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 第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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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网咖出来，天色渐暗，华灯初上。网咖的灯牌特别明亮。 昏黄的街灯拉长行人的倒影，温和的风送来久违的清新。林晚夕深深地、长长地吸了一口空气，一扫网咖弥漫的烟流。衣服上还残留着烟味。 街边，陆小北靠林晚夕很近。 方牧急不可耐地插到两人中间。 “去哪里吃饭？晚夕。”陆小北问。 “晚夕？你们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亲密了？”方牧一脸蒙圈，有些生气地问。 “就对面的中餐馆吧！”林晚夕回道。 “好。” 方牧的话随风飘散。陆小北和林晚夕的声音绕过中间的方牧，自由流转。 三人在中餐馆简单吃过晚饭后就道别了。方牧拉着林晚夕走了。陆小北打了一个网约车，归家而去。 一路灯火，一路微风入怀。陆小北回味着这一天的美好，回味着那一米阳光。世界的事就是如此，简单的快乐与幸福往往发生在一瞬之间，可能来自一件小事，可能来自一句话语，关键是心的感触......。 第二天。陆小北如约来到市警局。刚走进大门，他就被门卫拦住了。 一名高大、壮硕的年轻警员问道：“请问，你有什么事吗？” “我找林晚夕。” “有约？” “嗯。”陆小北点头。 “好。你等等。”说完，警员打了个电话。 “我已经核实过了。你可以进去了。”警员放下手机后说。 陆小北往里走。 “对了，她在几楼？” “第一次来？” “算是吧！” “六楼。” “谢谢大哥。” 电梯停在了六楼。电梯门打开，陆小北看见了林晚夕。今天，林晚夕穿着警服，英姿飒爽。看起来，显得特别有精神。陆小北久久地注视着。 陆小北和林晚夕眼神交流。 “这么早就来了？”林晚夕问。 “你安排的事情，敢不积极！”陆小北打趣道。 “吃早饭没有？” “嗯。” “嗯，是几个意思？” “你吃了，我就吃了。” “调皮！”林晚夕笑了。 两人穿过大办公室，有说有笑。甜甜的快乐洋溢在脸上。 众人看向他们，心生好奇。方牧更是一脸哀怨。“一万字草泥马”在他心头飘过。 陆小北被引入了宋宪的办公室。两人走进办公室。宋宪正在看着文件。桌上的茶杯里腾起热气。一看就是刚沏的茶。宋宪背后的文件柜整整齐齐摆放着各类档案夹。 “宋队。陆小北来了。” 宋宪“嗯”了一声，拿起笔，在文件上签字。 签完字，他把笔放在文件边上。 “小北，我们又见面了。案件的情况，晚夕都给你说了？”宋宪边说边往办公桌外面走。 “大概清楚了。” “来，请坐。” 陆小北、林晚夕坐定后。宋宪递给他们矿泉水。 “谢谢。” “既然情况你也清楚了。那么，接下来，由晚夕配合你，或者你配合晚夕。我们的压力很大，需要尽快破案。你看，准备从什么地方入手呢？” “现在的情况很棘手啊！”陆小北疑似满心愁绪的说。 “你也觉得难以入手？” “嗯。但也不是没有办法！” “这怎么说？” “我想约法三章。” “约法三章？” “对。” “那三章？说来听听。” “第一，不能让其他人干扰我破案，特别是方牧；第二，从始至终要林晚夕配合我；第三，能不能自由自在点。” “就这三点？” “多了吗？” “不多。都答应你。”宋宪微笑着说。 “闲话不多说。我们去办案了。” “方向呢？” “秘密！” “好、好。自由，可以给你，但不能违法。”宋宪送两人出来。 等林晚夕换好便服，他们就出发了。陆小北开着车。车子是警局的，一辆黑色的大众帕萨特。 “我们去哪里？” “蹲点。” “蹲点？” “你们不是常干这种事吗？” “蹲谁啊？总要有个目标吧！” “既来之，则安之。” 车刚行驶出大门，陆小北就把汽车停在了路边。一路小跑到对面的小卖部，不一会儿，提出一口袋饮料和零食。 “来。”陆小北拿出一瓶饮料递给林晚夕。 “谢谢。” 林晚夕接过饮料后，陆小北把口袋扔到了后座。 汽车又启动了，一曲“今天你要嫁给我”响起，轮子转动，向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