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36 上帝也需要营销
谈到势力， 佩林卡简要介绍大卫法尔克多的势力有多大，主要就是巅峰时期直接或间接地影响联盟将近三分之一的球员，眼下27支球队都有他的客户，而没有他客户的两支球队， 其中一支是森林狼， 因为当初法尔克曾经强迫森林狼送走还在合同期的马布里，导致与森林狼管理层结怨，让凯文麦克海尔痛批：如果核战争导致世界末日，那只有蟑螂和大卫法尔克能够生存。 另一支没有法尔克客户的球队是湖人，大抵是因为老巴斯连准女婿菲尔都严防。 “法尔克经常被认为是除开斯特恩的联盟第二号人物，许多经纪人都采用他给自由球员谈下来的合同作为基准，也就是说他在自由市场曾经有过定价权，最巅峰的时期， 带着乔丹、米勒、莫宁、尤因等巨星，抛开NBA球员工会单干，想要取消工会和联盟谈判决定薪资上限的制度，还在99年停摆的时候，搞过一次16位全明星球员和70多位普通球员参与的表演赛，准备把收益全给经济拮据的球员，不受资方继续停摆的威胁， 警告NBA有能力可以搞个新联盟…” 苏洋听得笑出声，这大卫法尔克是搞新和联胜啊，想跟斯特恩玩双话事人。 “从专业的角度来说， 大卫法尔克是比我更适合你的经纪人，他创造过第一个上亿美元的合同，他对乔丹的形象包装宣传无比成功，他还可以影响大量球员和管理层，方便你提前组建争冠阵容， 如果我是你，我会选择跟他签约。” 电话那边，佩林卡说完陷入沉默。 苏洋轻笑：“你说得我很心动，明天见个面再说吧，你也一起来参加，我担心被他忽悠瘸了，至于签约谁无需纠结，他法尔克想搞双话事人，我也可以搞双经纪人，小问题。” “没有双经纪人先例啊。”电话那头的佩林卡相当吃惊，双经纪人谁做决定啊。 “以前没有无所谓，我需要就可以有。” 苏洋心说无论几人经纪人，做决定的只有我自己，“何况我还有中国那边的许多事情，一个经纪人不可能全部处理，理查德还是我储备的商业高管，你别担心自己没事干， 更别担心发生职能交叉的情况，至于赚钱绝对不会让你吃亏，我们要利益最大话。” 佩林卡思虑许久也不反对，“我倒是能接受，但大卫法尔克作为曾经的经纪人之王，或许无法接受，甚至可能认为你是在侮辱他，他已经不缺钱，更多是需要重建声望。” 法尔克在2000年卖掉公司彻底财富自由，后来算是退居二线，这次主动找上门，肯定是因为想要重新建立乔丹二次第三次退役之后的声望，搞双经纪人，他可能无法接受。 “时代已经变了。” 苏洋相当自信，“我需要他帮助我做营销，帮助我去跟管理层商谈，我可以让重新拿回最强经纪人身份，给他一个再次叫板斯特恩的机会，正好下次劳资谈判又快要到来。” 本来没考虑签约除开佩林卡之外的其他人经纪人，甚至没考虑签约包括佩林卡在内的任何经纪人，打算把佣金分成留着买排骨来着，但深入参与之后，还是得请经纪人。 关键通话之间灵光一闪，或许签约法尔克，会拥有影响斯特恩和联盟的可能性，以后促进达成一些有利于自己或者球队的条约，哪怕没达成也没损失，达成就是赚中赚血赚。 “那明天见。” 计划确定，苏洋转而处理邮件，茫茫多经纪人自我介绍，希望得到会面机会。 比尔达菲连带着他公司其他人发来好几封，说已经成为大姚的美方经纪人，希望组成中国双子星团结起来，经常互通有无，方便在联盟争取到更多利益，避免被歧视。 苏洋看得微笑，心想没有你这個经纪人，我和大姚也会团结起来争取更多利益。 阿伦古德温也发来邮件，说已经私下成为勒布朗的经纪人，希望组成绝代双骄组合，让苏洋和勒布朗的关系，类似于魔术师和伯德，一起成为耐克头牌，统治联盟二十年。 古德温的确有点本事，但苏洋没兴趣搞什么绝代双骄，也不是非要签约耐克，前几年为了钱和影响力，偏向选择国外品牌，等自己壮大起来，就会偏向选择国内自主球鞋品牌。 杰夫施瓦茨等比较知名的经纪人也发来邀约邮件，苏洋挨个回复感谢关注下次再说。 搞完准备打打游戏就睡觉，佩林卡又带来电话，说乔丹马上要打来电话，注意别当成陌生人拒接。苏洋心中明了，紧跟着手机铃声响起来：在我的地盘儿，你就得听我的儿… 电话那头是乔丹，“晚上好，苏，我刚看完你对阵杜克的比赛，作为一名北卡球员，我必须说你干得漂亮，伱技术扎实防守聪明，保持训练继续提升，尤其是体力储备。” “好的，感谢指导。” “另外，我的经纪人大卫法尔克，想要跟你见面聊一聊，他在经纪人行业的工作非常出色，我建议你可以给他一个机会阐述如何帮助你赢得更多商业利益，就当给我面子， 反正我发现你那边线方向垫步走底线冲筐暴扣是学习我的cao作，交点学费没问题吧？” 苏洋轻笑：“当然可以。” “那说定了。 另外，我已经准备好在新赛季打爆你了，我要纠正认为中投效率偏低的极端观点。” “那让我们看看会发生什么。” 苏洋挂掉电话，心中略感惊讶，一来没想到乔丹为了帮法尔克约个见面，亲自打来电话还夸奖一番，二来没想到乔丹居然看过在杜克大学的战术分享，注意到自己认为中投效率偏低，但有点断章取义，或者没有全部看完，自己有强调关键时刻中投最难被布置防守。 翌日大早，苏洋赶到长滩高中，暂时抛开过去几天的世间繁华，耐着性子继续增肌。 理查德八点赶到，说起毕业舞会的事情，“科比当初带歌手参加，你要不也试试？反正维持流量曝光嘛，听说安妮海瑟薇这几天就在洛杉矶，不过她比你大三岁，估计难请。 或者试试杰西卡阿尔芭…” 苏洋摆摆手示意别闹，那不是什么正面新闻，反而容易让人心生反感，没必要无谓地高调。理查德见状打趣，“你是不是已经有偶像负担，害怕会让其他女粉丝感到伤心？” “滚！”苏洋无语多讲。 闲聊之间，佩林卡赶到，说已经定好与法尔克见面的咖啡厅，各种资料也准备。 “那我们先签约吧。” 苏洋直接给佩林卡吃下定心丸，电话叫来在美国的监护人二叔，与佩林卡签订一份为期四年的经纪合同，佣金分成本来预定4%，但佩林卡自己要求降到只拿3%，合作愉快。 忙活一圈，法尔克团队赶到。 苏洋随即带队离开学校赶到咖啡厅，法尔克倒是主动跟佩林卡打招呼，两人勉强算是旧识，因为法尔克曾经的公司卖给SFX集团，而佩林卡曾经是SFX集团的律师， 职业体育就是个大圈子。 “事情是这样，我打算搞双经纪人…” 苏洋直接开门见山，讲述为什么搞双经纪人，心想如果不能接受那没必要多谈，本来应该昨晚就告诉乔丹再转告法尔克，一时疏忽给忘记，倒是佩林卡说无所谓先见面再谈。 法尔克听完思虑片刻，“没问题，我没兴趣也没能力，参与你所有的事情，我只负责你的球鞋代言和其他商业代言就行。”心想谁搞钱多，公众自然认可谁，就苏洋这实力， 在NBA规则逐步完善的时代，合同签约和续约绝对自动顶薪，没什么可cao作。 苏洋下意识思考是否合理， 却不曾想佩林卡抢着说道：“应该的，你商业资源更强，可以赚到更多的钱。” 法尔克轻笑，似乎赞赏佩林卡识抬举，“苏，我曾经帮助迈克尔拿下可口可乐，雪佛兰、佳得乐、麦当劳、威尔逊体育用品，MCI等品牌的代言，还帮助他筹拍两部电影， 我可以帮你做到更多， 并且不是你因为球技跟迈克尔一样出色，而是你比他长得帅，他没钱就是水管工， 而你的帅气是布拉德皮特级别， 你不是喜欢海瑟薇、阿尔芭、康纳利和基德曼等人吗？我可以帮你运作跟她们拍电影，帮你成为电影和篮球双栖明星，让你的影响力超过迈克尔，达到杰克逊那种级别！” 苏洋没忍住笑出来，心想乔丹深夜打电话帮你约见面，你却说他是水管工。 “我还听说你给三大球鞋品牌的期望报价是平均1000万每年，终极目标是7年1亿美元，那太少了，你球技出色，举止优雅，长相帅气，性格讨喜，拥有庞大女粉丝潜力， 女人的钱非常好赚， 你会带动极大的消费市场，何况你背靠正在快速发展的中国市场，你价值超高， 我可以帮你保底7年1亿美元，冲击7年1.5亿美元，甚至是球鞋红利分成！” 苏洋听得兴趣大增，点头示意继续。 法尔克收起夸张的表情，“听说你想去尼克斯，我可以全力帮你促成，无论是通过威胁尼克斯之上的队伍别选你，还是强迫尼克斯之上的队伍选中你之后进行交易，甚至跟斯特恩沟通直接把第一顺位内定给尼克斯，我必须帮你顺利入主尼克斯，成为真正的纽约之王。” 苏洋心想其实快船也可以，瞅着法尔克略显激动表情，并不出言打断，示意继续。 “因为我的母亲是忠实的尼克斯球迷， 可惜直到她去世，再也没见到尼克斯夺冠，我希望你能带领尼克斯在30年后重返巅峰，让她在天堂感到开心…”言语之间，法尔克眼角含泪，如果是演戏，绝对奥斯卡级别。 苏洋收起笑意，心想可能不合适，但猛然想到‘选择威少是会让父亲微笑的决定’。 “那你希望得到什么回报？” 法尔克收起激动的情绪，“我想要20%的分成，别以为我是假哭，我刚才所有言论都是发自真心，这与我想要赚钱并不矛盾…”说着说着，那光头圆脸蒜头鼻模样， 越看越像大地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