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0 从武大郎到绿帽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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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老流氓老庄去了大骗子张返常的店,整条街围观的家伙都轰动了。 进了店里,老庄老婆看了看张返常和自己老公,二话不说,摊开凉席又睡在地板上了,门外“哗”的一声,那是众人惊喜的喊声,没想到张返常这个破烂店竟然和明日之星李居士一个待遇啊,真不知道张返常怎么惹老庄家了。 不说外面趴在门口看热闹的同业中人,坐在电脑桌后面的周小帅目瞪口呆还没反应过来,面前屏幕上QQ上就沸腾了,他加的那些同街的道童、童女的信息就密密麻麻的发了过来: “帅哥,老庄为啥去你家店啊?” “小周,老庄和你们老板有仇?搞臭李居士,又要搞你们?” “哥们,念在咱们一起吃过烧烤的份上,我这里给你发个《大悲咒》音频,你赶紧播放祈福吧。” “周大哥,你上周替我做的小学暑假作业,记得吗?现在我爸,就是整条街最灵验的风水师傅让我问你,老庄要干什么?” …… 一时间,周小帅体验到了丑闻明星的经济人待遇,恐惧加得意之余,键盘上打了几个字“商业机密,无可奉告”,看着满屏幕鱼群一样伸缩的QQ头像,犹豫着发不发,先发哪个,谁关系铁,谁长得漂亮。 不过老庄老婆睡下了,老庄没有玩并排躺尸的游戏,只见他强忍着困意打着哈欠,坐在了张返常对面,二话不说,把他刚刚讹诈来李居士的票子拍在了桌子上。 “给我去驱鬼!”老庄对张返常叫道。 “为啥是我呢?”张返常笑得合不拢嘴,伸手就搂过了那堆红票子。 原来昨夜,和李居士大战一场后,凌晨回到家一看,那鬼又站在卫生间门口等着他们了,这次没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因为沙发为了驱鬼,在李居士要求下推到墙角了。 看那鬼长发盖脸微微转头示威的样子,连续请了三个骗子,都奈何不了这家伙,老庄夫妻知道今夜也必然是个“血雨腥风”之夜。 躺在床上商量了半宿这个鬼的套路,老庄夫妇有了决断: 这家伙最主要能力就是托梦,托各种恶心至极的梦,让受害者不得不大汗淋漓的吓醒过来,而天天睡眠不足,迟早要跪在这个小荡|妇的松糕凉鞋下的。 为了和鬼战斗,那首先要做到的必然是保持充足睡眠。 为了保持充足睡眠,那就是在梦里和鬼战斗,不怕她、不听她、不信她,在梦境里就好像看了一个末流骗钱导演的垃圾电影好了,在电影院里睡就行,千万不可激动的找砖头砸屏幕。 一句话,老子就算在噩梦里也不惊醒、不后怕、不气愤就行了。 在床上,老庄和老婆互相碰拳鼓劲,还说了表决心、朝鬼示威的豪言壮语: “老韩,欢迎你和我老婆交流工作!我闺女以后就姓韩了!”老庄悲愤的喊着。 “余小姐,你随便勾引我老公好了!我伺候你生他孩子、坐月子!”他老婆咬牙说道。 “一觉睡天亮!绝不起来!”最后两人异口同声吼了一声,熄了灯。 老庄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在客厅的沙发上坐着,翘着二郎腿,两手张开,拿着一份《东海晚报》。 一切景象都是黑白的,思维的结论都是直接跳入脑海里的,不需要任何观察和过程:比如那边厨房我还在烧水、电视节目好难看等等。 果然在梦里了。 老庄翻了翻报纸,根本没能看清报纸上是什么,那东西在梦里就是黑糊糊的一个平面,就像早先的电脑游戏那样,粗略的道具,看不清上面什么字,但是老庄知道自己对报纸的结论是:今天又没有什么新闻,全是广告,真无聊。 这时候,老庄感到有人坐在了自己旁边,他想了想,转过头,看着那张黑乎乎的脸笑道:“老韩,又来玩了?我老婆在卧室呢。” 接着转过头,继续看报纸,心里冷笑道:“今天打死我都不理你老韩了!你随便去卧室和我老婆搞什么勾当!我给你加油鼓劲!” 这已经是从从武大郎飞升到了绿帽侠境界了。 没想到,对方喉咙里发出一声模糊的声音:“我不找你老婆,我找你。” 沉闷、嘶哑,就像电影里绑匪用变声器给苦主家属打电话的声音一样。 “找我?我又不是班上狗尾巴草,没有等在篮球场外准备给你送毛巾,没给你写过匿名情书,哈哈……”老庄愣了一下,笑了起来。 他笑声还没落,手里的报纸就被打飞了,对方一团乌云般的扑了过来,紧紧缠绕住了他。 老庄感到自己被紧紧抱住,动弹不得,对方那头一般的黑色块状物摩擦着自己的脸。 被拥抱的喘不过气来,老庄把头别开,突然一愣,叫道:“你不是老韩,你是小余?” “我是张返常!”那怪物大笑一声,张着嘴、脸就对着老庄伸了过来。 这时老庄才才看清了:粗糙的脸皮、大塌鼻子、拉茬的胡子、因为喝酒抽烟喝茶染得焦黄的大门牙、长满发绿舌苔的口条、以及那满嘴臭袜子一般的剧烈口臭。 不是算命街“死硬骗子派”张返常是谁? 还没反应过来,张返常就狠狠亲上了自己嘴唇,滋滋作响,挣扎也挣扎不开,几秒后,那绿色的口条还撬开自己绝望抵抗的牙齿,窜进了自己嘴里死命的搅动。 “偶滴个娘来!!!”老庄一个鲤鱼打挺般的动作从床上原地跃起三十厘米,落下来后连坐起来都嫌慢,直接一个翻身,滚到了床下,背靠着大衣柜坐在了地板上,浑身汗流浃背、颤抖不已,眼神涣散、喘息如牛,手指哆嗦得台灯的灯绳子摸到却捉不住。 这时就听着床上老婆一声惨叫,接着看她挺直腰,带着一股腥风就朝老庄这边扑来,但扑了个空,老庄早滚下床了。 看老婆这个样子,老庄也暂时忘了那噩梦的恐惧和恶心,手也不抖了,终于捏住了刚刚在手心蹦跶里却一直捏不住的灯绳,拉开了灯。 “老婆!我刚刚做了个特别恶心……”老庄上去扶起了和自己一样冷汗沃透睡袍的老婆,想汇报一下梦境,但说了几个字就住嘴了,这不要脸的!太恶心了!实在说不出口啊! “你梦到什么了?我就梦到自己,没有小余啊!”怕老婆嫉妒,老庄一边拍着牛一般喘息的老婆后背,一边急急辩解。 老婆抬起头,看着老庄的眼神里满是难以置信,她说道:“我谁也没梦到,就梦到你了,和一个满嘴黄牙、绿色舌头的男人……” “别说了!”宛如被柯南说破真相的杀人凶手,老庄尖叫起来,撒开抱着老婆的手朝后跳去,他老婆被他一带,一声尖叫,也滚下了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