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时间匆匆（中）
[[[CP|W:434|H:386|A:L|U:http://file2.qidian/chapters/201511/4/3234028635821922945614031386440.jpg]]]（图片为拉斐尔·霍夫曼教授，原神圣布里塔尼亚科学研究所的所长，认为樱石虽然作为万能的能源，但是毕竟属于有限的资源，主攻的方向即在于新能源的开发和利用。第一个提出了“弗雷”能源的理论，在之后妮娜的“芙蕾雅”实验成功后，由塞西尔将其完善并加以投入实际使用。塞西尔·克鲁米、罗伊德·阿斯布鲁德、拉克夏塔·恰拉都是他的门生弟子。尤其是塞西尔，因为在众人之中才能最为出色，加之身世可怜，只能勉强靠着学校的奖学金度日，霍夫曼做主为她提供了更好的学习环境和生活条件，也非常关心塞西尔，完全是将她看做自己的女儿一般，塞西尔也非常尊敬霍夫曼教授。其个人对于科**用于战争没有明显的抵触，然而却反对妮娜在修奈泽尔的煽动下制造芙蕾雅，认为无差别的杀戮没有任何的意义。） “砰砰砰……” 枪声从靶场传出来，从声音可以辨别出这并非是士兵训练会用到的突击步枪，应该是更小口径的，或者更直截了当地说，应该是手枪。 鲁鲁修轻轻呼了一口气，放下了手中一般只有士官才会配备的手枪，连发十枪全部命中靶心。这让在一旁观摩的吉诺顿时喜上眉梢，仿佛这个成绩是他自己打出来的一样。 “不愧是鲁鲁修呢。” 吉诺由衷地称赞道，虽然这样的事情他也肯定能够做到，但是，吉诺本人对于枯燥的射击训练其实并不怎么感兴趣。不过好在，也许是因为知道鲁鲁修和吉诺的身份的缘故，他们并没有被指派到其他的士兵训练的靶场射击普通士兵需要掌握的突击步枪的使用，而是被打发到了这个角落里面来，估计，他们的上级也只是把鲁鲁修从军的事情当成了一个笑话吧，毕竟，就算是战事吃紧，鲁鲁修也才不过12岁而已。即便是皇族，也没有这样年幼就参军的。 “呼…………” 鲁鲁修抽出手枪扔给了吉诺，后者也不说自己练习一下就直接扔到了一边。鲁鲁修知道这个家伙有着过人的天赋，而且有过相当数量的练习，这种枯燥的训练，的确是很难让人感兴趣的，即便每个男孩子都会喜欢枪。 “果然，我还是比较喜欢用剑啊…………” “你难道指望在战场上和敌人用剑术rou搏吗？” 吉诺闻言轻轻笑了笑，仿佛是为了警告鲁鲁修一般，他坐在偏离了靶场的围墙上，拿过手枪上好子弹帅帅地把枪指向靶子。只听“砰砰”又是十声连续的枪响。无一例外地覆盖了刚刚鲁鲁修打过的痕迹。 “枪械才是我们现在战争的主流不是吗？刀光剑影的时代已经过去了，嘛，虽然我也很喜欢就是了…………” 吉诺小声地嘀咕着，完全没有察觉到自己身后无声接近地人影。鲁鲁修刚想要开口提醒他一下，但是结果吉诺已经瞬身跳离了那片一米高的围墙，刚刚他坐得地方，不偏不倚地横着一把利刃。这让吉诺顿时鸡皮疙瘩起了一身，要是再晚了半步，这可是要破相啊。不过，对于眼前此人的做法，他却不敢有半点的不满。因为，眼前的这个人，正是他们的射击课程的教官，埃克莱尔·法隆。 “的确，枪械是战场上最主要的武器。” 她扬了扬锐利的剑眉，那股眉宇间散发的寒芒让她整个人给人一种敬而远之的冷漠感。和那一头柔和的粉色长发形成了鲜明的对比。鲁鲁修时常都觉得埃克莱尔如果把头发染成了黑色，恐怕是个所有人新学员闻之色变的教官，可是，恰恰就是这一抹暖暖的粉色，那些柔和的线条，成了她外冷内热的鲜明形象。 鲁鲁修可是知道塞拉的这个jiejie到底是个怎么样的人的，虽然性格上非常的严厉，但是实际上却是个内在感情十分强烈的人啊。从她会为了自己的meimei能够过上更好的生活而放弃了少女最美好的时光从军入伍就可以看出了，她是个内心坚毅的女子。 吉诺伸出手去想要探探他放在腰间的手枪，不出所料，手中的枪已经被人拿走，埃克莱尔左手一扬，已经打空了子弹的手枪被轻飘飘地丢在了吉诺的面前，他的表情顿时有些精彩，有些无奈。他已经猜到接下来埃克莱尔要说的话了，同样的话，已经不是第一次………… “但是枪械本身也有很多的不确定性，尤其是弹药，在纷乱的战场上如果没有了弹药，枪械就是累赘。所以，帝国的军人，都会学习近身格斗和剑术。因为，在近距离的时候，剑比枪更快…………” 这绝对不是说着玩儿的，鲁鲁修就曾经亲眼看见过，埃克莱尔在同同学年的男军人做对抗练习的时候，就果断放弃了自己剩余弹药不多的枪械，拔出了自己的佩剑与剩下的10名敌人进行近距离的rou搏。在不到10米的距离以内，10名训练有素的士兵却弹弹虚发，如同滚滚的奔雷，埃克莱尔拔剑出鞘的那一瞬间，战斗就已经结束了。10名士兵在手中的武装完整，状态完好的情况下，被埃克莱尔反败为胜，精湛的剑术，灵活的身法，果断的判断力，令所有的人叹为观止。更因为她是第八圆桌骑士，“闪电之剑”克雷多·罗多克的弟子，更是私底下被学院的学生们冠以“雷霆”的外号。（PS：第八骑士的闪电之剑的外号是EU共和国的人起的，源自于第八骑士所指挥的装甲师团在追击西伯利亚军的时候，在不到两个月的时间内突入纵深900公里，如同俄罗斯神话中的雷神一般势不可挡，所以有了这个外号。） 不过，这名第八骑士的第一弟子近来却不怎么高兴。虽然是身处在较为安全的后方，但是，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训练的一批一批的学员踏上战场，这个中的滋味却是相当难受的。鲁鲁修这个时候也明白了第八骑士的良苦用心。 只要是战争就没有不死人的，埃克莱尔·法隆也许作为一名战士已经具备了足够强大的能力和心理准备，但是，她仍旧不是一名合格的指挥官，作为一名合格的指挥官，她就不能过于感情用事。指挥官必须沉着冷静，士兵的伤亡必须成为她为之麻木的事情，尽管残忍，但是，这就是现实。 第八骑士是希望将埃克莱尔·法隆作为一个指挥官培养的，而并非是简简单单的骑士。这也是她被刻意放在后方，磨练心性的原因。不是每一个教官，都能够亲眼目睹着自己教出来的士兵，踏上地狱般的战场的。埃克莱尔毕竟是女性，这一点尤为重要。当她在不断送走学员、迎回烈士的尸骨之时，她作为一名指挥官将变得更加成熟。 “可惜没有用得上的时候啊…………” 她似乎是感觉到欺负两个12岁的小子也很没有意思，干脆收起了自己的佩剑。一屁股坐在了一旁的围墙上，闭上了眼睛，连同粉色的睫毛都在轻颤着仿佛在睡梦中一般。鲁鲁修和吉诺彼此对视了一眼叹了口气，摇头苦笑起来。他们跟埃克莱尔相处的时间可不算短，足足有2年多的时间，一般而言，在工作的时候，埃克莱尔可是丝毫不会有讲情面的机会。这让一度喜欢“活跃课堂气氛”的吉诺挨了不少的惩罚，不过，2年的时间，他们也摸清楚了这位如同剑锋一样锐利的jiejie的习惯。她会做出这样的表情，只有在工作结束的时候。 鲁鲁修和吉诺也就大着胆子在她的身旁坐了下来。埃克莱尔似乎是早就习惯了他们的做法，也顺势从围墙上滑到了地上，三个人并靠着坐在一起，仿佛过去农忙时偷闲的小鬼们。 “老师他现在在干什么呢？” 埃克莱尔看起来仿佛只是在自言自语，但是鲁鲁修知道她其实是在同自己说话，在场的人里面，只有自己能够从母妃那里得到一些消息。鲁鲁修看了一眼埃克莱尔那刻意伪装起来的，明明就很担心，就要装作漫不经心的侧脸感觉到有些好笑。不过，她毕竟就是那样的人，鲁鲁修也没有多在意。 “最近，因为我们在西伯利亚和EU共和国的军队僵持不下，中华联邦的那群家伙开始对我们落井下石。他们提出了将贝加尔湖更北部的一部分领土要求，另外就是我们在对待日本问题上，他们希望保持目前的情况。” 鲁鲁修淡淡地说道，埃克莱尔只是轻轻点了点头。她并非是什么心机深沉的政客，对于鲁鲁修所说的这些事情，她也只是简单总结出来一个结论，那就是克雷多在西伯利亚的日子并不好过。虽然他仅仅只是三个集群中的一个集群的司令官，但是，他毕竟是圆桌骑士，在所有的将官之中，军衔最高的存在。 “父皇那边似乎已经松了口，不过，也提出了要让中华联邦提供更多的协助。比如通过蒙古和中亚的铁路网为我们输送更多的物资。不过，他们仍然拒绝和我们共同出兵夹击乌拉尔山的EU共和国军，如果他们肯让我们入境的话，我们其实完全可以绕过乌拉尔山，但是，这群人根本闭口不谈这个请求，结果我们白白浪费时间和物力。” 这件事情不仅仅是鲁鲁修，就连吉诺也从他那个不负责任的老爹口中得知了这件事情。深以为然地点了点头，看看地图就知道了，布里塔尼亚帝国的军队和EU共和国的军队在乌拉尔线的附近对峙，双方都进退不得。但是，作为布里塔尼亚的非官方的盟友，中华联邦的境内却拥有可以绕过这条防线的线路。可是，对于这个提议，中华联邦却言辞拒绝了。甚至还调遣了部队前往哈萨克斯坦地区的边境线监视双方的一举一动，简直就像是防贼一样的做法，也让许多的帝国军人相当的不满。但是，在人家的地盘上，你还真不好说什么，虽然中华联邦近些年来不停走下坡路，但是，如果真要对中华联邦宣战，布里塔尼亚就不得不面对另一个泥潭了，这绝不是可以接受的事情。 “真想要到西伯利亚去…………” 埃克莱尔抱着双臂仿佛在生闷气，鲁鲁修心想着，尽管马上就要进入冬季，但是那里依旧有无数的火光四处飞舞，偶尔还有灿烂艳丽的光芒四处飞散，照亮黑暗的星空。 这样的景象应该很美吧？如果不是在战场的话。 鲁鲁修很清楚，这样美丽的光芒，随时可以吞噬无数的生命。埃克莱尔从来不向往着那样的地方，对于她而言，也许军功和地位才是主要的吧，也许还有想要报答克雷多的知遇之恩，但是，归根结底，她想要让meimei过上更好的生活才是她一切行动的根源，仅此而已，单纯的愿望，却单纯地可笑。 “说起来，我有件东西想要让你们看看呢…………” 鲁鲁修仿佛忽然想起了什么似得，一把拉起来还在地上闷闷不乐的埃克莱尔，后者有些莫名其妙地看了鲁鲁修一眼。随即又不自在地把手抽了回去。虽然这两年跟几位皇子皇女的关系都比较好，也算是很熟，但是，真要说起来的话，这种拉扯的行为过去或许还没有什么，但是，随着鲁鲁修渐渐长大，有些事情，已经必须要注意了………… 嘛，不过当事人鲁鲁修显然没有注意到埃克莱尔冷淡的反应，反正她一直都是那样，你当她根本就没有生气就是了。三个人一路走出了军校，虽然鲁鲁修是在校学员，不过，考虑到娜娜莉还有阿妮娅、尤菲等众多的女孩子总是挂念，军校难得看在玛丽安娜的面上开了后门，鲁鲁修每个星期都有回家一天的特权。当然，这个权利在鲁鲁修贿赂了看管营房的值班士兵之后，又多了不少………… 一行人匆匆忙忙地结束了一天的训练流程，连随同的宿舍的贵族都没有打招呼，就离开了军校。反正鲁鲁修时不时离校对于他们而言已经是习以为常的事情了，而且，鲁鲁修也没有忘了他们的好处，谁会去找一个皇子的不自在呢。 鲁鲁修拦了一辆出租车就直接往位于市郊的阿什福特私立研究所里面赶，虽然研究所成立还不到3年的时间，但是，却是有着鲁鲁修极为感兴趣的东西在里面。 守候在研究所大门的警卫看到是鲁鲁修，直接连问话都省去了，以白羊宫和阿什福德家的关系，鲁鲁修带来的人自然没有什么好查的。而当三人走进实验基地后，首先映入眼帘的，就是位于巨大的钢化玻璃之后，那个黄色的巨人的身影。第一次见到何为人形兵器的埃克莱尔·法隆也忍不住微微张大了嘴巴。从某种意义上讲，这可是一件跨时代的兵器。虽然还停留在试验阶段，不过，昨天在跟塞西尔的交谈中，她谈到了似乎有突破性的进展。 啊，忘了说了，塞西尔·克鲁米，虽然年纪不过16、17岁，但是已经挂着帝国科学院双博士学位的高材生，被鲁鲁修很不客气地挖到了隶属于阿什福特家族的研究所。本来，以她的学识是很容易进入到帝国首屈一指的科学院工作的，不过，因为鲁鲁修的盛情邀请却让她有些盛情难却。一方面，她一直努力学习就是希望有一天能够进入到帝国的科学院，和自己尊敬的拉斐尔·霍夫曼教授共事，但是，另一方面，和鲁鲁修这个皇子的交情也让她感觉到一种暖意，她竟然是从鲁鲁修的身上找到了小时候和弟弟meimei们相处时候的感觉。 她有些喜欢这个小皇子，这大概是所有的教堂的孩子都认同的一点，虽然他们觉得这一点似乎有些太放肆了。但是，鲁鲁修的确是与众不同。他为教堂的孩子们提供了更好的救济基金，为他们提供了更好的上学的机会。 也甚至提出了出资修缮一下教堂，按照鲁鲁修的话来说，反正这些钱也不是他的，他此刻作为赈灾的指挥官，是有那个权力和义务上报一下在地震中损毁的房屋的，只要稍微做些手脚，鲁鲁修完全可以空手套白狼一笔钱修缮教堂，让塞西尔感觉哭笑不得是，这样做似乎是在坑皇帝陛下和贵族的钱包，对此鲁鲁修不屑一顾，仿佛没有榨干他们已经是鲁鲁修手下留情，让塞西尔感觉到了有趣的同时，心中也不由自主多了一丝好感，对于那些曾经欺压贫民的贵族，塞西尔同样没有什么好感。反而倒是鲁鲁修，给了她与众不同的感觉………… 于是乎，年轻感性的少女塞西尔，就这样被鲁鲁修坑上了贼船，与她同学的一个印度的留学生一度还取笑塞西尔一定是个弟控，惹得脸皮薄的塞西尔顿时羞红了脸。而另一个昔日的同窗就更不给面子了，干脆直接了断地询问塞西尔，什么时候应该称呼她为塞西尔皇子妃殿下？啊，这个嘴贱的家伙永远也不会忘记了那一天，他偷拿了塞西尔做好“请”拉克夏塔品尝的布丁，然后口吐白沫，倒地不起………… 自此有了“布丁伯爵”的雅号，真是恭喜恭喜………… 不过，虽然塞西尔接受了鲁鲁修的邀请引来了很多人的非议，但这一切又随着鲁鲁修进入军校而不了了之。加上，塞西尔可是个标准的研究狂人，阿什福特家族主攻的KnightmareFrame虽然时间较短，但是在塞西尔看来，却是相当具有科研究价值的东西。而她的加入，也的确为研究的进度提供了巨大的帮助。 结果刚一走进了实验室，就发现了面前是一个极为漂亮的年轻女性，大约17岁左右，深蓝色的披肩长发，有些紧张却又有些期待地站在原地，淡淡的秀眉和温和的外表，给人带来十分清秀淡雅的感觉。看到鲁鲁修出现在门外，她立刻放下了手中还在运算着什么的掌上电脑，快步迎了过来。 “鲁鲁修殿下…………” 虽然塞西尔算得上是一个天才，可是只有17岁的她目前还只是大学的学生。哪怕是已经拿到了双博士学位，但是，和实验室里面其他的一堆老家伙比起来，多少还是有些不习惯吧。埃克莱尔和吉诺看鲁鲁修的眼神不由多了一些什么暧昧的东西。鲁鲁修只好轻微地咳了两声，说道。 “不是都给你说过很多次了吗？塞西尔，不必要那么拘束的，就像在白羊宫里面就好了。难道说，你一定要让我感到不自在吗？” 出门在外，自然不需要守着皇宫里的规矩了。这一向是鲁鲁修的行为准则，虽然被克洛维斯所不耻，但却是得到了吉诺等人的深深赞同。塞西尔自然也是深受其害。不过，看眼前鲁鲁修这样一副你不改口那我就走了的架势，塞西尔真是满心的委屈。幽怨地看了鲁鲁修一眼，随即又仿佛做错了事一样地飞快在另外两人的脸上扫视了片刻，这两个人她都认识，毕竟都是在白羊宫时常胡闹的一群年轻人，看到都是熟人，塞西尔总算是感觉到没有那么拘束。看了看依旧闹着别扭的鲁鲁修，塞西尔心中不由得娇嗔了一声，暗道鲁鲁修真是小心眼，不过，表面上，她还是显得有些拘束。毕竟，身后可是有着好几十个老头子级别的人在看着这边呢，事实上，塞西尔想多了，那群人眼中只有科学，根本不分皇子和平民。 “鲁……鲁……” 舌头仿佛麻木了一般，明明十分简单的音节，却始终打不过转来。鲁鲁修依旧保持着要走的驾驶，但是却斜过眼来，冲着塞西尔露出了一个鼓励的微笑。这让塞西尔心中顿时一暖，整个人都平静了下来。 “鲁....鲁鲁修....” 带着微微羞涩和迟疑的看向了鲁鲁修。鲁鲁修回应了一个灿烂的笑容，仿佛得到好处的小孩子一般。心里面也在不停地想着，真不容易啊，要说起来的话，阿妮娅和塞拉就从来没有这毛病，也许只是因为塞西尔太温柔了？ 不过，心里面想归想，鲁鲁修可没有忘记，自己来这里的目的就是帮助塞西尔完成一次Knightmare的实际cao作数据。这当然是需要机师来完成的。关键在于，要发挥它最出色的能力，这个机师最好是有过实战经验的老手，能够最大限度地发挥人型作战兵器的能力。而当塞西尔以一种近乎狂热而痴迷的目光看向自己的时候，埃克莱尔才知道自己又被鲁鲁修算计了。以那个机械的体型，埃克莱尔不觉得他们有刻意装上适合12岁的少年使用的cao作平台。那么，能够担当实验的，不用说，就是原本只是好奇来看看的埃克莱尔，真是走到哪儿都是满满的算计啊。 埃克莱尔苦笑着摇了摇头，走到那台漆成土黄色（似乎实验机都是黄色，不知道对不对……）的机体面前，抬头审视起来。 不同于想象中那臃肿的躯体，Knightmare的外形虽然要高出普通的装甲武器不少，却显得十分苗条，流线型的造型，类似铠甲般的装甲让其充满了爆发力的感觉。头部的造型如同带着一顶中世纪的骑士头盔，虽然还没有安装上武器，但是光这一身的机械构造，在战场上的高速奔驰就能够让人为之胆寒。 “上去试一试吧！cao作方式虽然会感觉很简单，但事实上却十分考验驾驶员的反应性和适应力，真正cao作之后才有最直观的体会。而且，我们也正好可以收集数据…………” 塞西尔扬了扬她手中的电子记录表格，埃克莱尔匆匆瞥了一眼，上面密密麻麻的项目让她顿时明白了今天是要当白老鼠当个够了。幽怨地看了鲁鲁修一眼，后者干脆装糊涂地看向了一边，无可奈何，赶鸭子上架一般，埃克莱尔爬上了驾驶舱。 而这个时候，鲁鲁修也才注意到了，这一台实验机体上，腿部和之前鲁鲁修来观看的时候，有了很大的不同。与之前相比，那搭载了众多的平衡设备和传感器的腿部被彻彻底底地改造了，撞上了一对类似于汽车轮子一样的东西。鲁鲁修看着正感到疑惑，身后顿时传出了一个中气十足的声响。 “要想要将人体的下肢动作完全模拟出来，还有不少的路要走。但是眼下，一切武器都应该是以最简单实用为目的，所以，老夫就擅自做了些修改，殿下，你不会介意吧？” “霍夫曼教授！？” 站在鲁鲁修身后的是一个年纪看起来至少60的高大男子，一头用心打理过的白色头发非常个性十足地披散在脑后，只从额前的一角留下些许的长发。尽管他甚至拄着拐杖，但是，那一对冰蓝色的眼眸中，却散发着nongnong的斗志，如同鹰眼一般锐利。 这就是帝国科学院的骄傲，也是如同塞西尔·克鲁米父亲一般的老人，拉斐尔·霍夫曼教授。至于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想也知道，这只不过是出于一个科学家的研究之魂，对于一切未知的事物，总是充满了探索的好奇心不是吗？这正是一切发明创造的根源。 鲁鲁修原本还想要跟他握个手，但是，看了看一旁的塞西尔似乎没有注意到，已经宣布了实验开始。随着仪器开始运转，鲁鲁修也只好压着耐心，观看起来，埃克莱尔的“白老鼠体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