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她已经死了?五雷轰顶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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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从良跟九儿本是爱的如漆似胶、难舍难分,而且早已私定终身,如今突然断绝了联系,李从良不会轻言放弃,纵使全天下的人告诉他九儿已经消失了,他仍旧会拼命的去找。 西郊,某别墅区。 停了车,李从良、姜云、王凯分头寻找着九儿的住处。 走在马路边,一个正在收拾自家门前花草的中年妇女喊住了李从良:“小伙子!你干什么的?” 或许是怀疑李从良像个踩点的小偷,妇女的语气有些凶悍。 李从良扭头看去,解释说:“我在找人。” “找人?”妇女一手提着水壶,一手拿着根棍子,将信将疑的走到路边:“我在附近这一片都看到你好几次了,就我家门口都路过三次了。找什么人呐?没有电话吗?” 李从良无奈,只得更详细的解释了一遍......随之说:“不好意思,让您误会了。” 妇女听完后,倒也通情达理,脸上立马温和了起来:“我带你去!” “什么?”李从良一脸蒙圈!一句“我带你去”是什么意思?“大姐,你的意思是你知道这个地方?” 妇女把水壶和棍子就地放下,随之走了起来:“你说的地方是不是我说的地方,我可没法保证。但过两条街,有个老人家家里倒是真有棵荔枝树。” 李从良立马跟着:“谢谢大姐!太感谢你了!等会请你吃饭。” 大姐毫不犹豫的拒绝说:“我不吃市场上买的菜!你要是饿了,倒是可以去我家吃。我儿子每个星期都从乡下跟我送绿色蔬菜和农家自养的鸡鸭鱼rou......” “您还挺会养生的。”李从良笑着:“无论怎么样,我都得感谢你。我等会买点东西去你家做客......对了,您贵姓?” 妇女道:“叫我刘姐就行。” 十几分钟后。 刘姐站在一栋几乎被绿色植物完全遮住了大门的别墅前停下:“我去喊人,你别乱动!他们家的够认生,会咬人的。” 李从良乖乖的站着:“好。” 稍后,刘姐冲屋里喊道:“吴奶奶,是我呀,小翠,快开门!” 果然,刚出声,恶犬的声音边急促而来。不过,嗅到是熟人的气味,又摇起了尾巴。 吴奶奶拄着拐杖开了门,望着身后的陌生人问:“这是你儿子啊?几个月不见,你儿子咋长这样了啊。” 刘姐噗嗤大笑了一声,随之说明来意。 待李从良走进院子,四处打量时,果然在东南角看到一颗被修枝过后,显得很矮壮矮壮的荔枝树。 难怪自己转了几圈没见到,原来藏的这么好。 李从良想着,已经随着刘姐和吴奶奶进屋坐了下了。 吴奶奶说:“咱们这个荔枝树好几十年了,每年都长的好高,不给它收拾收拾都到墙外去了。很多年前,我有个一出生就身患残疾的外孙,确实在我这儿住过好多年,至于当时那个偷荔枝的小姑娘,她好像没到十岁就搬走了。当时,我还想认她做孙女呢,特别可爱的一个孩子。” 李从良很激动,此刻,虽然九儿没有在他身边,但他的感觉却是好像就要摸到她了:“那您知道当时跟她住在一起的是她爸爸mama吗?” 吴奶奶回忆说:“不是。应该是她奶奶或者外婆。不过,按时间算,都快90岁了吧,应该是已经不在了。” 李从良追问道:“没有别的什么人和她们住在一起了吗?” 吴奶奶说:“很少有人来!偶尔有一对年轻男女喜欢半夜到他们待一会儿,但一进家门就爱吵架,吵完就走。” 李从良问:“那你听说过她们要搬到哪里去吗?相关的一些消息也行。” 吴奶奶说:“这我就不知道了。按理说,她当时还小,只能去爸爸mama那儿吧。你可以问问现在的房主啊,他们肯定知道。” 李从良点点头:“对,谢谢奶奶。但是,他们好像不在家,今天会回来吗?” 吴奶奶回道:“隔三差五会回来的,你要是有时间就每天傍晚过来看看,或者,你留个联系方式给我,等他们回来,我就通知你。” 李从良赶紧掏出手机:“我这就把我的手机号告诉你,182773.....微信也是这个号码,我加您。” 在上海转了半个月,总算有点收获,李从良心里稍有安慰。 他此时的心情很急切,没办法安心在酒店等吴奶奶的消息,于是,每天都在吴奶奶门口的草地上坐着,生怕错过对面房屋的主人回家。 这一等就是三天,第四天早上天气有变,狂风暴雨一直下个不停。 姜云本来不想让他去,但考虑到对方此时的心情,又不能多嘴,只能和王凯开车过去,陪他一起等。 然而,李从良心里闷得慌,冒着雨就下了车,还在雨里走来走去,跟个无家可归的流浪汉一样。 姜云拿着雨伞下车给他,他却是不要。 “你回车上去!我想清醒一下。” “有什么可清醒的,事情很快就有线索了,何必呢。” “你不会明白的,我等了一年,却可能等到了一个最不想面对的结果,我心不好受。待在雨里,冰冰凉凉的,能让我平复一些心情。” “我明白!我一直都明白!那行,我陪你!” 姜云知道李从良心里苦闷,也知道他现在身体很虚弱,既然无法用正常的方法劝阻他,于是,索性把自己的雨伞也扔在了地上,任由雨水冲刷着自己的身体,来个苦rou计。 此时正值夏日,女孩子穿的衣服本就单薄,暂且不说湿身后难为情,着凉感冒也是几分钟的事,李从良看着她那倔强的摸样,只好下死命令:“你再不走,我就让王凯送你回黎阳。” “不。”姜云骨子里同样倔强,或者说被自己在意的人逼急了,同样不管不顾:“你要是想开除我,现在就开,开除了我,那你更没有理由管我了。” 嘿~李从良顿时无语了:“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倔呢?” 姜云撒气起来也很直白:“那是因为你从来都没有了解过我。” 李从良愣在雨里,打量着姜云,忽而妥协了:“走吧,赶紧上车,我也上车,真是每一个省心的。” 姜云不服气的说:“谁不省心?你自己心里没数?” 李从良突然被一个一向乖巧的助理给训了,眉头紧锁:“行行行~我有数,是我不省心,赶紧的,别感冒了。” 随即,二人来到车上,任由身上的雨水流了车上一地。 王凯被这二人也是搞得有些懵,试探着问了句:“我们还是先回趟酒店吧?等会再来?” 李从良望着一旁恢复理智的姜云,抱着身子在哪儿羞于见人:“回吧,回去洗个澡,休息一天。” 然而,恰在此时,一辆车停在了吴奶奶家的对面门口。 李从良突然又什么都顾不了了,开了车门就跑了过去,姜云反应过来,也像是追着自家犯错的孩子一样,一脸愁容。 王凯在车里看的一愣一愣的,随之叹了口气:“年轻人啊!” 十分钟后,别墅一楼大厅...... 一个五十岁开头的男子,自称尤伟,从房间拿出两条毛巾和两件长袖衬衫来到李从良和姜云面前:“你们刚才真是吓到我了,我还以为仇家找上门了。” 李从良抱歉说:“实在不好意思,我已经等你好几天了。” 尤伟道:“我当时在保险公司上班,跟房主见过几次面,但那也只是好多年前,现在已经没有来往了。那女孩子我见过,很讨人喜欢,不过,叫什么名字没在意。” 李从良问:“那你一定知道她们搬去了哪里,对吗?” 尤伟脸色顿时有些哀伤,随之叹息说:“我很好奇,你们为什么现在才来找她们?据我了解,女孩在几年前已经去世了,生病走的,挺痛苦的。当时听到这个消息,我老婆还哭了好久。” 说是,尤伟的老婆端着茶和水果从厨房走过来:“坐吧,看你们都淋雨淋成什么样了,有那么着急吗?” 李从良顿觉自己精神不太好,好像听错了话,确认道:“叔叔,你刚才说什么?” 尤伟道:“我说那个女孩已经不在了,几年前就生病走了,让人很是惋惜啊。” 那个女孩几年前就死了?怎么可能? 李从良还是没听明白:“具体是哪一年走的?” 尤伟想了一会:“一八年,或者一九年,具体我也不是很清楚,就是偶尔因为房子的事跟她奶奶联系一下。而且,没过多久,就连她奶奶的电话也打不通了,大概一把年纪,要不是住院了,要不也可能走了。” 如果是一九年...... 李从良的天灵盖犹如五雷轰顶,顿时僵在原地,失了魂似的。 姜云察觉到异样,赶忙过去扶着他:“董事长,您别激动。我们知道,九儿姐是活在我们现实里的人,这其中肯定有什么误会。” 良久,李从良好像从濒死的状态活了过来,缓了口气:“没事儿。” 尤伟继续说:“我当时收拾屋子的时候,还找到过一张女孩的照片,如果你们需要,就拿给你们吧。毕竟人都走了,不会有其他人要了。” 李从良现在脑袋一片空白,本能的回了一句:“要。” 姜云补充道:“麻烦你了叔叔,给我们吧。” 待尤伟去楼上把照片找出来,李从良已经坐在门口,看着屋外的狂风暴雨发呆。待姜云把照片放到他眼前,他才缓过神,端详着照片上那张稚嫩的脸。 这不看还好,这一看,怎么看都像自己心里爱的那个人的小时候。 顿时,他的心就像跌落了万丈深渊,仅剩的一点理智都失去了。 此时此刻,他真的就跟王凯的老婆一样迷信起来,觉得九儿身上发生了非自然的事件。 如果不是,那这个世界怎么可能会有如此巧合的事,又有谁连警方都找不到踪迹呢。 回到酒店,李从良衣服不换,澡也不洗,就靠着床,坐在地上发呆,即使姜云把饭菜送到房间也不吃。 姜云无可奈何,也只能挨着他坐下,并安慰说:“警方没有给出最终定论之前,一切都是猜测。你就把我当一回朋友,听我的话,去洗个澡,吃点东西,好好休息一个晚上。” 李从良忽而很清醒的说:“你一直都是我的朋友,不然,我不会让你跟我出门,更不会让你知道我那么多私事。” 姜云本以为对方因为伤心过度而神志不清,但听说话的语气,完全没毛病。她愣了一下,随之搀着对方的胳膊:“那你给我起来,好好吃个饭。” 李从良没拒绝,顺势站了起来,瞅了一眼桌上的饭菜:“酒呢?这种心情,这种天气,没酒吃什么饭呐。” 姜云问:“那我给你去买,你要喝什么酒?” 李从良走进洗手间,打开水龙头:“你等我十分钟,下楼去吃吧。这屋子里确实有点窄,搞得我心情更压抑,等吃完饭,换个酒店。”
姜云微微一笑:“好。这种酒店还敢收980,确实太黑了。依我看,连我们九天的酒店十分之一都赶不上。” 李从良洗了把手,又擦了把脸,来到姜云面前:“你啊,真是够犟!今天辛苦你了。” 姜云很欣慰自己的付出得到了对方的认可,道:“辛苦我倒是不怕,怕的是你这么认真地感谢我,怕的是你像个神经病一样站在那儿淋雨。” 李从良接着说:“你放心,我不会有事的。就是一直很想她,想着想着心里浮躁,不知道该做点什么,于是就发发疯,淋淋雨,缓一缓。” 姜云听到对方跟自己倾诉心声,心里很是高兴:“九儿不来见你,肯定是有苦衷的,所以,你再给她点时间。毕竟一年之约还没到,在此之前,越是胡乱猜测,越会乱了分寸。” 李从良问:“你相信她没有在五年前就走了吗?” 姜云坚定的说道:“那还用说吗?九儿姐是活生生的人,如果五年前就走了,那这些年是什么陪在我们身边,是鬼魂啊。鬼魂不怕太阳?身体会有温度?” 李从良道:“哎~这么说倒确实没有错。难道吴奶奶和尤伟知道的信息都是假的?难道我之前记忆中的线索也都是假的?” 姜云也不明白:“先别想了,看看你身上臭的,赶紧洗澡去吧。” 愣了一会儿,李从良冷不丁的问道:“那你还不出去?想看我脱光了洗澡吗?” “哦~哦~对,对不起!”姜云一时尴尬至极,羞着脸跑出了门外。 其实,李从良之所以突然心情好转,不是因为想通了,而是因为他已经黔驴技穷了,以他沉着稳重的性格,越是无计可施的时候,越会理智的对待问题。他是想念九儿,非常的想,但是,如果命中早已安排九儿只是他人生中昙花一现的美梦,那就接受这个现实,铭记这个美梦,铭记这个自己最爱的人。 ...... 五天后,黎阳。 过去一年多,肖慧英的身体已无大碍,余成戎和余不微便要接她回县城居住。 毕竟已经一年多了,在这期间,他们让李从良cao了太多心,花了太多的钱,再继续打扰下去,于心不安。 关键是,他找到的刘青田还把他们的mama从死神手中抢了回来,这份恩情,已经是比天高比地大,用一辈子也还不清了。如果再不适可而止,就太没有自知之明了。 望着余成戎的车驶离景区,余不微看着身旁与自己并立而站的李从良,拿出存有自己所有积蓄的银行卡递出去:“大叔,虽然用这种方法感谢你很俗,但是你要是不收下的话,我会心有不安。” “哈哈~”李从良觉得有趣,笑着问:“里面有多少?” 余不微有点难以启齿:“只有十二万。我知道有点少,但我现在没办法,要不,我把崇左的房子卖了,再一起给你?” 李从良越听越想笑:“我之前说你傻你还不信,现在看来,不仅仅是傻,是傻的跟猪一样,傻得要命。” 余不微不服:“我发现你现在越来越欠揍了!你收不收,快点儿!” “好好好~我收~”李从良接过银行卡,随即像纸片一样扔到了前方的马上路:“你别去捡啊,那是我的银行卡,我就喜欢让它躺在地上。” 说罢,李从良转身就走了。 余不微又气又恨,赶紧把银行卡捡了回来,再次赶上李从良喊道:“求求你了,你不收,我真的会睡不着的。那可是我亲妈呀,在你这吃住了一年好几个月,你总得让我感谢你啊。我可听说了,刘医生一副药就是一万二,加上你那房子,一晚上五六千......” 李从良快被笑死了:“你算,你接着算,等你算完了,你就直接把你们银行的钱全偷出来给我就行了。” 余不微确实不敢算了,再算下去,下半辈子不吃不喝也还不起:“我好痛苦啊大叔!你给我想个办法,让我表示一下心意吧。” 李从良无奈的解释道:“人与人之间相处,如果确实是真心相待,就不要拿钱去平衡谁付出多一点,谁又付出少一点。再说,我和刘青田,对外人,药也好、房子也好,确实都是钱,但对自己人,那就只是花点时间找些草药煮锅汤,那就只是一句话,没什么大不了的。” 余不微知道李从良重情重义,何况,他现在真的不差钱:“嗯~~~那好吧,我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反驳你。反正,你以后有用得着我余某人的地方,我必当上刀山下火海,绝不含糊。” 李从良笑道:“瞧你那细皮嫩rou的,还刀山火海,脱掉鞋子就连大马路都走不了吧?”想了想,继续说:“这样吧,下个星期周末,姜云休假,要回老家看看家里人,你做我几天助理吧,陪我去天湖走走,就当是对我的感谢。” 余不微问:“我们是去干嘛?散心吗” 李从良道:“那有个新的项目要开工,我必须去交代清楚一些注意事项。另外,最近确实心情不太好,在高山上待两天,放松一下。” 余不微点点头:“那好吧。我提前安排一下工作。” 李从良道:“其实也不远,有急事,你我都可以随时回来。” 余不微道:“这我倒是知道。我就是想啊,既然是为了感谢你,总要诚心诚意的才好,半路杀回去,感觉又是欠了一份人情,那我真就死掉算了,免得还也还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