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一皆是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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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的人都不会对谁伸出援手,却团结的一同在一个冷漠的年代相约成为恶魔的饵食。 岛洋国城门前艾瑞时抱着艾薇躲在一个阴暗的角落,他不时的伸出头向城门方向张望,发现卫士都不见了,他长叹一口气温柔的对怀里的紫发女人说:“艾薇我带你找医生。” 她的手虚弱的按在他的手上,迷离的眼神坚决不容任何质疑。 他知道她现在疼痛的说不出话,便在她的额头上深深吻了一口。 “你流了太多血,我把你送到我的家里让我的医生给你止血。” 艾薇的嘴唇吃力的动着,身上出了许多汗。艾瑞时懂她现在想要去帮助达克斯鸠,但以她现在的伤势去了反而只会是个累赘吧。 他抱起她朝另一边奔跑,她尽全力的挣扎,眼泪全部洒在他跑过的路上。 他心疼的在她耳边轻声说了几句话,她的眼神突然变了,变得温顺起来,不再挣扎。而他的眼神却格外复杂。 岛洋国不远处的某个不知名的小镇中,一个金发少年坐在一家简易酒水店的帐篷下喝着咖啡,少年蓝色的眼睛像是明亮的微光,他的两只手上戴着两个手背画着不同花纹的白色手套,左手的花纹是多重组合的魔法纹章,右手是一个长着翅膀的盔甲图案。同样和少年坐在一张桌子上的是一个倚着桌子磨刀的男人,他裸露着上半身,身体结实的肌rou清晰可见。胸前背后都有大大小小的伤疤。他有着一头短短的红发,黑眼珠有点朝上,所以看谁都是给人一种瞪着你的感觉。 酒水店的店主一边擦着手里的玻璃杯一边偷瞄着金发少年,他摘下头顶的厨师帽,戴着黑墨镜的脸看着金发少年说:“我很荣幸做你们骑士团厨师。” 金发少年微笑着点了点头转头看向岛洋国的方向,不知道为什么,他的心中非常不安,岛洋国的上空被黑色的乌云遮住,在少年惆怅的时候从一个巷口出现一个戴着狐狸面具的小孩。 红发男子不由自主的摸刀,他感觉到了一股强烈的杀气。本来隔着二十米左右的距离,但是在他们一眨眼间,那个戴着狐狸面具的小孩就盘腿坐到了他们这张桌子的上面。金发少年和那个小孩对视,红发男子瞬间一刀劈向小孩,居然透过了小孩把桌子劈成了两半,小孩仍然盘腿坐在空中,没有任何的不适。 金发少年说:“把刀收回去,这是我们国家的骑士。” 天空飘起了小雨,深黑的天空,不祥的气息弥漫岛洋国。人们紧闭窗门,以防可怕的事会降临自己的家门。街上一个人都看不到,距离议政厅近的人们纷纷逃到了亲戚朋友的家中,他们不知道议政厅是在发生什么,所有的人都不知道皇城议政厅里出了什么状况,国家没有下达任何书文指示,这反而令人们更加担心这个国家的异变。 议政厅的楼阁上,独眼男纵身跃下,在空中一个华丽的翻身顺手拔刀,广场上城墙般的蓝色火焰被他从中间砍出了一条宽敞的深沟,火焰纷纷远离这条石板破碎的深沟,独眼男一把长刀先砍进深沟里,身体蹲着两脚踩在刀的中心。刀柄下端的黑色羽毛顺风扬起。他的身后另外两个雇佣兵也跳到广场上。因为议政厅的一楼只有一个正门,而正门对着广场,所以大臣们都不敢拿命去冒险逃脱,对他们而言,他们觉得在楼阁上反而更安全些。 人的一生就像一场戏剧,永远有人身在戏中却把别人当成戏的主角,自己甘愿做一时观众,那一时,也许就失去了成为主角的机会,因为人生没有第二次,正如生命的源远流长却一旦消逝灰飞烟灭一样。 黑衣少年周围的蓝色火焰逐渐退散,广场上的一切陷入了天空深沉的黑暗中,哭声是唯一吵闹的声音,从楼阁传下来,那是大臣们意识到也许结局会很残酷。广场上独眼男朝少年咆哮一声,疯了似得冲了过去。 少年冷眼相望,天空与地面似乎连在一起都黑压压的,可他却能清晰看到黑暗中没有色彩的世界,没有色彩的世界是怎样的孤独。 纷纷扰扰的闹事,他有些疲倦,就连冲向自己施凶者他也丝毫不想闪躲,他好想有人能一把刀把他直接劈死,好让这无色的世界流出纷纷扰扰的鲜红。 达克斯鸠已被蒙蔽了双眼,现实中另一个达克斯鸠轻蔑的瞧着黑暗中妄想的人。 独眼男凭借对风的流动感觉出达克斯鸠的位置,那把小狐丸凄厉的刀风顺着他刃区的劈砍发出惊人的绿光,那把刀准确无误的切进了少年的身体里。 “拦腰斩断吧,可怜虫!” 他的刀锋在少年腰间斩了一半却无论他再怎么用力都无法再切进一丝一毫。 他隐约感觉到少年脸上不是绝望的表情而是兴奋的微笑。 “该死的,死吧死吧死吧死吧死吧死吧死吧!再给我切进去啊!无论是谁再给我一倍的力量啊!” “一倍?给你又能怎么样?”少年语气沉着好像砍到的不是自己的身体。 独眼男没有放弃,双臂因用力青筋毕露。 呲—————— “啊!该死的!疼啊!疼死了!我的手!”独眼男的手是在一瞬间脱离手臂,他那用力的手臂导致血管爆裂,若不是天空过度黑暗一定会是一片血腥的场景。 他痛得在地上身子缩在了一起。 少年激动地狂笑差点岔气,他嘴角弯的越来越大,使他好看的笑容变得格外狰狞。他腰部没有任何伤痕几缕黑气缠绕腰间。 “什么剑士啊,还没有我会斩人。还有你们不是一伙的么,就让他一个人和我单打独斗么?” 一身盔甲的高大男人头盔里传出厚重的声音。 “凡不需要没有用的人加入组织,这个人从手被你砍掉便不再是凡的人了。” “矮油,奎里特还是一如既往的严格呢。”他身后坐在地上的女人娇声说道。 “这倒有点意思,我开始欣赏你们了哦。”少年一只脚踩在蜷缩在地上的独眼男身上,毫不费力的碾压,把一个重伤的敌人一点点踩成了rou泥,踩到骨头上发出清脆的声音在广场中回荡。 一切从一开始,一皆是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