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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plant见闻录(上)

    乘坐着莫比乌斯一路狂奔,总算是在第一时间赶上了已经做好了撤退准备的克鲁泽队。当他们看到追上来的莫比乌斯之时,还以为是整个皇家舰队都追过来了,吓得头皮发麻,差点就在第一时间展开了反击。还好,尼高尔及时接通了跟莫洛托夫号的通讯,总算没有让他们把这一台已经几乎要耗尽燃料的莫比乌斯打下去。不过接下来的的事情就比较精彩了。

    首先是朱利叶斯一下驾驶舱就被不知道多少把的步枪直接围了个水泄不通,看那副架势简直有种要把朱利叶斯大卸八块儿的冲动。这中间跳得最高的就是一个长着一头白发的少年。说起来,看他身穿着精英才能够穿的红色驾驶服,应该还是那几台被抢走的高达的驾驶员。不过,果然是脾气比较暴躁吧,就跟他的驾驶员风格一样,风风火火。

    几乎是直接从围住朱利叶斯的人群里面硬挤了进来,叫嚣着要把他这个自然人给杀掉。嘛,朱利叶斯对此却是老神自在。他知道,不管怎么说,他也可以算是自然人中主动投诚的异类,而且还营救了两个对于ZAFT和plant而言都极为重要的俘虏,让plant接下来的部署不会因此而有所顾忌。不管怎么说都是大功一件,这个时候如果杀死功臣,一旦这件事被大洋洲联合知晓,后果可想而知。面对这样的盟友,大洋洲联合势必会倒向地球联合。所以,尽管眼前的白毛小子一脸的愤怒,甚至都把枪抵在了他的额头上,朱利叶斯也是没有说什么,只是带着淡淡的笑意,等待着真正能够算得上是指挥官的人。

    “把枪都收起来吧,不管怎么说他也算是献上了这么大的投名状,我们也不能寒了大洋洲联合还有南非人的心不是吗?”

    这是朱利叶斯真正意义上的和这个名叫克鲁泽的男人的见面。尽管之前作为指挥官,已经有过了两次的交锋。但是,乍一下听到这个富有磁性的声音还是让朱利叶斯颇为好奇地看了他一眼。

    除了象征着ZAFT小队队长身份的制服以外,最令人在意的,恐怕就是这个男人脸上那一副遮蔽了大半张脸的白色面具了。而从他说话的方式还有举止动作的细节来看,这个男人无疑受过良好的教育。而且,看周围的人对此并无惊讶之感,看起来他在部下面前也都是这样一副样子,威严之中带着一丝神秘的气质。

    “克鲁泽队长…………”

    还在驾驶舱中的尼高尔顿时有种逃出生天的感觉。虽然成了地球联合的俘虏似乎让克鲁泽队蒙羞,但是克鲁泽自己也不过是朱利叶斯的手下败将,甚至差点将整个舰队都葬送在皇家舰队的强大火力中。对此,克鲁泽似乎也没有什么资格去指责他。

    “尼高尔!”

    刚刚在通讯中原本还有些不敢相信的阿斯兰和伊扎克,迪亚哥等人见到了平安无恙的尼高尔顿时也是不顾克鲁泽还在场,都欣喜若狂的冲了过去一把抱住了他。果然,战友之间生死与共的感情是任何的事情都无法磨灭的真挚。什么俘虏是耻辱什么的都见鬼去吧,现在,他们只是一群欣喜于朋友平安无事的少年。没错,朋友和家人的平安才是最重要的,其他的事情都已经不在考虑范围以内。

    不过,对于阿斯兰来说,令他惊讶的事情远远不止这一件…………

    “哈罗哈罗…………”

    随着驾驶舱中一阵明快的机械音,阿斯兰顿时看到了一个红色的圆球从驾驶从中漂了过来,落在了自己的怀中。这不是他送给拉克丝的那个哈罗吗?怎么会在这里,难道?

    还等不到阿斯兰询问,驾驶舱中就舞出了一个轻灵的人影。就如同当初朱利叶斯救回拉克丝那样,这一刻,莫洛托夫号的格纳库中,众人也是呆呆地看着从莫比乌斯驾驶仓中窜出来的公主殿下。

    “拉……拉克丝!?”

    阿斯兰有些惊愕地看着这个落在自己怀中的女孩儿。有些难以置信地看向了一旁耸肩的朱利叶斯。他们这次出来,虽然有要搜查长腿的目的,但是归根结底这么快速的出击正是因为拉克丝所搭乘的民用船只失事。考虑到她在民间的影响力,才会立刻让阿斯兰出动。

    “我搭乘的船只出了事故,幸好是这位先生救了我。嗯,这应该算是第二次了吧,谢谢你,朱利叶斯!”

    身为未婚妻的拉克丝都已经向对方道谢了,虽然还是有些介怀对方自然人的身份,但是秉承着萨拉家良好的教养,阿斯兰还是伸出了手跟对方握手道谢,呃……以拉克丝未婚夫的身份。这让他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至少,不用像克鲁泽开玩笑似得,要他抱着未婚妻的尸体痛哭了。

    嘛,不过其他人显然就没有这么客气了。虽然朱利叶斯主动投诚并且救回了重要的同胞,但是和自然人的战争以及对于投敌叛变行为的鄙视,朱利叶斯的手上被上了三对手铐,关在了一间隔出来的房间里面,等待着最高评议会的指示。尼高尔看着这一瞬间颠倒过来的身份有些哭笑不得的同时,也有些过意不去。不过朱利叶斯对此倒是无所谓,老实说,如果只是手被铐住的程度的话,他对此倒是不介意。而且,因为路途上拉克丝还有阿斯兰,尼高尔等人都不时来看过他,甚至连伊扎克和迪亚哥那两个小鬼都来过,让他倒也不至于无聊。以莫洛托夫号的高速,很快就被带到了plant政治权利的中心,最高评议会的所在。

    “这里的建筑真是给人异常压抑的感觉呢?”

    站在plant的最高评议会的大厦之中,朱利叶斯不由地皱着眉头看向了四周,仿佛是用黑曜石打造的坚硬岩壁。给人以异常封闭阴森的感觉,虽然倒不是说害怕,只是比起布里塔尼亚明亮庄严的议政大厅,这里的格调顿时感觉寒碜了很多,让朱利叶斯隐隐有种不太妙的感觉。

    “当初为了防止情报泄露,所以刻意选择了这里作为第一届最高评议会会议的举行地点。你可是第一个走进这里的自然人啊…………”

    克鲁泽维持着脸上淡淡的笑容,和朱利叶斯有一搭没一搭地闲扯。被送上直达电梯以后,尼高尔和拉克丝虽然担心,但是还是被排除在外。结果,现在就只剩下了朱利叶斯和克鲁泽站在了会议室的大门前。

    “自然人…………”

    听到门口的卫兵咬牙切齿地低声呢喃,朱利叶斯微微皱起了眉头,虽然已经不是第一次看到对自然人仇视的调整者,但是如果连位于权利中心的人都是如此的话,那么西格尔对于评议会的控制力可以说已经微乎其微。这让朱利叶斯不由得有些担忧,他原本是打算看看调整者的内部情况,从中协助愿意和自然人和谈的调整者夺取权利,结束战争。就算再不济,战争无法以双方罢手结束,他也希望可以找出一个不那么疯狂的家伙,至少能够留自然人一条生路。不过,一路的见闻,让他对后者基本已经不抱希望了。

    他忽然觉得自己这个决定的确有些过于草率了。他对于调整者毕竟还是欠缺了解,太过一厢情愿了。

    【不过,正因为不了解,所以才有亲自走一遭的必要不是吗?】

    心里闪过这样的想法,朱利叶斯跟着克鲁泽走进了仿佛塔楼一样的建筑内部,在巨大而庄严的房间内部,是十二个围绕着孤形长桌的巨大椅子。和过去神话故事插图中的奥林匹斯十二主神的座位形式简直如出一辙。

    【真是傲慢啊…………你们自以为是神明吗?从这里眺望着下面的世界,不过是一群自以为是的家伙罢了。】

    “朱利叶斯·金斯利已经带到。”

    克鲁泽略微行了一个军礼,就事不关己地闪到了一旁。啊,当然,还顺道把朱利叶斯的手铐铐到了仿佛待审判席一样的桌子上。这个动作引得面前的十二个议员中的一部分人眉头大皱,这算什么,对方并不是什么穷凶极恶的罪犯,仅仅只是一个从自然人那边逃过来的学生而已。这样的做法传出去,别人还会以为我们欺负一个学生呢,难不成我们还要跟那些野蛮的自然人一样做出这种事情吗?

    西格尔略带着不满地看了他的老友帕特里克一眼,可是对方似乎丝毫不为所动。他只好用略带着抱歉的眼神看着朱利叶斯,希望他能够明白。

    朱利叶斯将这一切顿时都看在了,包括了众人的眼神和姿态,甚至考虑到了位置的分布,已经差不多大致摸清了哪些人是所谓的温和派,哪些是所谓的强硬派。而果然不出所料,虽然还在民间有着不俗的威望,但是完全失去了对军队的控制权的西格尔,此时面对帕特里克的无礼举动,反抗显得那样苍白无力。

    西格尔看着眼前神色平静,目中甚至带着一丝怜悯之色的少年,心中也有不小的讶异。他当然清楚这个孩子的身份,在接到克鲁泽的报告以后,他瞬间就想起来了两年前迪兰达尔所递交的关于在孟德尔的见闻的报告。

    朱利叶斯·金斯利,这个名字和迪兰达尔报告之中所提到的那个天才战略家很有可能就是同一个人,虽然不清楚他到底是怎样躲过了孟德尔的袭击,但是,此刻他的目的显然不可能是如他所说的,是对地球军失望才弃暗投明。这一点上他和帕特里克萨拉一样,都不认为对方会做出这么明智的事情。想了想,西格尔决定还是先试探试探。

    “首先,我想,作为一个父亲,向你道谢。感谢你救出了我的女儿。”

    说着,这个plant的最高议长阁下,居然直接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对着朱利叶斯深深鞠躬。顿时惊呆了所有人的眼球,身为plant的最高议长,居然向一个少年,一个自然人行如此大礼。这不由地让所有的议员们心中闪过一个念头。那就是,议长阁下并不希望这个少年被为难,他希望以他为政治宣传,尽可能化解自然人和调整者的仇怨。

    “不必多礼,我只是顺势而为罢了,克莱茵议长阁下。”

    轻飘飘地送出去一句不痛不痒的话,朱利叶斯对于这种谢意根本不屑一顾。不过,西格尔话中暗示会保住他的意思倒是让朱利叶斯心里暗笑了一声这个议长倒是挺会做人情。只不过,朱利叶斯高扬着下巴,没有任何推辞的做法很显然引起了一些强硬派的不满。事实上,朱利叶斯自己也没有注意到,他已经习惯了帝皇的高高在上。对于这些人的道谢他的做法如果是过去倒是无可厚非,只是现在多少就有些无礼。实在看不过去,强硬派的一位议员率先发难。

    “我反对,plant是我们调整者的国家,完全没有必要接纳敌对阵营的叛徒。”

    众多的议员都不由点了点头。这场战争原本就是围绕着调整者和自然人之间的战争。如果这个时候接纳了他,那么他们要如何跟在前线浴血奋战的将士交代?如何跟后方失去了家人的百姓交代呢?

    “嚯?首先。请允许我纠正一下,你们的敌人到底是自然人,还是地球联合呢?”

    朱利叶斯的口音刚落,西格尔就不由得眉毛一扬。身为plant的政治家,自然是很清楚这中间的差别。

    “如果说你们的敌人是全部的自然人,那么大洋洲联合又算是什么呢?南非统一机构又算是什么呢?还是说,他们只是plant走向统治世界的垫脚石?在打败了地球联合以后,你们就将要连同他们一起连根拔掉吗?原来如此,的确是非常高明的手段。”

    朱利叶斯面带着冷笑,这个反问顿时逼得众多的强硬派哑口无言。虽然他们口口声声叫嚷着自然人无能。但是事实上,如果不是因为有了大洋洲联合的帮忙,他们到现在说不定都还在月球附近跟地球联合死掐。不管怎么去宣传自然人和调整者的敌对,但是事实是,调整者不得不依靠被他们所看不起的自然人才能够进入地球。这无疑是在往plant,往强硬派的脸上甩了一个大大的耳光。

    承认也不行,不承认也不行。看到强硬派的议员面面相觑,温和派的议员们暗中偷笑不止。西格尔顿时惊讶地发现,他有些小看了这个面色从容,甚至可以说是把持了全场节奏的少年,心中淡淡有了惊疑之色。他巧妙地运用了plant外交上的劣势,针对了ZAFT本身的不足进行攻击,轻易地就将强硬派所谓的调整者至高无上论驳倒。帕特里克·萨拉也不禁动容。

    第一次维多利亚战争的失败很多时候都会被归结至准备不足的原因上。但是,他们都忽略了的,却是他们在政治上的不利局面才是导致了失败的主要原因。战争总归是政治的延续,帕特里克自以为靠着他一手整编的ZAFT就能够问鼎天下,但是实际却是,他们根基不稳,就是一个喝醉酒的大汉一样。没人扶着,随时都有可能摔得头破血流。

    看着局势有了向温和派倾斜的趋势,西格尔决定乘胜追击。

    “萨拉委员长,原本,我们就是试图通过战争宣告我们plant的独立。难不成你莫不是以为,仅凭我们这区区2000万人,就能够占领所有的地球领地吧。现在,地球联合已经有了认同我们,并且主动想要加入我们的人出现,这难道不是我们已经获得了胜利的标志吗?”

    获得胜利?西格尔这句话显然有老糊涂的一厢情愿,但是几乎所有人都不得不承认,过去是调整者们不被各个国家所接纳,而现在,却是反过来,由地球联合的人想要加入plant这个国家。水往低处流,人往高处走。这次的事情虽然很小,但是的确政治意义非比寻常。这意味着,一直以来的政治努力开始取得成效,地球上的人们,已经开始认同plant作为一个独立国家而存在。这样一想,战争之初的目的已经达到,他们已经站在了和过去奴役他们的地球联合同样的高度之上,甚至隐隐占据上风。

    当然帕特里克很清楚西格尔所谓胜利是个什么意图。他想要误导这些软弱的议员,摆出一副我们已经获取胜利的姿态。那么接下来的,肯定就是与地球联合的和谈。萨拉相信,如果地球联合愿意,西格尔甚至会主动交还已经占据的非洲地区用来换取联合从南非撤军。从而保证plant从大洋洲联合和南非的食物供给,一切皆大欢喜。可是,这不够,对于帕特里克·萨拉而言,仅仅只是和谈是绝对不可以的。他要的不是plant的独立与认同,而是要让所有的自然人全部跪伏在调整者的脚下。血染情人节的悲剧,他要让自然人用10倍,100倍的代价来偿还。

    面对西格尔和煦的笑容,萨拉委员长顿时感觉到了一股危机。他必须立刻将这场审判的节奏扳回来。

    啪…………

    几乎是压上了全身的重量,萨拉委员长双手拍在桌面上又站了起来。朱利叶斯冷眼旁观,心中对于他要说些什么已经了若指掌。老实说,还不够看………………

    “胜利?不要开玩笑了!你们难道都已经忘记了我们过去所遭受到的不公和屈辱吗?血染情人节的悲剧,我们失去了多少的同胞!”

    面对一直喋喋不休的拿血染情人节当做战争借口的帕特里克,不仅仅是朱利叶斯,就连西格尔和很多的议员都皱起了眉头。

    “plant因为芙蕾雅的攻击失去了那样多的同胞,我对此表示同情。但是,你们也不要忘了,在你们将‘弗雷’干扰器投放到地球以后,是成百上千万的无辜人民在饥饿和严寒中痛苦死去。你口口声声叫嚷着你们失去了24万同胞,但是也别忘了,你们所杀死的人,已经远远超过了这个数字。用芙蕾雅弹卑鄙?那么夺走他们的生存希望,折磨着他们直到死亡的你们不是更像以杀人折磨人为乐的侩子手吗?一样是杀人,根本没有差别…………”

    “这是因为自然人先使用了芙蕾雅,我们才会…………”

    似乎是想要掩盖自己所犯下的罪过,只是为了找一个推脱的说辞,之前被朱利叶斯驳倒的女议员有些慌乱地接口,但是,从她有些动摇的口气来看,她自己也知道这根本不能算是杀戮更多的人的理由。

    “借口而已罢了,谁先谁后,早已经不重要。而事实上是,地球无辜死亡的平民人数要远远超过你们所谓杀人的借口。如果说你们杀死了那样多的生命都只是为了要偿还你们口中24万这个数字。那么你们早就已经达到目的了。可是,你们仍旧没有就此罢手。生命在你们眼中到底成了什么?是数字,还是可以用来相互比较的筹码或者财产?得饶人处且饶人,你们这种做法,是想要把自然人完全灭绝吗?还是说,你们自认为,自己的生命就比自然人高贵?”

    面对朱利叶斯的逼问,所有的调整者都不由露出了复杂的表情。他们虽然自认为比自然人都要出色。可是,如果要说一个调整者的生命就要比自然人精贵许多,那无疑是将他们过去宣扬调整者也应该和自然人享有一样地位的言论全盘推翻,而且更进一步将自己推到整个世界的对立面。虽然自称是新人类,但是说到底还是人类,他们并没有狂妄到用能力就衡量生命价值的地步。

    因为,生命并不是轻浮到可以被用数字或是能力来比较的东西。更别提是用来当做屠戮夺取快感。

    看着几乎所有的议员都哑了炮,帕特里克顿时急红了眼。作为实际掌控着ZAFT的国防委员长,他虽然对ZAFT有着绝对的影响力,但是,这也不代表着他可以抛弃评议会一意孤行,如果,连同这些人都对军队的做法,严格来说,是对他的做法产生了反感和疑惑,那么他灭绝自然人的计划,恐怕就将成为竹篮打水一场空。

    “我们调整者与你们自然人自然完全不同。我们是一个全新的种族,而种族之间的战争就是丛林法则,弱rou强食,本就是现实。”

    急得跳脚的帕特里克出了一个蠢招,他迫不及待的就想要把调整者是一个全新种族的说法搬了出来,却没有想到,大部分的议员都皱起了眉头,朱利叶斯更是露出了轻蔑的笑容。

    “那也就是说,彼此不管使用了什么手段,都是理所当然咯?”

    朱利叶斯轻声说道,帕特里克这才意识到,自己钻入了他的圈套,这样就等于承认了地球军使用芙蕾雅的合理性。种族之争,从来都是你死我活,没有手段卑劣之分。这种说法无疑只会助长地球联合使用芙蕾雅的决心。可是,帕特里克转念又想,反正再过不久,他就会命令ZAFT对接下来的仅剩的巴拿马进行进攻,地球人自身难保,顿时又变得信心满满起来。他目空一切般毫不在乎地看着朱利叶斯,仿佛就是在说,那又怎么样…………

    “来这里的时候,我听说你们plant实行了一套我很不明白的制度。名字叫做《强制婚姻法》,恕我愚钝,还希望议长阁下能够为我解惑。”

    看着朱利叶斯顿时变得讨厌的笑容,西格尔在心里也不由得暗骂了帕特里克两句愚蠢。但是,作为温和派的代表,他还是不得不解释起,因为调整者生育率的不断降低,必须要用这种方式来增加下一代的出生率。听到西格尔这样说,朱利叶斯顿时失态地放声大笑起来。

    “哈哈哈,一个连生命的繁衍都无法保证,要靠着这般毫无人性可言的方式才能够‘制造’生命的人群,也配称之为一个新的种族?真是可笑啊…………你们完全没有搞清楚生命的意义。只是制造而非创造的话,你们根本就连人类,不,就连自然人也不如…………无法延续的生命,同样也无法得到进化。你们,终究只是一群自得自满的小丑罢了…………”

    朱利叶斯脸上露出了丝毫不加掩饰的嘲笑,随即像是后悔般喃喃着自己真是后悔来了这里。这个动作惹得萨拉委员长差点一个没忍住就要冲上去把他暴揍一顿。但是偏偏朱利叶斯那张嘴就是这样的恶毒。

    “怎么了,萨拉委员长,戳中你的痛处让您恼羞成怒了吗?请坐下来,这样可不符合一个比自然人更有涵养、有素质的新人类的风范啊…………”

    听到这句挑衅意味极浓的话,萨拉委员长差点就一把掀飞了面前的桌椅,一枪毙了他。就连西格尔也不免皱起了眉头,这个少年实在太不把他们放在眼里了。难道他来这里的目的,只是为了要羞辱plant和调整者吗?西格尔看向了一旁气得青筋暴冒的帕特里克,将目光转向了朱利叶斯的身上。后者像是有些失望般叹了叹气,最终只是意兴阑珊的说道。

    “如果你不希望plant被带向地狱的话,我奉劝你,西格尔议长,尽快剥夺帕特里克·萨拉的权力和职务吧…………”

    关于朱利叶斯的审判会议最后因为两方的争吵而不了了之。事实上,因为之前朱利叶斯将帕特里克驳得哑口无言开始,就已经注定了他们已经不可能对这个少年下手。因为不仅被他所驳倒,而且他将成为克莱因派最好的宣传武器。为和谈提供民众基础。而事后,虽然帕特里克和西格尔进行了一场密谈,但是,所有的人都知道,这不过是西格尔在浪费时间。

    无可奈何之下,ZAFT只好放人。朱利叶斯暂住于西格尔议长的家中,等待着他们进一步商量的结果。而这一次,听闻到朱利叶斯的事情的一个重要人物,玛尔基奥导师也悄悄来到了plant,为了争取和平,再一次做出努力。只是,结果似乎并没有什么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