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牛战棋
喜无洺在牛情坦荡宫里与锤士岸喝着酒。而李义、法诗、心仕和栋凉则在边上玩着斗牛战棋。 斗牛战棋是焓牛国炼器师羚连器发明的游戏。在棋盘内有二十头牛分散在棋盘的两侧,分为美洲野牛、野牦牛、蓝小羚、马羚、爪哇野牛、喜马拉雅塔尔羊、土耳其盘羊、岩羊、西里伯斯水牛、欧洲野牛。每一头牛都有他的特性,开局时双方将局布好。布局的时候,双方是无法看到对方的棋的。开局后,就是一场智慧与实力的厮杀。每只牛里都是可以储存能量的,双方的cao纵中,互相厮杀。将对方设置为首领的那只牛科动物消灭时,就获胜了。虽然游戏规则看起来简单,但是这十头牛一起cao控却是需要精力和技术的。这游戏考验的是能量、布局和战法。 “搞得是什么嘛,我为什么我老是输。明明最强的是我,你们怎么老是不跟我cao控的那个最强的打。没想到心仕你这个正人君子,也‘卑鄙’起来了。就会欺负我最弱的棋。”栋凉将袖子一甩,生气道。 与栋凉对战胜了的心仕,拍了拍栋凉的肩膀道:“‘兵不厌诈’,李义教我的。” 栋凉指了指李义道:“兄弟,你不对啊。把心仕这么个老实人都给教坏了。而且你都赢了三十把了,你不累吗?给我们点生存空间啊。” 李义摊开了手,满脸无辜道:“我刚才不是空出一把让你和心仕玩了吗?我太强也怪我喽。” “欸,欸。你这不对哦,做人不能太嚣张哦。好几次,你也差点败给我好吧。”法诗对李义说道,“按刚开始的棋局整体强弱来看,赢的肯定是我。不过,你说你这李义,怎么总有办法反败为胜。” 盘膝而坐的心仕,拍拍自己的膝盖道:“这还看不明白吗?李义是我们这里最坚韧的。他不会因为一点困境而放弃,他总是在黑夜里寻找黎明的希望。” 法诗眼睛一亮道:“心仕,你刚才讲的话很有诗意嘛。是跟我混久了,被熏陶了吗?” 心仕将大拇指往自己一竖,道:“我的诗意是我由衷而发好吧,跟你有个锤子关系。没准我写的诗都还比你优秀呢。” 栋凉从空间袋里拿出一壶酒,边喝边道:“心仕,你侥幸赢了我,就开始膨胀了吧。来来来,给你七步,写一首诗。” 心仕站了起来,脚像注了铅一样向前方走去。 心仕口音略带沙哑地吟诵道:“天边一群鹅……心里一条河……鹅不到心里……让我苦种禾。”
心仕走完最后一步时,心仕的诗歌也念完了。李义看着心仕满头大汗的样子,拍手叫好道:“好诗,好诗!” 栋凉反正也没怎么理解,心仕真的七步写了首诗,还是出乎栋凉的意外。栋凉向心仕举酒道:“敬你!” 法诗也听完点点头,道:“让我来解析一下。天边一群鹅,应该就是指天上的白云,你说对吧?” “没错。”心仕拍掌道。 法诗继续说:“心内一条河,鹅不到河里。就是讲,你喜欢天上的白云,结果是单相思。白云并不喜欢你,对吧。而最后,让我苦种禾,则是一个比喻。就是失恋之人,苦的就像是烈日下插秧的农夫,对吧?” 心仕拍了拍法诗的肩膀道:“你简直是我的知音啊。” “原来是这意思!”栋凉又给自己来了一杯,道:“小小年纪,把诗写那么苦干嘛。来来来,喝酒!” 心仕也在栋凉那拿了一杯酒,一饮而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