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事后反思

    熟悉的咖啡店的内部景色再次在眼前展开。王岐松了一口气，好像刚从一场噩梦中醒来。他看了看自己，发现什么事也没有，又看了看他身边的两人，他们似乎也没什么大碍。王岐浑身只感到大脑深处传来的轻微麻痹感，其他就像以前一样，再也没什么感觉了。

    “回来了？感觉怎么样？诶？你们...”咖啡店里留下的两人见到王岐三人突然出现，也松了一口气，但见到苏达和Dark两人慌张的神色，顿时又紧张了起来。

    “成了，但是...没成。”Dark检查了一下双手，见它们还在，叹了一口气。“幸好没造成更大的影响，不过可惜了。”

    “什么？你们...到底发生了什么？”格里芬有些摸不着头脑。

    “难不成你们也被对方远程狙击了？”奇拉呵呵笑了几声。

    “比这惨多了，你们自己看卫星录像吧。”Dark说道，他在空中点出一个显示屏，并又反复点了几下，出现了黑色软件的界面。”

    “不是，为什么你要给我们每人发一个手机，你自己却可以随便点出显示屏啊？忒不公平了你这。”王岐无奈道，他刚从这灾难中缓过来，还隐隐感到耳鸣，但很快反应过来是大脑的想象——他不可能听到任何声音。

    “你事可真多。”Dark捏了捏额头。

    “那就是他的记忆切片了。所有和科技相关的事估计他都干过，可惜没几件是正经合法的。”苏达说，“那个显示屏cao作起来太麻烦，估计就他玩的明白。还好他生前可能收藏过手机，正好给我们用了。”

    在屋子的另一边，奇拉和格里芬正看着显示频中类似卫星实时传输的视频。

    “我明白了，你们是在‘蛇’被枪杀之后冲上去的，然后他的头部就爆炸了。奇怪，炸弹似乎并不是手动cao控的，莫非是...声控的？”格里芬看着Dark和苏达冲上去直到狙击手头部爆炸的片段，自言自语道。

    “不像，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他在开抢之前也说了一句同样的话。”Dark说道。

    “那会是什么？血压？心跳规律？还是...”

    “远程cao控的？”苏达把格里芬剩下的一句话接了下来。

    “我觉得重要的一点是你居然没有提前通过某种方式测出他面罩下藏了个微型炸弹，这一点很令人奇怪。”格里芬说道。

    “确实，我一开始也没反应过来。说起来，当初我的热成像仪也没侦测到他的确切位置，看来这位狙击手是大有来头了。王岐，你怎么看？”Dark突然转向王岐。

    王岐犹如上课开小差被老师突然点名回答问题的学生一般，一脸茫然的盯着Dark。

    “他问你知不知道能够规避热成像仪的办法。”苏达说道。

    “啊？我怎么知...等等，”王岐仿佛听到了一个声音，从他的大脑深处发出的声音。那个声音向他喊道：“钒氧化物薄膜。”

    “钒？什么？钒...氧化物薄膜？”王岐说道，“喂喂，这又是谁在搞鬼？Dark，你把墨镜摘了。”

    Dark也不知所措了，他把墨镜摘下，他的眼神似乎并没有隐藏什么，这个声音似乎真的不是他在搞怪。

    “奇怪了。”王岐呢喃道。

    “什么奇怪了？你刚刚是不是说钒氧化物薄膜？”Dark说道，他呵呵笑了一下，“你是不是很好奇我为什么唐突让你回答这个问题啊？告诉你，我们五个人里就你是正经科学家了，不叫你也叫不了别人了。”

    “可是...那个声音...欸？我当了十年骑手啥时候成科学家了？”王岐顿时有点被绕晕。

    “告诉你，你脑子里出现这种声音是正常的，这是你的大脑深层在c值达到一定界限之后自动传出的你过去的一些记忆或模因的切片，我愿称其为‘返祖’现象。”Dark说道，“所以说，c值过高不一定是坏事，它可能激活你过去的某些记忆或能力，我只是稍微试探了你一下，没想到真的成了。”

    “那...我怎么一点关于当科学家的记忆都没有了？当骑手骑摩托都隐约记得一些...”

    “偏题了，回到我们聊的重点。”苏达提醒道。“我们刚讲到...什么钒氧化物薄膜什么的来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