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二章 曹cao麾下第一猛将,恐怖如斯!
“既然如此,走,随我立即撤退!” 吕布爆喝一声,随后双手奋力甩开许褚,跟着快速调转马头,骑着赤兔马就往回跑。 许褚想要骑马追击,怎奈自己的战马比不上吕布的赤兔马,他骑术也不如吕布,吕布很快便甩开他很远的距离。 “吕布,哪里逃!还不赶紧受死!” 许褚高声喊道。 眼见吕布就要被斩杀,如今却从他跟前逃走,许褚甚是气愤,“气煞我也,眼看就要大功告成,吕布你个缩头龟,休想逃!” “哎,可惜啊,曹贼就在眼里,就要大功告成了,却不得不撤,实在可惜……” 吕布甩开许褚,长长一声叹息。 他心底甚是愤恨,抬眼望去,此时他与曹cao之间不足三里地的距离,如若再多些兵马,他只需率兵猛烈冲杀,定有机会活捉曹cao,到时候挟曹cao以退其兵。 本是破釜沉舟之好计谋,眼看就要成功,只恨曹cao实在阴险狡诈! 曹cao,你到底是何人! 如今已到生死关头之际,汝竟还敢于点将台上大声高呼! 吕布心底甚是痛恨,更是好奇。 但此刻,容不得吕布太多分心,他身边已不足五十人,实在没办法继续冲杀,值得撤退…… 但青州方向,突然扬起滚滚沙尘! 满天沙尘纷飞之下,突然杀出一百匹黑色战马,每匹战马之上坐着一名魁梧猛士,朝着吕布方向奔腾而来。 为首之人乃是赵子龙。 “赵子龙!” 吕布脸色微变,当他看清赵子龙身旁那青年之人后,顿时双目如猛火喷发。 “戏煜!!!” 戏煜杀来了! 曹仁也看见了戏煜,顿时大喜,“是奉义!奉义亲率青州兵赶来了,如此良机,今日便是吕布之祭日,立即与戏煜合围,诛杀吕布!” 经得曹仁如此一喊,曹营之中数万兵马瞬间如同神兵附体,一个个顿时变得浑身战力,甚是凶狠的叫喊,直直冲向吕布骑兵。 霎时间,曹营两侧兵马已然对吕布形成合围之势,吕布此刻已然穷途末路,眼见曹cao就在不远处,可吕布深知自己已然没机会活捉曹cao,他心中满是不甘与愤恨。 吕布看了看面前五百多名宿卫,吕布心中忽然暗道:杀不了曹cao,我就他第一谋士,戏煜! 忽然,不知是何缘由,吕布脑中想起妾室貂蝉,更是想起貂蝉说起戏煜时,那一脸赞美,赞许之色。 一想到这些,吕布只感觉浑身发颤,心中怒火直冒,让得他浑身青筋暴起,只想杀掉戏煜,方才解他心头之恨。 吕布忽然脸色阴冷,振臂高呼,“诸将听令,随我冲出合围,斩杀曹cao第一谋士戏煜!!!” 话音刚落,吕布便身骑赤兔马快速俯冲开来,跟着高坡冲进重重人群之中,那手中方天画戟疯狂挥舞,不断斩杀围上来的曹兵。 随着曹兵一颗颗人头落地,那奔涌而出的鲜血喷洒在吕布周身,不多功夫,那盔甲便被血水染红。 吕布不断冲杀,身后横尸遍地,曹兵已然被杀红眼的吕布吓住,随着曹兵节节退后,吕布硬是杀出了一条血路。 面对吕布如此拼死冲杀,曹cao也不免有些吃惊,在许褚的保护下,曹cao命令兵士不得后退,将吕布团团包围,但曹兵们谁也不敢轻易靠近吕布。 此时,重重曹兵犹如一张大网,将吕布围得水泄不通。 而已杀红眼,无路可退的吕布却如一头被困住的凶猛老虎,他深知自己很难再有活命之机,随时可能左突右冲,恨不得冲杀出一条口子,就算死,也要以死相拼! “嗯?那人可是奉义?!” 吕布与曹兵僵持拼杀之际,曹cao注意到远处滚滚沙尘之中,有黑色骑兵奔来,而那黑骑有意保护之人,自然就是戏煜。 在黑骑一旁的,当然必是白骑。 两队骑兵,一黑一白,宛若围棋棋子,犹如双龙戏珠,而戏煜自然便是两队骑兵之核心。 曹cao实乃首次见到身穿铠甲,头戴发箍,手持虎头鎏金枪,身骑绝影马,带兵奔腾冲锋。 平日温和之谋士,其实却是威猛之战将! “甚是壮哉!吾真是未曾想到,奉义竟有如此宛若狂龙之势,真乃旷世猛将啊!” 曹cao甚是暗自惊叹:不曾想,一介书生拿起长枪,骑马奔腾沙场之上,竟是这般英姿飒爽! 此时,吕布拼死相杀,虽冲出了曹兵重重合围,却已然没任何可去之处。 他双目血红一瞪,立即朝着戏煜冲杀而去! 见状,曹cao深感不妙,惶恐之中,惊呼道,“不好!吕布已走投无路,奈何他已没机会杀我,如今这三姓家奴,必将冲杀奉义!” 曹cao深知吕布之凶猛,此刻甚是紧张,慌乱之中,一把猛拍许褚,高声道,“赶紧追上去,护卫奉义之周全,绝不让吕布伤奉义一丝一毫!” “啊……哦……喏!” 许褚本是保护曹cao之周全,如今曹cao却要她前去保护戏煜之周全,许褚虽有为难,但曹cao之命令,他不得不从,于是手中大枪一挥,朝左右兵士高声道,“诸位立即随我冲锋,保护戏大人!” 随着一阵战马低吼,许褚顾不得护卫曹cao,带领兵马朝着山坡下俯冲而去,直直冲向戏煜。 很快,战场向着下方平坦之地快速收拢,四周兵马也跟着快速围了上去。 此时的吕布,早已双眼血红,更是抱有必死之心,但在战死之前,他定要斩杀戏煜,只要杀了曹cao麾下第一谋士,他吕布也算是值了! 既然已无路可退,更是无处可去,倒不如干一件惊天动地之事! 想他吕布勇猛之将,却做了三姓家奴,如今就算战死,他也绝不低三下四投降于曹cao! 杀了戏煜,至少给曹cao以沉重打击,也算不亏! 忽然间,赤兔马与绝影马快速奔驰,吕布与戏煜二人快速靠近,两道威猛身躯几乎并列而行。 战马接近之际,二人几乎同时出手。 一直护在戏煜身旁的赵云双眼瞪大,他甚是不明白,面对冲杀而来的猛将吕布,戏大人为何敢冲上去,就像似浑身忽然生出一股强烈杀气一般。 黄忠见状,也是震惊无比,担心戏煜之安危,黄忠立即张弓搭箭,可如此非常之时,黄忠也不敢轻易射出利箭。 一时间,战马嘶吼,交战之将勇猛而不惧生死,因激烈厮杀而变得扭曲的面孔,战马奔腾扬起的满天尘土,一时间看得众人热血沸腾,一个个却又惊得不敢话语,深怕一句话语,便影响到交战双方之生死。 时间与空气,在这一刻,变得异常安静一般。 忽然,两道威猛身影快速撞击在一起,戏煜的绝影战马前蹄高高抬起,重重扑打在吕布的赤兔马身上。 趁此机会,戏煜居高临下,手持虎头鎏金枪,宛若重重钝器单手狠狠劈了下去。 那力道与气势,势要将这大地劈裂一般! “铛铛铛……” 忽然间,戏煜手中虎头枪闪过一道金黄色流光,应声而落,狠狠砸在吕布手中方天画戟上。 一股巨大压力瞬间袭来,吕布双手死死撑起方天画戟。 “嘶嘶嘶……” 瞬间泰山压顶而来的巨大压力,赤兔马发出一阵嘶嚎之声,吕布更是顿时感到方天画戟之上像似压着一座巨山。 “轰!” 忽然间,赤兔马不堪重负,前腿直接跪倒在地。 吕布双目瞪的甚大,难以置信的看着戏煜。 上次与戏煜一战,他只以为是自己太过自傲,冲高坡损耗太多气力,且戏煜占据有利地位,所以他才力竭不敌戏煜,他根本不相信戏煜一文士,会有那般猛烈之力。 可此时…… 吕布方才明白:曹cao麾下第一谋臣,岂是简单文弱之谋臣,很可能还是曹cao麾下第一猛将! 戏煜这般气力与其实,犹如力拔山兮气盖世,当今之世竟有如此之人,吕布实在震惊不已。 “死!” 戏煜忽然双目怒视,一声暴呵,瞬间立起身,手中长枪高高扬起,快速抖出一个枪花,随即对着吕布喉部刺射过去! 速度之快,犹如闪电雷鸣! 吕布何其勇猛,却也没来得及有任何抵挡之势! “噗呲!” 随着戏煜手中长枪从吕布喉部拔出,一股殷红血水如泉水般喷涌而出! 拔出长枪的瞬间,戏煜快如闪电,又拔出长剑,朝着吕布颈部挥舞过去。 “咔!” 吕布项上人头直接被割下,沉闷一声响,在地上翻滚了几下才停了下来。 眨眼之间,吕布便被戏煜砍下项上人头,勇猛如吕布,也被戏煜轻易斩于马下。 此时,两军兵马激战正酣,战马嘶鸣,人群涌动。 当兵士见到吕布向上人头之时,尤其是吕布的部下,竟不知吕布何时被杀,一个个顿时愣在原地。 吕布已死,戏煜的兵马再也任何顾忌,戏煜的骑兵立即从吕布所剩兵士中间冲出有一条血路。 片刻之后,见主将吕布已死,吕布剩余兵马未做多少抵抗,便下马投降。 可直到投降,他们都难以置信,当世无敌的猛将吕布竟然……被人斩于马下,更是身首异处! 斩杀吕布之人,那该何其凶猛?! “吕将军,真的被杀了?” “吕将军,真的死了吗?” “吕将军……死了,被那戏煜……” “戏煜?竟然如此威猛?!” “传闻戏煜不过曹cao麾下一儒生谋士,一介谋臣啊,竟然斩杀了吕将军?!” “是何谋臣竟然这般盖世武力?!” 少许之后,原本厮杀惨烈的战场,忽然死一般安静。 吕布剩余兵马,戏煜的兵马,就连典韦,赵云与黄忠等猛将,所有人震惊无比。 “力拔山兮,气盖世……” 忽然,不知何人情不自禁,喃喃自语道。 许褚赶到之时,战斗接近尾声,吕布所剩少许残部已然全部投降。 他们早已被吓破了胆,根本不敢再有任何犹豫。 戏煜,本以为不过曹cao麾下文弱谋臣而已,谁曾想,竟然这般勇猛,眨眼间便将吕布斩于马下,战力何其恐怖!
如此看来,戏煜不仅是曹cao麾下第一谋臣,更可堪当曹cao麾下第一猛将! 少许过后,陷阵营高顺被典韦与赵云所擒,二人将高顺捆绑起来,曹cao从山上大营赶了下来,他甚是震惊,更是不断摇头,在这之前,他何曾想过会亲眼今日戏煜之旷世奇功。 “奉义……哈哈……为兄早已料定你会前来,想当初,为兄初见伱之时,便知汝有斩杀吕布之神勇!” “今日所见,真是应证了我当初只识人眼光,奉义啊,汝之实力,简直媲美汉之霸王!” “实在让人震惊不已啊!” 吕布这心腹大患被杀,曹cao心情甚好,上来就对戏煜不吝赞美之词,心中对于戏煜更加喜爱。 戏煜却是脸色如泥土,苦笑着看了看曹cao,低声道,“兄长,走啊,临江赋诗如何?” 曹cao心情大好,放声笑道,“不了……下次我不再那……什么了……” 戏煜着实有些生气,冷声道,“那什么?我之前可是如曾劝谏兄长你的?你竟然不与遵守诺言,叫你稳住,别浪!” “兄长你呢?这一次,吕布摆明是要破釜沉舟,他深知自己即将战败,也要拉上兄长你一起……” “兄长你这次何其侥幸,就差一点,你就被吕布所杀,兄长啊,你可长点心吧,别再玩什么亲征了,遇上战事,稳重些可好?” 虽然被戏煜数落,但深知戏煜是为他好,曹cao也就笑了笑。 曹cao来到戏煜跟前,此时的戏煜,给曹cao的感觉,与往日大不一样。 黑色轻甲护住胸膛,腰部与脖颈部位,双手没有任何束缚,可以挥展自如。 戏煜此刻没有半点儒生打扮,反倒是行军戎装,不过,身材线条却甚是好看。 与曹cao此刻心情甚是相同,之前戏煜刚换上战甲骑上绝影战马之时,赵云与典韦也是为之震惊不已。 可诸葛亮当时却是吓破了胆,在他看来,戏煜不过一介文臣,披挂上阵打仗何以危险,诸葛亮苦口婆心劝说戏煜,但也没法劝阻。 贾诩倒是没太过担心,他一直记得,当初在许昌大司农府邸之时,戏煜曾经就差一点便一拳将房子弄榻,自那时起,贾诩便觉得戏煜并没简单而又文弱之儒学谋臣。 所以,从戏煜出征开始,贾诩是最不担心之人,他倒是相信:戏大人绝不会做毫无把握之事。 例如,戏煜行军作战,风格与曹cao截然不同。 戏煜喜欢步步为营,逐步推进,纵然是可以速战速决之战,戏煜也要逐步取胜,以求万无一失。 但曹cao行军打仗,如雷霆之势,但凡有一丝机会,便抓住战机,果断迅猛出击,通常在敌军还未做出反应之前,不给敌人任何喘息甚至反扑的机会,以求一击制胜。 但是,此次攻打青州,三个军师并未随军出征,而在青州北海指挥兵马前去收拢其他郡县。 在北海孔融帮助下,加之戏煜名望甚高,所以无需多少精力,整个青州城自然会尽数拿下。 …… 曹cao于黄河济水大营之中,立于沿途河流之前,看着对岸袁绍旌旗摇动,他与袁绍之间的战事,其实早已暗中拉开序幕。 如今,吕布已被戏煜所杀,青州也归于戏煜手中,曹cao如今可谓是形势大好,已经可以正面与袁绍对战。 此刻,曹cao与戏煜并排立于黄河支流岸边,望着河水翻滚,听闻水声轰隆,曹cao忽然笑着问道,“奉义,如今吕布已灭,依你之见,接下来袁绍当如何?” 戏煜思索片刻,沉声道,“青州之地,当下如久旱逢甘露,士族之人定当甚是欢迎我们入主青州,当下最要紧之事,乃是安排有足够威望之人稳住青州局面。” “然后将粮草从徐州运来青州,同时,在南方合肥之地加强防御天堑,令江东孙家此生绝无北上入侵之机会!” “江东孙家……” 闻言,曹cao忽然想起当初之孙坚,此人也是一员猛将。 孙坚当初与他同朝为官,也均在十八路诸侯联军时崭露头角,孙坚更是培养出勇猛之子。 片刻后,曹cao笑道,“青州之地,我依然愿意交于你手中。” 戏煜笑着摇了摇头,“兄长之嘱托,我本该接受,奈何我如今有徐州需要管理,如若再加一个青州,实在精力有限。” “不过,我倒是有一妙策,青州不必设州牧,兄长可直接派一刺史便可。” 听闻戏煜此言,曹cao思索一番。 青州之地,于日后与袁绍之战,甚是重要。 只要青州局势稳定,借助黄河与济水的天堑之险做屏障,稳住兵多将广,随时可从青州境内杀向袁绍,自然可以震慑袁绍的冀州。 只是,曹cao暂时未能想到有能力镇守青州之人。 一旦与袁绍开战,镇守青州之人如何应战,对整个战局起到非常关键的作用。 曹cao忽然想起一人,“奉义所言甚是,我已想到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