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四章 怎连他一起加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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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武面色一僵,不过他也知道朱雀言之有理,讪讪得不说话了,有些难堪地按紧了手里的方天画戟,纵身跃上屋檐,几个起落,身影消失在众人视线中。 …… 夜宸墨和习莞鸢一回王府,还来不及洗去风尘,管家就迎了上来,眉宇间尽是急促焦躁,隐有忧色。 习莞鸢正要退下,先回自己的房间,管家粗噶低沉的声音唤住了她:“姨娘等等,这事与您有关!” 习莞鸢顿住身体,眼眸闪过狐疑之色,随夜宸墨一起走回大厅。 管家从袖中掏出一张纸条,习莞鸢接过,铺开一看,竟是刻意扭曲歪斜的一行字,上面用猩红的血液赫然写着“明夜子时,只身来‘福悦’客栈一聚,若不然,你娘将死不安宁!” 夜宸墨眼尖,抢过来一看,黑白分明的眼眸里酝起愠怒,手一捻动,纸条瞬间成为灰尘,飘飘洒洒掉落于地。他一拳捶在桌沿,紫檀木方桌应声而碎。“该死,竟有人不怕死敢威胁你!他不知你是本王的女人?” 习莞鸢也是脸色凝重,这纸条隐蕴的意思清清楚楚。她若是不赴约,或者不一个人去赴约,那个心怀叵测之人必定要掘了他娘的坟墓,叫她娘死不安宁。 虽然她从来没见过亲生娘亲,压根对那个死去的娘没有什么感情和想法,可是血浓于水,出于孝道,她也绝不容许有人对娘亲的坟墓不利。 她正要回房,夜宸墨示意管家退下去,大手狠狠绞紧习莞鸢的手臂,那狠厉得劲道,几乎要将她的胳膊卸下来。 习莞鸢吃痛抬头,便跌入他深漩暴怒的眸子里,怒气纠纠。 “你不能去,这贼人明显居心不良?” 习莞鸢冷嗤,眸子里也盛起薄怒,“又不是你的母妃,当然无关紧要。她即便只是个卑微的丫鬟,可是她一定是爱我的,我不能不去,这生育之恩总要承的!” “不是不阻拦,你是本王的女人,本王必须要保你无虞!” 习莞鸢眸子深喑,愤怒地推开他,脱离他的禁锢,字字珠玑:“我不是,你心里明白,习莞婳,清溪公主才是你的王妃,我什么也不是!” 夜宸墨被她顺口吐出的讥诮之语戳中痛处般,双手紧紧箍住她的腰肢,不肯放开。俯身吻住她,霸道狂势的吻犹如疾风骤雨让人招架不住。 唇舌相交,习莞鸢胸膛里的空气却掠夺得一干二净,气喘吁吁,脸色憋红瘫软在他宽阔温暖的怀里。鼻尖抵着他坚硬的胸膛,小手攀附在他深刻的纹理肌路上。 唇瓣都嫣红了,夜宸墨还死死吻住不肯放开,准确地说他只是想惩罚她一下,却因为她的甜美欲罢不能。 忽地他薄唇移到她小巧的耳蜗边,轻热喷气,细细的吻软糯如棉花糖,口中呢喃絮语:“鸢儿,你就是本王的王妃,不要离开本王……” 习莞鸢的大脑早已经一片空白,哪里管得了他说了什么,只是被温柔的语气蛊惑,不停低声回应“嗯,嗯,嗯……” 习莞鸢忽然身形一顿,她在无意识间被夜宸墨点了昏睡xue。可怜她没有武功,只能任强大的夜宸墨摆布。她阖上眼睛,昏睡过去。 夜宸墨放开吻住她娇嫩唇瓣的薄唇,两人的唇上都染上几许绯色。他眼神幽暗,着迷眷恋地又乱吻一通,随即吻了吻她的眉眼,撤开了这个令人窒息的吻。 他将她打横抱起,抱回衍居,放于自己睡觉的床榻上。细致地替她褪下鞋子,盖上被子,掖好被角。 他凝视了一会她沉静的睡颜,随即走出门外,唤丫鬟准备热水,待她好好睡一觉,便起来洗漱。 暗卫头领被他传去书房议事,他们是下午回来的。夕阳西斜,橘光漏进书房,拉了一丝在夜宸墨冷峻秀美的脸庞上,多了一丝惑人,他认真的样子分外地迷人。 直到深夜,暗卫头领才从书房走了出来。寒风猎猎,树影绡动,乌鸦低低飞过房梁,降落在粗壮的枝干上。月疏星稀,天色阴沉,黑夜里什么也看不清,只余漆黑,黑沉冷冽地吓人,黑夜犹如张开血盆大口的怪物,将一切吞噬殆尽。 不多时,书房的灯熄了,夜宸墨也走了出来,他径直绕到书房后面朝衍居而去。 衍居灯火阑珊,魅影幢幢,几个身着一丝不苟的青灰色侍卫服的侍卫手提宫灯,腰间佩剑,在门口走动巡逻,提防着一切黑夜里可能发生的隐患。 即便在这黑夜,他们也精神奕奕,目光炯炯,犀利而敏锐。 他们眼尖地发现了负手走过来的夜宸墨,慌忙放下手中的灯向夜宸墨行礼。 夜宸墨挥挥手,语气冷冽地命令他们下去,不要打扰他们,又命令院里撒扫的丫鬟将热水抬起来。 他们恭身应了,如潮水般退去,偌大的衍居立刻恢复了清幽安静。 夜宸墨走进去,见习莞鸢依旧睡得香甜如天使,薄唇微挽,漾开笑意,眼眸里的温柔溺死人。 他走回桌边倒了一杯茶,正要喝,发现这徐徐冒薄烟的茶的香味竟有些古怪。将茶杯对着明亮的烛火一照,眉头立刻拧起,脸上也生出几分薄怒。 他发现茶杯底部除了有青翠细嫩的茶叶还混杂着有细小如毫的黄色粉末,只是这粉末状的东西与茶水颜色相近,若不仔细瞧,根本发现不了。 若不是他心细如尘,又只钟爱那一种茶,对它的香味早已经了如指掌,铭刻于心,恐怕敏锐警觉的他也发现不了。 “该死,他这是要害谁?”他的脸色冰寒阴郁到极点,气恼地将茶杯掼在桌上,溅出几滴茶水,桌子很快被腐蚀出几个浅淡的印子。他双眼射出冷光,一脚踹翻身旁的椅子。 守卫森严的翊王府竟然这么轻易,无人察觉就让贼人下了毒。 “难道在自己的地盘还不能保护心爱之人,让贼人肆意妄为,如入无人之境?”他阴鹜地想着,恨不得踹死门外那守卫之人,他们到底有没有尽心尽责? 可是稍稍冷静了一下,望着那不断腐蚀桌沿的茶水,深怒的眼眸亮了又黯,或许这个贼人是府里的人也说不定,他马上就联想到清溪。只有她才会巴不得习莞鸢死掉。 “可是自己也有可能喝到啊?她绝不可能逃得出来,那些监视她的暗卫可不是好对付的!”他否决地摇摇头,绝不认为那些暗卫会背叛他。可都是他一手调教出来的,况且大风大浪,他们什么没有一起经历过,怎么可能就在短短两天被女人摆布? “她不是说爱自己吗?又怎会连他也一起加害?万一他喝了,她没喝……”