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一顿饭两电话
瑞克·史密斯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在芝加哥警局，这是今早各大媒体正向报道的热点问题。其中史密斯先生带领助理冲破雪龙卷的抓拍照片成了大家圣诞节早晨津津乐道的谈资。 托尼·斯塔克说这是再给瑞克找乐子，瑞克信了一半。 劳埃德·琼斯请求自己替弟弟伸冤，瑞克三分都不信。他这个大侦探的名声又九成是请媒体吹捧出来的，而且主要策划人就是劳埃德·琼斯。所以更大的可能是琼斯这家伙希望瑞克到场用名人效应保护一下被捕的查理·金波·琼斯。 免得金波医生被第一时间屈打成招。 但从目前情况看，金波医生十分配合警方。他说的每一句笔录都再为指控自己杀人而努力。 【家里闯入外人，偏偏房门完好无损。】 【妻子再楼上被杀，他走进卧室后居然没发现凶手再旁边站着。】 【凶器上除了金波外没有第二个人的指纹，这得多蠢。】 【金波描述的杀手甚至是个残疾人？？？】 【金波还交代妻子上了顶额保险，唯一受益人是他。】 再1988到1989年那个时代，妻子在家中被杀，十件案子里有十一件是丈夫干的。 案件的第一负责人凯利警官当场就得出了配偶杀人的结论。之后在审讯室的玻璃对面，一群警察与检察官在听完金波混乱的证词与现场鉴证人员的报告后一致认为金波医生就是杀人犯。 之所以没有当晚就直接给案件定性，是因为当时大家都急着回家过平安夜。 媒体对此大肆报道，金波是芝加哥上流社会名声很响的人物，他的外科技术傲视整个城市所有智慧生物。 正因为如此，在名人效应的放大下。清晨的芝加哥居民们大多会谈论几句金波医生怎么怎么样，我以前还见过金波医生巴拉巴拉。 这个案子在当天的中午达到了第一次热度顶峰，午间新闻将史密斯先生冲破雪龙卷的照片展现在了全城闲散观众面前。大家都预感这个案子要爆，不然大名鼎鼎的史密斯先生怎么会突然来到芝加哥。他明明昨晚还在洛杉矶对付恐怖分子，据说昨晚恐怖分子首领汉斯就是被史密斯斯先生下令击杀的。 另外有消息说，斯塔克集团某实验室淘汰的普通子弹被军方采购部门盯上了。 昨晚在中富广场的某些警员甚至传言说，史密斯先生应该是兼任着斯塔克集团武器研发实验室的神秘工作。 总之老牛比了ψ(｀)ψ 而被大家传言老牛比的史密斯先生正在芝加哥一家顶级牛排店等着自己迟来的午饭。飞机餐虽然也很风sao，不是。。。是也很丰盛。但她们比不了正餐。 刚刚在警局会客室里，金波医生神智依旧处于混沌状态。这哥们儿一直在否认昨晚自己看到的事实，就是他决然否认妻子海伦已经死了这件事。 所以金波现在的记忆完全不可信，瑞克无奈带着审讯笔录的副本离开了警局。 凯利警探热情欢送到大楼门外，挥手告别很久那种。瑞克几乎相信了这个警官是自己的铁粉。 坐在餐厅的瑞克忍不住又想起金波医生刚刚尴尬的脑回路。 瑞克问他：“那假肢是什么样的啊？是大金属胳膊不？” 金波医生摇头薅头发。 瑞克又问：“这杀手头发长么？是否有一头飘逸的披肩长发？” 金波医生继续摇头薅头发。 瑞克再次发问：“你说自己和寒冬……和那个杀手有过纠缠扭打，他的神智与眼神是否呆滞？他的力气大不大啊？” 金波医生用奇怪的眼神看着瑞克，好像怀疑正在发问的瑞克神志不清？？？ 瑞克感觉受到了智伤，并终止了本次探视。 这时，餐厅一名服务生端着一部电话走了过来。 “史密斯斯先生，您的长途电话。” “这里是正在等着吃午餐的史密斯，您是哪位？” “瑞克，我的朋友！多谢你去帮忙看望我弟弟。据说你去过之后，查理的牢房都供应热水了。” 劳埃德·琼斯无耻的声音通过电话听筒污染着整个牛排餐厅。 瑞克只想尽快安心吃到午饭。 “琼斯，记得你欠我一个人情。我猜你来电话肯定还有其他事情要说，对吧？” 听筒对面几个老男人的笑声传来，瑞克估计这些人又聚众饮酒了。而且还没带他玩儿。 “我已经聘请了最好的律师团队，还有托尼，他说自己的小发明这次可以闪亮登场一下。” “所以，我现在可以坐飞机回家过圣诞节了对吧。” 瑞克拿起餐刀，开始幽雅的分切牛rou。听筒对面静悄悄的。 “是这样的，先锋科技集团投资的麦格瑞格制药厂将在几天后举办一场规模盛大的圣诞假期晚宴。他们公司得到了原来奥斯本集团的医药专利，并以此研发出了一种万能药。这药很邪门，据说效果就像女巫的魔法。” 这时托尼的声音突然插了进来。 “我家老头子是被邀请的第一人选，但华盛顿有个会议要开。他本人对于药物研发不感兴趣，所以你就代表集团去现场露一面。你还可以趁机宣传一下你那本基督山什么的。反正对你没坏处。” 瑞克无语的扔下手里的刀叉。 “让我猜猜，这个晚宴的举办地点不会是芝加哥吧？” “没错，就在芝加哥的希尔顿酒店。我们已经为你和里昂订好了酒店最好的房间。你可以随意消费。就当是圣诞旅行了。对了，你这次商务活动是以特邀嘉宾身份出席。所以出场费给的很足。” 瑞克看看餐桌对面还在狂饮牛奶的的里昂。 “那查理的案子……” “我弟弟的案子，你有空还是要多多关心一下。都是实在亲戚，你不能放手不顾啊。” 瑞克其实是一个无利不起早的主，这个案子并没有什么油水可捞。它没有赌城金库的海量现金，也没有洛杉矶办公室里的几亿债券。 这就是一个普通谋杀案，而且瑞克已经通过警局的档案查询清楚了一切。这里的案件百分百是电影《亡命天涯》的剧情开端。 哪怕没有瑞克参与，琼斯的弟弟自己也能…… “先生，还是您的电话。” 瑞克奇怪的接起电话，托尼那边又闹什么幺蛾子？ “还有什么……” “瑞克，伙计。是我啊。约翰·加勒特。圣诞快乐！” 瑞克拿着电话本能的用眼睛四处看向周围，电话对面继续热情洋溢的问候着。 “我昨晚看到你在新闻里的英姿啦，还是那么帅。哈哈，最后那一枪真够劲，是里昂的手笔吧。我之前在基地就感觉这伙计不一般。” 瑞克听了一圈，确定方圆一里之内没有可疑对象。（最后一枪，电视可没播啊。） “加勒特，我的朋友。圣诞快乐。你还在基地么？我经常怀念咱们一起战斗的日子。” “哈哈，瑞克。我已经被调离基地了。毕竟那案子热度已经消退了。你懂的，所有人只记得那里出过UFO。” 瑞克重新向服务生要了一份沙拉，他今天打算多吃点。 “噢，那你现在任职于哪里？老朋友还是要经常聚一聚。” 听筒里传来一阵尴尬的咳嗽。 “这个我可能要对不起老朋友了，我最新任职的地方保密等级有些高。不过我可以微微透露一下，咱们依旧是自己人。哈哈。” 瑞克猜这货应该是正式潜伏进神盾局了。 “好吧，那你来电话是有什么特殊的事情么？” “当然，瑞克。你是我很看好的年青人，所以当我看到你出现在芝加哥的时候。就不得不给你打电话提醒几句。那个医生杀妻子的案子，背后涉及巨大的集团利益。我有特殊情报来源，如果你选择插手就记住只查杀人案，别把事情搞太大。里面水太深，你把握不住。” 瑞克点头微笑着回应服务生呈上来的凯撒沙拉。 “加勒特，你是够朋友的伙计。我会记住你的忠告。放心吧。朋友的忠告，我向来是虚心听取的。只查人不碰药对吧？” “哈哈哈哈，我就知道你是个聪明的年轻人。那就有机会在聊喽，我……噢，该死。科尔森！快开枪！你不能心软！！！回见，伙计。我这忙……嘟嘟嘟。” 瑞克叉起一片菜叶，细细的咀嚼起来。 【有意思了，这案子还真有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