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章 没有选择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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私塾的弟弟做些什么。只是,到时候,会让你后悔来到这个世上。” “皇上不要,皇上……不要伤害我的家人。” 呵呵,她,果然怕了。 软的不吃,性命不要,只是,作为人,总是有她的弱点。而尚罗宣仪,便是最懂得利用破绽的角色。得寸进尺,虽然有些无耻,他,却是从不介意。“宗人府有每一个进宫的人的全部信息,找到你的家人,对朕来说,轻而易举。” “皇上,奴婢只是一个丫鬟,你何苦,这般的花费功夫,对付?”苦笑。 该是说自己命好呢,还是倒霉呢? 竟是,值得一国的君主,劳心劳力。 “谁让,雁城堂把你,错认成了晓涵?”一切,在他的口中,都是那么的,理所当然。 “那奴婢去和他说清楚便是。” “你说不清楚,即便可以,朕也不会,让你去吐露哪怕半个不该吐露的字眼。” “皇上,奴婢可以去死,只是,还请皇上大发慈悲,不要伤及我的家人。” “朕从来没有说要伤害他们,只要你答应朕的要求。” “你何苦,逼迫奴婢?” 四目相对,一分也不肯的挪动。似是非要,将自己略带浑浊的眼中,全部的深邃,所有的锋芒,一股脑的给灌入,那一双已然有些朦胧的水眸。“朕也不想,只是,有人在逼朕,朕不会容许,花月招惹了雁城这个强敌。所以,朕没有选择的余地。你,亦是没有。” “皇上……只是,奴婢,毕竟不是公主。”低头,怏怏的回了句。 很好,她,还是答应了。区区的一个小丫鬟,到底,不难说动。 他的嘴角,终于难得的攀上了一抹弧度。弯腰,小心翼翼的搀着她的双臂,“朕说你是,你便是,来起来。作为公主,千金之躯,可不能够轻易屈膝。从此刻开始,你便是晓涵,复姓这个世上,最为尊贵的姓氏,尚罗。” “是,皇上。”一下子变成了高高在上的公主,本该是无上的荣耀。 只是,两行清泪,湿了面孔。 “叫父皇。” “是……皇……父皇。” 或许,他就是生了一副铁石心肠,字字句句的斤斤计较,似乎还嫌弃有些不够。所以非要,火上浇油的得寸进尺。“嗯,这就对了,朕的好女儿。记住,你现在的身份,外面的那个人,便是你的夫婿,切不可露出任何的破绽。要比晓涵,还要像晓涵。否则,你的家人……” “不要……奴婢一定做好,请不要伤害他们。” “他们怎么样,这就要看你的表现了。还有,公主,是不会自称奴婢的。” “额,诺……儿臣,遵命。” “真乖,明日,便是你的大喜的日子。去吧,和你的未来的夫婿,好好熟悉下。” “诺。” “把眼泪擦了,碍眼。” “哦。”胡乱的提起袖子,抹干净了面孔,调整了下呼吸,怯怯的开门出去。 吱呀,咣当, 一启一合,眨眼之间,内间又恢复了那份昏暗。许是唯恐,外间的光亮喟叹去了里间的美好。所以,连好不容易窜了进来的光亮,也要立刻的给它狠心的掐灭。 似有深意的冲着她望了一眼,李公公踱步至于尚罗宣仪的面前。“皇上,这能够行吗?” “事已至此,只能够如此。”行? 或者不行? 哼,这个问题,谁知道呢? “只是,她毕竟只是一个丫鬟,万一露出了破绽。” “有没有破绽,其实不重要。对于狼顾雁城,他们所需要的,仅仅是名义上有一个公主的儿媳妇儿。好为大司马,增加几分资本,巩固他们家在狼顾的地位。至于,这个公主的名头之下,究竟是谁,他们哪怕知道了,也不会追究。至少,在需要朕的支持的情况下,他们,还不敢撕破了脸。” “哦,皇上英明。” “只是,为防万一,我们也不能够什么都不做。成亲之前,暂时按兵不动,免得节外生枝。只是,一旦雁城堂离京,那么,就立刻将素雪存在的痕迹,全部抹杀。朕不想,任何人知道,有这么个人的存在。” “是,奴才知道怎么做了。” “另外,找个隐蔽的地方,把她的家人关起来,留着他们的性命。虽然,有些过分的谨慎,只是,或许日后会用得到。” “明白。” “还有晓涵,这般的结果,或许是对她最好的结果。一定要找到她,不许她受了一分的委屈。外间的世界,比不得在栖凤阁,有朕的照顾。她一个小丫头,可应付不过来。”尚罗宣仪,一脸的复杂。只是语气,到底,是经不住的软了下来。 “是,皇上,你不生殿下的气了?” “气?哪里能够不气?只是,谁让她是朕的女儿呢?也许,这般的结果,是老天冥冥之中,在帮着朕,至少,她能够留在朕的身边的话,总是方便照顾。”追究的心思,似乎并没有多少。“去吧,令人快些寻找,可别再出了岔子。” “魂心,正亲自带着墨甲军,暗中搜寻。相信,很快就会有结果。” “最好是这样。” 高门,深院。 碰, 一只大手,重重的拍在了桌案之上。 许是周遭,幽静的有些过分的缘故,本该是沉闷的调子,此刻,竟是如同织女手里,忙活了许久的布帛,狠心的被撕裂的异响。说不上难听,只是,如雷贯顶的突兀,一个不经意,便是激起,发自后背脊椎最末梢的,窜上了一股子的凉气。 “可恶,怎么会是这样。”一头墨色云华,仅仅的在后背琵琶骨的高度,缠绕了一圈小细彩色条子,算是束缚。一身上好的锦绣,宽袖,大领,随意的取了一根朱红色的缎带缠着腰身,不难看出,还来不及隐藏的干净的胸膛一角。 明明,菱角分明的面孔,刀削的鼻梁,皓若星辰的眼,一点一滴,称不上举世无双,倒也着实是,罕见。 脚上,随意的套了一双棉布的千层底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