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仁义,可真是个好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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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那是为何?” “无非是为施展抱负罢了,”戏志才语气直截了当,颇为迅捷的走了几步,眼眸有神,笑道:“于真正的谋士而言,没有什么比得一明主更为无憾之事。” “二袁重出身与名气,非名士者不可得见,非士族者不得信任,白身寒门相投,一腔热血如空谷投石,”他说到这,眼神真挚的盯着曹纯看。 这股热切也的确感染了曹纯,让他的神情不知不觉尊敬起来。 “得明主而忠心相助,哪怕只是绵力,但可不负重托,便是谋士之愿。” “星辰浩瀚,均出神州,若是有人能力挽狂澜以策谋天下,无需名望与地位,更加莫说是钱财等外物,有功绩在心,天地可鉴,无愧于主公顾盼相请,不嫌吾等卑微,信任问谋之情!” “谋者,与敌相斗,与势相斗,与天相斗,志在其中也。” 曹纯似懂非懂,戏志才今夜恐是微醺酒醉,是以说话性情。 不过他平日里也是这样性情中人。 这话也不晦涩,曹纯不是没听懂,他只是不明白。 谋以略者,为的是信任之情,居然更多与地位。 不过,往往这么想的人,地位偏偏也不会低。 这便是,大哥以往曾说过的,待人以国士之礼,必有国士以待之。 “军师,末将明白,只是,我若是真想要真心实意的感谢伯文,到底该如何呢?” “立功便是,”戏志才傲然一笑,“给他钱财作甚。” 还不如给我。 我还可以去街头巷尾,酒肆勾栏之中,与有志之士一同饮酒作乐。 “将军只要立功,便是不负伯文之谏,不也向世人说明他眼光极高吗?” 戏志才笑了笑,同时说出这句话的瞬间,他也舒了口气。 这话,看似在劝曹纯,可实际上自己的心结却也解开了。 不错,徐伯文乃是我举荐。 是我,在茫茫多的书简策论之中,一眼就叨中了他。 日后即便是我有所不测,或被贬谪,徐伯文同样会不负我之眼光,身登青云,名扬天下。 何等成就。 “哈哈哈,”戏志才忽然笑了起来,又看向曹纯,道:“将军若是真的要谢,依照在下之习惯,钱财不如去陪他喝一夜酒。” “伯文每日下任如此闲暇,大晚上自然乐意将军去相陪,再者说,若是将军常去,不就自然熟了。” “熟悉之后,便像兄弟,何分你我?” “明白了!”曹纯抱了抱拳,“等我立功,回去之后夜夜找伯文喝酒!” “多谢军师。” “不必如此,”戏志才乐呵呵一笑,心里也松开了些许郁结。 “我这一言,比得过十坛美酒否?” “当得,当得起!!” 两人相视一笑。 …… 此夜休整之后。 曹军虎豹骑与前锋营率先到小沛附近,以雷霆之势快如燎原之火,在当天夜里破营寨,占关隘。 丝毫没有给小沛任何反应之时机,大军压境之下,甚至城门来不及高筑城墙。 守了不到半个时辰,便被曹仁的先锋虎贲破城门,斩杀守城将士,随后占据城池大开城门。 一夜大胜,迎曹cao大军进城。 以小沛为屯军之根据,广发檄文。 此时,刚过了数日而已,檄文一经发下,送到了下邳境内。 徐州从小沛自下邳之中,有十几座小城,北达开阳有臧霸领麾下一万归附贼兵驻守。 南达曲阳有二千兵马,但唯有数名偏将领军,易于攻克。 境内诸多城池,都不是坚城,当天夜里,曹cao立刻在小沛召集文武。 戏志才为主的谋臣到场,将军则是曹纯、曹仁为主,李典、乐进在场。 共同商议境内行军之策,决定分兵而取。 此时曹cao面露喜色,毕竟刚刚攻下小沛,已经有了城民归伏的迹象,让他也不得不感叹,仁义这把剑,有时候的确比霸道这把剑,更为锋锐。 檄文一下,曹cao大军又来得如此之快,连探哨都来不及回报军情,已经开始入境。 是以陶谦大军还在下邳与郯县囤积,知晓消息之后才动。 但为时已晚矣,境内百姓以为招致祸端,此前流言疯传陶谦派人追杀曹cao之父,似乎夺其家产。
也有人说是境内山贼所做,陶谦军来不及救,却也查明缘由。 可后来众说纷纭,却也没个准儿,没想到,报复来得这么快。 那些士民、商贾,以及消息灵通的百姓,老早就跑了,如此山雨压来之势。 百姓岂能不遭殃。 结果,让百姓大为震撼。 曹cao非但没有搜刮百姓,而且以严令命麾下将士不可侵犯大汉子民房屋。 不可践踏田土,并且规划入籍,编册入名录,以军民屯田之策,定来年继续耕植之政。 一切都是井然有序,丝毫不乱。 半日之内,民心稳固,没有人心惶惶。 而且,毁坏的房屋与村落,甚至有兵马亲自带着百姓一同重新修建。 在山林就地取材之时,也说明了曹军之志,志在陶谦而非大汉百姓。 杀父之仇,岂能不报? 这事儿别说是手握大权的兖州牧了,哪怕是一介匹夫,也当与仇人不共戴天。 如此一来,百姓自然就明朗了。 “呵呵呵……”曹cao挥了挥手,短暂的商议了一炷香时间,将军令下发之后,对戏志才道:“志才,你与子和领虎豹骑,先行军到小沛自下邳路途寻路埋伏,陶谦随后必然会领兵来救。” “子孝率虎贲八千人,寻水路,以舟楫探路,若是顺流之处,看运粮要几日,有结果立刻来报,” “喏!” 众人得令而去。 曹cao则是淡然轻笑,此战在他看来,已经稳如泰山。 而且,此时曹cao才感觉徐臻相劝,仁义攻徐的含义。 真正的报复并非是斩其头颅,复仇而后快,而是让你陶谦多年谋划与辛苦经营所得,全部抢掠摧毁,从此之后,全家皆为罪人也! 何等快意! …… 城外靠近大片沃野的道路旁,无数百姓在窃窃私语,前面站着几个穿着寒酸的文士儒生。 也有老者拄着木杖在看,也为后面的人阅读布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