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〇六章揩油
“什么人,敢擅闯后院,真是胆大包天!”阎充一脸的横rou,像个地狱的勾魂使者一样满脸狰狞,嗓音粗得像最糙的砂粒。 阎充这一嗓子成功地吼出来守在院内的几个同样身形高大的护卫,个个手里举着尖锐的长予,一个个予头闪着光地直指申屠桦的面门。 申屠桦直盯着距离自己很近的予头,磕磕巴巴地蹦出来几个字来:“我、我乃,我、你,你们大胆,你们大胆,我是、我,你们这、这群奴才,敢,敢这样对我,看我不,不扒了你们的皮。” 阎充一脸嘲讽地盯着申屠桦看,像这种的绣花枕头他见得多了,像这样的二世祖、三世祖、四世祖的纨绔他见得也不在少数,当下也不想和他多纠缠,朝着旁边吩咐了一声:“去,请大人过来。” “诺。”一人应声,飞快地朝着永葆堂跑去。 申屠桦惊慌地摇着头,一步步朝后面退去,却不知什么时候,在他的身后也站了一堆手拿兵器的护卫,个顶个高大威猛,也不知道花裕贇打哪里找来这些牛一样的人,逃无可逃之下,他眼白一翻,软软地摔到地上,开始装死。 后院闯进来一个陌生的男性,这件事的知情者越少越好,阎充是个聪明人,威胁警告了其他几人,就跟老鹰抓小鸡仔一样把申屠桦拎起来扛到了肩上,走到了后院那儿,又把申屠桦跟破麻袋一样扔到了地上。 把申屠桦摔得差点吐血,内脏都跟大移位了一样,他再也装不下去了,在地上蜷成了一个球,哼哼叽叽地呻吟着。 待花裕贇在程淠的带领下,阴寒着脸站在了申屠桦的身前,他一把抓住申屠桦的衣襟,看到狼狈不已的竟是申屠苏的五弟申屠桦,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却又不能像处理其他小贼一样扔到廷尉署,真是气得额头都疼了起来。 申屠桦向来就有些畏惧花裕贇,他也不知道为什么,明明花裕贇在对待同僚和自己及晚辈的时候,大多数都是笑脸相对的,可是申屠桦就是有些畏惧他,打小就有这种畏惧之心。 这次要不是真瞧上了花长雪,他哪能壮起胆子,这样面对面地逃避着花裕贇充满怒火的双眼。 花裕贇很恼火,一把将申屠桦甩到了地上,寒着一张脸道:“把他给我捆起来,堵了他的嘴,罩了他的头,塞到马车上,让管家给我送到申屠府,我倒要看看,他要怎么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 说完,花裕贇头也不回地离开了,申屠桦惊恐得几乎要高声嚎叫起来,幸好阎充手快,捂了他的嘴,也不把他打晕,只是掐着他的脖子逼着他收回高声尖叫,申屠桦被阎充看得毛孔倒竖,身子抖得跟打筛子一样,整个人缩了起来,不敢再反抗。 阎充满意地看了一眼听话的申屠桦,从程淠的手上接过麻绳,阴恻恻地笑着,将申屠桦绑了个结实,其间还朝着申屠桦秀气的脸揩了好几把油,程淠看着阎充的动作,也在一旁笑嘻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