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二章 左相的愁【下】
,墨染江山 “为父的女儿诶,你让爹如何能省的了心?”苏云起道了一声。 听后,皇后苏婉月很是不解,看着面前的自己很是厌恨的父亲,道了来:“怎么?我如今都住在这后宫之中,当着皇后了,还不能让你省心?” 见着女儿这么一说,一下子让苏云起整不会了:“是,是。” “既然你都省心了,那就不必再谈了,你回去吧。”道完,皇后苏婉月急忙起身,欲要走。 瞧着如此,苏云起只好服软了来:“有事,有事。为父的好女儿,你坐下,听为父好好说完。” “有话快说,有屁快放。”皇后苏婉月又坐了回来。 “为父说个事。” “说吧。”皇后苏婉月都不带看父亲苏云起一眼的。 “女儿啊,你能不能在这宫中之中少些开销?”苏云起的面孔上带着些求情。 “怎么?国库空虚了?”皇后苏婉月问。 苏云起无奈的点点头:“不是爹说你。自打你有孕在身来,这国库的开销还小些,你看你,刚把这孩子生下来,一大笔开销又来,这...” 瞧着父亲的面孔,皇后苏婉月冷笑了下:“怎么?你是想说着银子是我是开销最大的,国库的银子不够我这么花了?” 苏云起无奈的点点头,一脸想劝但又不敢多劝的面孔看着皇后苏婉月。 见后,皇后苏婉月微微一笑,看着面前坐着的父亲苏云起,道了来:“这当初是谁费尽心思的把我嫁给如今的皇上,又是谁费劲心思的让当初的成王坐上了如今的皇位,又是谁让我这个成王妃成了如今的皇后?你应该知晓吧?” 听着女儿这么一说,苏云起脸上写满了无奈,瞧着女儿还在为这十几年前的事与着自己斗气,苏云起无奈的道来:“那为父也是没法子啊。你想想,要是你当初你不嫁给成王,我们苏家还怎么生活下去?把你嫁给成王,为父又担心即将继位的太子把你们给...,为父这才想出了这么个招,让成王当上了皇上,让你从成王妃当上了皇后,你想想,为父这么一做,到底是为了谁?” 见着父亲如此模样,皇后苏婉月站起了身来。 “为了我?”苏皇后笑了笑,道来:“谁会不知你到底是为了谁?还不就是为了苏家,为了你自己的名声。你可别忘了,当初是谁棒打鸳鸯,把我跟祁安分开的?” “这...你也知道,林祁安那点家底,能够你享福一辈子吗?为父还不是为了你们?”苏云起有些没耐心劝了。 “哼。” “让我享福一辈子?” “这呆在这后宫之中,整日就在这几个宫来来回回的转,有什么好的?你可别忘了,当今是谁,逼死了林祁安?你自己好好数数,你这手中有着多少人的性命。行了,多说无益,你回去吧。莫在这儿打扰公主歇息。”说完,手中抱着公主走去了。 见着女儿这般模样,父亲苏云起大发雷霆了来:“为父怎会有你这样的女人?!在这后宫之中整日吃吃喝喝,你也不想想, 是谁在努力的赚银子给你们花?” “你走吧。你们骗得了皇上,骗不了我,再敢逼我,小心我把你做的所有事告知皇上。”一边道着,苏皇后一边头也不回的走去了。 见着这般模样,左相苏云起气的那叫个厉害,这身子站都快站不稳了。 “哼!”道了一声,苏云起挥挥官服往着宫外走去。 在门边的婢女香结瞧着国丈如此,那也不敢问呐,既然他走了,自己也就得回到皇后的身边伺候了来。 进了这屋后,婢女香结瞧见皇后娘娘一副不高兴的样子,作为贴身婢女的她,问了来:“娘娘,您这是怎么了?” 皇后着急得都忘了用手绢这东西了,两手擦了擦眼角的泪水,摇摇头:“没什么。” 瞧着皇后娘娘不愿意说,香结也不好再继续问下去。 而苏云起呢,出了这坤宁宫,急忙调整了状态来,整得像是一点事都没有的样子,往着宫外而去,往着家中而去。 一进入了苏府,老爷苏云起这才将那副假面容卸掉。 好家伙,这演技要是去戏班子练练,估计很快就能成为这延阳城中有名的人了,具体什么人,大概就是那种会变戏法的人。 正巧,老爷苏云起刚一回来,范夫人便瞧见老爷了。 瞧着老爷这般不高兴的模样,正夫人范氏关心的问了来:“老爷,这是怎么了,这是?” 老爷苏云起撇了一眼正夫人范氏,一话未语的匆匆往着书房之中走去。 见着老爷这般模样,范夫人问了一旁的婢女来:“老爷这是怎么了?” 只见,范夫人的婢女摇了摇头,表示未知。 苏老爷匆匆往着书房而去,一进入书房之中,便将这门给锁上了,就连要来找老爷的管家吕欢都被据之于门外。 正当管家吕欢站在书房门前不理解之时,范夫人走了过来。 见到正夫人范氏,管家吕欢走上前几步,便朝着正夫人范氏问去:“夫人,老爷这是怎么了?” 范夫人摇摇头:“我还想着问你。这一回来怎么这么不高兴,是谁招惹了老爷?” 看着管家吕欢也不知晓,范夫人走上前几步,在这书房门用着手敲打了来,边敲打着边喊来:“老爷!发生了什么事?有难处我们一块商量不是。您莫要一人藏着淹着不说话啊。” 喊后,范夫人正将着耳朵往着门边听着里面有没有什么动静声之时,听见里边一声话语传来:“滚一边去!” 听着这声大吼,范夫人慌张的往后退了几步,瞧着这紧闭不开的房门,范夫人转身了过去,走了几步,看着管家吕欢后,道来:“有话好好说,啊。多劝劝点老爷。” “诶。”管家吕欢应着。 交代后,范夫人不放心的转着头往着后边紧闭的书房望去,什么也望不到后,这才走了句。 管家吕欢虽是应了,可见着老爷正发着火,按 照以往的举措,管家吕欢只能等到老爷静下心时才敢安慰。
此时的苏老爷坐在书房之中,书房的门紧紧的闭着,只有那窗户开着的,这窗户外边是后院,苏云起也不舍得将这后院之中的景给关上,这些景,可以说是自己消气最好的方式了。 这时,坐在椅子上的苏云起想着方才大女儿苏婉月的话,那是更加的气愤,想着想着,突然想到了那句“再逼她,她把自己做的所有事告知皇上”,这句话仿佛已经在苏云起的耳朵边转悠了来。 一气之下,看桌前的茶杯,再看着一旁堆砌着的文书,苏云起生气的将这桌上所有的东西推倒在地。 茶杯被着苏云起这般一推,碎在了地上,茶水将一旁倒在地上的文书染湿了一部分。 如此一坐,再加上这一想,苏云起坐在这书房之中闭门不出,就连家中所有人来劝着自己都无用。 苏云起也因此,少了一顿饭菜没吃。 在大墨,不论是王官贵族,还是普通的平民百姓,每日皆要一日三餐,当然,要是家中饭菜不够,那一日三餐自然就没了。 自从开国以来,只要是家中存粮够的,大墨的人每日皆是一日三餐。 可如今啊,这大墨粮食紧缺,大墨的米价那是一日比着一日的高,许多百姓皆因为如此有的一日皆要饿着肚子,有的一日只吃两顿,有钱的人家倒还是能够一日三餐的。 今夜,延阳城的月光无比的明亮,这星星啊,也是满天都是。 如此美丽的夜空,苏云起还在为这朝廷的事,为着自己大女儿苏婉月说的话、做的事忧愁着。 一边的广南省益石府,今夜的星空与着延阳城的正一样。 此时的李晞冉与着陈子渊坐在府衙门中的一块空地上,看着天上的星星说着话。 “娘,这京城什么样子啊?”子渊问。 看着天上的繁星,想着子渊的话,这一晃,已经是十多年了。 以前做为子渊生母婢女的她,对着京城如今记忆有些模糊了,但模糊归模糊,那段难以忘掉的记忆还深深的印刻在自己的脑海之中。 想着那段日子,晞冉道了来:“京城啊,到处都是卖货物的,有卖小吃的,有卖木偶的,有做影子戏的,有卖着各种水果的,那些东西,可贵了。京城呢,达官贵人很多,他们啊,挑水果只挑新鲜的,坏了的水果或者是样貌不好看的水果就把它扔了。” 听后,子渊对着京城的那个样子幻想了来。 这时,春旭走了过来,坐在了二人一旁,好奇问来:“你们在聊什么呢?” 听见春旭的话语后,晞冉道了来:“子渊让我给他讲讲京城的样子。” 听后,春旭坐了下来,坐在二人一旁,仰望着天上的夜空,再瞧着一旁的子渊,春旭道了来:“明天,我们就要出发了。” “这么快就走了。”晞冉道着。 “爹,我们这到这儿没多久,这又走了。”子渊有些不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