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零 无语凝噎2
五月中旬,大姐她们的乐队为了提高在全国的知名度,便参加了在BJ举行的‘动感一族超舞比赛’。鑫菀拒绝说心里乱糟糟的不想去,我便劝道:“何不借此机会出去散散心,兜兜风,总比成天呆着闷闷不乐好。”后来梅铎也逼她说,要去参加几个商业活动,不去不行。最后无可奈何,也只好去了。他们在BJ除了参加比赛外,又为重庆的一家食品公司作了代言,还为首都有线电视台作了一期娱乐节目;接着他们去上海参加了一场慈善义演,后来辗转南京,南下广州,回来的时候,又沿途去桂林、大理和丽江旅游了一圈,前前后后花了大概一个多月时间。鑫菀回成都的时候,我又遇到去校企作为期半月的电气工艺实习。其中最让我记忆犹新的是好多孩儿在实习过程中付出了惨重代价。总的说来分两种情况,一种是被电所伤,另一种就是伤了电。这话咋个说呢,大体是这样的。我所在的组是电视机组,其中很多人在焊好电路主板及相关部件后,还不等参数测试和模块调试,不管三七二十一地吃起热豆腐来,立马把电送上,结果整个厂房就像烧烤一条街,弄得东边‘日出江花红似火’,西边‘暧暧远人村依依墟里烟’,到处都弥漫着比臭鸡蛋还难闻的焦味。由于我在大一时在这方面积累了宝贵经验,引进了零点‘以不动治万动,心动常陷于行动,行动不如不动’的先进思想,最终才幸免遇难。虽说我那时制造‘大漠孤烟直,一行白鹭上青天’的景象比不上这儿的半点壮观,但我还是不想盲目地加入这个行业,干脆坐在一边纹丝不动,冷眼旁观起来,看他们精彩,我在后面幺台。每当看见火起大呼,忽一起大呼时,心里就有一种说不出的满足感,小样儿,新姑娘上花轿头一回吧,菜鸟!而小里子所在的组是弄冰箱的,他和另一个孩儿不知怎么搞的居然把压缩包给弄炸了,当场就被弄翻在地,人事不省的。有些弄空调的,冷风没给搞出来,结果倒把周围整得热气腾腾,烧得个个汗流满面,活像锄禾日当午的小农民。还有洗衣机组的同志们实习下来就像经历了八年抗日战争三年解放战争还加上n年朝鲜战争似的,伤痕累累,狼狈不堪。我真是庆幸,自己平安无事,当实习完结那天,心里只有一个字——爽!简直爽透爽呆爽惨爽翻爽逼了。看来从前那些‘头悬梁,锥刺股’的日子算是没白混!真得感谢上帝感谢耶稣感谢我妈。 实习完了接着就是四级考试,上次考前还马马虎虎的看了几个单词,勾了几道选择题,可这次连书丢哪了都不晓得。当正式考试的时候,还没等老师把试卷发下来,我就把机读卡上的选择题给画完了。写作文更搞笑,我连题目都没看,就在前面的几篇阅读短文里,随便拼了几句话,凑齐150个单词就算over了。等我把所有题目做完,时间还不到一刻钟,整个考场都在使劲作听力。哎呀,真他妈的痛快,又破了他奶奶一项世界吉尼斯纪录。本以为交了卷就可出场,可恨哪个杂毛规定的,必须等到考试结束才行,没法只能让爷爷在这里傻坐闷坐干坐了,这种感觉完全像要大便,可总找不到厕所一样,让人痛苦不堪。我捏着笔在桌上敲打着《黄河大合唱》的拍子,嘴里还哼着曲儿。监考立马挨过来警告道“安静点,再捣乱小心把你零分处理。”我说“没关系,反正这跟零分差不了好远。”他一听便愤愤地走开了。我发现这招对他没用,于是只得另求它法,突然之间我想起了《草样年华》里的一个情景,于是大吼一声“老师,我要撒尿!”结果一下引来全场饿狼般的注视。另一个女监考见场面有些sao乱,便走了过来,“同学,你要什么,刚才没听清。”哇噻!不是吧,这种话难道还要听清吗,我本想不再造次,但见她狐疑不堪,可能真的没听清,于是一字一字地念道“老——师——我——要——尿——尿,你——听——清——了——吗?”霎那间,那女的羞得面红耳赤。“你……你稳一下,马……上就结束了。”“老师,我控制力不好,怕……怕一不留神就冲动了。”这时另一个立马抢过来,一把扯住我“快走,快走!”这一招果然灵验。哎呀,我的妈,终于解脱了。突然之间我明白一个道理——世上没有办不了的事,如果你耍流氓,一切都有解决的可能,只要你愿是个无耻之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