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章，调查1

    随着二轮探查，被关停的旅馆门也拆了。局长挨个打电话去找了曾经的学生要人手帮忙。涵户在同时还联系了小报的记者跟金州古董，金州连环杀人案。他干的这件事是缺德的夸大，可是他们的压力本身也不小，现在市里也该学着点发愁了。

    报纸只跟进了古董的开发，墓葬坑竟然是被判定无价值的。市里会建博物馆，所有东西都会被运走，可是后来的报纸也不跟进了。涵户的小聪明别人压根不放在眼里，不过他们还是给了局长面子，找来了一支素质很高的队伍，强势的接手了这起案件，涵户他们又成了边缘人。

    “乐得自在了！”这一队小组聚在涵户的网吧里规划自己的工作，涵户要的好像是实现了，可是王浩还是失落的不得了。

    “大家都没进展，只是如果我们要等下一起案子的发生是不是太对不起人命了。”

    “我们去查以前有记录的那些妓女和嫖客吧！虽然可能被投诉，但是这边小地方他们不懂我们也可以忽悠他们。”一群人都在想着各种办法，却没有定论，不敢行动。

    “市里的队伍开了线索悬赏，他们和我们线索共享，只是我们做事都不一样。好像自己多不得了一样！”

    “我们去把以前抓过的人名单全调出来，一家家问，大不了喊出来悄悄问，不给人家家里添乱就够了。不管了，有投诉还不是投诉给我们自己人。大不了写检查。”王勇军拍板之后，王浩和几位年轻的队员立刻回到警局开始打印名单。

    名单打印出来后，王玥和第二对死亡的男女名字赫然在列。

    名单上共有六十三位女性和二百七十位男性，目前的推论是这是针对女性的谋杀，所以，大家开始调取户籍信息和出入城镇信息做二次打印。

    “从去年十二月，也就是所有旅馆被端的日子开始。有三十六个女人到外地去了，没有回来。所以我们只需要查二十五个人了。”

    “里面有两个正在上学的，这个不要去查。”王勇军提醒了一句，大家便开始了名单的分配。动力再一次回来了。

    涵户又拿了几千块钱出来，他打算问不出东西就付费咨询。

    终于，涵户在问到第六名女性时，案件有了些进展。她二十三岁，叫小梅，以前在金职读书。当时认了个混混当哥哥，自己也去纹身喝酒，被开除了，过了两年，她的“好哥哥”回学校读书去了。家里悄悄带着她meimei搬走了，现在她已经染病了，穷困潦倒。

    所以当她见到涵户时，她哭诉了很多自己悲惨的经历，亲人的抛弃，自己的染病，客人的不负责，以及连去外地都没人带她。

    “王玥和我一样也是没被选上的，可是她在这边都有老头养的。我好可怜的，我连老头都没有。”

    “选上什么？”涵户追问。

    “选上去大城市的会所啊！又轻松钱有多，他们说我们身上有纹身，不愿意要我，那些纹身隐蔽的都被选上去了。”小梅有些忿忿不平。

    “那个城市？”

    “就大光咯。”

    “她们有和你们联系吗？”

    “我们平时都不怎么联系的，同行是冤家啊！”

    涵户找她要了照片和其他人的物品，小梅出卖起别人的隐私时也自在极了。她偷了以前姐妹的电脑，现在也一起用打包价卖给了涵户。

    “四千，几十双丝袜都给你了，电脑那么新！”

    “两千，电脑是赃物。我本来可以没收的，但是你如果有别的可以考虑加价。”

    “你发神经。”

    “你不卖我这边就按盗窃罪给你关进去了。”吓起文盲来涵户几乎不用什么力气。何况他是一个网吧老板，对于这个网购二千多的垃圾笔记本还是有一定的鉴别力的。

    “行吧！拿走吧！”小梅把东西都塞了过去，涵户带东西回去查看，身边的警员则继续去寻找下一位询问。

    其他警官也带回了新的消息线索：原来在半年以前就有人来联系这些女孩去外面，因为金州的生意太难做了，大家就纷纷跟着跑了。这些女孩多是浮萍，没有家的，有家的、年纪大的才留在这里。

    半年前的天网更加难找，况且大家不是一块走的，涵户他们只得到了一个电话号码。查完这些号码，涵户他们找到了一个叫马邦的人，这人在外地，但很配合的聊了几句，还给涵户他们发了夜总会的视频和照片。

    涵户他们联系了当地省份，省内的扫黄还是有条不紊的进行，至于夜总会，因为没有明着如何如何。大家确实插手不够。

    涵户只能和警员们查看买回来的杂物里的内容，笔记本里是一些陪聊的软件和小姐妹的聊天，除此之外还有一些学习的视频。

    涵户他们把聊天记录一一查看后发现了端倪：最早和马邦联系的人是这台电脑的主人，也就是那个还在上学的潘玉玉，他们最早的联系在一年以前，甚至早于涵户入警队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