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五十一章 五雷神诀
东王公眉头一挑,嘴角噙着一抹阴笑,与他那正派的王袍显得极其的不符。·只见他哂笑一声,道:“本王早就听闻神鬼帝君探案有如神助,没想到死到临头了,居然还问这些问题。” “这个不需要你cao心,你只需要回答是与不是!”张浩深吸一口气,双眼闪着精光,沉声道。 “是又怎么样?你这只可怜的小老鼠!”东王公胸有成竹,肆无忌惮的道。 毕竟他对他的实力,还有所布下的大阵有绝对的信心,在他看来张浩只不过是瓮中之鳖,他现在是在玩猫捉老鼠的游戏,他要让张浩对自己有恐惧感。 “果然是你,之前我就了解到东王公善于驱兽,现在想来那饕餮兽也是你所养的吧?”张浩强忍住心中的愤怒,继续追问道。 “你知道的还挺多啊,不错,饕餮兽确实是本王所养的,你这只可怜的小老鼠!”东王公潜移默化的继续强调道。 那饕餮兽确实是东王公所养,目的就是让饕餮作恶,他然后再出面收拾残局,这样的话他便可以顺利成章的成为人们所敬仰的英雄,让自己的位置,甚至以后的打算做铺垫。 从这一点上看东王公是枭雄,一个不折不扣的枭雄! “卑鄙!”张浩气急,几乎是从牙缝中挤出这两个字来。· “哼,卑鄙?成者王败者寇,当年若是道祖打不过魔祖罗睺,恐怕三界已经是魔祖的天下了!”东王公仗着在自己的阵法内,无所顾忌,就连鸿钧老祖也不惧,信口开河道。 “你竟然直呼道祖名号,就不怕道祖降罪吗?”张浩双目一眯,寒芒闪烁,喝问道。 “哼,这个不用你管,你的问题问完了吗?问完就可以受死了!”东王公激灵灵的反应过来。确实是他说漏了嘴,气急败坏道。 “还有最后一个问题!”张浩伸出一根手指,道:“你对西王母可是真爱?” “真爱?说实话,西王母那女子确实长的不错。那风姿……”东王公嗤笑一声,故意激怒张浩。 “好了,别说了,我知道了!”张浩伸手止住东王公,寒声道。 “那好。你现在是不是很想杀了本王,那就来吧,施展你的本事!”东王公斜眼看着张浩,嗤笑道。 龙有逆鳞触之必死,辱及到金昭容,在张浩的心中已经宣判了东王公的死刑。· 胸中的怒火直往上蹿,气冲牛斗,张浩呲目欲裂,双手中光芒闪烁不定,到了暴走的边缘。 一块金色的令牌从张浩的头顶跳脱而出。闪过道道的银弧,随着张浩手一翻,一道光华从昊天令上冲天而起。 正在这时一层赤红色的光幕挡住华光的去路,双方相撞,轰然炸响,赤红色的光幕上激起大片的涟漪,却没有丝毫破损的迹象。 张浩双目一凝,死死的盯着东王公,这显然是他提前做好了准备,自己确实大意了。陷入了他的圈套。 “惊讶吧,早知道你那昊天令有沟通天地的能力,本王特意为你准备了份大礼,此乃先天纯阳大阵。能够自然的吸取天地纯阳之气,你就是有再大的本事,想逃出此阵也是千难万难。对了,忘了告诉你,此阵可隔绝外界,你就不要动其它心思了!”东王公看着张浩。嗤笑道。 张浩收了昊天令,手中银芒闪烁,直接推向东王公。 东王公不防张浩突然出手,临到前才勉强防御。 “轰”的一声闷雷声炸响,银弧暴动,余波像潮水一般向四周散开,被一圈圈红色的光幕所挡下。 一切归于平静,东王公脸上有黑,头焦糊,甚至有烧焦的糊味传来。 “哈哈……”张浩一看,顿时觉得倍感解气,不禁哈哈大笑了起来。 原来九块昊天令集齐以后,上面哪些神秘的符文乃是一篇法决,名为“天地决”。此法决甚是神秘,有毁天灭地的威能,张浩之前就修炼过,此时更为通透,已经初具威能。 “五雷心法”便是张浩从天地决上所悟,具有极强的穿透之力,甚至能破开别人的罡气护罩,此时使来,出其不意之下倒是打了东王公个措手不及。 但东王公毕竟是老牌准圣,修为深厚,此一击五雷轰击虽然不能对他造成实质性的伤害,但也打的东王公颜面无从,不复之前的嚣张。 灰头土脸,满面焦黑,东王公气的浑身抖,灵气上下乱窜,怒吼道:“本王要杀了你,让你灰飞烟灭,永不生!”说着,只见东王公浑身气势陡然一变,一股冲天的气势拔然而起,声势极其骇然。 张浩双目一凝,情急之下双手向前一抱,陡然间黑芒暴动,漆黑如墨,一个漩涡急的旋转而成,内有无限吞噬之力。 猛然大喝一声,东王公将凝聚在胸前的澎湃能量直接推向张浩,一个散着强烈毁灭能量的赤红色火球直接冲向张浩。 红色的火球径直冲进了黑色的漩涡中,没有想象中的轰然炸裂声,黑色的漩涡消失。再看张浩整个人呈现赤红色,脸色涨红,比关云长的脸还要红上几分。 东王公一看,先是一愣,随即哈哈大笑道:“张浩小儿,你可真是不知天高地厚,本王的纯阳之力你也敢吸收,真是不知死活,哈哈……” 东王公好像认定了张浩会被烈火烧身而死,高兴的仰天大笑了起来,声音极其的刺耳,听着就让人心生厌恶。 此时的张浩确实有股烈火焚身的感觉,浑身炙热,皮肤通红,身上烫得能融化精铁了。 强行咬牙坚持着,双眼通红欲夺眶而出,猛然间大喝一声,一道金光闪过,张浩头顶上多了一块金色的令牌,闪着更加夺目的红芒。 事情生的太突然,东王公脸色一变,死死的盯着张浩,满眼的不可思议。 张浩身上的先天纯阳之气竟然被那块不知名的令牌给吸收了,只是眨眼的功夫张浩身上便恢复了正常,实在是令人匪夷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