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玄幻小说 - 皇叔,我真不是卧龙诸葛!在线阅读 - 第147章 曹cao:诸葛闻德,你欺人太甚!

第147章 曹cao:诸葛闻德,你欺人太甚!

    第146章曹cao:诸葛闻德,你欺人太甚!

    原来陈群已经变节,为了求生连续给江东和荆州透露了丞相的军情大计!

    听他们说话的意思,陈群已经返回宛城,到了丞相的面前,而却无人知道他所犯下的丑恶之事!

    夏侯懋听得胆战心惊,又忍不住热血沸腾,激动不已。

    若是自己能够脱险,返回宛城,当中揭发陈群的真面目,那是何等的畅快淋漓,莫大的功劳!

    然而这石牢犹如十八层地狱一般,想要脱身,简直犹如天方夜谭。

    隔壁石牢里,那两个士兵似乎并不知道隔墙有耳,依然侃侃而谈,毫无防备。

    “咱俩虽然也是荆州人,但自从跟随张辽将军,南征北讨,立下多少功劳,丞相和张辽将军礼贤下士,有功必赏,我等若背叛丞相,不如畜生!”

    “大哥说的是,咱们不能在这里坐以待毙,成了刘备的棋子。若能想办法逃出去,向丞相通风报讯,说明陈群的情况,才是上策。”

    另一人苦笑一声,接着是一阵枯草被压的沙沙之声,想必是此人将枯草堆积在墙角,然后躺了下去。

    “一入这里,九死一生。就是那些地位崇高的罪犯,虽然暂时进来的时候,一日三餐照顾的周全,当等到诸葛匹夫缓过手来,一样的非刑拷打,严刑逼供。你就死了这条逃出去的心吧!”

    接着便是一阵沉默。

    赵云见放荡不羁,从来不会服人的南蛮王,竟然对军师诸葛先生敬若神明,震撼不已。

    黄忠淡淡一笑,凑近赵云:“合肥的二十万精锐,以及在路上正在调拨过去的十万从各处抽调的地方兵丁,三个月的粮草,全在这些船上!”

    但若使用,则必直插心脏,伤敌要害!

    南蛮王感激涕零,再次称谢。

    赵云茫然应了一声。他不明白军师诸葛先生为何会在这个大战一触即发的紧张时刻,让黄忠来樊城打猎。又或者此中更有深意,只是自己不懂而已。

    说着话伸手在南蛮王孟获宽厚的肩头上拍了拍!

    那人将手里的单刀扔在地上,扒拉着那串钥匙将夏侯懋的石牢打开。

    黄忠哈哈大笑,仰头喝干了杯中酒,飒然说道。

    陈到说话之间,从腰间解下被腰刀扎破的血囊,扔在地上。

    外面两个狱卒听到呼唤之声,忙不迭的跑过来,隔着石门从小口望,惊慌不已。其中一个在这里守望,另一个则快速的钱禀报狱吏。

    蒯越在旁,忍不住说道:“樊城粮食殆尽,哪里还能酿酒呢!便是这坛酒,还是初来樊城屯扎的时候所酿,将军一直不舍得喝,留存至今,今天特意拿出来款待将军。”

    “汉升,你来樊城,必是军师的差派,不知军师有何吩咐?”

    黄忠摆了摆手,并未回答,正色说道:“樊城当冲要之地,若曹cao南下,樊城仍然会有一场苦战。南蛮王远来辛苦,辅助子龙将军。军师替我谢谢你!”

    赵云看了看伊籍和蒯越,点头说道:“军师神算秒策,张辽的两万精锐被钉死在江心,动弹不得,只能束手就擒,然则这与粮草有何关联?”

    赵云待众人坐定之后,高高举起酒杯,向黄忠敬酒说道。

    他更相信诸葛军师一定会运筹帷幄,不差分毫,不会让樊城的士兵饿肚子。

    黄忠与孟获意气相投,两个人推杯换盏,一会儿的功夫,一坛酒一看全部进了两个人的肚腹。

    黄忠伸出一只手,掰着手指头数着说道:“曹cao周济三月之粮,江东再送来两个月的粮草。半年之内,基本无忧。半年之后,则全赖南蛮王了!”

    诸葛明点了点头,缓缓走到身后的二人身边,轻轻拍了拍他们的肩头:“你们两个立下大功,天亮之后,再来领赏!”

    赵云一笑,面带感激之情,将杯中的残酒举起,与黄忠对碰了一下:“魏延文聘二位将军领兵出城,接应章陵送来的粮草去了,虽然杯水车薪,总也胜过没有。在此还要谢过汉升提前肃清了曹休兵马。否则魏延二位将军恐怕要吃苦头了。”

    再行数里,后面的追兵越来越近。甚至已经能听到官兵的叱骂之声和兵刃互相碰击的声音。

    哪怕今日已经断粮,他也坚信军师会在一夜之间送来粮食,明日便可让士兵饱餐战饭!

    “快快救我出去!”

    赵云看着黄忠的背影,慨然叹息说道:“黄忠虽然年迈,本领不在我与关张之下!能朝夕伴随军师左右,聆听教诲,何其荣幸!”

    “全在掌握之中,一切按照军师的吩咐进行!”

    好不容易挨到了黄昏已过,夜幕降临,石牢里送过饭菜。夏侯懋无心吃饭,把眼凑到石缝里,偷看隔壁情况。

    诸葛明摆了摆手:“倒也未必,夏侯懋身份异常,深受曹cao的喜爱,他的话必有分量。但曹cao依然未必会全信。”

    “陈将军,大事已成么?”

    赵云脸一红,极为尴尬的说道:“汉升休怪,樊城境遇不佳,存酒有限,坏了你们的酒兴……”

    与此同时,原本昏迷在地的那名伤势较为严重的人犯,突然之间暴睁双眼,举起垂在地上的双手,猛掐狱吏的脖子。

    “曹cao自诩千里驹,一月之前刚伤了韩遂,又来樊城讨便宜。军师诸葛先生烦躁,命我来此射猎。没想到千里驹徒有虚名,无有其实。早知如此,何必我亲自走一趟!”

    黄忠白须抖动,双目之中精光闪烁,魁伟的身躯背负着那张由基弓,犹如天神一般。

    假装刑犯的两个校尉没想到传的神乎其神的诸葛明军师,竟然如此的平易近人,丝毫不介意自己的满身污秽,对于自己的表现如此肯定。激动的说不出话来,眼角热泪滚滚而下。

    “将军稍待,我来救你!”

    赵云大惑不解,细问缘由。

    “哦……”

    人不为己天诛地灭,我不能为了你们两个,丧命在这里!

    夏侯懋的目光,便落在狱吏腰间的那串铁钥匙上!只要能拿到这串钥匙,自己便能逃脱石牢,只要出了石牢,那就是放虎归山,凭借自己的能力,总会想出办法返回宛城!

    夏侯懋一个箭步,窜出牢房,伸手架着那个受伤严重的矮个子人犯,一行三人来不及多做寒暄,往外边走。

    诸葛亮心头一震,压抑不住心头的兴奋和紧张!

    变起突然,狱吏惊慌失措,来不及闪避,一下被掐了个正着。另一个人犯趁机从狱吏的腰间抽出腰刀,“噗!”一声插入狱吏的后腰,狱吏惨叫一声,横死当场。

    兄长要对曹cao麾下的五大谋士出手了!

    “汉升,大事如何?”

    但曹休的身份与作用却非同一般!

    他若不随军出征,则为许昌的兵马总统领,许昌文武帝王,生死皆cao纵在他的手里,且曹cao有特许:凡许都之事,曹休可相机行事,不必请示,生杀予夺,皆在你手!

    曹休随军,则率三千闪电虎贲骑,护卫曹cao大营,犹如一把尖刀,从来轻易使用。

    夏侯懋带着哭腔急不可耐的说着,恨不得跪下给二人磕上三百个响头。

    黄忠伸出粗大犹如儿臂一般的手指,遥指樊城方向,泰然说道:“子龙,你难道没听说过,军师巧设一计,不战而胜,俘虏了张辽的近百只战船?”

    闪电虎贲骑,乃是从许褚的虎贲骑中精选出的宝马良驹,能战之士,反复遴选之后的精华。所部战马,皆日行千里夜行八百,骑士也是万人敌的存在。

    黄忠微微一笑,带着几分神秘说道。

    “两万精兵,不过是护粮而已。张辽这次,可是给军师送了一手大礼!”

    只见那两个人,依旧满脸是血,伤痕累累。但经过一下午的休息,精神恢复了不少,此刻正趁着墙上微弱的灯光,大口大口的吃着牢饭。仿佛是饥饿了几天似的,狼吞虎咽,饿死鬼相似。

    “兄长,夏侯懋回去之后,陈群的好日子算到头了!”

    夏侯懋回头,只见那两个逃犯已经被官兵追上,一枪一个,瞬间全被扎死在当场。

    手提单刀的那人仔细审视了一遍,截口说道。

    另一个则高声呼救:“来人,救命!来人!救命啊!”

    “哗!”

    黄忠起身,双手扶着南蛮王归坐,淡淡的说道:“我家诸葛先生让我转告于你,南疆之南,有地名为越南。若等荆州战事结束,我诸葛先生愿意助南蛮王一统越南,做个真正的南疆之王!”

    但到底要做什么,他没有听真切,不得而知。

    虎奶酒醇厚清香,乳白如练,倒入碗中,整个院落都萦绕着淡淡的香气。

    ……

    祝融夫人嫣然一笑,起身离去,自回营中取酒。

    “大哥,莫要听他胡说,一刀宰了,咱们好跑路!若等官兵到了,插翅难飞!”

    接下来声音极为细微,夏侯懋将耳朵扣在墙缝上,依然听不到二人窃窃私议的什么事。

    身在隔壁的夏侯懋忍不住惊呼一声,一屁股坐在地上,面色苍白,浑身颤抖。

    “我奉军师之令,前来樊城打猎,因利乘便特来看望子龙和南蛮王。”

    黄忠虽然已经年近六旬,但精神矍铄,皓髯白须,不让青年。

    夏侯懋马不停蹄,寻路往宛城进发。

    寥寥数语,但在场的荆州众将,无不惊骇!

    “魏延、文聘二位将军为何不在?”

    南蛮王回头看了祝融夫人一眼:“婆娘,你且回营,将那虎奶酒取一袋来,我与将军痛饮!”

    ……

    诸葛明大笑,看着死而复生的狱吏,问道。

    说罢举起酒碗,向南蛮王敬了一碗。

    那些官兵似乎也无意奋死追赶,能拿到两名要犯,回去请功也就够了,在后吆喝了一会,逐渐远去。

    “还有人!”

    赵云心里一阵紧张,他自忖若是自己带兵追剿曹休的闪电虎贲骑,也是无功而返,甚至还会反受其害。只因战骑差距太大,对方利则战,不利则走,又反复迂回袭扰,令人头疼。

    樊城。

    陈到站在一旁,伸手擦拭着自己身上的血迹,一边说道:“曹cao多疑。久疑必生事。只要我们再添些流言蜚语,不怕他不信!”

    南蛮王也跟着哈哈大笑,站起来一仰脖喝下一杯,又觉得不能尽兴,从桌上拿起酒壶,自斟自饮的连干三杯。

    赵云急忙连连摆手,示意蒯越无须多言。

    次日,魏延、文聘护送粮草入城,提起孟获与祝融夫人奉军师之命,圈地开荒,屯田种粮之事。赵云恍然大悟,方知军师思虑周全,已经将樊城的一年粮草妥善解决。更明白之前所以南蛮兵粮食消耗巨大者,并非因为铺张浪费,而是大多用于种子,种入田中去了!

    “军师真神人也!你我岂能不效死守卫樊城!”

    黄忠见赵云如此压力之下,依旧泰然自若,丝毫不为惊慌,这份定力,实在难得。

    另一人压着嗓子说着,一边从狱吏的尸体上取下钥匙,手里提着单刀,扶着另一人冲出石牢,来到隔壁。

    “汉升,你要打猎,何不先来找我?我御兽营中老虎猎豹应有尽有,借你几只,岂不方便?”

    “这两个人可是诸葛军师亲自吩咐下来,好生看护的重要人犯,若是死了,你我都有麻烦,吃不了兜着走!”

    另一人将饭碗里的最后一个饭团塞入口中,噎的直伸脖子,好容易咽了下去,打个两个饱嗝,低声答应道:“就在此一举了!”

    夏侯懋便不再偷听,回身轻轻的坐下,猜测想必那两人久经酷刑的折磨,身心俱疲,此刻正在休息,调养精神,似乎要做什么大事。

    “不可,似乎确实是夏侯将军。我在军营里,也曾见他一面!”

    “曹cao自称为‘孤’,我便让他变个孤家寡人!”

    诸葛明目光在黑夜之中闪烁,忽然大笑一声,转身回归军师府去了。

    诸葛亮眼睛望着北方宛城的方向,哈哈大笑着说道。

    良久之后,那伤势较重的人又开口说道:“也并非完全没有办法,我有一计,可以试试。若天不亡我,咱们得脱此难!”

    正在此时,诸葛亮从外而入,身后跟着一高一矮两个身体健壮,走路如风的校尉。

    夏侯懋心下惊慌,跑的更快了。他每日里养尊处优,这些日子将身体调理的强壮无比。但那两个刑犯刚刚白天里才遭受了非人的酷刑,浑身是伤,纵然是体格健壮,也不可能恢复如初,尤其那个矮个子,更是口吐鲜血,摇摇欲坠,全赖夏侯懋和另一个同伴扶持前进。

    赵云置酒,款待黄忠,孟获、祝融夫人以及樊城驻守的荆州将领等也来到相陪。

    “啊……”

    “这怎么可能!送来的时候还活蹦乱跳,这么严酷的刑法都奈何不了他们,怎么会呆一下午便死了?”

    军师府内。

    夏侯懋的心突然一下提到了嗓子眼,他预感到这个石牢之中,要发生大事了!

    只听隔壁石牢里,那个身材矮小的男子忽然一声惨厉的嘶叫,整个人僵硬如石条一般,倒在地上乱草之中。不断的发出“荷荷”的低吼之声,嘴角白沫乱流,浑身四肢皆颤抖不已。

    “似乎已经没有呼吸了……”

    赵云好奇的问道:“江夏何来的粮草给我们?云长的十万水军,每月的开销也甚大,若将粮草匀给我们,他们如何度日……军师……”

    矮小的人警觉的看了一眼石墙,低声说道。

    若是曹cao的战略皆出自五大谋士之手,只要兄长设计离间了他们,便是断掉了曹cao的两条臂膀!

    但刚刚跑出十里多地,忽然身后喊声大作,数百人擎着火把,从身后追来。

    一名狱卒猛掐了几下人中,用手指放在犯人的鼻端试了试呼吸,颤声说道。

    狱吏一边骂着,一般掏出钥匙,打开了石门。

    南蛮王和祝融夫人也各自辞去,会南蛮营不提。

    那矮小的人一边说话,一边轻轻擦拭着嘴角的鲜血,看来此人的伤势着实严重,体力早已透支,全赖一股精神支持。

    黄忠说完,与众人告别起身,纵上马背,“吧!”的一声打开酒塞,随着一阵笑声,饮酒骑马,踏尘而去。

    赵云心里一阵激动,在这个生死攸关的时刻,他最关心的便是粮草,只要部下将士吃穿不愁,哪怕每日冲锋陷阵,拼死冲杀,他也在所不惧!

    祝融夫人盈盈起身,打算将另一袋虎奶酒开袋。黄忠忽然长身而起,轻舒猿臂,将这个酒袋抢入手中。

    沉吟片刻,举起酒杯想要喝酒,才发现杯中早已空空如也。

    “诸葛兄长,一切顺利,夏侯懋已经逃出襄阳,不日便可回归宛城!”

    大快朵颐之后,只听那身材稍矮,伤势较重的人低声对另一人说道:“大哥,可以行动了么?”

    “勿要留了活口,告发我们!”

    他不想在黄忠面前诉苦,虽然黄忠乃是军师的直属亲信,只好回去在军师诸葛先生面前略一提醒,便顶过自己多少封告急书信。

    曹休虽在曹营之中,算不得猛将,他的威名也无法与张辽、曹仁、徐晃、夏侯等相提并论。

    “子龙,我这次来,还有两个消息告诉你。也是军师所托,让我转达给你,好让你放心。”

    黄忠点了点头:“明日江夏的运粮船只,便可到达。十日之后,江东的大批粮草也可经由江夏运送到樊城。只要你们谨守城池,粮草方面,自有军师主张。”

    “夏侯……无耻小人,早知如此,就该……”

    赵云大喜,以手加额,向天祷祝说道:“谢天谢地!樊城不绝!若有这波粮草,樊城便是再挺三个月,也丝毫不用担忧了!”

    “啊!”

    “小子!莫要装死,小心我抽你八百鞭子!”

    两名狱卒冲入石牢,一人拦腰抱起那昏厥之人,另一个则用手试探他的呼吸,猛掐他的人中。狱吏则警觉的站在石牢的门口,右手按住腰间的刀柄,冷眼观察着局势的发展。

    夏侯懋看到两个人犯血红的眼睛,滴血的钢刀,吓得面如土色,急忙跪爬了两步,到了石牢门口,慌不迭的解释说道。

    龟缩在墙角的那个身材魁梧的刑犯忽然长身挑起,蒲扇一般的大手从后揽住两名狱卒的脑袋,往中间一磕。两名狱卒闷哼一声,登时昏厥了过去。

    此时此刻,夏侯懋也只好将良心往胳肢窝一夹,便当让狗吃了。迈开双腿,一路狂奔。

    此后隔壁石牢内忽然安静了下来,再无任何声音,过不多久,更是鼻息如雷,鼾声此起彼伏。

    他目光逐渐向上,看着苍穹,神思飘飞,又想起在新野县的时候,军师出山,他殷勤侍奉,短短的一个多月,令他耳濡目染,受益匪浅!

    若无那段时间的提升,他自忖很难完成固守樊城的艰巨重任!

    上月曹cao从宛城回许都,假意遣曹休先锋开路。却密授机宜,令曹休千里奔驰,直插西凉的大后方,烧毁马超的粮道,将屯粮大营一锅端了,还差点活捉了韩遂。

    祝融夫人也正色说道:“诸葛军师对我夫君有教导开悟之恩,对我南蛮各族,有救命之恩。若无军师,我南蛮二十万将士轻进中原,岂是敌手?必然铩羽而归,死伤惨重。若无军师,我南蛮各族,世代还要遭受瘴气的奴役之苦。军师对我大恩,自我夫妻以下,南蛮上下无一不感激,无一不愿为军师效死命!”

    黄忠看了看南蛮王,两人相视而笑,赵云愕然不解,见二人笑的极为神秘,忍不住问道:“难道我赵云有何愚钝之处,惹得二位将军耻笑?还请二位明示……”

    不多时,传来一阵稀里哗啦的嘈杂之声。夏侯懋心头一阵,他知道这是狱吏腰间的钥匙碰撞之声。八座石牢的钥匙,全都悬挂在他的腰间,不论走到哪里,都是随身携带,从来不离身,所以这种特异的响声,便成了狱吏的踪迹提示音。

    黄忠与南蛮王相识多年,二人互相佩服,友情深厚,南蛮王对于黄忠的到来,异常兴奋。

    “此计大妙!反正也是一死,不如冒死一试!”

    黄忠环顾左右,转头盯着赵云问道。

    狱吏似乎瞬间慌了手脚,气急败坏的说着,一边往前踏了几步,走入石牢俯身去亲自查看人犯的情况。

    狱吏来到门前,探头在望口看了一眼,只见那犯人此刻双眼上翻,瞳孔消失,只留下满眼的白眼球,在昏暗的灯光之下,更显的毫无生机,似乎已近毙命。

    “莫非……粮草到了?”

    来去如风,快如闪电,纵然是陈到的白兵,也与之相差甚远,望尘莫及。

    致使马超粮草供应不上,无奈回师西凉,龟缩不出。

    谩骂之声逐渐远去。

    正在这个时候,祝融夫人两手提着两个酒袋到来,一边拔掉塞子,给众人倒酒,一边接口说道:“半年之后,若樊城战事扔在,我们二十五万大军,也足可吃喝无忧。若曹贼退去,我二十万兵自回南疆。则樊城恐怕粮食盈仓,子龙你那个时候,也要烦恼如何消化了!”

    千里驹!

    曹休!

    “二位兄台,我也是张辽所部将官,我乃夏侯懋,我父亲便是夏侯,我与曹丞相的女儿清河公主,乃是定好的婚约,我……”

    那两人千秋一梦,浑然不觉。但夏侯懋在这里关了十多天,每日除了吃饭便是睡觉,精神饱满,翻来覆去睡不着,又思前想后,不知道这二人想做何事,不知能否有机会逃出石牢。如此如坐针毡,度日如年。

    樊城将士一心,更加坚定了胜利的信念。

    夏侯懋惊慌之际,恶念陡生,突然撇了二人,快步往前疾奔!

    “夏侯江军,你不可不要我们。若无我们救你,你怎么能逃脱天牢!”

    此刻,另外那个身材稍微高大,伤势较轻的犯人,正抖抖索索的躲在墙角的乱草里,一副极为害怕的模样。

    众人又谈论片时,一袋虎奶酒不觉间又告罄。

    所幸这石牢地处偏僻,并无人察觉。二人认准了向北的方向,一路狂奔。

    “我此间的事情一了,剩下的便全赖子龙和南蛮王了。老夫就此别过,他日待战事已定,你我再把酒言欢!”

    他知道诸葛军师仁德遍布荆襄,深受百姓爱戴,却没想到军师恩泽披于四野,连南蛮王和蛮族上下,都对他怀恩在心。

    南蛮王孟获急忙长身离席,手里端着酒碗,躬身向前,矮身和黄忠碰了一碗,一脸恭谨谦卑的说道:“我能得军师看得起,开口邀我出兵,便是八辈子修来的福气。纵然万死,也绝不后悔。何谈一个‘谢’字?”

    “无他!只是此刻的千里驹,已经马革裹尸而回了。哈哈!”

    “正是,我真是夏侯懋。们救我出去,同回宛城,面见丞相。我保你们下辈子荣华富贵,衣食无忧!”

    便在此刻,瞬息之间,横生突变!

    “呛!”

    中军大帐里,曹cao愤怒的将桌案掀翻在地,拔出腰间的倚天剑,奋力砍去,几下之后,一张上好红木的书案便被他砍的七零八落,一地碎屑。

    “诸葛闻德,你欺人太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