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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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说皇上此举安了本宫的心,可是难免甄嬛不会用其他手段,还是唯有死人才让人心安啊。” 宜修说着目光在室内几人身上环视,最后落在王念寒身上。 “你这个贵人还是去年封的吧?也该晋晋位份了。” 王念寒闻言连忙起身:“嫔妾不过才入宫,事事经验更是不如其他jiejie,万万不敢惦念。” 宜修不以为意,只是目光不着痕迹的略过紧握双拳的祺贵人身上:“本宫说你当得那便当得,快坐下吧,不用这么多礼。” “嫔妾多谢皇后娘娘。” “是啊,王meimei得皇上宠爱,没准儿什么时候又怀了孩子,升个位份不还是简简单单的么?只怕到时候王meimei为了谁又弃了自己的孩子,倒是可怜了。” “祺贵人。” 宜修淡淡瞥了她一眼,祺贵人瞬间闭了嘴,不过神色不大好就是了。 “本宫乏了,你们退下吧。” “嫔妾等告退。” 刚出景仁宫祺贵人便大步追上了前面的王念寒和安陵容,不屑的目光从安陵容脸上划过,径直落到王念寒身上。 “王meimei好手段,不仅留得住皇上还笼络得了皇后娘娘的心,只是不知道这样的手段可以保持到什么时候呢?” “不劳祺贵人费心。” “你!” 祺贵人生来跋扈,进宫时巴结甄嬛便作虎作威,后面成了皇后一派更是不必说,除了之前甄嬛面前吃了几次亏之外,其余的人她看谁的脸色? 说着便气急了,上前几步便准备打王念寒,倒是一下被一旁的安陵容止住了动作。 “祺贵人何必这般动怒?这里离景仁宫不远,闹起来谁都落不到好。” “安陵容你给我放开!你是什么东西?陷害多年姐妹的贱人也配和我说话?” 安陵容被人戳中了痛处,一下子脸色便白了又白,眼里闪过一丝狠辣,但面上还是一派淡定。 “本宫如何倒不必劳烦你一个贵人前来指指点点。” “怎么?恼羞成怒了?甄嬛待你如何这满宫上下谁人不知?倒是王念寒滑胎构陷,你一句话也没出来说。当时甄嬛可是说听说你出了事才着急前去,只是不知道你会摇头否认啊?” 往昔不堪的回首一遭被祺贵人捅出,带着糜烂多年的腐rou和那些恶毒心思直叫人恶心。安陵容冷冷一笑,目光瞥过红墙后的衣角,那是今日剪秋所穿。 “是……谁比得上祺贵人这般……单纯善良呢?” 安陵容冷冷一笑,转身便和王念寒走了,祺贵人见状气得跳脚,拉着贴身宫女便跑去永寿宫外头骂了一通,倒是叫甄嬛很是无语。 “这祺贵人骂的也太难听了些。” 瑾汐面色不好,有些担忧的目光落到甄嬛身上,甄嬛缓缓的翻了一页书,神情倒是很是无所谓。 “她喜欢便由得她去吧,反正我们也不会少一块rou。” 瑾汐闻言点了点头,只是眉头始终紧紧皱在一起:“说起来祺贵人今日这般行事,恐怕又要闹好大一个笑话。” “位高者看的是我们永寿宫的落魄,位低着也只会对她今日的做法阿谀奉承,宫中一向如此,不过她是不是一个笑话我不知道,许是一个被人激怒了的跳梁小丑吧!” “如今皇后一党里属安陵容心思沉重,王念寒后来居上,祺贵人母族被贬,在这二者的对比下自然是黯然失色,如此这般恼羞成怒倒也不是偶然。” 甄嬛冷冷一笑,不予理会,祺贵人骂了许久才出了气,便又神情高傲的仰着脑袋走了。 剪秋隐在转角,眼里满是轻蔑,回宫后自然接过宫女手中的木梳,给宜修小心翼翼的梳着墨发。 “怎么去了这么久?” “奴婢出宫时恰巧遇见安嫔和晴贵人,她们与祺贵人发生了争执,奴婢也不好露面,便等的久了些。” 宜修闻言一愣,看着铜镜中的自己有些哀愁的抚上眼眉,她瞧着老了许多。 “祺贵人心性如此,只是有时候太过没脑子。” 说着有些头疼的闭眼,剪秋连忙给她揉了揉太阳xue。
“是……奴婢听了下来也觉得祺贵人……” “哦?说了什么?” 剪秋默了些许才道:“祺贵人说安嫔忘恩负义……说是为了荣华富贵陷害姐妹什么的。” 宜修闻言猛的睁眼,那眼神要多冷便有多冷,她倒不是觉得安陵容忘恩负义怎么样。毕竟这满宫上下谁不是为利而来,利尽而散?保不齐还会成为死敌,姐妹反目这是在正常不过的事,何况安陵容和甄嬛又有多少真情实意呢? 只是她和纯元确实真正的姐妹,同样的血,只不过分了道嫡庶,但到底是来的亲厚。可是…… 想到这里宜修冷笑连连:“姐妹情?她之前不也上赶着与甄嬛做姐妹么?最后还不是反目成仇?初一十五的,到叫人看不完的笑话。也不知道这瓜尔佳一族怎么教养的女儿,这脑子还是嫡女。” 嘲讽毫不掩饰的从宜修脸上浮现出来,身后的剪秋见状淡淡一笑:“是呢,就算是一般的寻常女子也不会是祺贵人这个样子。奴婢听说她还跑去永寿宫大骂了一通,可不是惹人笑话吗?” 宜修闻言柳眉微挑,面上倒是没什么惊讶之情。 “哦?” “许是在安嫔和晴贵人哪儿受了气,所以这是在找回面子呢。” “面子?”宜修不屑:“现在满宫上下恐怕都在背地里看她笑话罢!哪里还有什么面子可言?只是少不了说本宫管教无方。剪秋啊,本宫的头好像有些痛呢。” 剪秋会意,行礼道:“奴婢已经去太医院请了太医,现下正在外头侯着呢,娘娘可以召见?” 宜修淡淡一笑:“自然,明日的晨请免了吧。” “是。” …… “小主!小主!” “怎么样?” 景泰有些怯懦的缩了一下,“皇后娘娘头发发作了,已经闹了一夜了,说……说是不见客。” 祺贵人闻言一下子便坐在了凳子上,有些失魂落魄:“怎么会呢?昨日不是还好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