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邻居来串门
马掌望台。 查尔斯和莫瑟一路沉默地回到营地。 将马放在营地门口，莫瑟还是忍不住劝慰道：“我前几天路过瓦匹缇的时候，认识了一个叫飞鹰的印第安人，下次见到他的时候，我会提醒他这件事的。” 查尔斯点点头：“希望能起到一些作用。” “会的。”莫瑟肯定地说。 查尔斯看着莫瑟：“谢谢你，亚克。” 莫瑟笑着说：“这是我应该做的，查尔斯。” 查尔斯对莫瑟点了点头，走进了营地。 “宿主与剧情人物‘查尔斯·史密斯’好感度达到‘良好’，获得好感度礼包*1。” “是否现在领取。是/否。” “是。” “开启好感度礼包，获得奖励： 物品：爆炸箭*10. 技能：小李飞刀Lv10.(传闻中，兵器谱排行第一位的绝技，练至大成后，摘叶飞花皆可伤人。已满级。） 徽章：钢筋铁骨。（你受到的近战伤害及痛觉大幅度降低，你造成的近战伤害及痛觉大幅度增加。）” 莫瑟笑着拍了拍手——帅气的招式又增加了，而且现在的莫瑟如果再和汤米打一架，或许可以尝试以伤换伤的打法，而不是像之前一样只能躲着打了。 “不如找迈卡打一架试一试？”莫瑟想了想，觉得可行。 只可惜，迈卡和兰尼被派出去了，还没有回来。 莫瑟转了一圈，发现亚瑟也不在营地里。 这时，莫瑟听到一声歇斯底里的喊叫声。 “你们这些变态狂！！” 莫瑟循声望去，就看到被绑在树上的基兰在拼命挣扎地喊叫着——虽然被绑的结结实实，动都动不了：“你们到底想要我做什么！” 一旁的比尔拿着一个烧红了的阉马用的大铁剪在比比划划，而达奇正在逼供。 “你得说真话。”达奇循循善诱：“现在的问题在于，你要现在就说，还是等我们切掉这两个小家伙再说？别紧张，只是两颗蛋而已——你要知道，在罗马帝国时代，太监可是最幸福的…” “好吧！好吧！听着——我知道奥德里斯科藏在哪……而且你说的没错，他不喜欢你，就像你讨厌他一样。”被饿了好几天的基兰在威胁下终于撑不住了，崩溃的喊道：“他藏在六点木屋！” 没能找到乐子的比尔发出一声遗憾的叹息：“噢……” “我会带你们去那儿……”既然已经选择背叛的基兰索性出卖的更彻底一些：“我是说真的，我不喜欢他——我是说，对我来说，他比你更讨厌——无意冒犯。” “噢，我不介意。”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的达奇大方地展示着他的胸襟。 莫瑟走了过来，问道：“这小子终于招供了？” “噢，亚克，我正想找你。”达奇对着莫瑟招了招手：“过来，孩子，我有件事需要你去做。” 莫瑟点点头：“我刚刚听到了一些——是科尔姆？” 听到仇人的名字，达奇的声音充满了愤恨：“没错！就是他。现在，我需要你带几个人去这家伙说的地方，找到科尔姆，然后把他带回来——无论是全部还是只有他的头。” 莫瑟点点头，说道：“我没问题，达奇。” “本来我准备让亚瑟去做这件事的，但是他有其他的事情要忙。”达奇对莫瑟说完，大声喊道：“约翰，过来…我们有活儿要干了！” 随后又对比尔说道：“你和他们一起去。” 莫瑟看着达奇，说道：“这件事我自己就能搞定。” “噢，亚克，你当然可以搞定，我相信你的能力。但是——”达奇严肃地说道：“我要确保这件事万无一失。” 莫瑟只能耸耸肩：“好吧。” 值得一提的是，达奇对莫瑟的好感度仍然停留在刚开始见面时的‘良好’——尽管莫瑟已经帮达奇做了许多事，但是仍然没有获得达奇的信任。 约翰走了过来，问道：“有新工作了？” “我们得去拜访一下我们的‘朋友’。”达奇说道：“你和亚克，比尔一起，带上这个奥德里斯科帮的家伙，他会给你们带路——约翰，你看着这个家伙，如果他不老实，或者，说的不是真的——你知道该怎么做。” 基兰赶紧保证道：“我说的都是真的，我发誓。” “我们会知道的。”达奇说道：“现在，出发吧。” 莫瑟三人将松绑的基兰带到营地拴马桩，三人骑上自己的马，让基兰坐上约翰的马背上。 “现在，我们往哪里走？”约翰问道。 基兰连忙说道：“在瓦伦丁后面的山里——我来给你们指路。” “我们去拜访一下你的好兄弟们。”约翰笑着对基兰说，然后问莫瑟：“他要带我们去找科尔姆？” 莫瑟点点头：“他是这么说的。” “我会带你们去找他。”基兰说道：“听着，等我们靠近了，我会给你们指清楚方位——但我得先知道我们目前在哪——那地方是过了万伦丁再往北。” “好的，那我们先去瓦伦丁附近。”约翰说道：“我来带路。” 众人驾马驶出营地。 …… 路上，约翰感慨地说道：“跟一名奥德里斯科帮成员共乘一匹马——谁能想到呢？” “还要我说多少次——我不是奥德里斯科帮的人。”基兰强调。 约翰并不相信：“但是你的确看起来像，闻起来也…该死，你闻起来也像！” “我闻起来一股马粪的味！”基兰反驳道。 “这就对了，小子。”约翰被这个形容逗笑了：“你真是疯了” “嘿，如果我方向感没错的话，是往这边走。”基兰指了一个方向，然后仔细地观察了一下周围，确定地说：“是的，这个地方我知道，沿着这条铁轨，穿过岩石堆。” 众人顺着基兰指的方向行驶。 “你现在感觉怎么样了，约翰？”莫瑟关切地问道。 约翰说道：“好多了。虽然还是不太对劲，但是我还好。” 比尔不爽的说：“在床上躺了这么久，你他妈的当然好了。” 约翰反驳道：“嘿，是艾比盖尔不让我下床的……你知道的，没法跟女人讲道理。” 莫瑟深有感触地点了点头，不过却不想放过这个吐槽约翰的机会，于是说道：“当你没办法讲道理，还拿你女人当挡箭牌的时候，别忘了，我们还在被追杀！” “嘿，我也会为你做同样的事——如果是你状况不好的话！”约翰指的是，营地里的其他人在他躺在床上的时候，帮他把活干了。 “希望如此，但是你恐怕根本不知道如何帮助人——”莫瑟强忍住笑意：“除了你自己。” 约翰这个憨憨，说不过就开始转移话题，对基兰说道：“看吧，奥德里斯科，如果他是这样对待朋友的，想象一下，他会怎么对待敌人。” 基兰哭丧着说道：“当你们用骟马的钳子对着我的私处时，我就大概知道你们都对敌人做了什么！” “比尔，你还留着那把钳子吗？”莫瑟故意大声问比尔。 比尔遗憾地说：“没有——不过我有一把刀——可能不会切得太干净，不过能用。” “嘿，嘿！没这个必要！”基兰激动地说道：“我发誓！我保证！我会尽力带你们找到科尔姆！” 众人在基兰的指路下，爬上一座山。 “你们知道吗，你们跟奥德里斯科帮的人没什么区别。”基兰突然说道：“这几周，我一直在观察你们，而且…” 约翰打断基兰，生气地说道：“你一直被绑在树上！你对这个帮派一无所知！” “好吧，我…我想说，你们也不太了解奥德里斯科帮。”基兰支支吾吾地说：“不过我对你们的了解比你们对他们的了解更深…而且我们他们了如指掌，所以…” 莫瑟双眼一眯——虽然游戏通关了十次，但是玩游戏的时候对于一些细节方面并没有太过注意，刚刚基兰说——对奥德里斯科帮了如指掌？看来，这个基兰并不像看上去这么简单啊…… 脑海中的念头一闪而过，此时的约翰对于基兰的言辞很是不满，大声质问道：“那么告诉我们，我们哪里像那些狗杂种了？” 基兰一一细数：“你们跟他们一样是亡命徒，你们跟他们一样是为了生存，你们日子都不好过，你们日子都不容易……对抗法律……也对抗大自然——你们都是为了自己！” “看吧！这就是为何我说你是奥德里斯科帮的人！你是为了讨口饭吃，而我们是为了追求——自由！”约翰否定道：“科尔姆是个狡猾的盗贼跟杀人犯，而达奇…更像是一个导师。” 基兰撇了撇嘴：“在我看来，你们根本一个样……” “那你只看到了表面，没有看到本质！”约翰生气地说：“现在，闭嘴！” “好吧……”基兰看到约翰已经气急了，不敢反驳，指着前方的树林说道：“现在，我们得下山，穿过那片树林。” 众人跟着基兰的指引，进入树林。 莫瑟说道：“为了防止科尔姆听到动静逃跑，我们先悄悄地进去，看到人就干掉，尽量别让别人发现…然后我们就直捣黄龙，用最快的速度解决掉敌人。” 约翰点点头：“我没问题。” 比尔本来就不喜欢动脑子——或者说他自己也知道没那个本事？——无所谓道：“我听你的，莫瑟。” 三人来到距离六点木屋不远处的一处空地上，把马拴在了这里，整理了一下装备。 莫瑟想了想，拿了一把沙漠之鹰放在枪套里，然后借着掩护从系统空间里取出几柄签到得到的飞刀揣在身上，最后想了想，又拿出了两支炸药。 众人都整理好装备后，跟着基兰步行走向六点木屋，约翰威胁道：“我们可能共乘过一匹马，但是我们不是朋友。你记住，我无时无刻不在盯着你。” “拜托，我不会出卖你们的。”基兰说道：“不然就是自杀。” 比尔阴恻恻地说：“你死之前，我会先把你的蛋蛋割掉的。” “天呐……”基兰对这个对自己的蛋蛋情有独钟的大汉无语了。 来到一处小高坡，众人已经能看到不远处的木屋了。 蹲下隐藏好身形，基兰介绍到：“木屋就在这下面的空地上，那里藏着一群人。” “这些人有武器吗？”约翰问道。 “武器？醉酒？警惕陌生人？”基兰肯定地说道：“这些全都有。” 莫瑟继续问道：“那科尔姆·奥德里斯科呢？” “噢，他藏在自己的木屋里。”基兰说道：“喝的神志不清，两眼冒星——多半如此。” 比尔突然说道：“看那里，有人来了。” 一支三人巡逻小队出现在眼前，边走边交谈。 众人连忙低下头隐藏好。 约翰也一把捂住基兰的嘴巴防止他发出声音，同时用枪顶住了基兰的头。 基兰被吓得连忙举起双手，示意自己不会出声。 “我们现在怎么办？”比尔问道：“莫瑟，他们有三个人。” 莫瑟拿出两把飞刀，说道：“左边和中间那两个家伙交给我，右边那个家伙交给你。” “你一个人能对付两个吗？”比尔有些怀疑的看着莫瑟：“如果被他们发出声音，科尔姆很可能会跑掉。” “你还是担心你自己吧。”莫瑟没好气地说道：“看我的手势，我数到三，就一起出手。” 比尔点点头：“那就行动吧。” 等巡逻队走到近处，莫瑟右手握住两枚飞刀，左手伸出一根手指，然后依次缓缓地伸出第二根，第三根。 当莫瑟伸出第三根手指的时候，莫瑟和比尔两人同时动了。 莫瑟右手握着两枚飞刀的刀柄，用一个奇怪的姿势甩了出去。比尔握住飞刀的刀尖，也甩了出去。 只见奥德里斯科帮巡逻小队左边和中间的人，几乎在同一时间，脖子上出现了一把飞刀，从后面整支插入，直没刀柄，刀尖从前面透出一丝寒光。 而右边的那个人，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的时候，也被一柄飞刀了结了生命。 三个奥德里斯科帮的人徒劳地捂住喉咙，发出意义不明的“嗬嗬”声，在地上痛苦的挣扎了没多久，就没了动静。 “干得漂亮，莫瑟。”比尔兴奋地喊道：“你是怎么做到的？” “安静点，比尔！你这个蠢货！”莫瑟压低声音吼道：“你想让木屋里的人都听到你的鸭子一样的声音吗，你这个白痴！” 嗯，骂痛快了。 比尔悻悻地嘟囔道：“嘿，你不能这样说我。” “你就庆幸亚克不是亚瑟吧，不然会骂的更难听。”约翰怼了比尔一句，然后问莫瑟：“接下来怎么做？” “我和比尔摸过去，你带着基兰绕到后面去。”莫瑟想了想，说道：“等我们打起来以后，你就看情况从后面攻击，另外还要防止科尔姆从那里跑掉——如果他真的在这里的话。” 虽然大概率不在，但是万一呢？毕竟原本是要等亚瑟回来再来这里的。 “嘿，你瞧瞧，到现在为止，只有这位先生叫了我的名字，你们都是叫我奥德里斯科帮——尽管我一直在说我不是奥德里斯科帮的人。”基兰委屈地说：“虽然就是这位先生把我抓来的……” 但是他的话没有一个人回应。 “没问题。”约翰答应一声，就带着基兰往木屋后面绕去。 莫瑟和比尔也摸到了木屋外围。 “现在怎么做？”比尔问道。 莫瑟示意比尔稍安勿躁：“别激动，等我先侦查一下。” 悄悄探出头，莫瑟观察了一下。 木屋外面，是一个规模不小的营地，有几个人零星地坐在边缘，看起来似乎是在放哨——不过却根本没有什么警惕性，甚至还有一个人在坐着喝酒。 另外有七八个人，围在一个篝火旁，喝着酒吹牛。 莫瑟先是和比尔悄悄干掉了那几个放哨的人，然后又仔细检查了一边，确认没有其他放哨的之后，莫瑟慢慢摸到了篝火旁。 篝火旁的奥德里斯科帮成员丝毫没有感觉到危险，还在吹着牛——或许他们认为，自己不去找别人麻烦就不错了，根本想不到会有人来找他们的麻烦。 “那你能上《时代论坛报》！” 众人发出一阵夸张地大笑。 “我们占得版面越多，他们就会派更多的警察来抓我们，你们这帮蠢货！” “那正是我们想要的——来更多的警察让我们练枪吧！” “哈哈哈哈！” 莫瑟撇了撇嘴，怕是你们这辈子不用练枪了…… 从怀里掏出事先准备好的炸药，点燃引线，等了几秒钟，在引线马上烧完的时候，对准人群中央，扔了过去。 其中一个炸药正好扔在了一个奥德里斯科帮成员的面前，那个人喝的醉醺醺的，看到一个东西飞过来，愣了一下，问旁边的人：“那是什么东西？” 那人顺着手指的方向看了一眼，然后就瞪大了眼睛—— “轰！！！” 炸药爆炸，发出巨大的声响。 篝火旁的七八个人瞬间没了声息。 莫瑟大声喊道：“科尔姆，我们来串门啦！快出来迎接客人！” 说话间，树林里涌出来一批人，手里拿着武器。 “他还真没骗人。”比尔兴奋的喊道：“那个小鬼说的没错，科尔姆肯定在这里，不然不会有这么多的奥德里斯科帮的人！” “杀光他们！”莫瑟掏出沙漠之鹰，躲在一辆马车后面，防止有流弹击中自己，探出半个身子，不断地扣动手中的扳机。 从树林中冲出来的人，仅仅一个照面，就倒下了一半的人。 剩下的人吓得立马躲在掩体后面，不敢露头。 这时，绕到后面的约翰突然现身，掏枪就打，还一边喊道：“你们死定了！” 被前后夹击的奥德里斯科帮慌乱反击，但又暴露在莫瑟的视线中。 没过多久，整个营地就没有活着的奥德里斯科帮了。 “嘿，他说科尔姆在木屋里！”从树林里出来的约翰嘴里喊道，然后直奔木屋。 “小心点！”莫瑟提醒道。 约翰自信地说道：“我会没事的！” 谁知，刚走到木屋门口，约翰正想打开门的时候，木屋门突然从里面被人猛地推开，正好把约翰撞倒在地上。 “哈哈哈！”一个奥德里斯科帮的成员举着一把卡宾连发步枪对着约翰，狞笑着将要扣下扳机。 “砰！” 一声枪响，确是那名奥德里斯科帮的人中枪倒地。 约翰向后一看，发现基兰举着一把不知道从哪捡来的手枪，枪口还冒着烟。 “你还好吧？”基兰问道。 约翰仿佛被抽干了力气，躺在地上，有气无力地说：“当然，谢谢你。” 随后，莫瑟也赶过来，举着沙漠之鹰，冲进了屋里，左右扫视，里面空无一人。 从木屋里走出，莫瑟将约翰从地上拉起来：“科尔姆·奥德里斯科…他不在这。” “什么？”约翰愣了一下，喊道：“他给我们下套！” 比尔也闻声赶来，听到莫瑟的话后，一把揪住旁边基兰的脖领子，吼道：“是你给我们下套！” “不，我没有。”基兰一边说着，一边把手枪别在了枪套里，然后举起双手，示意自己没有恶意。 莫瑟走到旁边，盯着基兰的眼睛，说道：“科尔姆·奥德里斯科不在这里！” 比尔也拿起左轮手枪，抵在基兰的头上。 “他不久前还在，我发誓！我…我……”基兰被吓得语无伦次，然后突然想到了什么，赶忙指着约翰说道：“如果是我下套的，我就不会救他了！” 约翰走过来说道：“他说的有道理，亚克。” 莫瑟点了点头，示意比尔放开基兰。 比尔松开基兰，看向莫瑟：“所以，就让他这么走了？” 莫瑟点点头，但是基兰却慌了。 “不，不…我不能走。”基兰激动地喊道：“这跟杀了我没什么两样！在外面，没了你们…科尔姆·奥德里斯科不会让我吃什么好果子的。” “所以呢？”莫瑟说道：“你想怎么样？” 基兰坚定地说：“所以，我现在和你们是一伙的——我是你们的人了。” 莫瑟摇了摇头：“我不是亚瑟，做不了这个决定——现在我们把你带回去，看达奇怎么处理你。” 基兰松了一口气：“所以，你们拿到现金了？” “什么现金？”约翰问道。 “通常是有一些现金的……”基兰赶紧争取表现的机会，跑向木屋：“藏在烟囱里。” “比尔，你去看一下。”莫瑟叫住基兰，说道：“我和约翰带着他先回去，你赶紧弄完然后回营地。” “没问题。” …… 回到营地，莫瑟带着基兰找到达奇，然后将事情的经过告诉了他。 达奇思考了一会，走到基兰面前，盯着他的眼睛，缓缓地说道：“那么，我们先留着他这条命…暂时。然后再看看他能给我们带来什么惊喜——或者是惊吓？” 在基兰再三保证自己是绝对不会出卖范德林德帮的发誓中，莫瑟走了出来，找了一圈，没找到亚瑟——就连何西阿也不在营地了。 “嘿，亚克。”玛丽贝斯看到莫瑟在营地里转来转去，于是拦住他问道：“你在找谁吗？” “嘿，玛丽贝斯。”莫瑟问道：“亚瑟还没回来么？” 玛丽贝斯想了想，说道：“中午的时候，亚瑟回来了一趟，据说这次的收获不小…然后，格里姆肖女士告诉亚瑟，何西阿在翡翠牧场等着他，说是有事情要做，于是亚瑟就出去了…” “谢谢你，玛丽贝斯。” “不用客气。” 莫瑟听到亚瑟不是去收债，松了一口气，对玛丽贝斯道谢后，走回了帐篷。 躺在床上，莫瑟陷入了思索。 看来，自己得找个时间先去帮施特劳斯把唐斯的债给收了才行。 不过…亚瑟如果没有感染肺结核，那么他还会自我救赎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