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老头
玲珑看着夜飞白很是熟练的开着一辆越野车,跟着导航,以极快的速度开上了高速公路,然后熟练地打开收音机,听着音乐。 要是没有后面个臭着脸一百个不情愿的孙芙蓉在,玲珑会觉得这还真是一个不错的旅途呢。 “你干嘛要做夜哥哥的车?”孙芙蓉这已经是第六次问玲珑这个问题了。“后面那几辆车都比这个舒服,你为什么不去坐?” “我愿意啊。”玲珑仍就是这一句话,在就不搭理她了。 面对一个花痴加脑残的问题少女,玲珑还是选择在不惹怒自己的前提下,适当的应酬一下,否则会把小姑娘郁闷死的。 “你愿意,我可不愿意。你能不能在下一个休息站换车啊?”孙芙蓉看着夜哥哥从上车以后,就没有维护过玲珑,就以为夜飞白也是讨厌玲珑的,只不过碍于玲珑是自己的客人而没有说话,从而想要接着自己的手把玲珑赶下车。 这个想法在自己一次次挑衅玲珑以后,夜飞白都没有帮忙的前提下,被孙芙蓉认可了,果然是惹了夜哥哥,夜哥哥都不帮你了,看你还怎么瑟,把你从车上扔下去都是对你的仁慈,否者一个火球术就能让你消失的一干二净。 孙芙蓉的想法玲珑是不知道的,就是知道也不会有什么反应,把自己扔下车?扔一下试试啊,看看谁最后下了车。至于火球术,不要引火**就不错了。 在高速公路上大约开了2个小时的路程以后,夜飞白下了高速,往乡村公路上开去。因为车速比较快,扬起的一阵阵的尘土,窗外的景色也在这些尘土的弥漫下,显得更加的荒凉,无趣了起来。 本来嘛,冬天的乡村里面,庄家都已经收获了,田地里面或者是已经清理干净的裸田,或者是还留有草根根茎的土地,马路旁也是被灰尘覆盖着的柏树或者冬青树,一眼望去,几乎没有多少绿色。 看了看窗外的景色,远处的山也是若隐若现,玲珑便收回来视线,低头把耳机戴在了耳朵上,重新的听起了歌曲。 孙芙蓉看着玲珑戴上了耳机,嘴里想要嘲笑玲珑的话就硬生生的憋了进去,没有再说话,反而趴在前面的座位之间的空隙里,和夜飞白聊起了天。 夜飞白很是负责任的“嗯,啊,是~”可就是这样,孙芙蓉也聊得很高兴,自己说很多话,然后换来夜飞白的一句“嗯,”就能高兴的继续往下说。 “吱~”随着车大幅度的摇摆,然后猛地停下了车,玲珑急忙的抬起头看向前面,到底是怎么回事,夜飞白开车很稳的。 “啊~”孙芙蓉本来就没有坐稳,这一下子突然急刹车,把孙芙蓉甩了起来,又落到了座位上。 等车停稳以后,看到了前面倒在地上的老人的时候,孙芙蓉的第一想法就是冲下车去使劲的抽那个碍事的人一巴掌,竟然在本小姐的车面前挡路,你是活得不耐烦了吗? 夜飞白知道自己也跟就没有撞到前面的老人,在老人以极快的速度出现在自己的车前面的时候,自己也是以极快的反应速度停下了车子,所以看着老人倒地的地方和自己的车子之间,有至少半米的距离。 极快的速度? 夜飞白知道,自己这不是遇上简单的碰瓷的人了,很可能是有人故意埋伏在这里,等着自己。 想到这些,夜飞白收起了之前的那种赖皮轻松的状态,换上了一种外表看起来很是单纯无辜,但是实际上却戒备森严,一旦有情况会迅速出手的警戒状态。 “老人家,您没事吧?”玲珑也下了车,快走几步来到老人身边,想要身手去扶起老人,无论这个老人想要干什么,起码让他先起来,地上是泥土路,脏得很。 “别,别碰我,我受伤了,不能动。”老人手一挥,打掉了玲珑想要扶起他的那只手。 玲珑果然没有再次上前,反而皱着眉头,定定的看着老人。 “喂,你这个臭老头,你赶紧的起来,不要在我们车前面当着我们的路,否则本小姐让你不得好死。”孙芙蓉才不管地上脏不脏,老人能不能起来呢,走上前来就大骂了起来。 夜飞白看着这个被宠坏了的不知天高地厚的孙芙蓉,也很是不耐烦的皱了皱眉,“孙芙蓉,你去车上坐着。” 毕竟是答应了人家爷爷要照顾好她,还是不要让她出来掺和这些事情吧,这个老头可不是普通人,看修为应该和自己差不多,甚至高于自己,孙芙蓉对上老人,简直就是自己找死。 “夜哥哥,不就是一个脏老头吗?我们怕什么?我们还是赶紧上车去海边找~” “闭嘴,上车去。”夜飞白看着孙芙蓉就要说出自己要去的地方了,立刻训斥打断孙芙蓉的话,很不耐烦的看着她,眼里面的杀机一闪而过。 “我,我~哼~”孙芙蓉被夜飞白的眼神吓到了,想想自己刚刚确实话有点多,自己要去的地方虽然不怕别人知道,可是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看着孙芙蓉转身上了车,夜飞白转身看着玲珑,见玲珑一副看戏的表情,也就知道玲珑肯定也发现了这老头的异常,看样子是要自己表演了。 “你们看什么看?我都说了我受伤了,你们还不赶紧叫120救护车?”老头看着这三个人都是自顾自的,不搭理自己,也不担心自己,很是郁闷。 你说我容易吗?等了这么久,才等到一辆车,嗯,一辆好车,一定要他们带上我,然后吃好吃的去。 “你哪儿疼?”夜飞白看着老头自己耍起了赖皮,便觉得好笑。 “我浑身都疼,这,这,这都疼。”老张头随便的指了指身上的部位,表示刚刚自己受了很重的伤,哪哪都疼,你们闯大祸了,哼。 “这,这,还有这,是吗?”夜飞白突然走到老人的身边,朝着老人刚刚指的地方重新用手指了一边,不过,却不是随随便便的指了指的。 “对,就是~”说了一半说不下去了,“哎呦,你对我老头子做了什么?怎么会这么疼?” 刚刚想说夜飞白指的地方自己都疼,却发现自己的身体仿佛真的被什么扎了一样,突突突的疼,这不由得让他从心里面生出来一股恐惧,自己这次是栽了,自己小心谨慎了这么些年,今天竟然让小辈得手了。 一边耍无赖,一边运气灵气看是修复自己身上的痛楚,可是没有用,灵气只不过让自己缓解了疼痛,可是疼痛的感觉还在,“你,你也是修真者?”没办法想到其他的可能,自己这是走了什么运气?平时或者说有些修真者可能一辈子也遇不见一个其他派别的修真者,自己今天却一下子遇见了三个,而且还都是年纪轻轻的,其中还有两个小丫头片子。 “咦,老人家,您也知道修真者?”夜飞白不直接回答老人的问题。 “什么叫我也知道,老子我就是。”对夜飞白的回答很不满意,想要跳起来指着夜飞白骂一顿,“哎呦,哎呦,你这小子心思这么歹毒,你对老头子我做了什么?” 很遗憾,发现自己只能努力地坐起来,却起不来身,更别说跳起来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