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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六章 一切听从皇姨安排

    仙子请息怒正文卷第二百七十六章一切听从皇姨安排外厅中,笔、墨、纸、砚四位妙龄宫女本本分分候守在过堂玉璧两侧。

    虽然她们外表年纪看起来才二十相仿,但实际上她们已经在尊贵女帝身边服侍了近二十年。

    从骨龄十二三岁开始,从女帝着手登基开始,便一直日夜不离恭敬服侍到了现在,在一众宫女里资历最深,并非那种刚出尚宫几年的小丫鬟。

    若说天下谁更了解当今女帝的烦恼与在乎,她们绝对算得上排在前头的其中之一。

    此刻,尽管隔着过堂玉璧能听着里面不时隐约传出的交流话语,对里面发生的情景也有所联想到,却一点都不感到惊讶或诧异。

    当下只会暗暗为圣上感到真心高兴。

    对于里面的清瘦少年,她们也俨然将其当做了一直就存在的归来小主,并不仅仅只是单纯看作少国师大人而已。

    甚至在常年受到女帝的耳濡目染之下,内心深处也有些不自觉地将其与小男孩相联系了起来。

    再加上她们自幼随帝入宫之后便不再接触外界生活,观念多少停滞了成长,仍是保留着那心思纯净的少女心态。

    所以当下并不觉得里面的发展有何不妥。

    作为女帝的贴身宫女,自然是对其一人忠心耿耿。

    因此就算退一万步假设发觉到了不妥,她们其实也绝不会在意、绝不敢在意。

    在她们看来,如今小主之数足有一个半。

    其一是里面的少年,占一位。

    剩余半位则是那来去总游走于暗处、身上时常带有一抹淡淡药香的另一宁静jiejie。

    其白天的时候才刚来过一次,顺道还看望过她们,一直以来私下对她们也是极好。

    不免期待起里面的新小主今后也是位好主人。

    ……

    里殿,金纱幔帐,秀色御床,两人独处。

    清瘦少年就侧坐在尊贵女帝那膝节略错朝里微折、鹅黄裙沿小半展露出两截玉白润足的修长小腿边上,距离很近很近。

    深深感受到了贵妇对他的另类特殊溺爱,于是他不再矫情墨迹便转过身去,略微往前俯身,学着上次的手法伸出双手,随即在其温润修长、毫不设防的绝美大腿上轻轻按压了起来。

    只隔着薄薄一层柔美丝裙,入手触感却宛如初次,依旧难以形容的绝伦美妙!

    温温柔软而又充满清晰细腻的惊艳质感就好似世间最完美无瑕的珍稀润玉经过一番满满吸纳了充盈的天地灵水而变得更加无比水润,如同吹弹可破,润泽到了极致。

    何顾情不自禁地心魂着实一荡。

    久久而不能完全归于平静。

    随着少年的认真按摩伺候,假寐中的女帝身心渐渐放松了下来。

    只因少年在她内心中的意义是独一而特别的,其丝毫不觉排斥,更未往其它方面一寸多想。

    唯感此刻二人亲情有加,心灵好生慰籍。

    注意到少年不再明显畏畏惧惧,她这才缓缓出声,柔声关心起他的近况。

    「昨夜不见你来找皇姨,可是有要事缠身?」

    何顾本来就有点难以集中精神,一想起昨夜在府内的疯狂,当下差点道心失守。

    心中实在无把握当时就睡在隔壁房间的云影究竟有没有听到动静,再者也不确定其有没有暗中打自己「小报告」,一时心虚不已。

    含糊其辞,他立即小声回道:「回皇姨,是临时有一点事……」

    紧接着赶紧补充上一句:「不过都已处置妥当!谢皇姨关心……」

    一口一声「皇姨」让尊贵女帝心中渐生满意与欢喜。

    不疑有它,也就没在这个

    话题上继续追问下去。

    慵懒贵妇接着问了一些少年如今在国子监适应不适应的问题,相比上次聊天更多把重心放在了少年身上,而不再频繁提起小时候的事。

    见表现乖巧真的有一些rou眼可见的效果,何顾反而立马镇定下来。

    从容作答,滴水不漏。

    手中动作也逐渐从来回轻按轻压变成了力度微增的几处细细集中揉捏,暗暗乐在其中。

    慢慢的,从丰润大腿下移至了匀称小腿。

    接着一点一点地最终越出了鹅黄长丝裙范围,毫无隔挡地落在了白玉无瑕的足踝上。

    肌肤相触的瞬间,温润紧致的玲珑触感清晰自指尖传导而来。

    何顾精神一振,忍不住一番细细按捏体会了起来。

    与方才位置不同,足踝乃是腿上最不存rou的位置,一般而言反而不会让人生出歪念。

    或许是那尊贵无比的帝王身份使然,贵妇的却是截然不一样。

    就像抓住了限制其行动的软肋,给人一种想要从此破局、开始以下克上征途的沾染感!

    深知足部是女人敏感处之一,虽有多余心思但也不敢再继续往下了。

    暂且就停留在足踝之上。

    女帝一心全在别处。

    尽管闭眸假寐的模样好似不怎么关心,却尤像个过度宠溺孩子的长辈,旋即又关切起少年身在少国师府的日常用度。

    柔声询问修炼资源是否足够,需不需要等下派人送些过去。

    微微收心,何顾老实回答,连说不用。

    生怕贵妇误解他在客气,简短地如实交代了身上还存有七十多万灵石、丹药与道法皆是暂时不需更替的小小家底。

    灵石数目虽不多,但之后的年中之际便是皇朝当年俸禄的发放月,在此之前只要不出特需他一个人肯定是够用的。

    目前他还是不太想受惠过多,一下子欠贵妇恩情太多。

    女帝此番关切其实意在想帮助自家外甥补足修炼上所需的短板。

    在她看来,何家毕竟当年是紧急关头匆匆逃难出去的,不一定来得及把多年积累下来的修炼道法都全部带走。

    若出现真缺,她自然有责任要补。

    只是当下顾及到此时两人的关系建立还不够牢靠,才不敢在这个话题上继续追根刨底。

    姑且相信了少年的话,贵妇闭眸中微微点了点螓首。

    声音温柔下来,隐隐意味深长却是一点而过,叮嘱道:「以后也别拿皇姨当外人,姨不着急,会等你主动开口讨要的那一天到来。」

    何顾自己都没发现,就在这看似闲聊的一句一答之下,无形中已经被贵妇引导到了一种彼此防备松懈、融洽相处的冥冥亲近状态。

    闻言微怔。

    手中动作也随之老实停顿了下来,不再胡思乱想。

    一时不知道该回什么,他只能轻嗯一声。

    了解到外甥已然在天机一术上游刃有余,那次庭花楼的事情也并没有对其产生后续不好影响。

    女帝至此基本放了心。

    这一放松,她便回想起了昨日自己回应登仙楼老妪的话语。

    虽很想在接下来的日子里趁热打铁好好与自家外甥进一步培养感情,但考虑到西边边境近期出现的可疑异常急需一位能力靠得住且不至于过于引人注意、打草惊蛇的面生天机者前往勘探。

    再者,如今也有心想要利用此难得机会锻炼培养一下少年,以便帮他积累一些名气作为日后的声望底蕴。

    一番最后的再度权衡,她还是按之前的想法对少年作出了新安排。

    换

    做对待其他臣子,敲定就敲定了,只需下一道旨意便是。

    就算是皇亲国戚亦或是于皇朝举足轻重的外姓亲王,也不过是下达旨意之前平静多问一句「可好」,以示帝王仁厚。

    眼下面对的是于她而言始终抱有深深愧欠的自家外甥,如今唯一在乎的亲人。

    自然就不一样了。

    贵妇蓦然睁开了美眸,正色朝上看向床边少年的小白脸庞。

    语气连哄带问,柔声征询:「皇姨正好有一事需你帮忙,可愿听?」

    犹如之音响起,何顾霎时被惊到了。

    可以说,连他那位对他极好的美人师尊都不曾这般低姿态。

    在正事上,如此被一位本该处于上位者绝对身份、不必对他好声好语也完全可以的尊贵之人半哄着,完全是平生头次!

    反应过来,他顿时自发认真了起来。

    收回了手身体坐直,连忙郑重回道:「皇姨请讲!」

    闻言,贵妇那充满慈溺的金色美眸随之温温一笑。

    就像拉着亲信小辈关门说家常话,眸光点点,这才柔声将安排之事慢慢阐述出来。

    「昨日有边境消息传来,西面魔族在边境地带活动愈发诡异,疑似背地里又有所不可告人的作歹企图,现急需要朝廷秘密派出一位可靠天机者低调前往暗查。

    你初来乍到,自比老国师更适合作为此次秘密任务的人选,对你今后在朝廷立足也有许多益处。

    皇姨的打算是让你前去,出发时间是明日……」

    若说身在中皇洲哪里风险最大,对何顾而言显然是当前脚下所在的帝都。

    再者如今有实力大为恢复、最擅长遁逃的妖鼠在身,也不怎么怕在边境出事。

    就算只看在这段日子上,他也没理由拒绝。

    体会到贵妇那隐隐为他好的言外心意,自然便毫不犹豫答应了。

    不假思索,他重重点了点头,一脸认真:「一切听从皇姨安排,离儿定不负辱命!」

    仿佛让少年答应了一件天大的事情,知性贵妇顷刻展开柔美笑颜。

    蓦然优雅坐起身子,竟是娴熟地一把将刚刚听话的少年拉拥入至温软怀里。

    两只润手宠溺般反复揉摸他的脑袋,大有不弄乱便不停止的样子。

    润唇轻启,却是情不自禁如长辈那般对其极力夸奖了起来。

    像逗小孩一般:「皇姨就知道,咱们家离儿最明理懂事了。」

    何顾猝不及防,足像个因意外失足而不得不扎猛子的无辜孩子,一脸深深尽数埋入了香喷喷的饱满之间。

    他哪里禁受得住这样的严峻考验,刚刚因为心中感动而暂且平息下来的心境瞬间又不受控制地再度躁动了起来。

    俗话说一回生二回熟,三回就敢上房揭瓦,当下胆子也渐渐大了一些。

    想着明日就要动身前往遥远边境,还不知究竟什么时候才能回来。

    再想起先前刚刚萌发的那个尚待验证的「撒娇」主意,心里霍然直心痒痒不已。

    见气氛似乎好到了新的极点,立马想也不想便鼓起勇气。

    如同吃了熊心豹子胆,微微忐忑着心跳,支支吾吾弱声请示起来。

    小声问道:「皇姨,那、那个……明日便要走了,那今晚我……能、能不能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