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8章 见不到的人
“你随便砸,一间不够我明天再开一间让你砸,让你砸到爽为止。等t市砸完了,我再去别的地方开,让你继续砸。” 君悦毫不在意的说,现在的她,绝对不会再被人左右! 她想见贺毅廷的时候,会主动现身。 但是贺毅廷想用这种方法*她出现,那么抱歉,她不吃这一套! “该死的你……” “对不起,我还忙,挂了。”君悦毫犹豫的挂断电话,嘴角带着得意的笑,给儿子夹了一道菜,“多吃点,赶紧长大。” “长大遇到像你这样的笨女人被气死吗?”君墨淡淡的瞟一眼恶趣味的妈咪,心里默默为老爸掬一把同情泪。 虽然他不清楚五年前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但是看这几天妈咪耍着老爸玩,就知道老爸多可怜了。 君悦瞪眼:“能气死你,还真是功德无量!” “哼,笨女人!”有这么说自己儿子的吗? “哼,臭小子!”有这么气自己老妈的吗? 母子二人大眼瞪小眼,互不相让。 就在这时,门铃忽然响起,打断了这司空见惯的一幕。 “叮咚——叮咚——” “来了。”君悦赶紧跑去开门,门一打开,就看到一大束娇艳欲滴的玫瑰,不禁莞尔一笑,“多谢九公子。” 玖兰月惊讶:“你怎么知道是我?” “这里知道的人不多。”君悦嬉笑着将玖兰月让进屋里。 玖兰月下意识环顾一圈房子,发现这里虽然不大,但是布置的十分精致,每一处都能看出主人的巧妙用心。 真像一个家…… “漂亮叔叔,这个时候见到你真开心。” “叔叔也很开心。”玖兰月忍不住揉揉君墨的头发。 软软的,跟傻丫头的头发一样,真不愧是母子俩。 君墨笑眯着眼,一副很享受的样子。 君悦吃醋的轻哼一声,每次她碰那个臭小子的头,都会被嫌弃。 “妈咪不吃醋,给你摸,你不开心我也不开心。” “真是懂事!”玖兰月真是越看越喜欢君墨,年纪小小的就这么体贴。 “你可别被他骗了。”君悦毫不留情的拆自己儿子的台,他绝对是标标准准的恶魔! “妈咪,是我做错了什么吗?如果我做错了你跟我说,我一定改,以后绝对不惹你生气了。”君墨可怜兮兮的看着妈咪,星星眼眨呀眨。 看着君墨可怜兮兮的样子,玖兰月忍不住把他抱在怀里护着:“傻丫头你别对他那么凶。” 舒舒服服的靠在玖兰月怀里,君墨得意洋洋的对妈咪做个鬼脸。 君悦:…… 那个臭小子到底是从哪里学来的这么腹黑?难道是遗传? “傻丫头,今天他去店里了……”玖兰月看着君悦,有些犹豫。 君悦不在意的笑笑:“开门做生意,谁去都欢迎。” “你……”真的一点都不在意他了吗?真的都放下了吗? “怎么没有见月白?”两次玖兰月出现,都没有见到月白,君悦有些奇怪。 月白答应会留在玖兰月身边,就一定会做到。 “她有事。”玖兰月有些闪躲。 月白是贺少的人,突然到他身边一定是为了监视他,防止他暗中和傻丫头联系。 如今傻丫头躲着贺少,他怎么能带月白来? “九公子,月白去你身边,是我拜托的。”君悦有些好笑的看着玖兰月。 在娱乐圈打拼那么多年,他竟然还是如此容易令人看透想法,还好当初让月白去陪着了。 玖兰月惊愕的看向君悦:“你说什么?” “月白不是贺少的人,是我让她陪在你身边的。所以你不要处处防备她,这对她不公平。” 喉头轻轻滑动,玖兰月忽然想起之前对月白的冷漠和说得那些过分的话…… 他是不是狠狠的伤害了那个总是沉默的陪在他身边的女人? 回去,要好好的道歉! “九公子,吃饭了吗?要一起吃吗?” “好啊。” 三个人开开心心吃了饭,期间玖兰月完全被单纯无辜又可爱的君墨收服,彻底站在了他那边。 对此,君悦只能冲天翻白眼。 这边其乐融融,sv却糟糕极了。 低气压深深的笼罩在sv的上空,每个人都小心翼翼的,生怕一不小心就触到了地雷。 总裁今天的表情好恐怖! “总裁……” “调查的怎么样?” “好像有人暗中阻碍,关于君小姐的消息一点都查不到。” “没用!”贺毅廷恼怒的低吼,明明那个小东西近在眼前,竟然碰不到! “对不起……” “出去吧。”贺毅廷轻叹一声,让自己冷静下来。 他知道不该怪李秘书,毕竟连一些特殊手段都用上了也没有得到任何有用的消息,又怎么能指望常规途径有用? 看来如今只能引那个小东西自己现身了。 该怎么做,才能让她主动现身? 眉头紧紧地皱在一起,贺毅廷如同老僧入定一般,许久都没有动一下。 “总裁,该下班了。” “恩。”贺毅廷摆摆手,没有起身的打算。 没了那个小东西,别墅变得空旷又冰冷,回去只会让他更加难受。 “总裁,已经十点多了,走吧。” 自从君小姐离开以后,总裁在公司都留的时间越来越长,有时候甚至直接在办公室里过夜。 而且五年来没有笑过一次,看的让心疼不已。 贺毅廷揉揉眉心,看一眼时间。 原来,已经十点多了。 拿起外套,起身离开。 别墅,灯火通明,只是他知道再也没有人会笑嘻嘻的跳进他怀里,用软软糯糯的声音对他说“欢迎回来。” 他把他的小猫儿弄丢了。 低头,看一眼掌心,贺毅廷苦勾了勾唇角,手掌慢慢收拢,似乎想借此抓住什么。 “毅廷……”等了一晚上终于等到贺毅廷,雪萱紧张的声音都有些颤抖。 贺毅廷冷冷的看她一眼:“你来做什么?” “毅廷,我想你……” “滚!”贺毅廷冷漠的低喝,直直的走过她身边。 曾经,他以为这个女人单纯无害,所以不管发生了什么事都不曾怀疑过她。 直到后来,他才知道,这个女人和她那个伪善的母亲多么精于算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