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混淆视听
夏威夷“综合”治疗医院外科处置室，凌晨三点。 佩珀野蛮的抓着无名氏浓密的胸毛，死命的摇晃。 “清醒一点啊，告诉我托尼在哪？” “啊~~~~~o~~~~~” 无名氏似疼似嗨的呻吟着，但就是一言不发。瑞克与哈皮都双手抱胸站在一旁，不断感叹着。 “真是条汉子啊！” “是啊。要是我，早就招了。” “想试试么？” 依旧举着吗啡注射器的护士长一舔嘴唇，对着两位男士眨眨眼。 瑞克后撤一步，顺势将哈皮推向护士长。 哈皮，没有抵抗。 “不要在闹了，快想办法让他开口。” “咚！” 佩珀生气的松开无名氏的胸毛，让这位嘴硬的男士再次砸回平板床上。 护士长随手扔掉注射器。 “女士，在拷问男人方面……我才是专家。” 佩珀立刻做出请的姿势。 护士长随即一撮手指。 “不过，要加钱。” 在佩珀开口之前，护士长又多说了一句。 “要相信专业的人做专业的事！” “我不是在乎钱，而是想问你这里支持刷卡么？” “稍等，我去拿剖死机~~~” 刷刷刷！刷刷刷！ “嘀嘀~~” 刷刷刷！刷刷刷！ “嘀嘀~~” 两个女人同时露出了尴尬的微笑。 “我的卡怎么会被拒收？” “我的机器怎么联不上系统？” 两个女人再次相对微笑。 “我没有现金了，能赊欠么？” “对不起，这里的生意还有没赊欠的传统。” 这时瑞克侧身从两位女士中间挤过。 “女士们，劳驾让一让。我有些猜测，或许可以试一试。” 瑞克来到平板床旁边，抬手一个人道主义的嘴巴子。 “啪！” 屋内其他三人都随着啪声捂住了自己的右脸。 “你的朋友是海军么？” 无名氏迷迷糊糊的皱眉思考片刻笑了起来。 “是的，我和他都是海军。我们是无敌的太平洋舰队。” “啪~~~” 瑞克反手再来一个人文关怀嘴巴子。 屋内另外三人随即一起抬手捂住了左边的脸。 “海军，丹·柯克是谁的朋友？” “丹是我的朋友，最好的朋友。他被人陷害了。” 瑞克再次抬手，屋内其他人把头一起向后仰躲。但这次他没有再次击打无名氏。 “你去海军基地看到丹了吧？他还好么？” 无名氏听到朋友名字被反复提起，闭着的眼睛似乎想努力睁开。 “丹，需要治疗。那个人说血清需要时间调整。我不能停下，我必须动起来。” 瑞克从衣服里侧口袋掏出一叠现金，直接递给护士长。并吩咐她安排细心的人照看无名氏一晚。 护士长接过现金一言不发的去安排房间了，瑞克发誓这女人转身瞬间还用眼神撩了一下哈皮。 “我们走，去你们说的那个海军基地。托尼一直没有离开过那里，从正门开车离开的是这个冒牌货。我估计这家伙和托尼玩儿次调包游戏。” 三个人快速穿过医院的走廊，再次经过满是小护士的门诊大厅。这里依旧没什么患者。 走出医院，重新来到车边。 老杰克警官已经醒了，他看到瑞克几人之后就赶紧打手势示意。 “天啊，你们去哪里了？那个伤员呢？我们不是应该去综合医院么？” 佩珀坐回副驾驶，用手抖动一下旅游地图。 “这就是医院，虽然她们穿的很随意。不过医术真的不错。” “没错，护士长专业极了。” “老杰克，你看上去很焦虑。刚刚我们不在时，发生什么了么？” 瑞克拉着还在看远处“医院”的老杰克上了车，这老头儿看上去惊讶极了。 “你们就是去了远处那个‘医院’治疗？那个伤员还活着么？” 瑞克一面吩咐哈皮赶紧开车一面简单说了刚刚的治疗经过。老警察一脸我在做梦的夸张表情。 但很快老杰克就收回了自己的惊讶，他忧心忡忡的向其他人说自己必须回一趟火奴鲁鲁警局大楼。刚刚他醒来发现车里没人，于是就找了个公用电话联系警局。 “没人接听，我打了六次。这不对劲，我们这因为是旅游圣地，所以晚上警情比白天还多。每晚警局值班的同事数不胜数。没人接电话肯定是有大案子了。” 说道这，老杰克看向瑞克。 “史密斯先生，看来我暂时没法与你们一同前去海军基地了。抱歉，成浩·凯莉警官那里需要我去确认一下。” 瑞克用拳轻轻与老杰克碰了一下。 “没关系，我们明早在威基基大道尽头的餐厅见。您已经做的够多了，现在我很确定托尼一直躲在基地里。失踪案已经基本解决了。” 老杰克又与佩珀以及哈皮道了晚安，他在距离警局一条街的地方下车了。用他的话说就是最好不要让警局其他人看到自己与斯塔克集团在一起。 托尼涉及的案子已经被海军正事接管了，他如果在明面上依旧插手案子，会让警局的老大感到为难。 瑞克看到老杰克独自下车后，示意哈皮先等一下。 闭上眼，侧耳倾听。 整条威基基大街没有一丝人类的声音，几十米外的警局更是寂静的可怕。老杰克在那里找不到任何人。 “哈皮？把车开到警局门口。老杰克或许很快就会回来了。” “好的，这就过去。” “有危险么？我是说警局出事了？” 佩珀虽然很想马上就去海军基地找人，但老杰克如果有危险，她会选择帮忙。 瑞克摇摇头，依旧倾听者警局大楼。 老杰克进去溜达了一圈，他在二楼停了下来。 更细节的东西瑞克现在没能力听出来，像电影里那种用声音在脑海形成图像的大招他真的没有。 耳朵只是听的更多更远，但耳朵和脑子还没商量好怎么合作。 听觉世界中，杰克在翻阅某些纸张。越翻越快了。 好吧，老杰克在快步的向出跑。他心脏跳的很快，气喘吁吁。再有十秒他就会跑出警局。 “感谢上弟，你们还在这里。不可置信，警局空无一人。成浩在办公桌上留了点线索，他说自己去找州长了。让我回警局后也去市政大楼找州长。” 瑞克打开后车门，拍拍后座。 “上车？我们送你一程。” 杰克用手拄着双膝大口喘了几下，然后摆摆手。 “不了，警局院子里有警车。况且市政厅与海军基地的方向相反。” “好吧，那保持联系。明早见。” 哈皮重新启动车子，目标海军基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