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送礼（撒花，求推荐、求收藏）
·何雨柱回到家里，看到何雨水正小口小口地喝着奶，小脸上一片陶醉的神色，面包却放在旁边没有动。 “喜欢喝吗？”何雨柱问道。 “喜欢。”何雨水点点头。 “那啥每天早晚都喝，哥有门路淘换，你就放心。”何雨柱说道。 “嗯。”何雨水开心得眼睛都眯了起来。 “对了，你学习成绩怎么样？”何雨柱忽然问道。 “啊？” 何雨水顿时一怔，这是太阳从西边出来了？自家老哥什么时候关心起自己的学习了。 “你那是什么眼神儿？” 何雨柱不满意了：“何雨水，我告诉你，从今天开始，你的衣食住行和学费我都会保证，但你也保证把学习成绩不断的提升，你的目标是大学，听到没有？对了，你下学期开学就上初中了吧？明天开始预习初中课程，有不懂的可以问我……欸欸欸，你今天眼睛有毛病怎么的？我念书不多，可我好歹是自学过的，我这次回来就准备报夜校上大学，你要是学习成绩赶不上来被我落在了后面，那可就丢死人了！” “哼！你别瞧不起人！”何雨水也是个倔强性格，气哼哼地抱着杯子回自己屋了。 何雨柱在屋里逡巡一圈儿，发现家里只剩下半袋棒子面和几棵葱了，他的脸色陡然难看起来，临出国的时候，他可是将妹子委托给一大爷夫妇的，就这？ 一想到何雨水那瘦骨嶙峋的小体格，何雨柱的脸色陡然阴沉了下来。 他不准备兴师问罪，没意义，这个年代缺油水，缺吃少穿那是基cao，这要是去找人算帐，那根本就是口水官司，反倒显得自己恩将仇报。 微一沉吟，何雨柱从空间之中拿了些米面粮油放柜里。 他对屋子里的格局不太满意，这厨房在屋里，炉灶也在屋里，又脏又不安全。 脑子里灵机一转，他立即取出纸笔刷刷地画了起来，然后将图收了起来，准备跟厂领导换个东西。 画得什么？ 当然是土暖气。 土暖气不难弄，但所需要的五金件目前未必能够买全乎，如果把土暖气制造图纸交给单位，那不仅可以给单位整一项产品出来，还可以申请一、两套土暖气。 略为思索，何雨柱回到空间里，取出一大摞子书籍放在桌子上，然后将准备的稿纸也都准备好。 这些书籍都是俄文版的世界名著——《褚威格文集》、《从小要爱护名誉》、《绿色信号弹》、海涅的《诗歌集》、《儒勒.凡尔纳小说集》等。 做什么？ 当然是译书啊！ 五十年代的时候，知识绝对值钱，尤其是作家和翻译家，收入极高。 按照现行标准，著作稿：每千字6元～18元；翻译稿：每千字4元～13元。 举个例子，某作者出版一部20万字的著作稿，印数2万册（2个定额），以每千字12元的平均标准来算，基本稿酬则是2400元，印数稿酬以2個定额计算，则得4800万元，那么这位作者总共可获得7200元的稿酬。 以易中海八级钳工的工资为标准，相当于他三年的工资，其购买力就不要说了——在59年的时候，能够买下至少两个标准的一进四合院。 当然，走这条文艺路线可能在十年之后遇到一些麻烦，但何雨柱觉得自己能够经得起，而且他已经想好规避的办法了。 且行且看吧。 东西摆在这里是给人看的，相关的中文译本有的是电子稿，也有纸质文本，到归照抄就行了，之所以全用俄文版本，那是因为他现在只‘学’了俄文。 至于说他的国文根底……嘿嘿，只要识字就可以冒充一下文艺青年了。 “嗯，有一户人家得去啊。” 何雨柱拿出《同情的罪》中文译本，正要开抄，突然想起一件事情来——还没去易中海家呢。 他知道易中海算计自己……原主，但别人不知道，有看破不说破的，但有太多人都认为易中海罩着他呢。 略为思忖了一下，何雨柱从空间里拿出了两瓶伏特加，一条大列巴、一大根香肠，两听鲱鱼罐头……好吧，他是有心捉弄，但这就跟臭豆腐一样，鲱鱼罐头只要做法得当，没那么难吃，这一次在俄国扫货，他也扫了大量的鲱鱼罐头。 用一个网兜拎了，出门顺着游廊就来到了一大爷家。 “一大爷在家吧？” 何雨柱一点儿也不见外的直接推门而入。 “柱子来了，坐吧。”易中海倒是表现得点尘不惊……比起城府，何雨柱还真不如他。 “柱子，听说你受伤了，都好了吗？”一大妈关切地问道。 “好得差不多了，就是还不能使大力气。”何雨柱说道。 “跟单位打声招呼，多休息两天，人比钱重要，等恢复了再去工作。”易中海说的话怪中听的，连何雨柱听到都颇为感动。 “嗯。司机接我回来时说过了，让我安心休养。” 何雨柱将网兜拎到桌子上，将东西一件件地拿出来，“一大爷，一大妈，这次回来也没捎什么好东西，就是一些俄国的特产。” “伱这是干什么？快拿回去……” 易中海义正词严的拒绝，但在何雨柱的坚决要求下，他只能是半推半就的接受了。 两个人聊了一会儿，何雨柱便以身体不佳为借口回去休息了——他对时间的把握刚刚好，易中海刚要说贾家购房的事情，他就‘恰好’以身体为理由告辞了。 “一定是凑巧了。”易中海自我安慰一番，决定另外换一个场合再跟何雨柱说说。 “切！老狐狸，还想拿话来套路我。” 何雨柱来到外面‘呸’了一声之后，溜溜达达地回家了。 “哥，这些是俄文书吧？”何雨水正在翻阅一本书，眼中全是好奇的神色。 对于何雨水能够看懂俄文，何雨柱并不奇怪，现在大部分学校教授的都是俄语，很少有英语，德语、法语、日语则是小众外语，学得更少了。 “是，能看懂吗？”何雨柱总部在。 何雨水摇摇头：“大部分单词不认识。” 何雨柱认真地看着便宜meimei：“雨水，学习外语没有捷径，就是要背诵大量的单词。” “我记得了。”何雨水认真地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