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九 舍命陪君7
我觉得这东西好上口又好下喉,便连连饮了几大杯,一时兴致,也不计较其肠胃是否舒服,只想让味觉一爽到底。“阿B,刚才你不是说要喝无数杯吗,来干,咱们饮个痛快。”每次碰杯鑫菀像是品尝琼浆玉液,只吮小口;而我呢,为了尽显英雄本色,总是大杯大杯地倒大口大口地喝,而且常常是一口闷。头一次品尝到如此特别的酒料,嘴里有种说不出的甜香回美,为了满足嘴巴享受美味而获得的快感,就把肠胃所遭受的罪孽给抹掉了,这类似小布什不顾民众及国际社会强烈谴责,贸然发动对伊侵略战争,其结果可想而知,最终被困于伊国恐怖混乱的泥潭。 没等兔rou下锅,我们就把一大杯给消灭了。这当然不是鑫菀的功劳,主要是我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神勇,更有项羽那种力拔山兮气盖世的酒量。当她第一杯还未喝一半时,我已把杯子里的剩余势力给洗白了。“你喝酒比武松都厉害也!”鑫菀惊讶地盯着空空杯。“武松算老几,就是六松来也不敢和我拼,自己说话有点分不清理路了。”“看来我低估了你的酒量哈!”说完她便向柜台喊道“美女,给我来几瓶红星二锅头。”“干什么,想跟我比酒量吗?”我头昏脑涨的样子。“咱们来发拳,那才有意思呢!”“你还会发拳?简直笑话。”“你别不信,等会儿让你死菜。”“谁怕谁,我还是酒桌上的拳王呢!”说到这里仿佛想起泰森那蛮样,一下子顿生无穷憨劲。 当看到服务员提了一箩箩过来,少说也有十瓶,一下子又像小偷似的心虚起来。“看好了,谁发输了谁就喝半瓶,可不许耍赖。”“你别得意,等会儿看哪个一败涂地。”我自信又怯懦的道。“好了,咱们开始!”“来,相见手呀。”“四季财”、“五魁手”;“六六顺”、“一心敬”;“二逢喜”、“七个巧”;“八先寿”、“三桃园”;“九久长”、“满堂红”。“哈哈,你输了,喝,快喝!”我只得无奈地拧开酒瓶倒了小半在嘴里。“再来。” …… 几圈之后,我便有点魂不守舍了,心里像洪水似的波涛汹涌,脑壳更是赤壁火烧的分不清东南西北。这主要怪刚才鸡尾酒的煽风点火,又加上跟何徇吃饭喝下的扎啤添油加醋,这下可好,当勾结到一起,像美国纠合的国际纵队似的侵略了整个朝鲜,疯狂地扫荡着身体的每个角落,绞肠刮肚得让人难受。 连发几拳,都是以我败北告终,二两装的白酒一瓶又一瓶进了肠胃,鑫菀见我丢盔弃甲的样子,快乐得像小鸟。造成这种惨状的原因,不是我发拳水平低,主要是自己神志不清,脑壳一片空白,连起码的一二三四都分不清,只听她喊着拳令,自己随意附和比划,那种感觉像大脑失去控制,完全不由自主。从开始到最后,她只输过两次,因此那一箩箩几乎被我包干了。
“鑫菀,快送我回去,我不行了!”说完便一头瘫倒桌上,“快,快,我心里难受死了。”“怎么啦,阿B。”她突然失惊地跳将过来,用力拉着我,“你醉了吗?”“想吐,脑壳腾云似的。”我感觉自己像水母似的软在椅子上。“喂,服务员,快过来,快过来!”鑫菀急躁地冲着柜台的男生喝道。那人见状立刻叮叮咚咚跑过来“他像醉得很厉害,嘴唇都黑了,先扶他过去喝点浓茶醒酒。” 后来不知怎的,他们把我弄来弄去,只感觉自己被抬进一辆小汽车,上去后,便一头栽倒鑫菀怀里,她平着手使劲抹我胸口,结果越弄越难受,好几次差点吐出来,但害怕在她面前失态变得狼狈不堪,于是努力撑住,不让发作。“阿B,你想吐吗?”我意识含糊地摇了摇头,为了不让她在胸口画蛇添足,加重自己不良反应,便拽住她的手,紧紧压在身上。车开得很快,使我感到更加眩晕,为了分散注意力,便努力靠近鑫菀身体,因为她身上有股淡淡幽香,让那怡人的气息冲淡心里的不适,大概过了十多分钟的样子,车就到了‘轩辕居’。蓝希跟何徇早在楼口等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