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4.新的疑点

    两个问讯都没有问出实质性的线索，这让陆小北更加来了兴趣。通过前期的调查，他知道了案件的一些情况，但对总体案情和案情发生过程只能窥探一角。当然，他对没有浮出水面的对手也还不了解。“王启政的背后是谁？”成为了陆小北新的关注点。杀手的一句“你想怎么死？”让陆小北产生了“王启政不是主谋”的怀疑。陆小北本来想从王启政嘴里撬出点有用的线索。但王启政的不配合，让陆小北暂时找不到任何突破口。他无法将线索串联起来。

    市警局宋宪办公室。林晚夕、方牧坐在宋宪的对面，中间隔着办公桌，陆小北、赵雨萱坐在沙发上。林晚夕已经向宋宪汇报了问讯冷玥的情况。

    “没有证据，只有录音，我们难以坐实他们的罪行。况且，录音也只有一部分。以前，一直没有破的案子也有，但是从来没有遇到过这种情况，看见了破案的希望又触摸不到结案。太难！”宋宪感叹。

    “宪哥，不至于。案情马上就要水落石出了。”方牧说。

    “还早。”陆小北在一旁冷不丁来一句，活生生地打了方牧的脸。

    “人都抓到了，早晚他们都要招供。还怕他们跑了不成？”方牧反驳。

    “有可能。时间不在我们这边。虽然走了捷径，但我们对整个案发过程还不清楚。我们找到的那一部王启政手机只是一个临时用品，手机里面没有任何线索。王启政常用的手机不知去向。”

    “你能不能说点好的。干嘛一直怼我。”

    “怼了吗？我觉得没有。”

    方牧气不打一处来，“我说......”。林晚夕按住他的手，方牧收声了。

    陆小北接着说：“在我看来，王启政、冷玥只是过程中的一部分，不是结果，也不是源头。”

    “小北，好好说说。”宋宪来了精神。

    “你们好好想想，杀手说要杀我。他为什么要杀我？他与我既无怨又无仇，难道就因为我协助你们查案？我看不是这个原因。现在，我觉得整个案件的目标会不会本来就是我。”

    “你想多了吧。怎么会是你？如果是你的话，他们直接杀了你，不就行了吗。何必这么大费周章地搞这么多事。”方牧打断陆小北的话。

    “好。这个疑点，我们暂且不谈。从杀手知道我、想杀我这件事，我有理由怀疑王启政不是最后的主谋。我有这种怀疑，不知道对不对？”

    “你太敏感了吧。王启政都被你提溜出来了，杀手能不恨你？”又是方牧在说。

    “这也可以作为一个思路。小北，接下来，我们怎么做？”宋宪问。

    “找东西。”

    “找什么？”

    “我们可能找不到高长勇和吴长江的手机了。因为杀手缜密。我们只能重点寻找丘和的手机、高长勇的录音设备。杀手不知道有这些东西。我记得，高长勇对吴长江说过一句‘把手机和录音藏起来，将位置发送给你女儿。’”

    “对，对，有这句。那王启政的手机呢？找吗？”

    “应该不好找了。王启政是有意识的销毁证据，和高长勇不一样。先找高长勇藏起来的证据吧。”

    “我们马上就去找？”

    “明天去吧。今天大家都累了，回去好好休息一下。明早，小北、晚夕、方牧，你们去找。”

    “好。”几人先后回答。

    陆小北等人从宋宪办公室出来后，陆小北和林晚夕一起回家了。陆小北依旧住在林晚夕屋里。回家的路上，陆小北没少向林晚夕分析案情。他把自己的怀疑再一次分析了一遍。在部分思路上，林晚夕表示赞同。从今天陆小北的未卜先知，林晚夕看到了陆小北的潜力。

    静海别墅。哪吒把陆小北查案的情况详细地告诉了太上老君。太上老君对陆小北的成长甚是满意，“陆小北正从一个不谙世事的年轻人转变为一个懂得思考、善于思考的成年人。”。在太上老君看来，人与人的差别就在于思想，外在的一切物质并不能衡量一个人的价值。

    “陆小北挺不错的，脑筋转得快。”太上老君微笑着说。

    “人是不错，就是成长太慢了。需要加一把火吗？”哪吒问。

    “不用。遵循本心，出于本心，循道之规律，即可有所成。”

    东方神界光之云神殿。阿瑞斯、阿波罗、雅典娜、阿喀琉斯密切关注着凡尘的动向。阿瑞斯对人间代理人的行动非常满意，正生着闷气“这些废物。这点小事都办不好。”。

    “我看是你太自负了。不要小瞧任何一个人。”雅典娜在一旁说。

    “直接杀了他吧。”阿喀琉斯说。

    “我也想啊。可是，杀不了！东方神界还有余孽，他们会保护他的。而为了杀他一个人动用大量西方神界的力量又不至于。”

    “让我下去会会他。”雅典娜建议。

    “好。不可以真面目示人。”阿瑞斯强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