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二十八章 戏剧(结局)有点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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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大明摸鱼的日子正文卷二百二十八章戏剧有点水按理说包拯的权利没那么大,更别提传召这么多官员被包拯审判。 但是本来就是戏剧,是由郑雄导演的,将程序给简化了许多,也没什么不妥。 而郑雄也就是欺负的就是这些妇人不懂。 所以就是乌泱泱的一大片演员出现在台上。 身穿普通衣物的平民在一侧,官员又在另外一侧,彼此间形成对立的态势。 包拯作为绝对的主角,端坐正中。 演员到位,灯光就位,大戏就此展开。 包拯作为正面人物,先行开问,再说经典台词。 “台下何人,报上名来。” 反派主角,庞昱登场,作为庞太师的好大儿,jiejie是贵妃,背景过硬,实是反派的不二人选。 “本侯庞昱,家父庞吉,现为太师之位,家姐庞贵妃,在宫中侍奉陛下,包黑子,你叫本侯来此所为何事?” 包拯脸色一沉,沉静的开口。 “本府不管你是何人,我只问你,惠民药局记账的可是伱?拿走大量的药剂以此渔利的可是你?指使药局不将药材平价出售,反而将大量的药材制成药剂,只为尔等的利益,这一切可都是你做的?” 连续的问话,庞昱却是无所谓的态度,拿起小指掏了下耳朵,淡淡的回道。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在场的有一位算一位,都有一份收益,最不济,也是在药局记账,而从未掏出过一文钱。” “这么多人,本侯就算明着告诉你就是我做的,他们都有参与,你能怎么办,还能将咱们全送进去不成。” “本侯劝你,别没事找事,本侯爷不是你能惹得起的,也不是你能动的了的,该干嘛干嘛,本侯就不伺候了。” 说完,庞昱转身要走,而包拯却是一字一句的说道。 “本府问你话,你只管回答是与不是?” 刚刚转身的庞昱闻言,转过头来,突然笑道,并且笑起来还越发猖狂。 “好好,没错没错,就是本侯所做,怎的,你还敢治本侯的罪?” 包拯面无表情,依然沉着的出声。 “是否有罪,罪该为何,自有律令,本府依律办事,不会放过一个坏人,也不会冤枉一个好人。” “既然你已认罪,来人,将罪犯庞昱押入大牢,等候发落。” 眼见包拯来真的,庞昱也收回了笑容,不过依然有恃无恐。 “本侯劝你想清楚,家父庞吉,乃当朝太师,家姐贵为贵妃,你能得罪的起吗!” 包拯为何能被传唱,那就是不畏强权,能为百姓发生。 而普通百姓所要的也很简单,只是需要一个公平公正的环境,能在自己受欺负的时候讨个公道。 包拯满足了这些条件,自然能被传唱。 面对庞昱的自曝家门,依然面不改色。 “张龙赵虎王朝马汉,给本府将这些犯官押入大牢。” 至此,幕布再一次落下。 而这时,台下的贵妇人也反应过来了。 这个故事虽然是前宋的包拯改编的,但是整个戏剧都在诉说药局的故事。 记账这么一个罪名虽然只是剧本中最常见的,但是由于给的暗示和郑雄给出的特写比较多,依然是一个不容忽视的问题。 明白了郑雄的目的,台下的一众贵妇们也关注着剧情的走向,想要看看郑雄是怎么宣判这些人的罪名。 等得幕布升起之时,看台上多出了很多囚笼,关押着一个个官员。 包拯依然端坐高台,只是这一回,却是在宣布着一个个的罪名。 “安乐侯庞昱,依仗权势,为非作歹,利用权势,从药局牟利,因此让惠民药局的惠民二字几成空话,更使得破家灭门者众。” “案情巨大,影响极为恶劣,极大危害社会公共安全。” “现本府判决庞昱处以斩刑,请龙头铡。” 只见左右将一块布扯出,现出布下的物件,闪闪发光的龙头铡正式亮相。 作为皇亲国戚的一员,包拯还是极为的给面子,给予了庞昱最高的荣耀。 寒光四溢的铡刀出现,台下的贵妇人也集体失声。 虽然是戏剧,但是也能看出来郑雄是真狠,这么一出戏妥妥的就是杀鸡儆猴,连带着贾氏也被隔三差五投来的目光看的如坐针毡。 而台上,庞昱也被送到了铡刀下。 这个时候,庞昱也没了沉稳的神情,彻底慌了,当死亡就在面前,没有人还能保持平静。 “包拯,你不能这么做,我爹不会放过你的。” 见没效果,庞昱又换了一副面孔,求饶道。 “别杀我,我将赚来的钱财全给你,放过我吧!” 包拯不为所动,冷静的开口? “开~~铡~~” 回音响起,预示着庞昱的死期到了。 台下的贵妇人不由得闭上了眼睛。 想象中的血腥场面没有到来,反而传出来一句话。 “刀下留人。” “庞贵妃到,众人跪迎。” 包拯起身,携带一干衙役恭迎贵妃。 一波三折,贵妇们也睁眼看向了台上。 庞贵妃缓缓走到包拯的座位坐下,反客为主。 庞贵妃的到来,也让庞昱看到了生的机会,大叫道。 “jiejie救我。” 庞贵妃给了一个眼色,示意庞昱不用担心,随后开口。 这里,郑雄又加入了一段秦腔大保国的片段。 乐器响起,火气渐渐升腾,一段经典的争吵重现眼前。 原因吗,是郑雄对于这一段吵架的片段感到有趣,将其修改一下内容,特意放在了最后。 庞贵妃与包拯询问着缘由,用唱腔表达。 这里就不编了,放一段原文水水,感兴趣的可以自己搜着看看,很有意思。 :年纪迈来两鬓苍,难以在朝奉君王。 微臣虽然年纪迈,胸中韬略比人强。 任你说的天花坠,我朝不用你年迈臣。 国太准了臣的本,君是君来臣是臣,国太不准臣的本,顺天府里杀个乱纷纷。 徐家辈辈忠良将。 国太认馋不认忠。 王法律条对你讲,不知你会听不会停。 只要国太讲的是,那有个臣子不会听。 地欺天来百草愁。 天欺地来苗不收。 臣欺君来本该斩。 君欺臣来不奉君。 民欺官来按律问。 官欺民来越衙门。 子欺父来人谈论。 父欺子来逃离门。 弟欺兄来家不和。 兄欺弟来把家分。。 世上哪有妻欺夫。 好男儿活的甚荣人。 天大地大国王大。 除过国王数徐家。 天下本是皇王管。 半由天子半由臣。 我家江山我要让,与你徐杨不商量。 你家江山我家创,有我徐杨八九分。 莫非皇兄你要坐。 为臣不坐让不了人。 要让要让实要让。 不能不能实不能。 先王封你官大了,你把本后没在心。 官大是臣功劳大,并非娘娘恩赐臣。 本后传旨把你斩。 先王封过不斩臣。 要斩要斩实要斩。 不能不能实不能。 吩咐两旁刀斧手。 “开铡。” 一片争吵声中,幕布缓缓落下,留下了一个悬念。 只铡了一号反派庞昱,对于其他的官员没做处理。 不过就是想想也知道这些人的下场不会好,毕竟一号反派背景深厚都被铡了。 本来过于血腥的场面郑雄给删减了,不然郑雄还能安排一个被铡的场景,让铡成一半的残尸往前爬一段吓吓这些人。 由于马皇后的插手,这一段就没播出来。 不过就算这段没有,留下来的悬念也让人浮想联翩。 什么可怕,未知才可怕,可怕的根源来自于人的想象力,想象力越丰富后果越严重。 演出结束,马皇后面无表情的散场。 对于郑雄,马皇后是知道一些的,尤其是惠民药局催收的事情被贾氏的大嘴巴说出来,早就知道了。 眼下的戏剧也能看成催收的后续动作。 马皇后本来只是想办一个年前的姐妹联谊会,结果这样一弄也不伦不类,有些背锅的感觉。 而老朱欲言又止的那副画面也涌上心头,心里也有些不爽,不过对于郑雄倒是没有进行惩处,放其离开了。 平安着陆,郑雄在后台松了一口气,收拾行囊,就往教坊司赶。 傍晚时分,都没敢回家,生怕被贾氏给教训。 不负众望,贾氏看完郑雄导演的大作,心中也知道了郑雄的目的。
这下本来就摇摇欲坠的姐妹之情彻底没了,以后想要长袖善舞也没了可能。 回到家里,越想越气,等着郑雄回家。 郑雄鸡贼,硬是在教坊司过了个夜,当然没有乘机那个啥,毕竟是成婚的人。 再说有没有我不说,谁能知道。 另一边的马皇后心情却是不美丽。 老朱乐呵呵的来到坤宁宫后,看到的就是马皇后板着一张脸。 “妹子,怎么了,可是心情不好?” “好不好你心里清楚,是不是该给我个交代。” 老朱乐呵的道。 “嗨,俺先前是想给你说来着,可是你不听啊!非要想看个新鲜。” “这下可不能怨到俺的头上。” 气头上的女人不能讲道理,包括马皇后在内,都是一样。 “不叫你说,你就不说了嘛,明知不是好事为什么还不拦着点,早些说与我听。” 女人不讲理,老朱能有啥办法,只能哄着点。 “怪俺,怪俺,下次一定说。” 听到老朱认错,马皇后也没继续追究,一国之君总得给点面子,转身问道。 “你早就知道,为何还要让我叫她们那些家眷来此,有什么深意,说我听听。” 一家人彼此间的性格都清楚,老朱无利不起早的性格马皇后清楚的很,既然老朱不说,那么肯定有着更深的含义,便问了老朱一句。 老朱闻言,继续乐呵呵的说道。 “俺就知道,凡事都瞒不过妹子,刚好郑雄有这么一出戏,他想给人看,俺就帮帮他的忙。” 白了老朱一眼,马皇后端起茶水,喝了一口,缓缓的开口。 “说重点。” 虽然老朱不怕马皇后,但是平日也是给予其足够的尊敬,夫妻间相濡以沫,携手共进,如今的感情也更加的深厚。 闻言也收敛了笑容。 “妹子你也知道,诺大的一个国家,咱治理的也有些力不从心。” “当初打天下的一帮兄弟,现今变得咱都有些不认识了,若是整天在家里吃喝享受,咱也不会生出别的想法。” “同生死,共富贵,咱的承诺依然有效。” “可是这些人已经忘了初衷,骄奢yin逸只是等闲,为了一己之私,现在做的越加过分,弹劾的奏章摆了一堆。” “欺行霸市,欺男霸女他们是无师自通。” “光是药局这里,记账虽然还不明显,但是郑雄弄的这个戏剧也让咱明白了。” “有些事不是放纵能解决的,他们会越来越过分,惠民药局也不在惠民,变成惠官局,和吏局。” “前次处罚郑雄只能让他们消停一段时间,若是想要根除,却是不可能。” “前车之鉴,后车之师,见微知著,只能让他们知道有些事能做,有些事是碰不得的,他们才能知道厉害。” “这一出戏,与其说是郑雄要账,不如说是咱送给他们观看的。” “而且这只是前菜,郑雄既然初生牛犊不怕虎,那咱就看看,他能不能像戏剧里那样,重现青天的美名。” “咱打算让郑雄担任应天府的府尹,洗清应天府的风气,妹子你觉得怎么样?” 马皇后听完了老朱的话语,心中也在暗自盘算 郑雄的所作所为完全符合老朱的口味,马皇后知道老朱的性格,对于这个决定没有太意外。 老朱决定的事,其他的都没有什么问题,只有年纪才是硬伤。 “郑雄倒是个不错的苗子,好好磨练,留给标儿当一个班底倒是个很好的人选。” “只是京城鱼龙混杂,上至达官显贵,下至平民百姓,俱在京城,处理不好其中的关系,很容易夭折。” “郑雄才二十来岁吧!他能处理好这些事务吗?” 老朱对于提拔郑雄的想法不是兴起,也经过考虑,便跟马皇后说了下原因。 “这些咱也想过,年龄不是问题,霍去病二十一岁封狼居胥,封为冠军侯,甘罗十二岁拜相,可见这都是小事。” “至于处理不了京中的事务,厘清不了关系,被打压也无所谓,索性还年轻,来日经过打磨,也能更好的为标儿所用。” 老朱分析的到位,马皇后也没了反对的话语。 “既然你都已经想好了,我也不多说,郑雄确实能当得人才二字,若能经过京城的锻炼,来日必能成为标儿的左膀右臂,你也得注意点,别给玩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