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这次是真回不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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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大哥!” “在吗?” 刘氏去汴梁城酒楼喝花酒,方氏在后室睡午觉,斗红红偷摸来了吴大壮家院外。 “你这丫头,又怎么了?” 吴大壮极其不情愿的打开了柴门。 “来看看阿翁!” 还没吴大壮邀请,说着斗红红就到了在院外大树下乘凉的吴老汉的身边。 “阿翁!” 斗红红甜甜的一叫,甜碎了吴老汉儿的心。 “这姑娘是......。” 本来眯眼打盹的吴老汉儿,一下子来了精神。 “村里刘大奎家的闺女!” 吴大壮拿着蒲扇给吴老汉儿轻轻摇着,答话。 “哦哦,就那对溺水亡故的小夫妻的闺女?” 吴大壮微微点头。 “说来合巧,那大概得一年前了吧!你爹娘溺水那天我还见他们了!” “你那时好像还在汴京的“槐五绸缎庄”徐师傅那儿打杂?” 吴老汉半眯着眼慢慢吞吞的讲,斗红红为了继续听后面的故事,不管老汉说啥,她都连连点头配合着。 “那时我腿脚虽不利索,但还能溜达溜达。” “那天,你爹娘从城里回来,天还没完全亮,大概寅时一刻。” “我那段时间早上睡不着觉,就喜欢去河边,溜达溜达。打巧从咱村外的那条河,桥南边遇见他俩,我当时还打了声招呼儿。” “我当时心里就纳闷,你爹娘为啥天还不亮就从城里赶回来了?” 明显心力衰竭的吴老汉,说不到100字就开始“呼哧呼哧......”的大喘气。 “阿翁,你尽量用肚子呼吸,鼻吸口呼,慢慢用鼻子吸气,嘴巴呼气。” 在医院见过太多类似场面的斗红红,沉着冷静的做着示范。 “阿翁,看我!然后嘴巴缩成我这样,再缓慢呼出来。” 斗红红指导着吴老汉试了几次,果然有效。 “你这丫头,有本事!” 树荫里一束束光打在吴老汉脸上,他笑眯眯着眼睛对斗红红夸赞不觉。 “阿翁,您继续刚刚说的!” 斗红红迫切想知道之前这副躯体的主人公的一切。 ...... 蹑手蹑脚回到家中,斗红红半拉着牛棚前面的草帘子,正好可以遮住她那边刺眼的阳光。 躺在自己拿草垫起的的铺上,忽闪着小眼睛回想着吴老汉刚刚的话。 刘二和方瑛姑那天赶牛车去接刘大奎那对夫妻回家,结果路上还没接到,人就溺了水......。 斗红红越想越不对劲,村外的那条河她经常去那洗衣服,河岸离能淹死人的地方至少一米半,那对夫妻,不好好在河岸走!干啥非要河中心跑? 斗红红嘴里嚼着干草,望着牛棚顶,呆呆地想着故事的细枝末节。 尸体出现的位置也很奇怪,就在河浅水区,按理那块淹不死人啊,更何况是两个大活人! 听吴老汉说,刘大奎夫妇在村里经营一家“巴儿草鞋铺”。刘二是村上有名的“酒罐子”,没事就喜欢喝点小酒。现在刘二一家住的就是刘巴儿以前的房子。 斗红红思索中,不知不觉已经吃进肚子半根草。 据吴老汉说刘二是出于他哥刘大奎对他多年经济上的照顾,在刘大奎死后才好心收留刘巴儿的。可在他看来刘氏夫妇不像这么有善心的人! “我擦!” “阴谋!” “肯定是谋杀!” 斗红红把嘴里的干草“噗”吐了出来,惊坐起。 刘大奎夫妇去汴京城内看女儿,不可能两手空空去!回来时离奇溺水,却只打捞出两具尸体,连个包袱都没有! 想到这里儿,一阵儿穿堂风扫过,突然斗红红头疼剧烈,像是巨锤砸着脑浆。 倏地,天空暗了下来,没一会儿,射出一道绿光,跟那天斗红红没入河底看到的一样。 “我擦。我要走了!” 斗红红紧闭双眼,迎着绿光,展开双臂......。 “来吧!我准备好了!” “让我回到新世界吧!回去找我的抖音爸爸!” “去过我摆又摆不烂,卷又卷不赢的护士生活。” ...... “啊!” 在方瑛姑一簸箕牛粪的冲击下,斗红红彻底拜托了懵逼。 “你再给老娘疯疯癫癫,胡言乱语,老娘一锅开水炖了你!” 斗红红当年的硬气已被磨没。 “叔母,打扰了。” 斗红红双手作揖,趁火炮还没射击到自己,赶紧溜出去。 “收拾干净!再滚!” “好的呢,叔母。” 斗红红再作揖。 “草割了吗?” “马上。” 斗红红三作揖。 “柴砍了没?” “叔母,赎罪。我马上。” “停!你再作揖,我拧断你胳膊!” “好的呢!” 斗红红作了一半的揖,赶紧撤了回去。 斗红红捡起地上的簸箕儿,抖落着里面的牛粪,在半天空甩来甩去。 方瑛姑被牛粪掺着猪粪的奇特的屎尿味糊住了鼻子,忍不住拉开草席,掩鼻拂袖而去。 奇怪! “我脑海怎么一幕一幕过着刘巴儿的过去。”
“我怎么有了刘巴儿的记忆?” “合体了?” “我擦!我擦!这次是真回不去了!” 斗红红有了两世的记忆。 ...... “殊儿哥儿!” 刘殊转头。 “山上?” 斗红红点点头。 刘殊换了靴子随斗红红去砍柴。 刘殊倒是贴心,背着篓子在前面走。 “殊儿哥儿。” “嗯。” “我爹娘溺水的时候,你见了吗?” “没。”刘殊有点奇怪道:“巴儿姐,你怎么突然想起问这呀?” “哎,我当时连他们死的时候,最后一面都没看到。” “不孝啊!我个不孝女!” 斗红红连连啧声,一副十分愧疚的表情。 “别难过了,巴儿姐。”刘殊一时无措,不知怎地安慰。 “殊儿,你说我爹娘那天为什么天不亮就回村了?”斗红红试探地问。 “好像是因为那天爹爹和叔父约好,卯时之前回来,去阿翁和婆婆坟上上香祭拜。” “那天是什么特殊的日子吗?” “阿翁的祭日呀!” “哎呦!你看我都糊涂了,对对对,阿翁的祭日。”斗红红一副刚刚记起的模样。 “那为啥第二天是祭日,日头快要下山了,我爹娘为啥还去看我?” “真搞不懂!”斗红红发出疑问。 “嗯?” 刘殊一脸狐疑。 “不是你从城里传口信,说你很想他们,想要让他们在绸缎庄歇业后,去看看你吗?” “你怎么知道?”斗红红有些激动,往刘殊跟前凑了凑,示意他继续。 “我爹!” “那天,他从汴京酒楼吃完酒回来说从绸缎庄遇见你了。” “让我跑去茶楼告诉叔父,叔母这事儿。” 斗红红这时恍然大悟,这不经典狼人杀吗?天黑请闭眼。 “巴儿姐?这其中有什么不对的吗?”说话间,刘殊拎起斧头。 只见一斧头砍下去,“哐”一棵三米多高的小树应声倒地。 “果然干大事,还不能亲历亲为,还得有个小弟。” 斗红红翘着二郎腿,吹着风,好不自在。 看着辛苦劳作的刘殊,“多好的儿子,有刘二,方瑛姑,这样的爹娘!造孽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