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三章 食梦:威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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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什么庞然大物…… 比麻吉梦妖时的形态还要更大,暮瑟想说,这是梦妖吧,可是又有什么不同。 她对比了一下混杂的梦妖,与她们,有些相似,可又有些不同。 正当她在想着的时候,那群密密麻麻的梦妖就被踩死了…… 啊对,被踩死了。 梦妖群中立马就混乱开来,可是至少也死了一半,暮瑟当即就阻止了想要上前的林子。 “你想死吗?” 这句话,让她清醒了过来。 可是…… 她的同伴都变成了一堆烂泥。 “进去,看着你的mama,不要试图将她杀死,否则,我不能保证你的小西会不会死掉。” **裸的威胁。 那个庞然大物又发出一声巨吼,他踩完了周边的梦妖,脚底沾染了许多的鲜血以后,盯紧了暮瑟这边。 “伤害mama的,都得死!” 哟,原来还会说话。 “还不进去?” 林子下意识就咬住自己的唇,转身就往屋里跑。 “嘿!大块头,你的对手是我。” “WTF!” 话音刚落,这大块头就吐了一大滩粘液,比麻吉吐还多,这要躲的话有些困难呢。 要把他引离开这里。 暮瑟当即就高跳起来,准备从大块头的上方越过去的时候,意想不到的事情又发生了。 这大块头吐出自己长长的舌头把暮瑟的腰部给缠住。 “!!!” 失算了! 暮瑟被大块头重重的甩在地上,而且还重复甩了好几次才将她松开,不不不,准确的来说,是扔开。 暮瑟艰难的从地上撑起,往地上吐了好几口血,这是内伤啊…… ‘需要帮忙?’莫奈终于出声。 ‘暂时不需要。’ 又往地上吐了好几口血沫子,她爬起来。 眼看大块头就要走到屋子去了,暮瑟大喊一声。 “前面的大块头,对,就是你!就这么点能耐吗?” 说着这句话的同时,她浑身的抖了起来,刚才被重重撞的那几下可不是说笑的,现在还是带着剧痛作战。 也许,她真的需要莫奈的帮忙? 红瞳闪了闪。 她逼退了瞳孔,露出完全猩红的眼睛。 不需要,因为她还没有认真呢。 气场完全的变了,她将长剑给弄了出来,让上面燃烧的火焰更加的剧烈。 而大块头也因为暮瑟小小的挑衅转过了头,见暮瑟一副摇摇欲坠,他从鼻子里大力的出气,表示自己很不屑的样子。 不过,他也不介意给这个不知好歹的女人再来重重的一击。 又转身,他快速的跑往暮瑟这里。 暮瑟也做好了战斗的姿势,她紧紧的盯着大块头奔跑的姿势,不过几秒,他就会跑到这里,然后,会做出什么样的攻击? “喝!” 是舌头,看清的那一瞬间,暮瑟也跟着跑了出去,她压低身子,最后在地上滑了过去,而大块头的舌头的随意她的方向移动着。 就是现在。 暮瑟把剑移至身后,她用着一个怪异的姿势从后面刺中大块头的舌头。 身子一个旋转,暮瑟正对着他。 她用力把这剑给刺进去,上面的火焰明显让他受到很大的伤害。 痛苦的想要甩掉暮瑟,结果暮瑟不干,她又跳起,抓着剑柄,剑身穿透了大块头的舌头,她趁着这样的机会,把剑尖大力插进地底。 “散!” 火焰随着暮瑟的一声令下,在大块头的舌头上蔓延开来。 这痛苦的声音,听着还顺耳的很。 “放开他!放开他!不然我就杀了她!” mama从屋子里跑了出来,手上还抓着人形的林子。 这位mama现在不是应该虚弱的很吗?怎么还有力气抓着林子? “快点放了他!”女人的语气非常的着急,如果暮瑟没有听错的话,她还带着哭腔? 抬眼看了看痛苦不堪的大块头,谅他也没有力气再做怪,于是她收回了自己的剑。 “可以,但是你伤害林子的话,我又千万种方法可让他死的痛苦。” 她答应了林子,要保全她的性命,那么,她就会做到。 见暮瑟已经松开了剑,大块头的舌头得以解救,她很快就把林子扔向一边,奔向这大块头。 暮瑟疑惑的很,这大块头究竟是她的什么人,为什么要这么紧张? “……” 她轻吐出一口气,现在,也应该没什么威胁了,收回自己的红瞳,她捂着自己的胸口,步伐缓慢的走到林子身边。 林子呆呆的坐在地上,表情绝望的很,像受到了什么打击一般。 “喂!你怎么了?” 她没有回话。 疑惑的望向大块头和女人那里。 “吉利,你痛不痛?mama会帮你的。” 女人的精神状态明明就很好,而且,她是怎么离开自己的结界的? “……” 她差点忘记了,这个女人也是梦妖。 把林子安顿好,暮瑟又到回她们那里,准确的说,是悄悄的靠近。 不经意间,她猛然抓住大块头黏腻的脚,用尽全身的力气将他甩到身后。 他又大吼一声,发出难听的声音,因为他的舌头受伤了。 女人则是被这一茬弄的又惊又怒。 “你!”手颤抖的指着暮瑟,自己的孩子,不过几秒的时间又到回了她的手上,而林子已经不见了。 “我什么我,只要你好好回答我的问题,我不会动他。” 女人深呼吸好几口气,在企图平稳自己的心,可似乎没有用,她还是颤抖的厉害。 “你想知道什么?” “你的故事。” 话一出口,她就愣住了。 这个女人是在耍她吗?这么大费周章,就为了知道她的故事? “你不用摆出这样的表情,我真的只需要知道你的故事,因为我是一个记录者。” “那你何必把我们逼成这个样子!” “因为你们连好好谈话的机会都不给我呀,你看,这大块头也是伤我伤的厉害呢。” 五脏内府疼的揪在了一起。 “反正,我只需要你告诉我故事,真假我有东西自会辨明,你只要陈叔便好。” “……” 女人看着自己的孩子,他现在痛的只会呼呼的喊,话都说不了,可是那眼神她明白。 “是不是只要我说了,你就会放了她。” “这个是自然。” “我说。” 一个奇怪的要求,需要知道她的故事。 记录者是吗? 如果是真的,她希望这样的故事能永久的流传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