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谈判！
“你说！” 蔡峰没好气的回道，他对林凡的观感很差，在他眼里林凡就是一个纯粹的骗子，现在还骗到了自己女儿和侄女的身上。 “我本人是很相信蔡先生你的能力和关系网的，如果你真的要推荐纱莎和焦娇去一些大公司，我觉得应该没有什么问题。” 林凡并没有在意对方的语气，依旧平淡的说道。 他的记忆有一些关于蔡峰的资料，先不说这林凡所在的这栋办公楼到底价值多少，据说对方还有几栋住宅也在出租，妥妥的大土豪。 “只是蔡先生你有没有真正考虑过她们在进入这些大公司后会怎么样？” 林凡给出了问题，但是他并没有等蔡峰回答就继续说道。 “一个普通人进入了这个圈子，首先要经历的是练习生，长则两年半，再快最少也要一年。” “当然，以蔡先生你的关系，我相信可以大大的缩短甚至让她们不用经历练习生的阶段。” “然后就是选择，不是她们去选择，是被别人选择。” “没有价值，或者不听话的人基本都会在这一步被抛弃，我相信蔡先生你明白我的意思。” 林凡要表达的已经属于公开的秘密，就算他以前没踏入过这个圈子也听说过。 “然后那些大公司会开始考虑推这个人出道能带来多少风险，多少回报。” “我知道蔡先生你有钱，非常有钱，几十甚至几百万对你来说都不是什么问题，你完全可以私下和那些公司达成协议，强行去捧。” “纱莎和焦娇的资质都很好，但是万一，我说万一没红呢？” “那些大公司还会和你一起砸钱继续捧她们吗？我敢说绝对不会，因为这是流量的时代。” “一个新人的出现到消失可能需要一年，也可能只有一天，只要被发现没有价值就会马上被放弃，这是生意，就算蔡先生你手眼通天也不可能逆转。” “除非，你可以接受她们去做一些不愿意的事，但是这样又能延长多久，谁知道？” “而她们留在我的公司，首先就不需要考虑出道的问题，因为我现在一穷二白，手里就剩下她们两个。” “然后是以我现在的实力，蔡先生你完全可以轻易拿捏，如果我真的有胆量去做什么出格的事，我相信蔡先生你是绝对不会放任的。” “最后，我和她们签的合约是相当宽松的，甚至现在她们要走也不需要赔一分钱，那为什么不放手让她们在我这试一试呢。” 林凡说完就朝着蔡峰身旁的律师看了过去，律师抬头对着蔡峰点了点头，确定林凡并没有在合约的问题上说谎。 “蔡先生你看看这个。” 林凡拿手机打开了颤音，然后给他递了过去。 “这个视频是我们昨天努力的结果。” “从企划到现在才24个小时，已经有10万的点赞和1万多的评论了，而纱莎和焦娇的个人账号有多少，这我目前也清楚。” “我的22万点赞，2万多评论，多了8万的粉丝。” 蔡纱莎马上举手接话，这一条视频的成功已经让她对林凡产生了信心，更何况还有林凡所说得专辑在等着她，这时候肯定不想离开。 “我的也有20万点赞，2万多的评，多了9万粉丝。” 钟焦娇也马上将自己的账号上的数据说出来，她的想法和蔡纱莎完全一致。 对于她来说，这辈子最接近成功的机会就摆在她面前，她必须抓住。 她和蔡纱莎不一样，她没有一个土豪父亲，就算蔡峰顾念旧情肯花钱捧她，但是万一真的像林凡说的失败了呢？ 先不说蔡峰还会不会继续花钱支持她，就算对方肯，她也不可能接受，因为她还不起这个人情。 “我相信蔡先生也知道我们公司之前经历了一些事，现在几乎可以说什么都没有了。” 林凡继续说道。 “但是我在一无所有的情况下，依然能在做出这个成绩，那为什么不在再多给我们点时间去尝试呢？” “就一张专辑，曲谱，歌词我都已经准备好了，也就是一两个月的时间，如果失败了，到时候蔡先生你要解约，要带她们走我绝不二话。” “我甚至现在就可以答应你，如果专辑失败了，我可以放手所有版权，不管专辑还是颤音账号到时候都可以一起带走，现在有你的律师在场，我们现在就可以签协议。” 林凡抛出了自己最后的筹码，这个一无所有的开局让他别无选择，只能孤注一掷。 蔡峰的表情没有因为林凡所说的产生任何变化，只是偶尔和身旁的律师耳语两句寻求意见。 “老窦，反正我不会走，我成年了，我可以自己决定以后的路。” 作为当事人之一的蔡纱莎首先表态，她听过林凡版本的“女校男生“，也非常喜欢。 她对于做没有作品的流量偶像毫无兴趣，但是现在有机会让她做一个有作品的明星，她是不会放手的。 “蔡叔，我也不想走，我相信凡哥。” 钟焦娇说得相对委婉，但是语气却非常坚定。 她要抓住这个机会，不想再去冒险。 蔡峰一脸无奈的看着对面的蔡纱莎和钟焦娇，他都还没说话，也不知道这两个啥也不懂的傻妹急着表态干嘛。 “200万，我要买你公司百分之20的股份。” 蔡峰深思考了一会后说道，他已经有了最终决定。 很多人都以为他蔡峰是个只会收租的土鳖，但是没人知道他这些楼都是怎么来的。 一个普通的退伍军人没有点能力怎么可能在20年的时间内赚到这些？ 真以为他只会收租？他私底下投资了多少行业又有谁知道。 对于流量的价值，他也懂一点，真是的流量价值非常的高。 他从蔡纱莎和钟焦娇的眼神里就看出了，林凡刚才说这个短视频只用一天时间就做出来是真的。 既然林凡有这能力，再加上律师已经确定了两人的合约条件没问题，现在解约真的可以一分钱都不用赔。 他完全不介意花点小钱然后给她们一点时间去试试，就算失败了他也能兜得起。 “这股份我不要，纱莎和焦娇每人拿百分之10。” “焦娇你先不要说话，听我说完。” 蔡峰伸手挡住了正准备拒绝的钟焦娇继续说道。 “我的命是焦娇你爸爸救的，我能有现在的成就也有你爸爸的功劳。” “现在你爸爸不在了，我就有责任照顾你。” “我知道你独立，从袋鼠国那边回来后就一直依靠自己生活。” “如果你只是打工，我不会有什么意见，但是这个行业我不放心。” “100万不算什么，这是我给你们的保障，只有你们手里有股份我才能确定这衰仔会全心全意的去帮你们，也不会让你们去做什么乱七八糟的事。” “你们还小，太容易被人骗了，但是我一直盯着，你们估计也不会喜欢，现在这样就是最好的解决办法。” “就这样决定了。” 蔡峰摆出了长辈的态度，特别是将钟焦娇已经去世的父亲也搬了出来，实在让她难以拒绝，只能心里想着以后真的做出成绩，一定要报答这个真心对待她的长辈。 “成交！” 林凡完全没想到对方竟然会选择用投资的方式来提高两人在公司的地位。 实际上林凡对于能说服对方的信心并没多少，毕竟他也只是一个25岁的年轻人，想忽悠一个身家上亿甚至更多的富豪还是相当有难度的。 对方选择投资，估计就是想着万一失败了，就可以让两人心怀愧疚的回归到他所规划的路上。 万一成功了，这百分之20的股份就是她们一辈子的保障，甚至于他本身万一出了问题也不会让她们以后孤苦无依。 对于公司的股份林凡并没有太执着，毕竟根据记忆里的前期投资和林茵新增资的50万，一共也不过200万左右。 而现在公司除了林茵增资的50万和“纱焦TWINS”的颤音账号以外几乎一无所有。 林小煊记忆里的歌曲并不在公司的资产里，以后再拿出来肯定得算额外分成。 在林凡原来的计划里，是准备将那50万得全部砸到专辑里，虽然他不太了解行情，但是如果真的找上那些比较好的音乐公司应该是不够的。 现在多了200万，那就不用再去头痛这个问题。 最重要的是，他很清楚穿越前那个组合曾经有多火，能在诸神争霸的年代以粤语歌曲坐稳神座又怎么可能差。 当然，现在是流量时代，而且女团方面早被棒子国垄断了，蔡纱莎和钟焦娇两人的业务能力也有点差强人意。 但是也正因为这样，只要给足够的时间让两人将唱功和舞蹈能力提升到正常水准。 在这个香江乐坛已经没落的年代，粤语歌曲肯定会引起香江和两粤地区大部分人的共鸣。 就算在林凡穿越前的世界，偶尔几首不算精品的歌曲里带上几句差强人意的粤语也能爆火，就不难看出粤语情怀有多厉害。 更何况林小煊脑里还有那么多核弹级别的歌曲存在，完全可以做到让她们粤语和华语一起来。 再加上两人各有特色的脸蛋和性格，不火才没天理。 而另一方，蔡纱莎和钟焦娇两人有了股份的绑定，以后就算红了，也不会随便走人，毕竟林凡很清楚之前签的合约是毫无约束力可言的，他也不想让她们从新签订更苛刻的合约，这有点太打自己脸了。 “蔡先生，既然你请了律师，那我就不多此一举了。” “麻烦你的律师起草合约，我们尽快签约吧。” “毕竟我也想专辑早点面世，可以早点证明给蔡先生你看，你今天选择是绝对没错。” 林凡自信的站了起来微笑着朝着蔡峰伸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