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6章迫不得已的求情1
“交代?校长,你给了其他人交代,那你给什么交代给我?” 席夕夕在听到女校长的话,心底顿时间有了几分愠怒。 她火急火燎的赶来,还没有弄清楚事情是怎么回事就被交上退学表,这让席夕夕怎么可能轻易接受。 女校长大概是没有料到席夕夕会反驳她,在微怔了一秒后,她继续严肃的抬手拢了拢眼镜框,冷声道, “这件事情我已经问清楚了,所有受伤的男孩子都是你弟弟席朝打伤的,而且有一个甚至打入院,现在还不知道情况。 所有家长都反应要让席朝退学,否则会将事情继续闹大,而且根据校规,聚众闹事者就必须做退学开除的打算。 席小姐,我说得这么清楚,你应该明白了吧?” 听到女校长的一番话,席夕夕并未退怯,她睁着清澈的眸子,难得严肃的看向女校长道, “校长,你说的的确清楚。但我想问你,事情的起因是什么?我弟弟又为什么打人?而且是谁先打人的?一切又是怎么发生的,这一切你有没有弄清楚? 如果不是我弟弟先闹事,而是对方先欺负我弟弟,难道我弟弟连自保都不行么?如果是对方先闹事,那重大的过错难道不是对方承担?如果是对方先挑起事端,那么对方也要受到应有的惩罚,而不是将所有的错误都推卸到我弟弟的身上!” 尽管席夕夕还不清楚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但席夕夕相信朝弟,他虽然调皮,但绝对不是一个爱生事的孩子。 对方女校长没有想到席朝的jiejie这么伶牙俐齿,一下子问出了一连串的问题,让她一时间无法招架。 对于整个事件,女校长其实是知道其实过错不完全在席朝身上。 学校的篮球队与邻校的篮球队时长有冲突,在昨晚上两队未经学校允许,便私自聚在一起比试。 后来一言不合,对方的篮球队对席朝领导的篮球队发起攻击,然后就变成了一场混战。 经过一夜的聚众闹事,搅得两方的学校一个头两个大。 尽管席夕夕说的不无道理,但是上头有命令,必须加大施法力道,目的就是让这个孩子退学,所以女校长冷静下来后,继续冷声道, “席小姐,整个事情是这样……” 在向席夕夕解释一遍事发经过后,女校长继续道, “虽然说,这件事情起因不是席朝,但身为篮球队队长,理应带领全队人理智对应突发的情况,而不是带领全队人聚众斗殴,这件事情对学校产生了极大的负面影响。 我们学校的篮球队,除了席朝,其他人都被打得浑身是伤,不但如此,席朝还动手将对方一干人等都打趴在地上,而且严重的甚至已经住了院。 所以对方的家长一致认为,要让席朝退学,否则他们就一直闹下去。学校对席朝做出的决定也是出于慎重考虑,所以……” “校长,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对方打了你,你不还手一直挨打是吗?这件事的起因是对方,是对方的错,为何到最后全部赖在我弟弟身上。” 说到这,席夕夕一把扯掉了手里的输液管,掀开被单后直接下了床站在女校长的面前。 她的动作迅速,转眼站在女校长面前,让年纪已经过半百的女校长有些下意识的后退了两步,一本严肃道, “席小姐,即使你说再多也没有用,学校并不是针对席朝,而是针对事情里的参与者,就算对方先动了手,可打伤所有人的是你弟弟,当然,篮球队里的其他队员,也一律会开出大过处罚,席朝属于情节严重,所以必须开除。” “不行,一律我都可以承担,但他们绝对不能记大过!” 席朝在听到校长的话后,立马迈步上前握紧了拳头。 在昨夜,对方领队故意滋事,所谓的比试不过是噱头罢了,他们故意引他出战,然后给他设下圈套。 等席朝带领自己的队员出现在篮球场的时候,才发现自己中了对方圈套,对方喊来了一倍的人手,叫嚣着今晚要将他们打成残废。 原本席朝还冷静对待,让所有队员撤离,但对方根本不打算放过他们,挥起手里的棒球就朝他们攻击。 并且,他们是有预谋的朝队员的腿部打去,目的就是想让他们残废再也无法打篮球。 席朝在知晓他们的目的后,顿时愤怒,一气之下才会将所有人打趴在地上。 这一切,到现在他也不会后悔。 对于篮球队员来说,一双腿或者一双手都是极其重要,对方恶意的袭击,他绝对不能忍。 席朝人高马大的突然靠近,让女校长吓得连忙后退了两步,看到朝弟的情绪不稳定,席夕夕也连忙的来到他身侧拉住了他的手臂,示意他不要轻举妄动。 “这……这是没有办法的事情,他们也有过错,所以,所以都必须记大过。” 知道席朝打架厉害,所以女校长下意识的退了两步。 席夕夕知道,就算不被开学,一旦被记上大过,那么所有的篮球队员都即将没有资格入选国家队,席朝这么重视,也难怪他情绪会这般激动,毕竟那些也都是他的队员。 席朝听到女校长的话,情绪有些激动,他还欲说些什么,但被席夕夕的眼神示意,所以不得不住了口。 “席朝,你出去外面等我,姐会跟校长好好谈谈。” 说完后,席夕夕将席朝推出了医务室。 她不能让席朝待在旁边,否则校长的话很有可能会激怒他。 席朝虽然不情愿,但最终还是乖乖的站在门口等待。 在关上房门后,席夕夕深吸了一口气,眸底透着十足的认真的看向女校长。 女校长看到席夕夕一脸严肃的模样,心底不禁微微有些紧张。 直到来到女校长面前停下,席夕夕紧握着拳头,虽然她很想硬气,但最终不得不软下语气,低声下气的认真问道,“校长,难道这件事就没有一点婉转的余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