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一百五十九章
拉基山还是太小了,已经容不下弯达基。 弯达基从小就有野心,可他也知道单凭自己的能力,绝不能在最短的时间内实现他的野心。所以他在等待东风。 而马蚊才就是弯达基的东风,能将他送上青霄。 大鹏展翅而起,扶摇而上九万里。“你们这些小垃圾,还不跪下!”弯达基再次道,“马大人才是你们的主人啊,在他面前,哪有你们站着的份。如果你们再不听话,我不介意敲断你们的腿。可真要那样做了,就显得我很无情,我们都来自拉基山,你们就不能给我个面子吗。” “呵呵。你又不是弯家的战神。谁会给你面子。” “更何况你也和外人相互勾结,背叛我拉基山,还有脸出现在吾等面前?” “弯达基,我以前就觉得你的脸皮很厚。可没想到会厚到这种程度。马蚊才是什么人,难道你不清楚吗,他可是太守山的少主。而太守山之主对我们拉基山虎视眈眈已久。你居然还和他们的少主待在一起,助纣为虐。” “失望,你太让我们失望了,弯达基。如果你的祖父还在这里,他会一个巴掌将你拍飞的。因为你太丢人了,弯家的荣耀将会因为你而丧失殆尽。你是弯家的罪人,十恶不赦的罪人。” “滚吧,弯达基,你没资格站在我们面前。” 拉基山的小鲜rou们可是一点面子都不给弯达基,大声反驳他,甚至要将他逐出拉基山,逐出弯家。 “哈哈哈。” 弯达基大笑不已。 “都是一群虫子啊,你们哪里知道我这条蛇的厉害,而我的主子马蚊才是龙,真龙!” 弯达基再次恭维马蚊才,呼之曰真龙。 马蚊才也很受用,又有谁不喜欢听奉承的话呢。 可星空之蚊更加鄙视弯达基了,“小人,此人是真小人,我很想将他的血都给汲取一空。让他跟在马蚊才身边,肯定是一个大祸害,吾族不知道有多少人会因为他而死。我不会让这种情况发生的。” 防微杜渐。 星空之蚊苦思冥想,先下手为强,它要除去弯达基,哪怕是为了族人也要这样做。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马蚊才已经对弯达基动心了,养了这样一条彬彬有礼的狗,谁不喜欢呢,关键时候,他比谁都疯。”星空之蚊暗道。 啪! 巴掌声遽地响起,是弯达基,他一掌将之前叫嚣的最厉害的小鲜rou给打翻在地,“我都说了,你什么东西,还敢喋喋不休。叫你下跪,你就跪,哪来那么多废话。就你事情多吗。” 砰。 弯达基将那人打翻在地还觉得不爽,又踩上一脚,他这一脚下去,那位小鲜rou的脑袋都裂了,脑浆都散了出去。“你因为不听话,所以才成了死人。”弯达基笑道,“他就是你们的下场,还有谁想要学习他吗。” 刷刷。 弯达基的视线在活下来的小鲜rou们身上来回扫动,“我再说一次,跪下,向马大人下跪。不,以后你们都该叫他是小太守。” “这个名字好。”忽然,马蚊才笑道,“弯达基,你果然会办事,就留在我身边。我保你一世无忧。” “能跟在马大人身后,我已经是好几辈子修来的福气了。”弯达基道,“请允许我为你教训一下几个不知死活的汉子,他们将来都会是马大人的奴隶,你想怎么对待他们都行,我保证他们会乖乖听话,比狗都乖。” 腾! 弯达基几步来到另外一个汉子身边,这汉子有一个霸气的名字,王大肌,因为他有一身完美的肌rou,故以大肌为名。此人还是很自恋以及胆小的。见到弯达基来了,立刻跪下,并道:“我愿意归顺马大人,唯他马首是瞻,绝不会生出二心。还请弯兄弟多提携我。” “你们看,这才是狗该有的姿态。哈哈哈,我喜欢他。”弯达基笑道,“王大肌都表情他的心意了,你们呢,你们想怎样做。我不会给你们多余的机会,只有这一次,站错了队伍,你们都会死的哦。我敢保证你们还会死的很难看。” “对对对,你们都要听马大人与弯兄的话。”王大肌从地上站了起来,他的脸也变得很快。马上就与弯达基称兄道弟,他们的关系看起来很好的样子。 咔嚓。 弯达基的食指刺了出去,刺在王大肌的颈椎骨之上。登时,骨裂声传出,弯达基的颈椎骨粉碎了,脑袋也掉到地上,滚了出去。“你聋了吗,马大人有说让你站起来了吗,我又有说过吗。既然我们都没说,你怎敢不听话!” 哧! 弯达基口吐一道血光,斩向地上的尸体,将其斩碎,污血迸射,碎rou翻飞,好不残忍。 镰刀,血镰刀。 弯达基吐出去的是他的本命之器,血镰刀。 平时,血镰刀化为一枚珠子,收藏在弯达基的舌头之下。只有需要它时,弯达基才会将它祭起,骤出不意,斩去敌人的生机。 王大肌就死于血镰刀与狂妄,因为他认为自己能与弯达基平起平坐。其实不能,因为弯达基不允许啊。任何挑战他位置的人,他都会斩尽。“王大肌,可惜了一这一身美好的肌rou。”弯达基心道。“听说你还修炼了一门神通,能够增加肌rou的品质与韧度。我也向你求教过,然而你不肯将它传授给我。现在好了,那门神通失传了,这都是你的错。你真是罪人呐。” 弯达基可惜的不是王大肌这个人,而是他修炼的神通。 “残忍!” “弯达基好残忍。” “他杀了王大肌,拉基山的王家可是大家族,去势力丝毫不逊于拥有战神的弯家。” “可弯达基就这样杀了王家的人,他疯了吗!” “他没疯,因为他投靠了太守山的少主。” 拉基山的小鲜rou们也看到了弯达基如此的疯狂,逮到谁都敢杀掉。“难道说战神也死了,死在弯达基手里?” “不应该如此。因为弯达基只是一个小丑,虽然有了新的靠山,可他还不敢杀掉不败的战神。” “不好说,也许是马蚊才将战神给杀掉了。” “也许是良山伯大人,他更凶狠,而且我们都不知道他的真实想法。” “不好,天上的酒樽重铸了,马上就要压下来,快逃,没时间了。先保住小命再说。” 刷!刷!刷!刷!一道道遁光遽然而起,向各个方向逃窜。而要杀掉这些小鲜rou的正是良山伯,而外人。 至于酒樽的器灵叹无极,他也被黑色的葫芦给镇压了,不敢动弹。只好听之任之,像是被霜打了的茄子。 “是贪杯!”忽然,荒蟒鸡哈哈笑道,“我还以为你被良山伯打碎了。” 荒蟒鸡终于要出手了,因为他此行最重要的目的就是抢走贪杯,带回布射山。 见到荒蟒鸡抢先动手,乾坤奥妙蛋之中飞出一道黑色的细线,玄之又玄,劈向了酒樽。原来奥妙蛋是要毁掉贪杯,而不是让荒蟒鸡将其带走。 “哼。”荒蟒鸡不悦道,“你处处与我为敌,为的是什么。” 当今布射山的掌教是狂舌仙人,大伪娘,他本人不想亲自祭炼乾坤奥妙蛋,所以才将此蛋扔给了荒蟒鸡,也有推责任的嫌疑。 可荒蟒鸡终究还是接下了照顾奥妙蛋的任务,因为他别有用心。 当! 黑色的细线劈在酒樽之上,音浪迸爆,遽然散开。等爆炸过后,众人凝神观看,黑线消失了,而酒樽尚在,而且一点裂痕都没有,像是崭新的酒樽。 “嗯?”叹无极也是一愣,“良山伯对贪杯做了什么,为何我总觉得不安。” 叹无极的不安来源于他对酒樽的失控。 因为贪杯再不听从叹无极的使唤了,它们之间的联系简直就像是被切断了。不用说,这一切都是良山伯做的,也只有他有这种本事。 “良山之主是个不得了的基老。”叹无极笑道。 “如果遇到了布射山的掌教,我亦能成为伪娘啊。”良山伯笑道,“荒蟒鸡,我已经知道你的来历了,也知道这枚蛋的起源。” “你说什么,你知道乾坤奥妙蛋的起源?” 荒蟒鸡大吃一惊,因为他都不清楚奥妙蛋的诞生之地,更别提它的起源了。荒蟒鸡甚至怀疑狂舌仙人都不知道。 而良山伯一个外人,他又怎会清楚乾坤奥妙蛋的一切? 因为震惊,所以荒蟒鸡有些失神了。在他失神的空当,黑色的葫芦如同一座黑铁所铸的高山,向奥妙蛋那边撞了过去。 吼! 王霸兽朝着黑色的葫芦大吼,它已经舍弃了荒利鸟,“不可对奥妙蛋出手。” 轰隆一声,王霸兽撞在黑色的葫芦之上,登时,能量狂风席卷而去,仿佛将这片天地都给湮灭了。 噗! 有一杆黑色的长枪穿过了王霸兽的眼睛,然后穿过它的颅腔,并将王霸兽给钉在了地上。 “吼!” 王霸兽痛极,咆哮不已。可它不能挣扎出去,黑色的长枪之上还有无数道电流在涌动,将王霸兽的身体都给撕开了。 “一具尸体而已。”良山伯道,“奥妙蛋,你骗骗别人还行,可骗不了我的。” 良山之主真的知道乾坤奥妙蛋的来历!荒蟒鸡已经开始相信良山伯的话了。“那狂舌仙人又认识良山伯吗,他们之间又有什么秘密?” 荒蟒鸡这才觉得事情不简单。 “贪杯不是那么好带走的,奥妙蛋更是棘手!”而一切都显示着布射山的教主在暗中关注着此间发生的冲突。 兴许,狂舌仙人还会在暗中推动事情的进展。 “良山伯!” 陡然间,乾坤奥妙蛋冷笑道,“你还想威胁我。你父亲与你师尊都做不到的事情,你敢保证自己能做到?” “这不是已经承认了吗,承认他们认识!”荒蟒鸡奇怪道,“可为何我一点风声都没听到。” “哈哈哈。” 荒利鸟忽然大笑,“欧巴,我的欧巴哟,你被狂舌仙人骗了。他只是想利用你而已。” 刷! 荒利鸟化为一道长虹,径直而来。 砰! 荒利鸟一掌拍出,抓住了黑色的长枪。“王霸兽,你要是现在就死了,将会死不瞑目。我帮你。” 噗的一声,荒利鸟将长枪给取了出来,而这杆黑色长枪在离开王霸兽的瞬间,倏然消散,像是炸开的水泡。 “哼。”荒利鸟冷笑。 因为黑色的长枪并没真正的消失,而是化整为零,随后再次凝为枪形,劈向了荒利鸟的后背。 呼!呼! 荒利鸟的一双翅膀扑向了黑色的长枪,将它给裹住了。“这次,我看你如何逃掉。”荒利鸟笑道,“愚弄本大爷,你还不够资格,良山之主。” 崩! 黑色的长枪在那对鸡翅的拍击之下,遽然炸开,彻底消失了,再没重铸的可能。 “布鸡岛的传人也来了吗。”良山伯道,他像是知道了荒蟒鸡与荒利鸟的来历,而且从一开始就知道。 “纳尼!” “荒利鸟来自布鸡岛?” “就是那个布鸡岛吗!” “除了那座布鸡岛,萌界还有第二座这样恐怖的岛屿麽。” “难怪,难怪啊!” 拉基山的小鲜rou们也都惊呆了,因为他们还是第一次听说荒利鸟的真正师门。他背后的势力太恐怖了,就是拉基山的高层也不愿意与布鸡岛为敌的。 布射山已经够神秘够可怕了,可萌界的人对布鸡岛的忌惮之心,似乎胜于布射山。 当!当!当!当!当! 数十座小岛向黑色的葫芦撞去,将其轰飞数万丈。而这些小岛都是荒利鸟召唤而来的,“大家都说良山之主可怕,我今天总算是见识到了。”荒利鸟凛然道。 “你是假冒的酒鬼。”良山伯道,“所以贪杯对你并没多少意义。” “可它对我的欧巴有意义就足够了。我拿到酒樽就能控制我那愚蠢的欧巴。”荒利鸟冷笑道,“良山伯,你该不会是想与布鸡岛的人为敌吧。” “不敢。”良山伯道,“我怎敢杀你们。” 呼! 一道黑色的葫芦藤扫了出去。 而放出葫芦藤的人赫然是良山之主,他嘴上说不敢为布鸡岛的人为敌,然而动手比谁都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