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言情小说 - 神医俏农女:将军请下田在线阅读 - 第204章 兄弟相聚在茶楼

第204章 兄弟相聚在茶楼

    找个爹?

    找来的就是爹么?

    想起那无情的男人,顾清雅装作没听懂,咧嘴一笑:“承逸,你不觉得孩子们根本不需要爹么?”

    看来,她真的没有看上自己。()

    席承逸的心微微刺痛,为何她就不能看到他的好呢?

    看着失落的席承逸,顾清雅有点内疚:真的不是他不好,而是她已经没有了爱人的能力,此生她只能负了他的情意。

    后山的草木花树都种好了,日子在静静的滑过。

    这天,京城的天气特别好,初春的太阳特别亮。

    由于三月二十一日的春闱,美味茶楼里的读书间,到了二月底这茶楼就开始人满为患了。

    季承桦站在书茶楼的大门口,看着楼门那副大大的对联念念有词:书山有路勤为径、学海无涯苦作舟——学无止境。

    念完后他连连点头,不得不佩服这楼主的创意。

    美味茶楼分成两部分,一楼是茶楼,二楼乃书楼。

    一楼是真正的茶楼,不这这茶楼与别的茶楼也有区别,除了有大厅还有包间,并且从门口成男女茶室,进去后以大厅中间的一个平台分开。

    这个平台不仅把男女茶客分开,据说这里每天午时中有一场别出心栽的戏,男女茶客分两边看戏。

    光这些还不足以吸引人,主要是这里每天四十余种各式小吃还会时常换动,而且那味道除了在轩味斋能尝得到,这京城就只有这美味书茶楼才有了。

    看到不远处走近的师弟,季承桦挥挥手:“二弟,这里。”

    冷靖远刚从楚州回来,那里传来消息说有一家客栈几年前有一对陈姓兄妹住过。

    那客栈确实是顾清雅与陈石全他们兄妹住过,只可惜店家提供当时他们是自己赶的马车,不知去了何处。

    “那就是说,现在还是没有线索了?”

    冷靖远一脸落漠:“嗯,各州县的衙门户籍处又打听一遍了,还是没有一位叫陈石全的立户,也没有叫陈菊玲的立户。”

    看冷靖远消瘦的模样,季承桦有点心疼:“二弟,如果实在是找不着那也没办法了,你也老大不少了,我看侯夫人她头发都白了,要不先娶个平妻?”

    自己的小丫头说过,牙涮与男人不能共用。

    牙涮开始他不知道是什么,后来她弄了个洗牙的东西,他才知道。

    如果自己真的为了传宗接代娶了平妻,那么这辈子就永远失去她,就算她站在自己面前,他也没了资格。

    更何况,他的心中除了他的小丫头,什么样的女人他也凑合不了了。

    “大哥,大嫂不是时常跑出去么?你也常感叹大嫂就不知道多陪陪你,如果你想要人陪,还不容易?我与我娘说过了,这辈子我要是找不到她,也不再成亲了。”

    季承桦一怔,瞬间明白了,这兄弟与自己恐怕是一样了: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认准了就是一辈子。

    再劝也没有必要,季承桦笑笑:“真想看看弟妹,那是个何等模样的村姑。”

    现在是何等模样,冷靖远不知道,只是五年前他的小丫头已是倾城之貌、灵慧之心了。

    “大哥,如果我说当年的她在容貌上比大嫂有过之而无不及,你会不会信?”

    那村姑会比自己的小丫头还要漂亮?

    想起自己那小娘子俏丽的容颜,季承桦觉得世上就没有人比她更漂亮了。

    “不是说情人眼里出西施么?你说弟妹她容貌倾城,你的眼光我相信。”

    其实冷靖远知道自己师兄不相信,在他们眼中村姑看了何止千万?又有哪个村姑的容貌比得上自己的大师嫂?

    但是,在冷靖远的心中,只有他自己的小丫头才这这世上唯一的美人。

    说话间两人往一楼的男茶室走,茶室门上又是一副大大的对联:只缘清香成清趣、全因浓酽有浓情——茶如人生。

    看到他们进门,一位年轻的小哥赶紧上来:“两位客官可有订座?”

    季承桦立即点头:“订过了。”

    说出桌号后小二哥把他们引到桌边,这是一张长方形的四人桌,面对面的四把藤条编成的椅子——古朴而舒适。

    窗外虽然还是春寒料峭,可室内却是温暖如初夏。

    两人坐下后看了看大厅内,黑压压的坐满了人,几位乐师在台上奏乐唱曲。

    “生意真的很好呀。”

    季承桦笑笑:“这还是老十早上来订好的位子,要不然连这门边也没得你坐了。”

    冷靖远不停的打量着这茶楼,与往常的茶楼有一样又有不一样。

    古香古色的布置,到处都体现茶的韵味。

    一进门就暖融融的感觉,未来的春天早在这室内。

    季承桦见自己师弟不停打量笑问:“你还记得这副二楼上还有一个叫剧院的地方吧?那里表演的节目、演奏的曲儿,几乎都是从来没有看到过听到过的东西。大年那夜你大嫂为了几张入场券,去求了不少人呢。”

    冷靖远问:“记得,那回我还来那边看过场地了,怕有人对大嫂不利。不过,这票怎么就那么难买?”

    季承桦笑点头:“因为稀奇啊!二百两银子一张,那是凭面子才买得到。我可听说当时私下人求票子的人,一张贵客票卖到了六百两银子!初三那天你没来,上头那位来了办了个专场,师兄我有幸陪着终于过了把隐。这个月初一上了新戏,缝一缝五都有,过几天我请你来欣赏。”

    冷靖远这两年从战场上下来后,天天在官场上混,为了应酬也没少去那些茶楼酒肆。

    他笑应:“那好啊,大师兄你请客,我们兄弟一块来看看。”

    说起兄弟们,季承桦又旧话重提:“二弟,你如果以后真不再成亲了,别说侯夫人那边等不得了,就是那些小鬼们,恐怕也得学你了。”

    自己的兄弟冷靖远知道,以前一个个都是脑袋天天吊在脖子上,也不知哪天就没了的日子,谁敢去想成亲的事?

    可人就这样,孤单久了突然让大伙成亲,一个个倒不适应了。

    “那我就只得对不起师傅了,对于冷家,不是还有兄长么?我娘要孙子,我大哥大嫂总有一天能生出来的。”

    看着兄弟这痴情的模样,季承桦打趣着:“与大哥说说你那心头rou,是个何等模样的村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