第五十一州，派遣旗下的金刚舰队南下夺取与苍龙共和国有争议的岛屿。晚7点与苍龙国蛟龙舰队发生交火，苍龙国蛟龙舰队不敌。 16日凌晨2点，应龙舰队联同虬龙舰队一同赶赴事发海域，汇同蛟龙舰队一起对环大西洋联盟第五十一州旗下的金刚舰队发起进攻，交火直到16日早上9时许才结束，最终金刚舰队全军覆灭。苍龙共和国仅仅损失了三艘驱逐舰与七艘护卫舰。 21日，环大西洋联盟派出第十四联合舰队共计五十艘大小舰船前往环大西洋联盟第五十一州与苍龙共和国有争议岛屿海域。 21日早上8点40分环大西洋联盟向苍龙共和国宣战；9点整苍龙共和国向环大西洋联盟宣战；9点20分，北极圈联盟向环大西洋联盟宣战，9点25分泛西大陆国家联盟向苍龙共和国与北极圈联盟宣战。 22日，早上10点，神主联盟、北极圈联盟以及苍龙共和国签署三方攻防协同协议。 至此，超级大战从此刻开始..... 7月14日，这是一个永远都会让幸存下来的人类深深记住的日子，就在不久前，我亲眼看到了总统阁下按下了那颗对于人类血债累累的红色按钮。--一切都结束了，包括人类，包括这颗星球。 14日，下午5点，整颗星球的天空都划过了十二颗耀眼的明星，他们在一望无际的天空之中留下了属于它们专属的烟雾痕迹，那些痕迹似乎就是在向人类宣告。从此，这颗星球将会被划定成无数的区域。 傍晚7点，第一颗超级核弹“红鹦鹉”击中北极圈，北极从此从这颗星球上消失的一干二净。围绕着北极圈的国家都受到了巨大的冲击。 第二颗超级核弹“睚眦”击中环大西洋联盟第五十一州，这颗超级核弹的破坏力，瞬间就让这个岛屿从地图上抹掉了。 第三颗超级核弹“剃刀”击中蓝鹰合众国境内死亡峡谷... 第四颗.. 第五颗... .............. 一直到第十二颗。 我从太空望去，这颗蔚蓝的星球，此时却被掀起的泥土烟雾笼罩了整个星球，因为超级核弹的关系，无数的活火山纷纷喷发，大陆出现了裂痕，也许在不久的将来，这块犹如铁板一块的大陆会分离成无数漂浮着的岛屿吧。 我不知道该庆幸还是悲哀...因为在这场动乱将要开始的时候，我和我的家人们都已经随同大多数官员们踏上了最后一班前往空间站的航天飞机之上了。 不知过了多久，也许是三年也许是五年，这颗被暗灰色烟雾笼罩主的曾经蔚蓝星球终于露出了一点曾经的蓝色了。 也许又是三年或者五年，当我再一次踏上这颗星球的时候，错了~错了~不是三年或者五年，是二十七年，因为我的孙子已经三十岁了。这颗曾经承载着人类无数荣耀的星球，此时却也承载着人类给他制造的无数伤痕。 ........................................ 后面的燕臻还没看到，就被头戴蓝盔的纪律部队成员发现了，在随意的撇了两眼这本小本子之后，那人脸色立马就变了，他将书籍带给一个似乎是长官的人，那人也仅仅是看了两页，表情就变得十分的严肃，他二话不说拿起酒吧的威士忌烈酒浇在了小本子之上，一根小小的火柴就烧掉了整本记事本。 然后对着众人冠冕堂皇的恶狠狠说道：“这本书描述的一切都是有人刻意歪曲历史的事实而编造出来的东西，这是违禁品！谁要是敢私藏都是要上火刑的！” 黑草莓酒吧的众人只是抬起他们的双眼撇了一下这名军阶应该不是很高的纪律部队成员，然后又自顾自的喝起属于自己的白开水兑威士忌了。 也许有人信，不过更多的人都是不信的...包括那时只有十五岁的燕臻。但是..烧掉的又不是一块印有违禁文字的黑麦面包，他们才懒得管一本可有可无的书籍，就算给他们，他们也会和这位长官做出一样的事情吧。烧掉取暖。 砰....燕臻将一瓶承载着金黄色液体的酒瓶放在了胡根面前的吧台之上.... 胡根定神的看了看，但双手还是拿着一个杯子在不停的擦拭..然后扯起他那成熟的脸庞笑道：“我们的机灵鬼今天有了新收获啊...”那随意的笑容，却让酒吧之中几个长相颇为妖艳的女服务员看得一阵痴迷，如果不是已经在这里工作很长一段时间了，她们也许会和那些第一次来这里看到店长的狐媚女人一般，尖叫起来。如果个别大胆一些的，也许会自费请胡根店长前往自己的住所讨论一下人类的诞生过程也说不定。 “怎么能是新收获！明明是大收获！这可是窖藏起码60年以上的ChivasRegal啊！”燕臻十分气愤，没想到他千辛万苦找到的ChivasRegal尽然只是得到了这么一个“新收获”的评价。 “60年？有点意思了...”胡根放下手中还在擦拭的玻璃杯子，用他那双粗糙的大手仔细的将这瓶ChivasRegal拿起来观察，最终眼神注视在了瓶底处，然后突然咧开大嘴笑道：“小家伙！你的确捡到宝了呐...这何止有60年。” “说吧，你想换什么...”胡根并没有将这瓶酒的全部信息都讲出来，因为他也没必要科普，毕竟他从事的另一份工作就是以物换物。能把对方的东西价格变低总是最利于自己的。 “一个月的五人份的饮用水量，一个月的rou食提供，一个月的一人份窖藏10年的威士忌提供。”燕臻立刻开始说起他的需求起来.... “噢~可爱的小家伙，就算这瓶ChivasRegal里装的是黄金也不可能值这么多的量。”胡根哈哈的笑道，似乎对于这个胡乱开价的小家伙很少欣赏。 “如果这瓶ChivasRegal有一酒柜呢？而且不止只有ChivasRegal这一个牌子的哦。”燕臻趴在吧台只是斜着眼看着胡根极为**的笑道。 胡根突然眼前一亮，开口说道：“你说的是真的？” “那还有假？！” “带我去验验货。” 腾腾腾..燕臻最终将胡根带往了酒吧外一个公共厕所旁边，他那辆双轮手推车就放在这所可以说肮脏无比的公共厕所大门附近，那些污秽之物甚至就粘在墙壁之上，恶臭的气味更是不断的从这所低矮的房屋之中传出。 “这里多久没人来冲洗了？”胡根好似吐槽一般的说道。 “这里么？我想想..应该有五年了吧，偏僻角落，你懂的。呵呵”燕臻猥琐的笑道。 “东西在哪里？” “诺..就在这口袋里面了。” “噢，我的天！这是Lagavulin、这是Bomore..” “小家伙，你这是在暴敛天物啊！不过还好..你还是知道用深色的袋子隔绝这烈日的。”胡根一惊一乍的说道。 “数量太大了，我得向上面申报，今晚你就住在酒吧里面吧。”胡根为难的说道。 “好的，没问题。” “数量很巨大么？”这是一个被暗黄色灯具照亮的工作间，真皮的沙发以及一个坐在真皮转椅后背对着胡根的家伙抽着罕见的雪茄慢悠悠的说道。 “是的！” “那家伙什么背景..” “没有背景，不过是黑草莓的常客。” “这样么...告诉他，他那些威士忌我用一张长期饭票跟他换。对！你就这么跟他说。” 胡根听到他的上级说这句话的时候，他就知道这件事已经到此为止了。严格来说，对于燕臻这个结果已经算是非常理想的了。比起只能存在一个月的暴饮暴食有一张长期饭票总还是很不错的，起码不用再为明天的晚饭担忧了。 “我的老板就是这么一个意思，你觉得怎么样。”胡根看着对面的燕臻尽量用平缓的语气说道。做了这么多年的以物换物的主事人了，对于这一区域的众人，多多少少还是有一些感情的。 而对于燕臻这个总是很机灵的小鬼，他还是很欣赏的，他甚至觉得如果有机会他会推荐燕臻给他的组织。让这个小家伙有一个好的工作。 “我...” “不！你听我说..”胡根粗暴的打断了燕臻的说话，要求其先听听听自己的想法。 “这些东西太贵重了，不是我们这些没有背景的人能够拥有的，这片土地之上曾经的那个国家有句话是这么说的匹夫无罪，怀璧其罪。” “用我们的话就是，不是我们的东西永远都不会是我们的东西。我不希望因为这件事情，而牵连你受到不必要的刑法。你懂我的意思了吗？？”胡根突然很激动的看着燕臻说道，仿佛面前的这个小鬼头不是他的顾客，而是他的子侄辈一般，他正在细心的教导自己的子侄做出正确的事情。 “我..” “不！你还是得听我说！”胡根再一次的打断了燕臻的说话，似乎他很担心燕臻说出那些偏激的话语一样。 “大叔！请让我把话说完吧！我憋得快内伤了！”燕臻突然笑嘻嘻的说道。 “呵呵~好吧，你说吧。” “大叔的意思我都懂，现在的我只是想知道那张长期饭票长什么样？什么时候能落到我的手中？”燕臻一副万分期待的表情看着胡根说道，安静的就像一只等待主人抛出rou骨头的小狗一般。 “呵呵呵呵呵....”而此时的胡根只是发出一阵欢快的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