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七章，监视

    涵户这个特别顾问在昨晚之后突然就变得不值钱了。虽然所有人依旧对他客客气气，但他还是被排除在了市警队伍之外，只有原来金州警察局的同事会听他的话。

    烂摊子又增加了，市里没人会再调给他了。涵户打电话过去，人家推说着忙，嘴上奉承着，实际什么也没有。涵户不愿意再打电话给周博士、唐平安他们，虽然他们可以再让他拥有人手，但人家的任务和单位都是固定的，自己是空降外来人，只会收获到反效果。

    涵户太累了。他这个顾问回去做白日梦了，反正不是领这边单位的工资，他也可以甩手不干的。

    第二天他包了30个红包给金州单位的同事们，一人二百块，有点小出血。然后订了夜宵给今天到岗的同事，这才开始讨论案情。

    “这两次的杀人，给人一种连环杀人的感觉。”

    “可是第一次犯罪嫌疑人大于等于三，属于集体犯罪，第二次的则没有线索，感觉更像是巧合。”

    “两次犯罪都是没有监控的点位，一次在中心镇恰好没监控的位置；一次在偏远的塘乡。时间那么短，但是能查的监控我们反复看了，都没有嫌疑人。”

    “而且第一次是谋财害命，第二次像谋杀。”

    “不能确定是谋财，第一次的虐杀太狠了，第二次明明就是争取一刀毙命的。”

    “那那男人还放着他流血乱跑，给他行动的机会，这也像虐杀呀！”

    “第一次的受害对象明明是女人，两次死的都是妓女，这男的应该就是顺带的吧！”

    同事纷纷提出了意见和猜测，涵户也在努力梳理着这些信息。现在工地已经不能二次取证了，虽然第一次的照片已经拍的够多了。

    “各位！”涵户出声后，大家立刻安静了下来，这算是给外出进修的老同事的一点面子。“我有一个猜测。我认为他们都是同一批人的预谋杀人。第一次是因为经验不足导致的证据留存，虐杀是他们的行为特征。第二次在他们发生关系时杀人则是虐杀的另一种表现。”

    “那涵哥你认为他们是同一个团队的作案。”

    “对！而且我们的行动也被掌握了，否则第二次也不会那么匆忙的结束杀人。但他们有预谋，所以逃离的动作很快，我们才不能抓到他们。”

    “我们被监控了？”

    “很有可能，金州公安一直没有大案，除了那次抓毒之外。我们这么平凡的城镇公安，想要监控其实很容易。我们也没有多余拨款去支持一套比较昂贵的设施。”

    “所以还和那次抓毒有关系？”

    “我想不出除他们以外，哪些集团组织能够有能力和精力去长时间监控一个金州公安。”

    大家突然毛骨悚然，毕竟如果真是这样，那他们已经长久的活在别人的视线里，被窥视着。有一种被盯上了的感觉。

    “所以这一次，我们得让局长去申请省里的帮忙，走系统请来的人才能真正的加入我们，帮助我们。金州是被看不起的黄色地带，又穷又偏，现在有遗迹了。如果全被市里拿走了，我们更没有发展价值了。”涵户稍稍扯了点谎，毕竟大家和自己还有一定的信息差。

    这下，但凡家里有点关系的已经开始琢磨了，大家都得去磨局长了。涵户这个空降兵，支援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