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风衣华尔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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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我大力射门！ 大清早的马德拉人并不多，只有三三两两的老人在锻炼身体，他们奇怪的看着眼前的精神小伙。 好不容易重获新生的韩晓龙和路边的小石子干了起来，虽然好久不曾踢球，自小练成的球感出奇的好，小石子几乎随心所欲的在他脚下游动。 看到一个路灯，他就孩子样的摆出大力抽射的身形，极其舒展的身体让看的人赏心悦目。 石子精准的射中路灯，发出一声脆响。 “耶~” 这一天的波折让他倍受打击，好不容易能出来，有时候一个男人的快乐就这么简单。 韩晓龙从小无依无靠，孤单一人的经历让他的内心十分强大又脆弱。 就好像最后一个救命稻草淹没的时候，他的绝望无人能体会。 而能有惊无险的过去，这一份的喜悦也是呈几何倍的爆发。 一路跳蚤样蹦跳的韩晓龙从警局走了半个多小时的样子，满怀期待的想翻出那些信封仔细看看。 到了家门口，门口的一个黑风衣的男人吸引住了他的目光。 风衣男一副风尘仆仆的样子，一看就是远道而来，他脸上的那一丝伤感在韩晓龙眼里看的格外清楚。 “嘿，你是谁？”算是久经风浪的韩晓龙不放心男人，心怀戒备。 “哦，不好意思。我是这家主人的朋友。”风衣男人非常善谈，有幸韩晓龙回来了。 没多大一会儿，两人就攀谈起来。 男人是彼得罗·华尔士是和佩塔·辛普森房子主人是几十年的老交情了。 辛普森因为心脏病不得已放弃了足球教练职务，重新回到老家马德拉安度晚年。 让华尔士想不到的是，在那一别，就是永生。 华尔士这次能回来，主要还是看看他的故乡，祭拜下友人。自己在这里已经无牵无挂，父母已经离去，马德拉已经没有什么能留住这个游子。 把华尔士接引进来，默默听着老人的诉说。 老人并没有说很多的言语，说着自己的生平往事和辛普森老朋友的交集。 华尔士和辛普森一样，他们两人自小在马德拉长大，还记得两人在马德拉马路上追逐踢球的时候。 那段时间让老人追忆了好久，两人井底之蛙的认为他两人一定能够当职业球员，成为职业球员。 当两人到了职业足校连最基本的考核都过不了的时候，他们才知道自己根本当不了球员。 韩晓龙听着听着，已经陷入了沉默，也许我不过是另一个的华尔士？ 辛普森考取了教练证，兼职当了一家业余俱乐部的教练。 华尔士在波尔图站住了跟脚，在这个港口城市开了一家酒吧，酿得一手好酒的华尔士在波尔图小有名气。 甚至经常有波尔图足球队的球员到酒吧放松。 能听到一些职业足球队的消息让韩晓龙很开心，后来老人又聊了很多，没多久已经到了中午的时间。 韩晓龙兴奋的想请老人吃饭，老人也没客气。 一老一少边走边聊，老人原本寂寥的神情也变的放松。 从小就吃面包长大的韩晓龙显然没想到老人居然带他到了马德拉最好的餐厅。 一道道精致的美食端上了餐桌。局促的韩晓龙在椅子上坐卧不安，察觉到韩晓龙异常的老人笑了笑，这次他请了。 不好意思的韩晓龙一开始吃的很小心，生怕食物碎屑掉了，只不过在尝了一口牛rou之后，他就再也忍不住了。 狼吞虎咽，韩晓龙根本忍不住，长大以来头一次吃这种美食。 老人看着狼狈的小孩，细心的带着围巾，手拿刀叉开始吃起自己的那份食物。终究是个苦命的孩子啊。 韩晓龙很想忍着学老人的架势慢慢吃饭，但是实在是克制不住自己的欲望，从小干吃面板的他如何能面对这些美食的诱惑？ 餐厅里食客逐渐多了起来，都互相聊着家长里短。 韩晓龙也和老人聊起了足球，说起足球，他这是也顾不上吃了，手舞足蹈的说起自己小的时候。 他们两人并称马德拉双枪。 他们两人约定好了相约顶尖赛场。 这逗的老人哈哈大笑，当知道那人现在在里斯本一线队伍时，老人也开始重视起眼前这个少年。 他说的是不是那个在葡甲大杀四方的那个单薄的少年。老人本来就很关注足球，对于刚出现的那个马德拉少年很是关注，当然和少年同一个故乡，老人内心也很满足，也算是圆了他的足球梦吧！ 我和左手枪从小就很好，我两一起等免费的汉堡，一起踢球，一起出去爬山，几乎能去的都去了。现在他应该已经签了职业合同了吧！ 老人听着少年们的故事，他也想在年轻一次啊，这是多么让人热血沸腾啊。 少年有些懊恼，前几年荒废了足球，不过没钱能走出马德拉就算是没荒废那也有什么用吗？ “我帮你！”老人听了少年的故事，决定资助这孩子。 自己的梦想如果不能实现，让别人来实现也行啊。 想到这里，老人再次端详了韩晓龙，一米八七的身高，略显消瘦的身材，仔细看过去，和那个单车少年几乎是一个模板出来的。 曾经学过教练的华尔士对韩晓龙的身体天赋很是满意，自己当年就是吃了天赋的亏，这个少年应该也可以！ 老人和韩晓龙越说越高兴，过了饭点后，两个人还没有说完，终于在店员的催促下，两人意犹未尽的走出了店门。 “喂，右手枪？从今天开始由我训练你如何？”华尔士的野心也被刺激起来，毕竟到了知天命的年岁，已经很少有东西能刺激他的心神。 也只有那孩时的梦想了吧。华尔士略微平复自己激荡的心情，这孩子简直是上天给他的礼物。 100米跑十秒左右。 小腿爆发很强，垂直弹跳目测几乎达到了1米！ 乖乖，这是捡了一个怪物啊！ 越看韩晓龙越喜欢的华尔士已经在为他规划一个训练计划。 可以的话，今天他就联系波尔图的球探。 就是不知道，他的技术怎么样。 两人都很兴奋，韩晓龙自不用说，知道老人是认真的后，几乎一蹦三尺高。 到商店上买了个足球，韩晓龙摸着人生中的第一个属于他的足球。他知道，眼前的老人真的是为了他好。 马德拉中心小学的cao场，可能是马上要进行足校考核的原因。 cao场上有好几波的孩子跟着教练在紧锣密鼓的练习。 孩子们训练不一，有射门、运球绕杆、颠球等等考核项目，韩晓龙和华尔士到来并没有引起人们的注意。 和其他人一样，韩晓龙先是颠了几下球，没想到颠了没几下球就掉了。 华尔士耐心的看着他慢慢的颠球，5下，10下，30下，80下....越来越多，再到后来他加上的一些花式动作，越来越顺的韩晓龙已经沉浸在了足球的世界里。 足球在他脚上越颠越花，在他的足球世界里，他就是这个世界的魔术师，想到哪里球就在哪里，这种球感天赋本就超人好几档了！ 可能是察觉到韩晓龙，一个人对着自己面前的孩子们说了几句话，孩子们回头看向了那个颠球忘我的人。 原来是那天晚上训练的教练和孩子，教练对于韩晓龙那天石破天惊的任意球记忆深刻，朝着韩晓龙这边的方向走了过来。 华尔士对着教练比了个噤声的手势，教练就站定仔细看着韩晓龙在那认真的颠球。 也许是出于好奇，是什么样的人训练出这么出色的孩子，教练看的格外仔细。 颠了有有十分钟的时间，终于球掉了，附近响起了一片掌声。被吓一跳的韩晓龙摸了摸脑袋，一看周围有好多的孩子和教练。 “喂，孩子。你又来啦！”这是那天的教练，他热心的和韩晓龙打招呼。 华尔士已经和他们熟悉起来，韩晓龙也在一声声的夸奖中飘了起来。 什么足球大师啊，任意球专家啊等等称号不要钱的甩过来。 韩晓龙不知道他答应了多少人的要求，反正是都应了下来，这也是他一会儿后悔的决定。 因为在场有50多个孩子！这么多孩子的缠斗让他多少年后仍然记忆犹新。 在教练们的指引下，孩子们先是排的整整齐齐的坐在了地上，韩晓龙讲解任意球的各种提法。 可能是故意卖sao，韩晓龙故意秀脚法，每一脚都直挂球门死角。 孩子们这下更加认为这人肯定是职业球员。 在旁边看着韩晓龙各种脚法的华尔士越来越坚信这孩子一定能踢出来的！ 任意球，过人动作，韩晓龙讲解让3个孩子来抢他脚下的球。 韩晓龙这一下可惹了马蜂窝，三个孩子短时间抢不过来，在教练的授意下又上去了两个。 压力倍增的韩晓龙疲于应付，五个人还可以哈。 又来了三个。 八个人，韩晓龙已经用上了人球分过，利用速度甩开三个。 这一下可好，本来就对职业球员见猎心喜，50个孩子都忍不住了，乌泱泱的全围了上来。 饶是韩晓龙脚法如何好，双脚不敌100只脚啊！ 过了两个人后边又跟上十来个，靠速度吧哪里哪里都是人，没几秒钟就歇菜的韩晓龙，看着孩子们兴奋的奔跑的样子，曾经的他也和他们一样。 “第一次当老师的感觉怎么样？”华尔士也很兴奋，没想到啊，马德拉还有一个瑰玉还埋藏在土里等人发掘啊！ 经过长时间的观察，韩晓龙几乎是一个六边形的战士，唯一的短板可能是他体力不足吧！ 毕竟长时间没有参与训练了，一个疯狂的计划也在华尔士的心中浮现。 利用一个月的时间，让他进入职业梯队，有过可能的话两三年内韩晓龙能踢上一线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