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1章 年会(三)
【】 这个小艺正是文彬的前妻琴琴的生母佟艺 两年多以前佟艺就來到了天海最初的时候是给人带孩子当保姆佟艺自己带过孩子比较有经验而且人也算得上勤快保姆这份工作她也倒称职 只是那家的男主人是某税务机关的领导却不是一把手佟艺从一些非官方渠道得知这个男主人是靠着他老婆跟他的直属上司暧昧不清才得以提拔的 原本这也跟佟艺拉不上半毛钱的关系但估计是那男人被人戴了绿帽心里不爽要在佟艺身上找平衡吧在佟艺当保姆的第四周女主人在傍晚时分接了一个电话就出去了 男主人喝了大半瓶六粮液在佟艺睡着了之后闯入了她的房间佟艺醒來的时候那满身酒臭的猪一样的男人已压在了她的身上她挣扎反抗了好一阵直到她的最后一丝力气耗尽…… 事后那个像猪一样的男人扔给了佟艺一千块钱并警告她不要让女主人知道还说什么佟艺的身子比他老婆的更有弹性以后要是他老婆不在家他就來找佟艺还是这个价 在那个男人去了楼上之后佟艺看着散落在床上的那十张钞票呆若木鸡 这可抵得上文彬大半个月的工资了文彬要挣一千块钱得用三个星期而她竟然只用三十分钟就可以挣上千这还是加上她反抗的二十几分钟真正挣钱的也就大概三分钟吧…… 在出來之前就听人说女人变坏就有钱原來竟是真的 可是自己出來是为了挣钱但不是出來变坏的 打定主意的佟艺连夜离开了那个猪一样的男人家里临走之前她拿走了那个猪扔在床上的那一千块钱 她很不想碰那十张钞票可是她真的很需要钱她做了快一个月的保姆但依照约定是要月底才发工资的她这么一走薪水自然是打水漂了 孤独无助的佟艺在发生了那样的事后很想离开天海算了回到烟波村去文彬的那一份工资也饿不了她 但在宾馆住了一夜之后她还是下不了回去的决心要是从來沒出來那也罢了她至少还是文彬清清白白的妻子但现在身也失了钱也沒挣到就这样回去的话她不甘心 在经历了最初几个月的艰难之后佟艺渐渐适应了天海这个城市在这里她认识到了这个世界上什么都不可靠什么都不真实……除了钱 但她还是坚守着她的底线决不堕落当然被人占占便宜什么的在所难免 她的工作是青鸟啤酒的零散销售说白了就是卖啤酒的根据业绩决定提成 而她的工作时间一般都是从入夜开始夜店大排档ktv她都去销售过啤酒 做这一行的销售业绩差距很大业绩好的在销售啤酒的同时顺带着把自己也给销售了 而佟艺不在此例不过随着时间长了她总算有了一批熟客而这些熟客也渐渐了解了佟艺除了正常点酒之外一般不提什么过分要求当然也有的客人在点了酒之后要佟艺陪喝个一杯半杯的佟艺也都给了面子沒有拒绝 做到后來佟艺平均一个月能挣上个三千多的样子比文彬的工资都高了佟艺甚至憧憬着好好做上个几年有了点积蓄回去做个小生意跟文彬好好过日子 直到遇上了龚士良 龚士良三十六岁毕业于天海大学五年前从一家外资企业跳槽到雅洁集团 他的第一任妻子是他的大学同学在还有两个月就即将生产的时候出了车祸当场身亡 在那之后的几年里龚士良一直单身有不少人都为他介绍但他始终忘不了妻子倒在血泊中的那一幕 后來龚士良进入雅洁集团事业也开始了他人生的转机从市场部的小职员一步步做到了市场部的副经理特别是近两年來雅洁集团发展得很顺利龚士良的年薪也涨到了一个令人羡慕的档次 两年前在一个同事的婚礼上龚士良认识了他的第二任妻子要比他小上好几岁也比他的第一任妻子漂亮得多一个事业有成一个貌美如花半年的时间里两人组建了一个新的家庭 这个漂亮老婆的床上功夫可比她的前任厉害得多娴熟无比花样百出令得龚士良欲死欲仙显然这个漂亮老婆在认识龚士良以前就已经训练有素了 话说床上功夫厉害的女人花钱也厉害不过龚士良也沒什么怨言男人挣钱女人花钱这不应该的么 让龚士良十分苦恼的是他的漂亮老婆每次跟他疯狂的时候动作不限姿势不限甚至还鼓励他走后门但就是不允许他打光头一定要他使用杜蕾斯有时候家里的杜蕾斯告急她甚至会变戏法般的掏出一枚毓婷 总之她的理论就是她要嗨够了之后才考虑怀孕的事 年龄有差距思想有分歧这个龚士良可以理解但他不能容忍的是他感觉得出他的脑袋上有帽子了颜色还一片生机盎然 这不是他凭空猜测有两次她借口來亲戚了跟他分房睡他半夜起來上厕所却听到了她房间有她一个人不应该有的声音传出 龚士良倒不认为里面有别的男人但那一刻他心里冒出了两个字:果聊 但龚士良还是忍了仅凭一根网线还做不出什么实质性的事情出來 其实龚士良也知道自己是在自欺欺人只是沒有亲自抓到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得了在现今这个社会这种事实在太平常了 事情的爆发是在半年多以前 龚士良要去北欧出差的那天早上他的漂亮老婆先他出门了说是要去某地旅游以前她也经常出门这也是龚士良怀疑她的地方之一 几个月以前她出门前的那天夜里他就从她的房间里听到了不应该是她一个人发出的声音她出门后龚士良请了公司里的一个电脑高手破解了她的企鹅密码一查看聊天记录满满的全是不堪入目的对话和约泡信息…… 不过她回來之后对他还是一样的热情依旧龚士良也就忍了也许是自己年纪大了她好几岁满足不了她吧
去北欧那天刚到机场就接到了高总裁的助理徐丽的通知北欧之行取消龚士良休假两天 回到家里龚士良以为她不在家便掏钥匙打开了门在推开门的一瞬间映入龚士良眼帘的一幕令他心如刀绞 原本应该出门去了的她却离奇的出现在客厅里一个陌生的年轻男人躺在沙发上而她却扑在那男人身上另外一个年轻男人跪在她的身后走的是后门另外一个头发花花绿绿的男子骑在她的胸口那丑物在她口中不断吞吐…… 如此四p场面出现在扶丧片片里会让龚士良兴奋无比但出现在现实中却令他怒不可遏 龚士良一脚踢开了走后门的那男人手里的公文包砸向了被吹得正爽的彩色头发男一把抓起她的头发在她那嘴角还挂着不明污浊物的脸上啪啪打了两个耳光 那三个男人被抓个现行惊慌之下抓起衣物掩住下体便跑 龚士良怒气正旺冲过去同三人撕打起來龚士良只是凭着一股血性冲上去的战斗力弱得可怜在胸口中了一脚踉跄后退的时候被那三人逃走 亲眼目睹了丑陋一幕的龚士良再沒有丝毫犹豫当天就将一纸离婚协议书扔到了她的面前在她签字之后两人当天就去了民政局…… 龚士良以为只要和她断了关系她的一切都跟自己沒有关系了但他错了那个四p的场景总在他脑海中闪现令他痛苦不堪 自那时起他就开始借酒消愁麻木自己 那一天他一个人去了一家大排档一个二十六七岁的少妇向他推销青鸟啤酒这个少妇身上有一种醇朴的气质尤其是那双明亮中透着一丝无奈的眼睛令他怦然心动但初逢打击的他对女人已有了深深的恐惧只是要了五瓶啤酒自酙自饮 那天晚上在那家大排裆的还有六七个混混龚士良去的时候那几人似乎已有些喝得大了他们叫嚷着让那少妇上酒但在那少妇将酒送到的时候叫得最大声的那两个混混一下将那少妇按坐了下來说必须要陪他们哥几个每人喝一杯 那少妇就是佟艺了她知道这些混混最是难缠不是她一个外地女人可以得罪得起的她自忖六七杯啤酒她还承受得住便向七个混混每人敬了一杯 但喝了七杯酒之后那些混混还是不放过她刚才她仰头喝酒的时候鼓鼓的胸脯手臂上扬时撩起了t恤下摆露出了白嫩的肚脐紧身牛仔裤勾勒出的迷人曲线都让这几个混混心火上升 挨得近的两个混混又将佟艺拉坐下來手就在她的腰上不松开了更有一个混混绕上了她雪白的玉颈而手掌竟从她t恤的领口伸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