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帅哥偶试身手,蓝脸人自讨没趣
这天吃过午饭,小帅哥把我带到一个僻静的角落,说要给我变一个戏法。我本想吃了饭就回去休息的,他这么一说,我倒来了兴致,就随他去看看。 他走到一个角落,拿过身边的一把扫帚,说:“你相信我能把这扫帚用手掌吸起来吗?” 我盯着他,看他一脸郑重其事的样子,笑着摇了摇头。 “不信?那我们打个赌,如果我吸起来你怎么说?” “吸起来算你牛逼,还能怎么说?!” “这样吧,如果吸起来你请我吃一餐饭,吸不起来我请你。怎么样?” 这个买卖很合理。 我对超自然现象从来是将信将疑的,如果能借此机会见证一个奇迹也算不亏。 “一言为定!” “决不食言!”他好像很有信心。 他重新把扫帚放到一边,闭眼深吸一口气,微曲膝盖,身体下沉,这样过了几秒,他仿佛积蓄了足够的能量,一下睁大眼睛。接着左手手掌从右手臂肩膀处往右手掌推出,就像要把所有能量积聚到右手掌。只见他左手捏着右手手腕,把右手掌贴着扫帚,轻轻一提,扫帚就被提了起来,然后又迅速放下。 全程他表情凝重,目空一切,似乎被一种力量附身而显得僵硬。放下扫帚,他立马收束身体,闭眼双掌上举,在胸前画一道弧形,然后掌心向下,缓缓下压,吐出一口气。 再次睁开眼睛,他眼里闪出泪花,也有了神采,接着身体向后一仰,几欲摔倒,我刚想伸手扶他,他右脚本能地向后退了一步——站稳了——冲我摆摆手。 这样静默地站了一会,他才缓缓地说:“怎么样,这回信了吧?” 我目瞪口呆,无言以对! 事实就在眼前,没有丝毫的做假的可能。我当时就检查了他的手掌和扫帚的木棍。没有胶水,没有细线,没有任何可以引起怀疑的线索。 愿赌服输,我只好请他吃一餐了。 “时间你来定,但是费用不能超过两百块,你也知道我很穷的。”我无奈地说。 “好说,好说。”他似乎并没有因为赢了而显出很高兴的样子,嗓音满是疲惫和虚弱,脸上勉强地挂着笑意。 “奇怪的很!你是怎么做到的呢?” 他掏出手机看了看。“时间不早了,我们边走边说。” “哎哟!还有多久上班?” “现在赶回去,也许还能休息一会。” “赶紧走吧。” 我们走出大楼,出大门左拐,走上了集贤路。帅哥的寓所离得得稍远一些,我们是顺路的。 一路上我难掩好奇,就追着问他究竟。 帅哥冲我笑笑,“你有没有发现大自然存在的一种力?你用手轻轻一挥,是不是能感受到一种阻力在推着你的手?”他在空中挥了一下巴掌。 我盯着他的手掌,认真地点点头。 “这就是自然之气。”他停了一下,冲街上的一个身材曼妙的美女做了一个鬼脸。美女别过脸去,满脸娇羞。他接着说,“区别于自然之气的是我们人体自身存在的气,叫元气……” “我到了,我们下回继续。”我打断了他,朝出租房走去。 “拜拜!” “拜拜!” 我很想听他说完,但是,我更想好好休息以应付下午的工作。 午休过后,我迷迷糊糊起来,胡乱洗了把脸就朝厂里去了。 到厂里发现,大家都已经开干了。我也快速走到自己的座位上,急忙戴上手套,开始自己的工作。 这种流水线的作业,丝毫耽误不得,你一旦停下手,要不了一会儿,前后都会有许多双眼睛盯着你。
多数锁,需要每把都用钥匙试验一下,而有些锁有两把三把钥匙,每把钥匙都要试一试,常常会搞得自己手忙脚乱,导致自己面前堆积如小山;这种时候,没别的办法,只能找个筐子,一把把从线上把锁先捡到筐子里,待会有时间了再一把把慢慢检,或者申请加班检。 下午的情况很紧张,我拼命从线上捡锁甚至都来不及,更遑论说去检了。我汗流浃背,一筐筐把锁捡到筐里,又一筐筐找地方整整齐齐地摆好。帅哥虽然偶有帮忙,但是他本身其实也有自己一边的锁要检,根本帮不上很多忙。大姐虽然东逛逛西逛逛,但是她总有自己逛的理由在,而且我又不好意思开口要他帮忙。 那个蓝脸队长不时走过来看了看,欲言又止,脸上似有得意之色。 我们这种身份在这线上,其实是很奇葩的一种存在。虽然你身处线上,但又并不在线长的麾下,而是另有大姐在指导和管理的;工资我们也是独立结算的,并不是跟线上一起计件的。 这就导致什么呢导致每条线的线长都跟我们有点不大对付,动不动就爱跟我们找碴甩脸子。 而这些线长中,尤以我这条线的蓝脸人为最蛮横。 锁还在不断的往下流,我有点疲于应付了。我找到线长,希望他能跟线上的人说说,把做好的锁先放筐子里。 他二话不说就拒绝了:“那怎么行锁刮花了谁负责呢” “刮花了,我负责!”我有点气恼,转身回到自己的座位。 不多时这位蓝脸线长就找到我,站在我边上,说出了一番让人吐血肝疼的话。 预知他说的什么话,下回分解!嘻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