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安家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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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瑜是高考过的,录取通知书还没拿到手就跑去了国外,段家父母也对这个养女没有任何的期望了,录取的学校也被办理了休学,s市的外语大学,多少人梦中的学校,随瑜不禁感叹原主在学习上还是挺努力的,就是人际交往这方面有些欠缺。 如今也快开春了,随瑜就按着剧情来把自己丢到学校里,不过就要靠自己了,小说里并没有描写随瑜的大学生活,只是偶尔提一嘴证明她这个人还活着呢。 想到这儿,随瑜才慢悠悠的趴在桌上填写复学手续。 林家 安宁韵颇为不自在的坐在餐桌旁,林家父母今天专门为安宁韵的到来准备了一大桌子菜,坐在她旁边的林景之笑着给她夹菜,那碗里都快堆有小山高了,对面的林悦之用筷子使劲的戳碗里的鱼rou,见安宁韵那副样子气的冷哼一声。 “小韵呐,你mama在医院还好吧?” 林景之的母亲关切的问道,她与安宁韵的母亲许宁在双方的孩子还未出生时就是手帕之交了,两家好歹也算是世家,可惜了安家父母在安宁韵十五岁时出海遇上了漩涡,安宁韵的父亲安清把仅有的救生衣套在了许宁的身上,自己被漩涡卷走,而许宁虽然活了下来,但也因为剧烈的冲剂加上破裂船体的冲撞,被救去医院后成了植物人。 可怜十五岁的安宁韵一夜之间就从云端跌落,家里的公司也被董事会那帮老头给骗了去,留给安宁韵的只有拖欠的贷款和一个沉睡的母亲。 想到安宁韵如此遭遇,林家父母也只能感叹世事无常,这些年他们也一直在踢出资助安宁韵,都一一被拒绝,二人更加心疼了。 “伯母不要担心,mama现在身体很好的,谢谢伯母关心。” 她放下筷子,温驯的回答,一身素净的衣服更显得她清瘦可怜,懂事的令人心尖尖都在疼。 “哼,装吧你就。” 林悦之不屑的嘟囔的一句,她只知道这个女人可坏了,从小到大就在抢哥哥,前几天的游轮party上还把随瑜给气跑了,当时她就想去追随瑜,可恶的是被她哥哥的保镖强制带回家了,这个女人就会装! “小悦,不许这么说你安jiejie。” 林景之听到meimei的话,脸色瞬间变了,严肃的脸让林悦之吓了一跳,又是因为她哥哥又凶她了! 她握紧了筷子,冷哼:“一直往段凌家跑,不知道的以为是干什么的,把人家随瑜都赶出来了,手段真是高明。” 啪 林家父母刚想出言呵斥林悦之,就见林景之站起来给了自己meimei一巴掌,旁边的安宁韵连忙站起来挡住林景之的手。 “林大哥,小悦还小,你别动手啊。” 林悦之不可置信的捂住被打的侧到一边的脸,缓缓转头,看着自家哥哥。 “林景之,你打我?” “我林家女儿要是被外人看见这嚼人舌根的样子,该怎么想你?” 林景之当然打完就后悔了,刚刚不知道为什么,手比脑子先行一步,落在了meimei的脸上,从小到大他都没有动过她一个手指头,刚刚他太生气了。 “小悦,我……” 林母心疼的揽住女儿看她脸上红色的掌印,林悦之不停的哭,嘴里一直说着:“我讨厌你们……” 说罢,撇开林母的手,跑上楼梯,重重的关上了自己的房门,那声巨响让所有人的如梦初醒。 “越来越不像话了,都是你惯的。” 林父虽然也心疼女儿,可一比起安宁韵就觉得脑袋疼,同时也有些怪儿子,在外人面前打meimei,传出去岂不是笑话了,他叹口气,离开餐桌回书房去了。 “对不起……伯母,因为我小悦她才……” 安宁韵歉疚的握紧衣袖,低头咬着唇。 “不怨你,小悦她太任性了,你们先吃,我去楼上看看。” 林母叹口气,有些怪罪的看了眼自家儿子,就匆匆上了漏。 现在餐厅里就只有安宁韵和林景之了,林景之一屁股坐在凳子上,扶着额头。 “林大哥,实在是对不起,是我打扰了你们,我现在就走,你去看看小悦吧。” 旋即站起身就要离开。 林景之抓住她的手,道:“小韵,不怪你,是家里太惯着她了,她的话你别听进去。走,我带你出去散散心。刘妈,把这些收了吧,就和我妈说我出去吃了。”
“这……知道了,少爷。” 刘妈只好答应,神色复杂的看了安宁韵一眼,只见安宁韵低着头对她浅浅笑了笑,清润的眼中,却没有带一丝笑意。 没等刘妈反应过来,林景之已经带着人离开了林家。 坐在副驾驶座位上,安宁韵的手机屏幕一只反复的亮,林景之不用猜都走到是谁,握着方向盘的指尖发白,露出青筋。 “小韵,你为什么不离开他。” 副驾驶的人儿望着窗外,头轻轻靠着窗户,声音清亮却带着一丝忧郁。 “林大哥,这是我自己的事,有一天我会和你讲清楚的,你现在不要逼我,好吗?” 他段凌有什么好的,林景之只觉得心中疼痛,自己喜欢了守护了如此久的女孩,被那段凌不知道下了什么迷魂药,日日夜夜想着他念着他。 “好,我不逼你,但你一定要保护好字迹,不管发生什么,我会一直保护你,好吗?” 他空出一只手,握了握安宁韵发冷的手,郑重道。 旁边的安宁韵像是找到发泄口一样,捂住脸痛哭起来,哭的无声,却让林景之心疼的一抽一抽的。 暮色降临,s市的夜似乎比白天更加的热闹,人们都怀着自己的心思与梦想在这座城市生活,安宁韵瞧着这个偌大繁荣的城市,唇瓣微勾。 他们不知道的是, 在某处幽闭的破败房子中,裴厌坐在一个被绑的男人对面,笑的无邪,金丝眼镜下的眸子带着寒意,指尖隔着手套掐住男人的脖子。 “被折了四肢都不愿意说?” 那个男人赫然就是前几天的那个司机,他已经没有多说力气去看裴厌了,眼中的惧意与外表痴态已经让人知道他现在已然像个活死人一般了。 “可惜了,卸了几根手指脚趾就成这样了,可让我的小猫受了苦。” 说罢,站起来嫌恶的拽掉手套,丢在地上。 “任贺,不要留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